「嗬嗬!」洪峰突然笑了起來,道:「你別小看了夏日寒,她做事情極其有策略,一步一步來,不急於求成,而且很上心!這樣的人,你根本就不用擔心,你等著看好戲就行!」


    吳一楠嘆了口氣,道:「峰哥,我想幫幫她……你說可不可以?」


    「你千萬不要!」洪峰在電話裏著急地說道:「你千萬不要滲和進去,你進去幫不了她,反倒起反作用,你自己也惹得一身騷!你把夏日寒想得太柔弱了,她不是你所想像的,她是個外柔內剛的人,說實話,如果她到政壇上來,程葉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聽著洪峰的話,吳一楠點頭,道:「峰哥,你這是誇夏日寒嗎?」


    「當然!」洪峰答道。


    「那我無語了!」吳一楠說道。


    ……


    掛了洪峰的電話,夏日寒的電話立即就打了進來。


    吳一楠想都沒想,就直接接了。


    「喂,日寒。」吳一楠打著招呼。


    「吳書記,你忙什麽呢。」電話裏專來夏日寒輕柔的聲音,道:「我打了你好幾次電話,你都不接,你是忙呢,還是不想接我的電話?」


    「二者都有!」吳一楠毫不猶豫地答道:「你也有找我的時候?」


    夏日寒愕然,她沒想到吳一楠會這樣無情地回答她,一種失落感油然而生,道:「你怎麽回答得這麽幹脆?真那麽對我有成見?」


    「不是對你有成見!」吳一楠答道:「有一種深深的怨恨!」


    「哦,吳一楠,你過份了啊!」夏日寒咯咯笑,嘴上說道:「好了,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見了麵再說,如何?」


    「你為什麽願意見我了?」吳一楠不解地問道:「你從越南回來不聯繫我也就算了,我找你無數次,你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你到底想幹什麽?」


    吳一楠語氣嚴厲,表現出極其氣憤的樣子,可夏日寒似乎不吃吳一楠這一套,還是咯咯笑,道:「吳帥哥,今天晚上你想來就來,不想來拉倒,我一會兒發地址給你,好了,就這樣吧,我沒時間跟你扯,我忙著呢,晚上見!」


    「哎!」吳一楠急忙地想製止夏日寒掛電話,可是不由吳一楠分說,夏日寒就已經掛了電話。


    吳一楠看著被夏日寒掛了的電話,又氣又無奈。


    其實,吳一楠還有很多話跟夏日寒說,就投標中標這個事,吳一楠就想一句話問清……可吳一楠學沒開口,夏日寒就直直地掛了電話,還是到了晚上吃飯再說吧。


    ……


    下午下班之後,吳一楠按著夏日寒發過來的地址,開著車子往酒店去。


    吳一楠剛走進包廂,便被夏日寒從後麵緊緊地抱住……吳一楠一愣,心裏雖然激動,但是卻不知夏日寒又搞什麽鬼,於是,轉過身來,棒著夏日寒的臉,道:「你這是幹什麽,神神秘秘的,對我忽冷忽熱……再說,你別惹我,惹我會惹出事來,你看看,馬上有反應……」


    吳一楠說著,毫不客氣地緊緊把夏日寒抱在懷裏嘴唇跟著緊緊地壓了上去……


    夏日寒激情地回應著,似乎是焦渴了很久的等待……倆個人纏綿著,足有十來分鍾,每次吳一楠激情難忍的時候,兩手都不由自主地往夏日寒腰身下摸去,可每一次都被夏日寒緊緊地抓住……如此幾次之後,吳一楠終於放棄,限於上半身跟夏日寒激情……


    就在倆人如膠似漆的時候,夏日寒的電話響了起來,吳一楠緊緊地抱著夏日寒,不讓夏日寒接……電話停了又響,響了又停,如此幾次之後,吳一楠終於放開夏日寒,道:「接電話吧,或許有急事,如果沒急事,不會這麽打……」


    夏日寒理了理零亂的頭髮,拿過手機,看了看,道:「劉敏安的電話,怎麽又是他?」


    吳一楠拿過夏日寒的手機,看著上麵顯現出的劉敏安的電話,道:「你不接總不是辦法,接吧。」


    夏日寒沒有聽吳一楠的,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道:「來,咱們喝酒,誰也幹擾不了咱們!」


    說著,端起紅酒,給吳一楠倒了一杯,再給自己倒上,看著吳一楠,道:「今天請你來,不是讓你來跟我生氣的啊,咱們好好喝酒,好好聊聊,往後象這樣的機會恐怕就沒了。」


    夏日寒說著,端著杯子碰了一下吳一楠的杯子,一仰頭,把杯裏的酒喝了個淨。


    吳一楠端著杯子,看著夏日寒,心裏想著,到底夏日寒叫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麽?


    看著吳一楠傻愣著,夏日寒突然咯咯笑,道:「好了,別發愣了,你想問我什麽就問吧,我保證認認真真地回答你!」


    吳一楠想了一下,把杯裏的紅酒喝幹,道:「好!我問三個問題。一是你從越南回來,為什麽我聯繫你,你一直悄無聲息?二是你怎麽會突然想到參加步行街訴競標?三是怎麽你就給競上了?怎麽就把標的拿了下來?」


    夏日寒給吳一楠加了點酒,再給自己加上,道:「我現在開始回答你所有的問題!我從越南回來一直忙,跟所有的人幾乎都隔阻了。」


    「為什麽?」吳一楠不解地看著夏日寒,道:「難道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吳一楠的話音落下,夏日寒不禁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我跟邵孝兵合夥開的那個礦區,已經投放好幾個月,一直沒有挖到礦,這個時候我們必須盯著,否則,被越南人一使計,我們的銀子就白扔進水裏。可是,在這節骨眼上,邵孝兵非要回國不可,我呢,考慮再三,他回來,我也不能呆著,回大家一塊回。於是,他把礦全權托給一個叫阿美的越南女人監管……」


    「你剛才說,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離開,否則很容易被越南人算計。」吳一楠打斷夏日寒,道:「可你們卻又離開,又偏偏找了個越南人給你們看場,你們的腦子被什麽燒的?」


    「場子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夏日寒搖頭,無奈道:「剛開始我極力反對,但反對的前提,就是我留在越南,讓邵孝兵回國辦他的事。這樣的事我才不幹呢,誰在國內沒個事呢,反正場子是倆人的,賠就倆人一塊賠吧。」


    聽著夏日寒輕鬆的聲音,吳一楠不由得看了夏日寒一眼,道:「好了,你別在我眼前裝了,你那話騙誰都可以,但騙不過我!你非要跟著邵孝兵回來,是因為你知道他回來有一個很大的工程項目,而且你對這個工程項目也感興趣!」


    夏日寒睜大眼睛看著吳一楠,道:「咱們前世是不是夫妻啊?我前世做過的事情你都記著,然後帶到這世來,一點點兒地給我挖出來!」


    「嗬嗬,你別迷信了!」吳一楠嗬嗬笑,道:「你直接回答我就是!」


    「我從越南回來之後。」夏日寒喝了一口酒,道:「我人在華西,其實心在越南礦區那裏。阿美雖然說有一定的管理經理,但是對這麽一個剛開採的礦區,也還是頭一次進行管理。所以,我每天人呆在華西,從早上到晚上,從來同有跟阿美斷過聯繫,直致我們回來的第十天,礦區那邊傳來消息說我們的礦出礦了,才讓我的心安穩了些。」


    「出礦了?」吳一楠驚喜地看著夏日寒,道:「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說明你們在越南站住了腳根……」


    「哎,不愧為到過越南礦區幹過活的。」夏日寒轉頭看著吳一楠,詭異地說道:「話一出口,就很傳業!」


    「你又來了!」吳一楠斜了一眼夏日寒,道:「別用人的思維強加我一些東西,沒有就是沒有!」


    夏日寒嘿嘿一笑,道:「所以,你的第一個問題回答完畢,再強調一下,我不是不想理你,那個時候確實是忙!」


    「十多天前你們的礦上都出了礦。」吳一楠緊接著問道:「那之後呢,為什麽不聯繫我?」


    夏日寒一把勾住吳一楠的脖子,道:「現在讓你知道,我是怎麽中標的吧。我無意中看到步行街的招標信息,把方案下載,然後慢慢讀慢慢分析,最後把我們的投標書弄出來了。那可是我親自做的,公司員工沒有參與,你知道我多少個晚上沒有睡覺嗎?」


    吳一楠將信將疑地看著夏日寒,道:「那員工真沒有一個參與?」


    「那是當然!」夏日寒說道:「我的工作方法跟你們不一樣,象這麽重要的工作,叫那麽多人來,除了耗時間,有什麽用?意見不一樣,爭來爭去,得出的東西不一定就是好的,不如我以專業的眼光去看它分析分,把把標書盡快地做出來,然後,我就報名就參加競標了。」


    吳一楠歪頭看著夏日寒,眼光裏又疼又愛,道:「所有的問題就算回答完了?」


    「那當然!」夏日寒夾了一塊菜放到嘴裏,慢慢地吃著,道:「剛才一鼓作氣全說了,今天請你吃飯,向你賠罪!」


    吳一楠心想:看這陣勢,怎麽也不象是陪罪來了,倒象是道別來了。


    心裏這麽想著,嘴上卻說道:「你說,你賠什麽罪了?」


    「哎,吳一楠。」夏日寒給吳一楠又加了點酒,道:「這酒喝完,咱們就算告一段落了!」


    吳一楠愕然,道:「什麽叫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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