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至似乎沒有聽到，跟中年男子快步地往部長樓走去。
看著程葉很失望的樣子，劉依賴聳了聳肩：「怎麽對當官的這麽上心呢？」
「她的嗜好！她一生的目標就是當官。」吳一楠輕聲地說道。
「唉，我晚了一步，吳主任你眼尖，你快點說就好了。」程葉拉開車門，邊坐進來邊說道。
「可你為什麽不追上去呢？王書記離你也不遠。」吳一楠回頭看了程葉一眼。
「對呀，我怎麽不追上去呢，那怕打聲招呼，至少讓他知道我是誰呀。」程葉似乎猛然醒悟，又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可是，此時的王福至已經走完，程葉緊追著幾步便也站住了，很失望地看著王福至遠去的背影。
「哈哈哈——一楠哥，你太逗了！你的話她當真了！」劉依賴看著站在車外麵的程葉，笑彎了腰。
「不是她把我的話當真了，是我把她的心聲說出來了。」吳一楠認真地說。
「唉，還是出去晚了，王書記已經走得老遠，我再追上去就不好意思了！」程葉又坐回到車裏來。
「其實，我是你的話已經出去了，追上去又如何？頂多加上一句『對不起，打擾您了，王書記』也就罷了！」吳一楠又開口說道。
「你閉嘴！你隻會在車上胡說，你為什麽不下去？」
程葉突然發怒，兩次下車都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她正窩著氣呢，吳一楠的調侃，終於讓她找到了發泄口。
「我下車幹嘛？我又不找書記，我又不想讓書記知道我是誰！」吳一楠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回答。
「我操！」吳一楠的話，終於讓程葉爆粗。
「哎，一會點菜的時候，點個辣子雞怎麽樣？我最喜歡吃了，我媽活著的時候，每到周六都給我做，哎，辣子雞，媽媽的味道……」劉依賴故意把話扯開。
「我記得你姐也喜歡吃，為了你姐，我曾經學過，但做不出那種味道。」吳一楠也跟著把話岔了去。
「嗬嗬，你能做得出我媽的那種味道，早是我姐夫了。」劉依賴脫口而出。
「你是說你現在的姐夫能做出那個味道？」吳一楠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劉依賴。
劉依賴正想說什麽，電話響了，劉依賴拿出電話，說了句「對不起，我先接個電話」便把電話接了過來。
「喂，爸，我跟姐剛出來，是的。晚上我得回江山了，哦，姐現在不跟我在一起，好的，知道了，謝謝爸……你要注意身體……好的，我不跟你說了，我在車上呢，回到江山我再給您電話。好的，再見！」
「哎，劉依賴，你家是不是在華西？」程葉突然問道。
「啊！」劉依賴似乎聽不清，驚訝地叫了一聲。
「我是說，你家是不是在省城？聽你的口吻你們家就是在省城的，你爸……你爸是幹什麽的？」程葉追問道。
「可以說我的家就是在省城，因為我在廣播電台裏有一套房子，我還在住，還有我姐也在省城，我爸呢，就是一個農民。」
劉依賴說完，看著吳一楠又問了一句：「一楠哥，在我接電話之前，你又問我什麽來著？」
「小劉，你說你爸是農民，我怎麽覺得不象呢。」程葉不依不撓地繼續追問。
「程副書記，你再追問下去，就涉及到人家小劉的隱私了！」吳一楠終於忍不住向程葉提出了警告。
「嗬嗬，就是隨便問問，怎麽又扯到隱私去了呢。」程葉嗬嗬笑著，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說話間，吳一楠已經把車子馳到一處大排檔前。
「你們先下車吧，我找地方停車。」吳一楠說著，把車停住，程葉和劉依賴相繼下了車。
下得車來，程葉左看右看地打量著劉依賴，劉依賴被她看得不自在起來。
「程副書記，您別這樣看我，看得我害怕。」
「你怕什麽？你又沒幹壞事。」程葉隨口答道，眼睛終於從劉依賴身上移開。
「如果我真幹壞事我就不怕你看了，我這人什麽都不好，就心理素質最好。」劉依賴半開玩笑地說道。
「嗬嗬，小劉嗬，我怎麽看你都不象農民家的孩子呢。」程葉忍不住又轉過臉來看著劉依賴。
劉依賴一笑：「說明我天生氣質好，一副大都市女孩兒的樣子。」
「還有你姐姐劉依然，也不象農民的女兒，怎麽看都象幹部家庭出生的孩子。」程葉嘴裏說著，眼睛緊盯著劉依賴。
「程副書記，這是我到江山市紀委以來聽到最好聽的話，一會兒飯錢我來結算了。」劉依賴嘻笑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我不是開玩笑，我是說真的。」程葉一本正經地說道。
「什麽說真的？」吳一楠把車停好，已經來到了程葉和劉依賴的身邊。
「好了，趕緊點菜去，餓死我了。」劉依賴一把拽住吳一楠，就往大排檔裏走。
吳一楠心裏暗自發笑：程葉你再精明，也精不過眼前這個鬼靈精！
「請問，你們訂有位子了嗎？」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漂亮的服務員走了過來。
「我們已經訂有位子了，你看看。」吳一楠說著，把手機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看了看，說：「你們跟我來吧。」
於是，吳一楠他們跟著服務員來到了一個十人座的餐桌前。
「來，我來點菜。」劉依賴從服務員的手裏拿過了菜譜。
就在這個時候，劉依賴的電話響了。
「姐，我已經到了大排檔這裏，正在點菜呢。哦，爸給我電話了，我跟他說了，好了，你回去做吧，爸喜歡吃你做的飯，我回到江山再給你電話吧。」
劉依賴三句二句地把話說完，便掛了電話。
「小劉，你說你們家不在省城，你剛才說讓你姐回去給你爸做飯……什麽意思呀？」程葉看著劉依賴，一臉的不解。
「嗬嗬，程副書記，難道我姐在省城，就不可以回老家給我爸做飯了？你想多了吧？」劉依賴又氣又好笑。
「問題是你姐現在在省城，不在老家！」程葉緊追不放。
「可是，我剛才也沒有說就是現在呀？」劉依賴終於忍不住，歪著頭看程葉。
程葉終於住了嘴，若有所思地看著劉依賴點了點頭。
「嗬嗬，小劉啊，程副書記關心你呢。」吳一楠打趣道。
「好了，看看洪副書記到哪了？」程葉不耐煩地把話岔開。
吳一楠趕緊說：「好的，我電話問問。」
「不用了，我到了。」吳一楠話音剛落，洪峰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身邊。
「峰哥，你終於來了！」劉依賴忘乎所以的叫了起來，直呼哥，忘記了洪峰的職務。
「怎麽樣？菜點好了沒？」洪峰在程葉的身邊坐了下來。
「正在點呢。」劉依賴拿著菜譜對洪峰說。
「點一個檸檬鴨，這道菜程副書記最喜歡吃了。」洪峰說著把菜譜拿了過來。
「哎，你怎麽知道程副書記喜歡吃這個菜？哦，哦……」劉依賴意味深長地看看洪峰，又看看程葉。
程葉終於被劉依賴的怪表情惹笑了，輕輕地打了劉依賴一把：「哦什麽哦，你不會認為我跟洪副書記有一腿吧？」
程葉的話一出口，正在喝水的洪峰一下噴了出來，吳一楠和劉依賴看著洪峰不禁哈哈笑起來。
「難道我說錯了嗎？洪副書記，你噴什麽水？吳主任，你們笑什麽？」程葉看看洪峰，又看看吳一楠和劉依賴。
「你盡胡說八道！什麽一腿二腿的，說起來臉都紅！」洪峰嘴裏嘖嘖了幾聲，直截了當地說。
「你看看小劉那樣，她那意思就認為我跟你有一腿！」程葉又說道。
「哎，又來了！你到底要說到多少條腿你才滿意？」洪峰終於忍不住，笑著說道。
程葉知道洪峰的意思，也順著洪峰的話說了下去：「我就說你的第三條腿。」
洪峰一愣，看了一眼劉依賴，劉依賴正認真地看著從洪峰手裏拿過去的菜譜……
「程副書記，你今天的氣色不錯哦，紅潤，意氣風發！」洪峰話鋒一轉，讚揚起程葉來。
「他奶奶的，跟那個許什麽主任搞了近四十分鍾，不紅潤才怪呢。」吳一楠在心裏暗自罵了一句。
「嗬嗬，謝謝洪副書記的誇獎！我知道洪副書記很少誇獎人的，現在這麽誇獎我，說明我確實處在這種狀態！」程葉高興地臉漲紅起來。
「好了，我把菜點好了，我點什麽你們吃什麽啊，服務員！」劉依賴把點好的菜譜遞給服務員。
「華西晚報，來一份嗎？」一個賣報的老人向吳一楠他們遞過了一份報紙。
「來一份吧。」吳一楠掏出錢來遞給老人。
吳一楠接過報紙，一邊打開一邊說：「我在華西讀大學的時候，華西晚報就是我的精神糧食，每天必看的報紙肯定是華西晚報。
「你笨啊，在這畢業，還為了什麽愛情到江山去，是我一定會想辦法留在這裏。」程葉不屑地說道。
吳一楠也不吭聲，繼續看著報紙——頭版頭條是省委書記王福至深入華西市進行檢查工作的大幅照片。
吳一楠看著王福至的照片，突然抬頭看了劉依賴一眼，又低下頭去繼續看去。
「哎，讓我看看，我們的省委書記又幹嘛了。」程葉說著，把吳一楠手上的報紙拿了過去……
看著程葉很失望的樣子，劉依賴聳了聳肩：「怎麽對當官的這麽上心呢？」
「她的嗜好！她一生的目標就是當官。」吳一楠輕聲地說道。
「唉，我晚了一步，吳主任你眼尖，你快點說就好了。」程葉拉開車門，邊坐進來邊說道。
「可你為什麽不追上去呢？王書記離你也不遠。」吳一楠回頭看了程葉一眼。
「對呀，我怎麽不追上去呢，那怕打聲招呼，至少讓他知道我是誰呀。」程葉似乎猛然醒悟，又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可是，此時的王福至已經走完，程葉緊追著幾步便也站住了，很失望地看著王福至遠去的背影。
「哈哈哈——一楠哥，你太逗了！你的話她當真了！」劉依賴看著站在車外麵的程葉，笑彎了腰。
「不是她把我的話當真了，是我把她的心聲說出來了。」吳一楠認真地說。
「唉，還是出去晚了，王書記已經走得老遠，我再追上去就不好意思了！」程葉又坐回到車裏來。
「其實，我是你的話已經出去了，追上去又如何？頂多加上一句『對不起，打擾您了，王書記』也就罷了！」吳一楠又開口說道。
「你閉嘴！你隻會在車上胡說，你為什麽不下去？」
程葉突然發怒，兩次下車都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她正窩著氣呢，吳一楠的調侃，終於讓她找到了發泄口。
「我下車幹嘛？我又不找書記，我又不想讓書記知道我是誰！」吳一楠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回答。
「我操！」吳一楠的話，終於讓程葉爆粗。
「哎，一會點菜的時候，點個辣子雞怎麽樣？我最喜歡吃了，我媽活著的時候，每到周六都給我做，哎，辣子雞，媽媽的味道……」劉依賴故意把話扯開。
「我記得你姐也喜歡吃，為了你姐，我曾經學過，但做不出那種味道。」吳一楠也跟著把話岔了去。
「嗬嗬，你能做得出我媽的那種味道，早是我姐夫了。」劉依賴脫口而出。
「你是說你現在的姐夫能做出那個味道？」吳一楠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劉依賴。
劉依賴正想說什麽，電話響了，劉依賴拿出電話，說了句「對不起，我先接個電話」便把電話接了過來。
「喂，爸，我跟姐剛出來，是的。晚上我得回江山了，哦，姐現在不跟我在一起，好的，知道了，謝謝爸……你要注意身體……好的，我不跟你說了，我在車上呢，回到江山我再給您電話。好的，再見！」
「哎，劉依賴，你家是不是在華西？」程葉突然問道。
「啊！」劉依賴似乎聽不清，驚訝地叫了一聲。
「我是說，你家是不是在省城？聽你的口吻你們家就是在省城的，你爸……你爸是幹什麽的？」程葉追問道。
「可以說我的家就是在省城，因為我在廣播電台裏有一套房子，我還在住，還有我姐也在省城，我爸呢，就是一個農民。」
劉依賴說完，看著吳一楠又問了一句：「一楠哥，在我接電話之前，你又問我什麽來著？」
「小劉，你說你爸是農民，我怎麽覺得不象呢。」程葉不依不撓地繼續追問。
「程副書記，你再追問下去，就涉及到人家小劉的隱私了！」吳一楠終於忍不住向程葉提出了警告。
「嗬嗬，就是隨便問問，怎麽又扯到隱私去了呢。」程葉嗬嗬笑著，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說話間，吳一楠已經把車子馳到一處大排檔前。
「你們先下車吧，我找地方停車。」吳一楠說著，把車停住，程葉和劉依賴相繼下了車。
下得車來，程葉左看右看地打量著劉依賴，劉依賴被她看得不自在起來。
「程副書記，您別這樣看我，看得我害怕。」
「你怕什麽？你又沒幹壞事。」程葉隨口答道，眼睛終於從劉依賴身上移開。
「如果我真幹壞事我就不怕你看了，我這人什麽都不好，就心理素質最好。」劉依賴半開玩笑地說道。
「嗬嗬，小劉嗬，我怎麽看你都不象農民家的孩子呢。」程葉忍不住又轉過臉來看著劉依賴。
劉依賴一笑：「說明我天生氣質好，一副大都市女孩兒的樣子。」
「還有你姐姐劉依然，也不象農民的女兒，怎麽看都象幹部家庭出生的孩子。」程葉嘴裏說著，眼睛緊盯著劉依賴。
「程副書記，這是我到江山市紀委以來聽到最好聽的話，一會兒飯錢我來結算了。」劉依賴嘻笑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我不是開玩笑，我是說真的。」程葉一本正經地說道。
「什麽說真的？」吳一楠把車停好，已經來到了程葉和劉依賴的身邊。
「好了，趕緊點菜去，餓死我了。」劉依賴一把拽住吳一楠，就往大排檔裏走。
吳一楠心裏暗自發笑：程葉你再精明，也精不過眼前這個鬼靈精！
「請問，你們訂有位子了嗎？」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漂亮的服務員走了過來。
「我們已經訂有位子了，你看看。」吳一楠說著，把手機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看了看，說：「你們跟我來吧。」
於是，吳一楠他們跟著服務員來到了一個十人座的餐桌前。
「來，我來點菜。」劉依賴從服務員的手裏拿過了菜譜。
就在這個時候，劉依賴的電話響了。
「姐，我已經到了大排檔這裏，正在點菜呢。哦，爸給我電話了，我跟他說了，好了，你回去做吧，爸喜歡吃你做的飯，我回到江山再給你電話吧。」
劉依賴三句二句地把話說完，便掛了電話。
「小劉，你說你們家不在省城，你剛才說讓你姐回去給你爸做飯……什麽意思呀？」程葉看著劉依賴，一臉的不解。
「嗬嗬，程副書記，難道我姐在省城，就不可以回老家給我爸做飯了？你想多了吧？」劉依賴又氣又好笑。
「問題是你姐現在在省城，不在老家！」程葉緊追不放。
「可是，我剛才也沒有說就是現在呀？」劉依賴終於忍不住，歪著頭看程葉。
程葉終於住了嘴，若有所思地看著劉依賴點了點頭。
「嗬嗬，小劉啊，程副書記關心你呢。」吳一楠打趣道。
「好了，看看洪副書記到哪了？」程葉不耐煩地把話岔開。
吳一楠趕緊說：「好的，我電話問問。」
「不用了，我到了。」吳一楠話音剛落，洪峰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身邊。
「峰哥，你終於來了！」劉依賴忘乎所以的叫了起來，直呼哥，忘記了洪峰的職務。
「怎麽樣？菜點好了沒？」洪峰在程葉的身邊坐了下來。
「正在點呢。」劉依賴拿著菜譜對洪峰說。
「點一個檸檬鴨，這道菜程副書記最喜歡吃了。」洪峰說著把菜譜拿了過來。
「哎，你怎麽知道程副書記喜歡吃這個菜？哦，哦……」劉依賴意味深長地看看洪峰，又看看程葉。
程葉終於被劉依賴的怪表情惹笑了，輕輕地打了劉依賴一把：「哦什麽哦，你不會認為我跟洪副書記有一腿吧？」
程葉的話一出口，正在喝水的洪峰一下噴了出來，吳一楠和劉依賴看著洪峰不禁哈哈笑起來。
「難道我說錯了嗎？洪副書記，你噴什麽水？吳主任，你們笑什麽？」程葉看看洪峰，又看看吳一楠和劉依賴。
「你盡胡說八道！什麽一腿二腿的，說起來臉都紅！」洪峰嘴裏嘖嘖了幾聲，直截了當地說。
「你看看小劉那樣，她那意思就認為我跟你有一腿！」程葉又說道。
「哎，又來了！你到底要說到多少條腿你才滿意？」洪峰終於忍不住，笑著說道。
程葉知道洪峰的意思，也順著洪峰的話說了下去：「我就說你的第三條腿。」
洪峰一愣，看了一眼劉依賴，劉依賴正認真地看著從洪峰手裏拿過去的菜譜……
「程副書記，你今天的氣色不錯哦，紅潤，意氣風發！」洪峰話鋒一轉，讚揚起程葉來。
「他奶奶的，跟那個許什麽主任搞了近四十分鍾，不紅潤才怪呢。」吳一楠在心裏暗自罵了一句。
「嗬嗬，謝謝洪副書記的誇獎！我知道洪副書記很少誇獎人的，現在這麽誇獎我，說明我確實處在這種狀態！」程葉高興地臉漲紅起來。
「好了，我把菜點好了，我點什麽你們吃什麽啊，服務員！」劉依賴把點好的菜譜遞給服務員。
「華西晚報，來一份嗎？」一個賣報的老人向吳一楠他們遞過了一份報紙。
「來一份吧。」吳一楠掏出錢來遞給老人。
吳一楠接過報紙，一邊打開一邊說：「我在華西讀大學的時候，華西晚報就是我的精神糧食，每天必看的報紙肯定是華西晚報。
「你笨啊，在這畢業，還為了什麽愛情到江山去，是我一定會想辦法留在這裏。」程葉不屑地說道。
吳一楠也不吭聲，繼續看著報紙——頭版頭條是省委書記王福至深入華西市進行檢查工作的大幅照片。
吳一楠看著王福至的照片，突然抬頭看了劉依賴一眼，又低下頭去繼續看去。
「哎，讓我看看，我們的省委書記又幹嘛了。」程葉說著，把吳一楠手上的報紙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