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鳴多不知道何亦然後麵說了些什麽,他的心“砰砰”亂跳。站在最後一排的他看不到拓跋婉兒,他隻能墊著腳伸長脖子往前瞅著。


    他看到眾將紛紛出帳,便也隨他們來到帳外。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拓跋婉兒出來,他撩起帳簾,偷偷往帳內看了看。隻見新到的三位將領以及一身重甲的拓跋婉兒正與何亦然商量著什麽。


    錢鳴多欣然的笑了笑。放下帳簾,他走到幾位女侍衛身邊,上下打量著她們。


    “將軍為何這樣看著我們?”一個女侍衛問道。


    “婉兒也真是的。”錢鳴多故意皺著眉頭說道:“怎麽選了你們這幾個人做她的貼身侍衛?”


    “將軍再說什麽?”剛才說話的那個侍衛問道。


    “你們一個個貌美如花的,天天圍在我身邊,婉兒能放得下心嗎?”錢鳴多戲謔地說道。


    “我們為什麽要天天圍在將軍你的身邊?”另一個女侍衛問道。


    “因為你們的***也要天天的圍在我身邊呦!”錢鳴多歪嘴笑著說道:“那你們不也得圍著我嘍!”


    “您是?......”一個女侍衛像是反應過來了,“將軍是溫宇軒將軍嗎?”


    “正是在下。”錢鳴多頷首說道。


    “參見駙馬!”幾位女侍衛一同跪地參拜。


    “快起來吧!”錢鳴多說道:“還沒成親呢,現在還不是什麽駙馬爺呢!”


    “誰說不是駙馬爺了?”拓跋婉兒站在錢鳴多的身後,嬌笑著說道:“皇兄已經賜婚了。”


    錢鳴多展開笑臉,慢慢地轉過身。他看著一身戎裝,英姿挺拔、顏似鮮花的拓跋婉兒。緩緩地伸出雙臂,十指還在不停地擺動著。


    “討厭。”拓跋婉兒嬌羞地說道,眼神環視了一下。


    “逗你呢!”錢鳴多走到拓跋婉兒身旁,輕輕地拉住她的一隻手,柔聲說道:“拉手手可以吧?”


    “走!”拓跋婉兒用力地握住錢鳴多的手,“我們走回緋羽軍吧。騎了三天的馬,屁股都疼了。不想再騎了。”


    “走!”錢鳴多也說道:“我們走回去。”


    “***!”拓跋婉兒留在錢鳴多身邊的兩個侍女,聽說拓跋婉兒又回到緋羽軍,她們便飛奔至中軍。


    “奴婢參見***!”兩人下跪參拜。


    “快起來!”拓跋婉兒攙扶起他們二人。


    仨人說了幾句話,兩個侍衛偷眼看了看錢鳴多,帶著新來的幾名女侍衛和一架大大的馬車先回緋羽軍了。


    黃昏的餘暉灑落在柔軟的草地上,宛如一層金色的薄紗。微風輕拂,帶著青草的香氣。這裏隻剩下錢鳴多和拓跋婉兒兩人,他們手牽著手,緩緩地漫步於這片寧靜的草地之上。


    拓跋婉兒微微側頭,嬌嗔地瞪了錢鳴多一眼:“你不想對我說點什麽嗎?就這樣默默地走著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和好奇。


    錢鳴多微微一笑,目光溫柔地注視著拓跋婉兒:“嗯……我想說得很多,但又不知從何說起。此刻,我隻想與你一同享受這美好的時光。”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情感。


    拓跋婉兒輕輕地點點頭,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她緊握著錢鳴多的手,似乎感受到了他內心深處的溫暖。兩人繼續默默地走著,腳步輕盈,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屬於他們兩個。


    他們走過一片花叢,花瓣隨風飄落,如粉色的雪花般翩翩起舞。拓跋婉兒停下腳步,伸手接住一片花瓣,輕輕地放在鼻尖嗅了嗅。她輕聲說道:“好香啊!”


    錢鳴多看著拓跋婉兒美麗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愛意。他走近一步,將拓跋婉兒擁入懷中,溫柔地說:“你比花更美更香。”拓跋婉兒羞澀地笑了起來,臉頰泛起紅暈,宛如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豔動人。成為了這片草地最美妙的旋律。


    當他倆緩步走進緋羽軍的營門時,錢鳴多驚訝的發現,一頂鮮紅的帳篷佇立在軍營的正中。與周圍乳白色的軍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錢鳴多看了看身旁的拓跋婉兒,滿是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兒呀?我都以為我走錯營房了呢?”


    “這是本公主的軍帳。也是我在軍中的家。也是......”拓跋婉兒嬌羞地看了看錢鳴多,“也是你的軍帳,你的家。”


    “未婚同居?”錢鳴多戲謔地說道。


    “你在說什麽?”拓跋婉兒一臉的不解。


    “哦!”錢鳴多趕緊說道:“我們還未成婚,就在一起鬼混,不怕別人說閑話嗎?”


    “什麽是鬼混?”拓跋婉兒嬌嗔的說道:“怎麽你今日老是怪怪的?”


    “我在說胡話。”錢鳴多環視了一眼軍營,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們倆。“我有點......有點太激動了。哦!激動就是感奮不已的意思。”


    “你呀!”拓跋婉兒攥住錢鳴多想要放開的手,悄聲說道:“走,我們一起回家。”


    錢鳴多緩步走進那頂紅色的帳篷,他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一片奢華景象映入眼簾。地上鋪著厚厚的絨毯,柔軟得仿佛能讓人陷進去。精美的雕花座椅擺放其間,散發著古樸的韻味。


    帳篷的中央,擺放著一張華麗的大床,床幔輕柔地垂下,如夢如幻。在這張大床的邊上,居然有一巨大的浴盆,正冒著騰騰熱氣。整個大帳都彌漫著浴盆的鬆木清香。


    錢鳴多看著侍女們點燃了燈燭,然後放下厚重的帳簾,全部躬身而退。


    “我這幾日都未曾洗澡。”拓跋婉兒輕聲說道:“車馬勞頓,我想......我想洗澡。”


    錢鳴多走到浴盆的邊上,看到偌大的浴盆上麵飄滿了各種各樣的花瓣。一股伴著鬆木清香與花香的氣息撲麵而來。


    他回身坐到木桶的邊緣,嬉笑著說道:“***殿下是想讓我給你搓背嗎?”


    “不!”拓跋婉兒走到錢鳴多的麵前,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略帶羞澀地說道:“我要和你一起洗。”


    熱氣騰騰的浴盆裏,拓跋婉兒和錢鳴多分坐兩邊。他們的臉色都泛著潮紅。他們相互看著對方,沒有任何言語。隻是看著,就已心通。


    他們緩緩地靠近對方,兩個發燙的軀體緊緊相擁。不一會兒,浴盆的水泛起波瀾。漸漸地,有一些花瓣隨著湧起的水浪,被衝落到浴盆的邊緣,再被不停歇的水浪,一點一點地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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