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崢最近還在忙著抓基建和士兵訓練的時候。


    金城方向來報,說是倭奴國皇極女皇使團在釜山登陸,要求求見大王,說是想修複關係。


    趙崢眉頭緊皺,上次沒搞死他們?


    現在想修複關係了。


    等了大概7-8天的時間。


    倭奴國使節中臣鐮足帶著大概30人的使團到了遼東。


    趙崢還沒有修建王宮,所以沿用的城主府作為接待地點。


    他很想知道這些小倭奴又想放什麽屁。


    中臣鐮足則是一路擔驚受怕,最近更是差點兒病倒。


    從登錄時看到的那一座京觀時,中臣鐮足當晚就發起了高燒。


    十月遼東已經很寒冷了。


    那些人頭還沒完全腐爛,尤其是經過硝製和石灰水防腐後,更顯得麵目猙獰。


    不少使節團的成員都被嚇尿了。


    他們沒想到遼東郡王居然把所有入侵的倭奴全部斬首做成了京觀。


    好容易撿回一條命,才戰戰兢兢的繼續出使。


    冬月二十二日。


    三千新軍得到命令,被調進遼東城。


    遼東城瞬間進入軍管時間。


    十步一崗,百步一衛。


    無他,趙崢要給這些使團一個下馬威!


    趙崢的三百儀衛則是穿著華麗的盔甲,手持金瓜錘站成兩列。


    馬周、蘇定方、裴行儉、蘇德、薛皋卿、裴度等一眾文武分列左右。


    中臣鐮足等人在驛館休息了一日後,開始朝覲。


    使節團不少人在抱怨。


    “遼東國太過無禮了,我們乃是使臣,入住驛館還要掏錢,連喝水吃飯都要額外花錢!”


    “就是,我等作為使節理應收到優待,遼東郡王太過失禮了。”


    “遼東城那麽多花姑娘,為什麽不送過來服侍我們!今天我們一定要向遼東郡王表達我們的不滿!”


    中臣鐮足從出使後,就有一種極其不安的感覺。


    在見到京觀時達到頂峰。


    見到這群蠢貨明明看過京觀了,居然還如此認不清形勢。


    中臣鐮足的滿心憤怒和失望:


    “都給我閉嘴!你們是忘了登陸時看到的京觀了嗎?還是你們也想成為其中一員?”


    驟然發火的中臣鐮足讓一眾使節瞬間啞火,不敢繼續言語。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使節出聲道:“中臣君,我們是作為使節出使,而且本次也是來賠禮修複關係的,遼東郡王應該不至於遷怒於我們吧?”


    “野犬君,你見過遼東郡王嗎?”


    “這,卑下自然未曾見過。”


    “既然野犬君未曾見過,又如何敢斷定遼東郡王不會遷怒於我們呢?”


    一眾使節沉默。


    是啊,自己都沒見過遼東郡王,憑什麽斷定遼東郡王就不會遷怒自己呢?


    蘇我家那群蠢貨趁著遼東郡王立足未穩入寇劫掠,還殺了大量的遼東郡王的子民。


    他一定是極其憤怒的,所以蘇我家帶過去的8萬大軍幾乎沒有一個活著回去的。


    人頭都全被砍下來做了京觀。


    “中臣君,那我等應該如何做?”


    野犬依舊覺得自己是使節身份,遼東郡王乃是唐人,難道他敢殺了自己不成?


    ...


    這邊中臣鐮足一行,帶著巨大的心理壓力,一路到了城主府。


    看著兩邊全副武裝的士兵。


    倭奴國的使節團有些腿軟。


    怎麽感覺今天可能回不去了呢?


    三十餘人有些腿抖的走進殿中。


    中臣鐮足鼓足了勇氣,上前兩步行了個倭奴受降禮的姿勢道:“日本使節中臣鐮足,奉皇極天皇之命拜見大王。以求修複兩國關係,此國書一份,請大王過目。”


    趙崢玩味的看著這群小倭奴。


    馬周出列道:“日本?爾等不是倭奴國嗎?誰允許爾等擅自以日本自稱了?還有爾等下國之民,見到我王為何不拜!”


    (日本應該是被武則天批準改名的,這裏大家不要較真,就當倭奴早就想以日本自居吧。)


    “我日本與遼東國同為大唐藩屬國,應並無上下之分。”


    這句話說完中臣鐮足額頭滲滿汗滴。


    明明是嚴寒的冬季,他卻感覺腹背都汗濕了。


    “寡人認為你倭奴國不配與我國並列,爾等當為下下之國,爾亦是下下之民!還不跪下!”


    馬周等一眾文臣武將並三百儀衛齊聲大喝:


    “還不跪下!”


    本就腿軟的倭奴使團不少人直接當場跪倒在地。


    中臣鐮足腰彎的更低了。


    但是他依舊不肯下跪。


    “大王,應是與我國有所誤會,蘇我家入侵遼東乃是其私自做主,非天皇陛下的本意,天皇陛下讓我帶來蘇我一家的人頭與十車金銀珠寶作為賠禮。請大王一觀國書!”


    見中臣鐮足居然還頗有骨氣,趙崢也來了興致。


    示意王貞琳接過國書。


    “王卿,念給寡人聽聽吧。”


    “日本天子皇極天皇至遼東郡王書,朕以.....”


    趙崢越聽眉頭皺的越深。


    下麵這些使節已經被嚇成了鵪鶉,也不敢抬頭看趙崢的表情。


    不然這會兒估計該尿了。


    當趙崢再次一次聽到倭奴國國書中那個所謂的皇極天皇自稱朕。


    趙崢再也忍不住怒火了。


    “停,倭奴國卑賤之國,也敢自稱天子,更遑論稱朕!朕,朕,狗腳朕!”


    中臣鐮足聽到趙崢的話,幾欲暈倒。


    知道一次出使算是徹底完了。


    野犬見中臣鐮足如此不濟事,竟是被嚇得要暈過去了。


    覺得自己表現機會到了的野犬,竟是開口質問道:“遼東郡王你如何敢侮辱我天皇陛下!你不怕我天皇大軍兵臨城下嗎?”


    蘇定方見這小矬子居然口出狂言,威脅大王,不禁虎目圓瞪:“還敢口出威脅!大王,臣願提一萬大軍蕩平倭奴!”


    裴行儉也不甘示弱:“臣願為先鋒,活捉倭奴偽皇,獻給大王!”


    程處立,程處寸也請命道:“臣也願為王前驅,蕩平倭寇!”


    “眾愛卿不用急,用不了太久的!”


    趙崢隨即又對著野犬冷笑一聲,手一揮:“左右,將此獠拖下去錘殺之!”


    野犬瞬間傻眼了,自己不過是威脅一下,怎麽就要被錘殺了呢?


    \"大王,饒命!小臣不該口出狂言!大王,饒命啊~”


    伴隨著求饒聲與一地的水跡,野犬成功的把自己永遠的留在了遼東。


    這邊知道自己估計是沒機會活著回去了,中臣鐮足竟是一掃恐懼。


    說話也從容鎮定了起來。


    “大王,我已將國書帶至,皇極天皇陛下也是誠心想修複兩國關係,大王如此惡言相向,實在有辱大國風範,非是禮儀之邦。”


    “狄夷者,禽獸也,畏威而不懷德。禮儀是跟人講的,不是跟禽獸講的。爾等尋釁在先,害我國民,豈非禽獸乎?”


    裴行儉這一套說辭受趙崢影響頗深,幾乎就是把趙崢掛在嘴邊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但是殺傷力也是很明顯的。


    中臣鐮足聽到後,臉色青紅交替。


    “此前之事乃蘇我家擅自做主,非是天皇陛下本意!”


    趙崢已經沒心情跟他們廢話了。


    “任爾巧舌如簧也沒用,寡人不接受議和,也不想修複關係。你回去給你們倭奴王帶個話,待寡人整頓好遼東,就會將爾等卑賤之種盡數滅絕!”


    這三十幾個使節,趙崢覺得留一個就行了,其他的還是都殺了吧。


    不過後麵再抓到小日子還是拿來做礦工的好,一米三四的地精不就是天生的煤礦工嗎?


    直接當消耗品用就是了。


    中臣鐮足聽到趙崢的宣戰,不禁猛地抬頭,眼中盡是不可置信。


    “大王,輕啟戰端,不怕我日本國民舉族地抗到底嗎?”


    趙崢冷笑:“抵抗到底?寡人期待你們抵抗到底!”


    你們不抵抗,我還覺得沒意思呢。


    趙崢指著中臣鐮足,對著左右儀衛道:“把這個狂徒給寡人丟出去!其餘人等全部錘殺!”


    隨即兩個儀衛如同拖死狗一般揪住中臣鐮足的衣領把他拖了出去。


    中臣鐮足聽到趙崢居然要把其他使節全部錘殺,不由得開始劇烈反抗。


    嘴裏還大喊:“暴君,暴君!你怎敢如此!”


    其餘使節有好幾個直接嚇得暈死過去了,沒被嚇暈的也癱軟在地,如同死狗一般被拖了下去。


    趙崢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明明記得燒了倭奴的藤原京了,當時重點對著最大的建築投放的燃燒彈,怎麽這倭奴的狗屁天皇怎麽還活著?


    是不是自己燒錯地方了?


    正好自己這幾天準備再去大鵝買農機,再帶一批燃燒彈繼續燒,先把所謂的天皇一家給滅了,讓倭奴徹底陷入內亂,這樣方便各個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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