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五種不同的氣息匯聚在他的手掌之間的時候,竟然卷起了一陣罡風——罡風吹動衣角,頓時發出驚人的響聲!


    同時這五種氣息在相互糾纏之間,隱隱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潛伏其中。


    土行鼠臉色微變,驚訝地看著在張義仙手掌之間流動的五種詭異的氣息,不由得幹咽了一口,眸子中竟然露出了一絲懼色。


    “五行之力!”齊天魔王微微皺起了眉頭,有點吃驚地道。


    此話一出土行鼠竟不由的退後了一步,急道:“五行之力?”


    土行鼠心中震驚不已,他深知五行之力的厲害之處。


    這五種力量相互交織、融合,可以產生出無比強大的力量。


    而如今,眼前這個年輕的修士居然掌握了如此神秘而強大的能力,讓他不得不感到畏懼。


    齊天魔王緊緊盯著張義仙,眼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


    他知道五行之力的威力巨大,但也明白想要真正掌控它並非易事。


    他不禁對張義仙的實力和潛力重新評估起來。


    張義仙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手中的五行之力猶如洶湧的波濤,愈發強盛。


    他深知,這股力量宛如未經雕琢的璞玉,尚需千錘百煉方能綻放出最為璀璨的光芒。


    此時此刻,正是他大顯身手、磨礪技藝的絕佳契機,而接下來的戰鬥才是關鍵。


    牛大並不懂五行之力的厲害,隻知道張義仙方才領悟出的拳法和牛魔王有很大差別,提醒道:“兄弟,別逞強,小心性命難保,那就不值得了。”


    張義仙心中仿佛掀起了一陣洶湧的波濤,興奮之情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道:“放心,我現在感覺很好,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若不不戰而降,那真的是比死還難受。”


    他敏銳地意識到自己或許挖掘到了一種足以震撼天地的強大力量。


    然而,恰在他沉醉於這股喜悅的旋渦中時,一個刺耳的聲音猶如一把鋒利的劍,無情地斬斷了他的思緒。


    “哼,區區凡人,竟然也妄圖領悟五行之力?真是可笑至極!”齊天魔王嘲諷道。


    張義仙聞言,心頭一震,臉上露出憤怒之色。


    他怒視著齊天魔王,咬牙切齒地道:“為何不可?凡人難道就比妖差,齊天魔王你的偏見太深了,我一定會讓你知道凡人的厲害!”


    齊天魔王冷哼了一聲,道:“好,那我就等瞧,土行孫你可千萬別丟我的臉,更不要丟了整個妖族的顏麵!”說完,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帶著輕視和對凡人的不屑。


    張義仙用力一握拳頭,五行之力登時覆蓋在拳頭之上,發出一陣刺目的光芒——


    “來啊!”他大吼了一聲,踏步向前,每一步都蘊含著無盡的威勢。


    他的目光如同火炬一般,燃燒著不屈的鬥誌。


    土行鼠罵道:“螻蟻,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就去死。”


    “看——”張義仙突然大聲叫了一聲,隨即假裝朝著土行孫而後看了一眼,提醒道:“你老婆來找你。”


    此話一出土行鼠心頭一驚,恰巧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婆的人,也不管是不是張義仙的計謀,急向後看去。


    張義仙冷笑了一聲,大吼了一聲,“死的是你,殺,看我五行拳。”


    “嗡——”


    隻見他一拳轟出,帶著風火之力,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徑直衝向土行鼠。


    土行鼠回頭望去什麽也沒有,已然知道上了張義仙的當,憤怒地回頭看來,隻見一道拳芒好似巨大的火球撲來。


    這是五行之力,並非法力,其中似蘊含著無堅不摧的力量。


    顯然,此時的他已避無可避,冷哼一聲,不屑道:“雕蟲小技罷了!”言罷,他揮動雙臂,妄圖化解張義仙的五行拳。


    然而,他終究還是小瞧了五行之力的強大,那股猶如洪荒猛獸般的絞殺之力,根本無從化解,甫一接觸,便將他的雙臂震得血肉橫飛。


    “啊——”土行鼠慘嚎一聲,“這……”


    “轟——”還未等他回過神來,便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那股巨大的力量震飛出去,重重地摔進了隔壁的房間,隻聽得裏麵傳來一聲巨響,隨後便沒了半點動靜。


    時間如沙漏中的細沙,一點一滴地流逝,土行鼠依舊是沒有絲毫的動靜。


    牛大見狀,瞥了一眼麵色冷峻如冰的齊天魔王,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踏進隔壁的房間。


    隻見土行鼠像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雙臂折斷,胸口仿佛被馬蜂窩蟄過一般,血肉模糊,雙眼驚愕得如同銅鈴。


    他做夢也沒想到,張義仙的一拳竟然能把土行鼠打成這副慘狀,恐怕不死也遭受了難以想象的重創。


    此時此刻,他才真正領悟到牛魔王為何要與張義仙結拜,眼前的張義仙令他匪夷所思,不僅在短短半日之間就參透了牛魔王的功法,而且還自創出自己的最後一招。


    這還不算什麽,更讓他瞠目結舌的是,這一招的威力似乎比研習此功法的牛魔王還要強大數倍。


    想到這裏,他不禁渾身戰栗,暗自慶幸自己在與張義仙對戰時,沒有將其激怒,否則恐怕自己也會像土行鼠一樣非死即傷。


    此時的張義仙猶如風箱一般喘著粗氣,見土行鼠仍未站起,這才如釋重負。


    剛才那一拳他可謂傾盡全力,此刻體內血氣猶如脫韁野馬,在奇經八脈中橫衝直撞,與五行之力相互交織,令五髒六腑猶如翻江倒海般難受。


    這絕非好兆頭,令他心中隱隱不安。


    這最後一拳威力雖驚天動地,但卻如雙刃劍一般有一定反噬。


    想必還需反複琢磨,將其中弊病抽絲剝繭般尋出,方可繼續使用,否則一旦反噬失控,必然自食惡果。


    想到此處,他額頭已流下一絲冷汗,沒想到齊天魔王的話竟在此時一語成讖。


    不過張義仙絕非輕言放棄之人,他堅信定有化解之法,畢竟他僅修煉半日,所悟不過一場戰鬥而已。


    此時,齊天魔王見張義仙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不禁發出一聲冷笑,嘲諷道:“書生,被反噬的滋味如何?是否猶如萬蟻噬心般痛苦?”


    張義仙強忍著吐血的衝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雲淡風輕的笑容,緩聲道:“大王,萬事皆如那雙刃劍,有利必有弊。


    我不求盡善盡美,隻求能勝這一局。”


    “好!”齊天魔王滿意地點了點頭,讚道:“說得好!既然如此,那下一場,就派水日牛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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