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院的事,白若離雖足不出門,卻也知曉了,隻是她婚事在即,如今樂得看戲,這樣晦氣的事她懶得沾染。


    江嫻妤肚子裏的孩子隨時不保,若真到了那時,必然有人要做冤大頭,至少時卿不會讓她得逞。


    她原是想隨意的辦婚事,畢竟丞相府的事還需解決,誰知,謝北陵不依不饒的要去丞相府拜見,也是知會丞相一聲。


    青柚如今是時卿的貼身婢女,她已經讓車夫備好馬車了。


    “二爺,卿卿,馬車已經備好了,拜見夏夫人的禮品已經放在馬車中,還有一萬兩黃金,您說的金銀首飾,奴婢都準備好了。”


    時卿微愣,做戲都這麽舍得舍本,不愧是二爺,到底是她沒想到謝北陵出手如此的闊綽。


    她忍不住出聲,“二爺,倒是不必這樣破費。”


    謝北陵揉了揉時卿的臉頰,溫聲道,“去見未來的嶽母怎能如此小氣,倒也不是花你的銀子,就不必心疼了。”


    時卿有些頭大,總有一種謝北陵已經準備好成婚的架勢……


    “罷了,爺說了算。”


    謝北陵坐上輪椅,沉聲道,“時辰不早,還是快些去丞相府,婚期將至,庚帖也該交換了,喜娘我也帶上了。”


    時卿二話不說,隻推著謝北陵離開定國公府,說起來還是頭一次和謝北陵一道出府。


    隻是時卿心中莫名的有些懷疑,說起來她分明是換了謝北陵的藥,按理來說,他的雙腿應該好轉,怎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的醫術變差了?!


    還是鶴崇光換了藥?


    也不對勁,鶴崇光雖然醫術差點,運氣也差點,可不見得人品也如此差。


    總不可能是……有人裝病吧。


    就在此時,時卿的腦海中傳來團子的聲音。


    【宿主猜對了!咱們二爺就是在裝病,沒想到吧!】


    時卿翻了個白眼,果真是腹黑,這般不動聲色演戲,時卿也佩服的很。


    演戲是吧,那就看誰的演技更好了,真服了這老六。


    二人同行離開定國公府,前去丞相府定親的消息,在國公府傳開了。


    謝臨安知道此事後,將自己貼身的玉都捏碎了,仿佛是自己的寶物被人給搶走了一般。


    他瞞著身邊的人,偷了謝夫人的銀子,出去春風樓飲酒作樂,更是沒日沒夜的開始宿醉在春風樓。


    許是他出手闊綽,樓裏曾經被謝臨安爭搶的花魁玉娘,竟是主動的投懷送抱,請求他贖了自己。


    謝臨安原本不敢,畢竟祖母不喜,這段時日他還要夾著尾巴做人,隻是花魁玉娘眉目含情,那雙眸子像極了江卿卿……


    他終究是將自己全部家當拿出來,瞞著所有人贖回花魁玉娘,更是將她安置在城南的巷子中。


    至此,謝臨安裝的乖順,然而隻要得了空閑,就會來玉娘的這兒。


    這裏是他的溫柔鄉,玉娘溫柔體貼,從不與他置氣,他隻得到了快活。


    *


    謝北陵攜時卿回丞相府時,丞相正好不在,昌平郡主命人將二人攔下,不許去宜蘭園。


    昌平郡主冷聲道,“不過是納側夫人罷了,用不著交換庚貼,謝將軍很不該兒女情長,為這種事大動幹戈,沒得惹人笑話。”


    謝北陵不動聲色的揉捏著時卿,似是在安撫,他聲音清潤道。


    “有我在,莫怕。”


    待看向昌平郡主時,他雙眸幽冷的說道。


    “看來郡主不知皇上賜婚一事,罷了,既然不知,本將軍給郡主親自看看聖旨,如何?”


    說著,謝北陵讓順心將聖旨從鐵匣子取了出來,明黃色的聖旨格外的惹眼,那材質除了皇家誰敢用。


    順心學著太監的樣子,尖聲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江卿卿溫婉賢淑,與大將軍謝北陵天造地設,朕特賜婚二人,念大將軍軍功無數,封為永勝侯,封其妻江卿卿二品誥命夫人,以示皇家恩賜。”


    說完,順心將聖旨給了謝北陵。


    昌平郡主臉色陰沉,皇上竟然賜婚了,江卿卿不是側室,而是正妻的身份。


    她冷哼一聲,江卿卿這小賤蹄子何德何能,不過憑借容色上位,真拿自己當碟子菜!


    謝北陵冷聲道,“郡主,請讓路,俗話說好狗不擋道,若你攔著,就是抗旨不尊了,不如,本將軍請皇上裁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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