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極品清魂丹的幫助下,今年的‘獄泣風’煉丹師公會總算是成功度過了,且沒有什麽太大的人員傷亡。


    除了有幾個煉丹師的家屬沒及時趕到,不幸喪命,其餘人都平平安安的度過了今年的最後三天,迎來了新的一年。


    姬鬱穿著一套銀朱色的衣裙站在一號院中的空地之上,身上披著一件純白無瑕的絨毛披風。


    她伸出白皙的手掌,接住了從天而降的片片雪花。


    不過一寸大小的雪花,在一落到炙熱的掌心上後,就被其溫度給融化了。


    她靜靜的看著掌心的水漬,回想起來去年的這時候,她還在落幽鎮上和阿爹、大虎、虎伯一起開開心心的過節呢。


    誰能想到才一年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麽多事情。


    先是她墜入墮落淵,喚醒植靈戒,認識了司墨。


    後來又是阿爹不知去向,她和大虎來到玄黃學院學習。


    本以為就這樣順順利利的學習,修煉,找到阿爹就可以了。


    卻又被雨烈炎蠱林中的傳送陣給傳到這人生地不熟的西州來。


    她覺得這一番經曆說出去都沒人會信,因為實在是有點兒過於離譜了。


    她一向樂觀的心態都開始有些崩潰了,尤其是在這新的一年之際,身邊沒有一個相熟的人。


    那些難以抑製的悲傷瞬間湧上心頭,隻覺雙腿都沒有站立的力氣,就這麽一軟,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小團。


    唯有雙臂緊緊的抱住了自己,好似能夠得到些許的安慰。


    在她心中的火苗搖搖欲墜時,一道好久沒聽到過的聲音突然響在了耳邊。


    “小丫頭,這是怎麽了?”


    終於成功將墮惡極瘴的毒全部驅散的司墨,剛從植靈戒中出來,就見到了這一幕。


    他大步上前,彎腰輕輕的摸了摸姬鬱的頭頂,天籟般的聲音猶如一道強心劑般,將人的心再次喚醒了過來。


    姬鬱感受著頭頂的溫度,很是驚訝的抬頭看向了司墨。


    “你怎麽出來了?”


    “墮惡極瘴的毒你解決了嗎?”


    上次見他都是在玄冥秘境中契約玄銀朱焱花時了。


    “肯定啊,你看我這樣子像是中毒的人嗎?”


    司墨天神般的麵孔上露出了一抹微笑,看上去確實不像是中毒的人,而像是哪家的公子出來遊玩一般。


    姬鬱站起身來,踮起腳細細的端詳了一下,發現他臉上的黑色紋路確實都已經消失不見。再次恢複了初見時的鬼斧神工之貌。


    “所以,小丫頭,你要不要告訴我一下,你怎麽就跑到了西州來了?”


    司墨指了指腳下的土地,他一出來就發現他們已經不在東州了,而是跑到了十分遙遠的西州來。


    而她的修為還遠遠夠不到乘坐跨州傳送陣的地步,想來應該是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唉,都是命啊。”


    姬鬱將這段時間的事情一一和他講了出來,也許是身在異鄉,難得見到一個自己相識之人,她根本就控製不住話頭,一直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司墨一麵靜靜的聽著,一邊溫柔的憑空拿出了一把傘,遮住了從天而降的雪花。


    正在口若懸河的一直講個不停的姬鬱,絲毫沒有感覺到頭頂的變化,已經從淚靈蜈蚣講到了月光蜘蛛的事情了。


    剛剛和煉丹師公會裏的人慶祝完的查羽一回到一號院中,就見到了這令人驚羨的一幕。


    一個身形修長,穿著一襲玄衣的高大男子,手撐著傘,細心的遮住了身前的少女,不讓一片雪花有機會落到其身上。


    她目光轉移,發現這被仔細嗬護住的少女,不就是和她住一塊的室友姬鬱嘛?


    “姬鬱,新年好啊。”


    她原本想偷偷離開,不打擾兩人,結果被止住話語的姬鬱給看到了。


    她隻能主動的抬起爪子和兩人打了個招呼,順便念了句祝福。


    她原本以為姬鬱一個人在一號院中沒人陪,想著早點回來陪她的,沒想到是她唐突了。


    她就不應該回來的!


    啊啊啊啊啊!


    姬鬱看不到她內心的尖叫,很是開心的和她揮了揮手,然後指著身邊的司墨介紹道:“這是我的哥哥,司墨。”


    突然多了一個妹妹的司墨聞言眉間一挑,他怎麽不知道自己有妹妹。


    不過看著姬鬱的樣子,他也沒說什麽,隻是矜貴的朝查羽點了點頭。


    查羽生平第一次見到這麽好看的男子,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能十分機械的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哥,哥,你,你好啊。”


    她說話都結巴了,頭一次見人就這麽丟臉,她還是先撤吧,反正看姬鬱這模樣也不需要她陪了。


    因此十分客氣的打完了招呼後,她立馬轉身飛奔了出去,同手同腳的滑稽模樣逗的姬鬱笑個不停。


    “司墨 ,你有那麽嚇人嘛?”


    怎麽把查羽嚇得都不會走路了。


    姬鬱毫不客氣的指著對麵的人笑道,話裏盡是揶揄的意味。


    “我嚇不嚇人你不知道?”


    司墨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若不是看在這丫頭借他植靈戒裏待了許久的話,他早就不客氣了。


    “哈哈哈,開個玩笑,別生氣。”


    姬鬱裝模作樣的行了一禮,她就是逗一下這人。


    “咱們進去坐吧。”


    她轉身帶著他來到了待客廳坐下,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出了一個她最關心的問題。


    “司墨,你能帶我回東州嗎?”


    他記得墮落淵裏的那個墮落種都打不贏他,那他實力應該很強吧。


    而隻要修為達到了王級,好像就可以瞬移了。


    想到這裏,她眼裏就燃起了熊熊的希望之火。


    司墨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後,才給出了回答。


    “小丫頭,我現在雖然是王級的修為,但是卻受到了一些限製,無法實行跨州的瞬移。”


    他又不是天玄大陸的人,自然會被天玄大陸的規則所限製。


    不然若是人人都可以這麽幹,天玄大陸早就亂了。


    不過這些話他卻沒說出口,有些事情還是得修為到了一定地步才能知道。


    不然隻會給自己招禍,得不到絲毫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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