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若瑜嘴角微揚,錦書真是什麽事都表現在臉上:“恭賀你們。”


    隨後宋錦書糾結蹙眉。


    “你說我該送大哥什麽賀禮?”


    “禮不在貴重,在於心意,想來霍方大將軍知曉是你送的,他都會高興的。”


    “你說的也對!”宋錦書笑了,她打算做小模型的坦克送他。


    真的肯定做不出來,不過設計個圖紙,請馬大家幫忙雕刻還是可以的。


    隨後宋錦書想到了遠在北州的大舅舅和陸川,心情沉重:“若瑜,你那邊調查的如何了?我大舅舅和陸川什麽時候能回來?”


    “這都大半年了,若再不回家,我怕我外婆又要著急上火了。”


    上個月柳老夫人便病了半月,近日才好,她看著很是心疼。


    盧若瑜眉頭微挑,勾了勾手指,示意宋錦書過去。


    宋錦書眼前一亮,這是有好消息啊!


    “下個月咱們便收網了!”


    “真的?”宋錦書雙眸微亮,她倒要看看這背後是什麽妖魔鬼怪。


    ……


    與此同時,北州地牢內。


    柳知遠和陸川與兩位獄卒坐在一桌打麻將。


    “嘿嘿!不好意思哈!我又贏了,快給錢!”柳知遠得瑟道。


    其餘三人灰頭土臉的掏錢,其中一獄卒嬉皮笑臉道:“遠哥!這些時日你總贏咱們,可有何技巧?說給兄弟們聽聽唄!”


    “對啊遠哥!我在其他人那裏贏的錢,可入你口袋中了。”另一個獄卒唉聲歎氣道。


    柳知遠咧著大嘴,道:“你們就是太嫩了,不知人間險惡,這打麻將不僅看運氣,還要考驗策略……”


    說完柳知遠扯了一堆人生哲理,聽得兩個獄卒一愣一愣的。


    身旁的陸川麻木著臉,似乎早見怪不怪。


    初入北州大牢時,他們是恐懼的,可是他們進來後,便沒有人管他們。


    除了偶爾有人逼問他們有關梁郡守和長公主的事,再無其他人發生。


    可是任憑那些人如何威逼利誘,他們與梁郡守八字沒一撇,就連梁郡守老母姓什麽都不知道。


    更別提遠在京都的長公主。


    後麵那些人似乎也放棄他們兩人,再不來審問他們。


    也在那時候獄卒似乎更換了一批,新來的獄卒對他們兩個格外關照。


    除了限製兩人出行,他們在這地牢裏想去那個牢籠待便去那個。


    甚至興趣起來時,還會出獄門看獄卒審新來的犯人,日子哪過的一個精彩。


    慢慢地便與獄卒稱兄道弟,一起喝酒一起打牌。


    這兩日也不知獄卒從哪裏搞來的麻將,打得那叫一個上癮。


    柳知遠和陸川本就是涇陽縣的人,對麻將熟悉程度更高,對上新手獄卒直接虐打。


    這不他贏了快二十兩銀子。


    就在三人討論麻將技巧時,突然有一夥人進來地牢,從他們方向而來。


    領隊的人上下打量一番柳知遠和陸川,問道:“你們誰知柳知遠,誰知陸川?”


    柳知遠眼睛一眯,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陸川:“我是柳知遠,他是我陸老弟,你們又是誰?找我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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