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付這種情況,每個衙門都有自己的獨特喚醒方式。


    牛村長就這樣被潑了一身洗過辣椒的辣雞冷水。


    他成了‘可憐’的落雞湯…


    “哈哈哈哈!活該!他們敢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這點罪算得了什麽!”


    “就是!我覺得就應該給他潑一身的糞!”


    其他人聞言紛紛敬佩地看著提出這個方案的人。


    主意是挺好,就是要真的潑了,他們還怎麽看熱鬧啊?


    宋錦書冷冷地看著撒潑的牛村長,道:“你要是還不清醒,本官便讓人將你扔到院子裏的井裏醒一醒神!”


    牛村長撒潑的動作一頓,也不敢仗著年紀大,在公堂上打滾。


    隻是他依舊抹著眼淚,哭冤道:“大人明察秋毫,草民等人不知犯了何錯,還請大人明鑒,還我們一個公道啊!”


    牛村長低著頭,藏住心中的陰暗麵,但宋錦書以及盧沈三人時刻在關注他的一舉一動。


    也知道他這是想打死不認賬!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宋錦書示意盧若瑜拿出牛村長私藏在家裏的名冊。


    “牛…村…長…你抬頭看一看,這個東西你可還熟悉?”


    牛村長心中一凸,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抬頭看向盧若瑜手中的東西。


    看清之後,身子止不住的顫抖,瞬間心如死灰:“你…你們!你們憑什麽私闖民宅!”


    這個東西不能落入他們的手中,不然他們整個村子的人都要玩完!


    跟著牛村長一起過來的五尖村同村人,也是戰戰兢兢的,因為他們知道,這下子他們都要完了…


    “嗬…認得就好!牛老四,這些年來你為了斂財,一私自拐賣婦女,將其弄來賣給同村人,非法獲得錢財!


    二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誘導同村人將無辜的女嬰殘忍丟棄,甚至虐殺,殘忍至極!


    三你縱容村裏人典妻,不顧婦女意願,導致她們淪為生育工具,你無德至此!


    四……”


    宋錦書憤怒地一字一句將牛村長的秘密宣之於眾,隨著也進一步揭開五尖村的殘忍的一幕。


    在場的人聽完之後,紛紛驚訝地忘記了呼吸。


    他們每個人都沒想到五尖村的一切悲劇,都來源於一個人的自私。


    不…也不能說是一個人。


    因為其他人即便知道這樣不對,但這樣做,有利於他們的利益,便也裝聾作啞。


    他們都不是無辜的!


    大花幾人早已經痛到麻木,她們開始以為,他們隻是重男輕女!


    誰知她們的不幸,都來源於眼前這個自私自利的人!


    還有那為了利益,不惜殘害自己親生骨肉的男人!


    他們的冷血已經到了骨子裏!


    “牛老四,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辯解?”


    宋錦書看著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的牛村長,原本就衰老的麵孔變得更加老。


    不過她卻絲毫不同情,不能因為壞人變老了,就原諒他的過錯。


    這對受害人是極不公平的事情!


    牛老四早已經嚇傻眼了,他本就是土生土長的村民,哪看見過這架勢?


    更別提為自己狡辯幾句,他隻知道這個東西到了宋錦書手裏,他的命也被拿捏了。


    下一秒,牛老四如夢初醒,跪著朝宋錦書的方向爬了幾步,中途被攔了下來。


    他聲淚俱下地磕頭求饒:“大人饒命啊!是草民被豬油蒙了心,是草民沒見識,看到銀子就走不動道。


    求大人饒草民一命,草民願意將所有的金銀都給大人!”


    跟在牛老四身旁的五尖村村民見狀,也紛紛磕頭求饒。


    宋錦書看了眼盧若瑜,此案算破了……


    現在隻要論罪宣判就可結案!


    “牛老四你罪大惡極,已在劫難逃,你所犯之事眾多,罪上加罪,按律當斬立決!”


    牛老四腳一軟,直接昏死過去了…


    就連衙門的叫醒服務都沒有用,可見他真的嚇暈了。


    宋錦書也不管他是否清醒,按律判罰了所有人。


    其中,罪大惡極的以牛老四和他的同黨共計十人,按律後日午時斬立決!


    其他參與典妻,或者半夜爬牆欺辱過婦女的。


    她加了點自己的私心,給那些管不動下半身的男人,先物理閹割再安排去挖礦。


    要知道古代挖礦是個苦工,也是死亡率最高的職業。


    進去挖礦的十九一生,因此很少有人會為了銀錢去挖礦。


    但礦產對於一個國家而言有多重要,想必三歲孩子都知道!


    因此靖和王朝的挖礦工一般都是罪犯,自從開國以來,就沒有一個人能熬過一個月不死的!


    秉持著不能讓這些人在死之前太舒服和人工浪費,她決定讓他們死的稍微有價值一點!


    正巧他們順安府有一處礦產,她到時候將這群人送去給上司當個人情。


    至於其他人,犯的事稍微小一點的,她想了想縣衙裏的勞役太少了。


    以後涇陽縣發展起來也需要人來幹!


    這麽多人不能放跑了浪費!


    至於牛草根這樣的家暴男,宋錦書給他判了三年牢飯。


    苒初和大花幾人看到她們受此重罰,紛紛開心地流出了熱淚。


    而這邊苒初給了大花一個鼓勵的眼神,大花心髒砰砰直跳,她鼓起勇氣站了出來。


    “宋大人!民婦還有一事,想請求大人做主!”


    宋錦書沒有絲毫詫異,淡定道:“哦?說來聽聽!”


    大花想起了苒初給自己說的話,抿了抿唇,還是堅定的說道:“民婦想與牛家三兄弟和離!從此兩不相欠,橋歸橋,路歸路!”


    宋錦書微微詫異,她此前也跟苒初提過一嘴,但聽說都被她們婉拒了。


    沒想到峰回路轉,她們這是改變主意了?


    宋錦書沒有絲毫猶豫,立即點頭:“你的請求,本官答應了!”


    她又看向大花身上的那幾個婦女,問道:“你們呢?有什麽想法,盡管道來,要是合理本官可以給你們一並做主!”


    大花聞言也朝後麵看了一眼,眼裏都是鼓勵,終於她們互相對視,互相鼓勵,學著大花重新跪下磕頭。


    “大人,我們也想和離!”


    宋錦書眼中閃過幾分歡喜。


    很好!都不是戀愛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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