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子把契約給切斷,然後將saber奪過來。


    隻可惜,禦主一個個的不是老陰逼,就是貪生怕死的性格,寧願躲在背後放冷槍,讓自己的老婆去吸引注意力,也不肯自己光明正大的出來晃一下。


    倒是那邊的rider的禦主就在戰車上,隻不過看了一眼那個粗獷的巨漢,夏冉就直接放棄了。倒不是說對征服王有什麽偏見,隻是一看到對方的那副粗豪模樣,再看邊上他的王妃……啊不,禦主的弱氣嬌羞的樣子……


    夏冉就默默的選擇了放棄,這基情四射的一對他喵的根本就是有毒。


    隻不過就在這緊要的關頭,又有金色的光出現了。


    過於耀眼的光線在距離他們不遠處,離地麵十米左右高的路燈球部頂端匯聚,下一刻,在那路燈的上麵出現了一個身穿金色閃光鎧甲的身影。


    一剎那間,雖然場中的servant完全沒有什麽感覺,每一個人心中早已沒有了驚訝的心情,但是場外的禦主們卻幾乎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畢竟他們都認出來了,這就是昨天晚上打假賽的那個傢夥!


    不過似乎和預想之中的有些不對,如果真的是一個廢物的話,不應該會在這個時候直接衝出來吧?難道說,他其實很強?……嗯,反正現在熱身戰非常混亂,正好可以試一試這貨的含沙量。


    「不把我放在眼裏,不知天高地厚就稱王的傢夥,居然也在第一時間冒出來了啊……」


    路燈上的黃金身影一出場,就極為不快的開口說道,厭惡的看向了遠處的神牛戰車,猩紅色的眼睛裏閃過一抹不作掩飾的怒火。


    「咦?即使你這麽說,我伊斯坎達爾還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說起來,你這傢夥又是誰?聽你的語氣應該也是一個王吧?」


    大概是沒有想到有人比自己更加強硬,rider有些困擾的撓了撓後腦勺,看向了路燈王。


    「哼!這世上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隻有我一個人……」黃金servant冷笑一聲,直接開始了嘴臭。


    不過征服王直接搖搖頭,打斷他的話:「你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先報上自己的大名怎麽樣?如果您也是王的話,不會連自己的威名也懼怕吧?」


    被打斷了話語,黃金servant通紅的雙眸越髮帶著高傲的怒火,他不屑的冷笑一聲,沒有再理會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你讓我報上名字,我就要報上名字?你算老幾?


    他直接轉頭看向了這邊的三個人,飽含殺氣的視線定格在了那個逼出了暗殺者,在眾目睽睽之下落了他的麵子的魔術師身上,露出了殺氣:


    「雜種!」


    「誒……這、這什麽意思……」


    愛麗絲菲爾頓時頗為慌張,因為她搞不清楚對方到底是針對誰,畢竟夏冉就和她們站在一起,從她的角度看來就是站在路燈上的那個傢夥向這邊投來了滿是殺意的目光。


    而且她從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粗鄙之人,難道說這種上不得台麵的小混混也有資格成為英靈座的英靈嗎?


    「這個很好理解啊,夫人,剛剛那位征服王不是讓他自報姓名嗎?他這是在自我介紹啊……」夏冉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個純潔的少婦,似乎完全不明白她到底有多麽單純才會搞不懂金閃閃的意思。


    「……」


    「……」


    一時間,現場完全寂靜了下來。


    一秒鍾之後,路燈上的黃金身影臉龐都因為暴怒而扭曲,變得無比猙獰了起來:「混帳!你怎麽敢……」


    「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響起來的咆哮聲直接再次打斷金閃閃的話語,那是正在發動衝鋒的狂暴的黑騎士,恐怖的速度不但讓他腳下的地麵直接變成石塊狀裂開了,所過之處帶起的風聲都像是怨恨的呻吟!


    似乎收到了新的命令,berserker直接以路燈上的那傢夥作為了新的目標!


    其他人微微一驚,下意識的覺得是這個黑騎士又無差別暴走了,但是隻有夏冉心知肚明是什麽原因……憎恨的力量是如此恐怖呢,之前間桐雁夜控製不住蘭斯洛特,這個他相信。


    但是遠阪時臣的servant出來之後,卻就……


    ——是使用了令咒嗎?


    第十四章 克製


    夏冉覺得很有可能,大概就是間桐雁夜浪費了一枚令咒,才能夠在此刻強行糾正蘭斯洛特的目標,讓他把敵人鎖定成為吉爾伽美什。


    因為雖然蘭斯洛特的狂化等級隻有區區的c級,其實還是保留了智慧的,溝通起來毫無問題……


    隻不過麻煩的地方就在於他的執念真的是太過深重了,才致使他一看見saber就直接發了狂,狂化程度根本就是直奔著ex的級別而去!


    因為他的靈魂狂亂,已然是走到了末路——


    在接受了太多的榮譽的同時,也在悔恨中死去的執念,尤其是對王與王妃絕對無法回答的愛憎之念的緣故,使得他永遠都被狂氣所囚禁著。


    因為他與王妃的不貞關係,可以說正是亞瑟王傳說的敗北的起因,如果不是他曾經與王妃桂妮薇兒之間的不倫之戀,也就不會導致了卡美洛的毀滅。


    偏偏王並沒有把這個當作叛國事件,而是認為這件事全出於格尼薇兒想衷心地保護住自己性別的秘密而做出的努力,對此她竟然發自心底的表示理解。


    這才是蘭斯洛特最無法的釋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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