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遊戲玩家的出路找到了嗎？”過了沒多久，祖龍開口問道。
“我們不是正在做準備工作嘛！”趙淵淡淡的說道。
“三十三重天如今是深淵閣下的身體，你們如今這麽改造三十三重天，不是畫蛇添足嗎？”見趙淵沒有正麵回答問題，祖龍繼續問道。
玩家改造三十三重天的動靜，諸世的存在都看在眼中，祂們想不通這是為何，而且對於玩家的改造，說實在的，祂們看不上眼。
趙淵笑笑不說話。
“三十三重天對於深淵遊戲意誌終究是遊戲賦予的枷鎖！”看著祖龍繼續盯著自己，趙淵說了一句毫無關聯的話。
深淵遊戲意誌看了趙淵一眼，沒有說話，祖龍反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現在說說吧，你想讓我怎麽做？”祖龍繼續問道。
“我想讓你將整個龍域融合進入三十三重天，加快玩家打造的速度，並且你要讓龍族存在幫助玩家一起完成改造工程！”趙淵說道。
祖龍笑了，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而是繼續看著趙淵。
老實說，如今金依萌做的就是這件事，不過現在更多是資源扶持，龍族存在主動幫忙卻並沒有，不是龍族不願意，而是人族不允許，身家性命的事，交給外族，他們放心不了，萬一出點事，責任誰來擔？
“十二萬年後，這你龍域也會化為虛無，與其全部被抹去，不如全部融合進入三十三重天！”趙淵繼續說道。
“你們人族高層，最多也就隻要一點資源，沒有想到你開口就要我整個龍域！”祖龍笑了起來，祂並沒有生氣，因為趙淵說的對，十二萬年後，一切都沒了，剩下作甚？
祂並不在意趙淵貪，但是趙淵空手就想拿走整個龍域，也顯然是行不通的。
龍域如此龐大，在最後關頭，整個龍域都是祂補充的能量，祂若是戰到力竭，龍域也能為祂補充上一口的！
“到時候，我會在三十三重天為你們留下一片地方的，我們逃出去的時候，會帶上你們的！”趙淵說道。
祖龍站了起來，沉思了起來。
“我能得到什麽？”許久之後，祖龍看向了趙淵。
這才是重點，巨頭又怎麽會太在意自己的族群呢？整個龍族都是從祂身體中發源出去的，龍族存在，祂死了，意義何在？
“我會讓你成為人族圖騰，從此你將為我守護人族，離開諸世時，我會帶上你的！”趙淵說道。
成為人族圖騰，也就是人族的一部分，從此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就這麽相信我？”祖龍看著趙淵。
“我們的誓言會在瀾的見證下成立！”趙淵說道。
吸納一個巨頭，對於人族而言未必是好事，祖龍畢竟不是星靈，一旦出現問題，對於人族就是滅頂之災，所以在瀾的見證下的誓言，是不可缺少的，否則趙淵也不敢讓祖龍進入人族。
“瀾見證下的誓言？”祖龍喃喃自語道。
誓言對於巨頭這種存在，約束力沒有多少，但是在瀾的見證下，就不一樣了！
瀾見證下的誓言，那是誰也無法違背的。
除非你有硬抗瀾的實力！
玩家也罷，諸世的巨頭老古董也罷，要是能硬抗瀾，祂們還需要麵臨如今這個境況嗎？
“祖龍閣下你可以再想想！”見祖龍沒有說話，趙淵站了起來說道。
“不知，我可否在龍域之中轉轉？諸世頂級大族的風土人情，既然來了，不看看還是挺讓人惋惜的！”
“群星閣下有此雅興，自無不可！”祖龍說道。
“那我先走了！祖龍閣下想好了，招呼我一聲即可！”
“請便！”
趙淵離開了龍庭，祖龍看著趙淵消失的背影，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
“玩家找到了出路了嗎？”祖龍自言自語。
祂當然知道玩家的主線任務是什麽。
從剛才趙淵的行為，祂絲毫看不出趙淵對於未來的擔心。
天龍大陸，這裏是天龍王的地盤，整個龍域是由數個龍王的龍域聯合形成的，周圍還點綴著無數的真龍的世界，所以說龍域浩瀚的難以想象。
天龍王是龍族如今的族長，在祖龍消失或者閉關的時候，都是由天龍王管理龍域的事情的，所以天龍大陸是龍域龍族數量最多的地方，這裏聚集著來自各方的龍族。
就在趙淵踏足這方大陸的時候，一聲恐怖的龍吟聲響起，一條巨大的龍身衝天而起，帶著龍王威壓席卷了整個天龍大陸，隨即衝天而起，向著遠處而去。
與此同時，整個龍域的龍王都紛紛顯化出了龍身向著龍庭而去。
祖龍相召，龍王也不敢忤逆。
天龍城中，趙淵帶著深淵遊戲意誌踏了進去，龍族不愧是諸世頂級大族，整座城池並沒有守衛，各種生靈隨意出現，也沒有人鬧事。
畢竟這座城內可是有著天龍王的府邸，誰敢鬧事？
這裏已經是整個龍域的中心位置了，一般人也打不到這裏。
能打到這裏的人，也不是守衛能頂用的！
天龍城中，天龍族數量並不多，仙神級別的生靈也不可能一直都在四處溜達，閉關是仙神的常態。
而在這裏，各種龍屬的生靈才是最多的，祂們身上有著龍族的血脈，但並不是純正的龍族，放在外麵，最多也就被稱為雜龍，但在這裏，可沒有人敢這麽叫。
龍族的血脈很是霸道，即使身上龍血不純，有些龍屬也登臨了仙神，實力並不比龍族的真龍差多少。
但是即使這樣，化為真龍也是祂們的夢想，隻有真龍才能享受到龍族的氣運的垂青。
隻有真龍在外界，其他勢力的存在才會給龍族的麵子，你一條雜龍，對方給不給麵子，還要看對方的心情。
不然，也就是別人口中的食物。
諸世的王者未必敢動龍族，但是一條雜龍人家還是敢嚐嚐鮮的，在外界，龍屬是不算在龍族內的！
當然這裏，其他世界來這裏闖蕩的列仙和諸神也不少，龍域也沒有閉關鎖國，所以趙淵也看到了不少的諸神和列仙，普通仙神和絕世仙，驚世神都有。
趙淵的樣貌並沒有引起周圍的人注意。
趙淵和深淵遊戲意誌大大咧咧在城中瞎逛，這裏風土人情和人族差別很大，一些強者路過的時候，其他存在都要主動避讓，一些龍屬甚至直接跪了下來。
趙淵入鄉隨俗，隨意的和其他仙神一樣，站在旁邊看著一個天龍族的強者帶著一群人走了過去。
天龍族的強者離開後，一切恢複了正常，趙淵繼續前進，來到了一個交易市場，這裏到處都是擺攤的生靈，趙淵掃了一眼，都是很普通的東西，隻有一些龍屬和普通的仙神在交換著物資。
仙神的世界，以物易物才是正常的情況！
龍族並沒有統一的貨幣，當然人家也不需要！
相比較龍屬，真龍的數量在整個龍域占據不到萬分之一，仙神的通病，血脈傳承太過艱難！
就在趙淵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本能的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去，隻見一群龍屬向著趙淵兩人衝了過來，頃刻一位頭上長著三隻尖角的龍屬就擋在了趙淵的麵前。
“貴客，我家大人有請！”他的語氣生硬，大有趙淵不同意，就強行將趙淵帶走的態度。
而且其他龍屬也順勢封鎖了趙淵的去路。
都是普通仙神級別的龍屬，但是各個身上都散發著驚人的煞氣，看的出來，是久經戰場的存在。
由於趙淵隱藏著實力，讓趙淵看起來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仙神，所以這群龍屬是一點都不客氣！
趙淵扭頭向著一個方向看了一眼，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好帶路！”趙淵淡淡的說道，反正閑逛，正好找點樂子！
此時深淵遊戲意誌也沒有理會這幾隻螻蟻，甚至從始至終看都沒有看一眼。
趙淵被一群龍屬帶著走到了一處高樓，在路過第一層的時候，趙淵看見一層的一位身影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屠天王竟然藏在龍域？
祖龍是沒有發現還是默許了？
趙淵收回了目光，屠天王扭頭看了趙淵的方向一眼，祂感覺趙淵身上有著熟悉的感覺，但是並沒有認出趙淵來，如果沒有當初龍域星辰的異動，即使祖龍也未必知道趙淵的到來，更別說屠天王了。
如今的趙淵身上已經有了眾生相，一般人看到趙淵隻會當成一個普通的路人！
深淵遊戲意誌就更別說了，沒有上路，看到深淵遊戲意誌都會下意識的忽略，即使是屠天王也是一樣的。
在這座樓的頂部，龍屬走到了門口，就自動停了下來，示意趙淵自己進去。
趙淵也沒有猶豫，大大方方的踏了進去。
一進入，就有數道目光鎖定了兩人。
一位位龍王之子坐在一個圓形的桌子上，漠然的看著趙淵兩人，在祂們背後都站著至少兩位的絕世仙級別的真龍。
趙淵沒有在乎這些家夥的目光，自顧自的走到了圓桌麵前一個空餘的位置坐了下去，深淵遊戲意誌雙手環抱，站在了趙淵的背後。
“人族，玩家？”坐在主位的天龍子打破了最初的平靜。
天龍子雖然是問句，但是語氣卻很肯定。
“我去過三十三重天，你身上的人族玩家氣息很像！”還不等趙淵說話，天龍子繼續說道。
祂確實隻是瞟了一眼，感覺很像，就直接將趙淵請了上來、
“你這是寧錯殺不放過啊！”趙淵玩味的說了一句。
“看來你是承認了！”天龍子說道。
這裏是龍域，錯了又如何？難道還有人敢讓自己賠罪不成？
“身為人族又不是什麽值得丟臉的事情，我有什麽不好承認的？”趙淵反問道。
如今龍族和人族的關係很微妙，在大義上，雙方似乎是同盟，但是在下麵雙方都很戒備，絕大部分存在都在相互抵觸。
說句難聽的話，就是龍族的中高層，既看不上人族，但又需要人族，既想俯視人族，又不得不低頭。
“也是，如今的人族也算是諸世頂級大族！”一旁的青龍子說道。
“所以今日你們把我請上來，就是為了看看我？”趙淵在說請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我剛才從族中得到的信息之中，人族來訪的玩家裏麵沒有你的信息！說說吧，你是誰？在人族什麽身份？”天龍子沒有回答趙淵的問題，直接開始了詢問。
近些年進來龍域進修的人族玩家，基本上都是來自金依萌勢力的玩家。
對於人族玩家的信息，龍族都是有準確記錄的。
多出了一個完全沒有信息的人族玩家，祂們還是很好奇的。
顯然祂們認為趙淵不是通過正常途徑進來的！
“說出你們的目的吧！拐彎抹角的就沒有意思了！難道你們龍族害怕我一個人族玩家來嗎？”趙淵算是承認了自己非法進入的事情了。
“你很狂妄！”墨龍子冷眼看著趙淵。
一個普通人族玩家，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神靈存在，敢在祂們這一群龍王親子麵前這麽說話？
當然在不清楚趙淵的身份情況下，祂們是不會對趙淵動手的，一旦趙淵在這裏出現問題，萬一趙淵在人族之中有點背景，祂們的父王不會放過祂們的！
至少在如今的龍族的大戰略上，是不能和人族交惡的！
“今日請你上來，是看看我們是否是有合作的可能，你不說明身份，我們該如何談合作？”天龍子製止了墨龍子的態度。
今日祂們這群龍王親子可不是為了趙淵專門聚在這裏的，隻是巧合而已，正好是天龍子無意的一瞥，看到了閑逛的趙淵。
這些龍子今日聚在一起是為了縹緲長恒。
縹緲長恒作為清水龍王的親子，這些年在人族站穩了腳步，一躍進入了祖龍的眼睛，而祂們這些同為龍王親子的龍子，自然心中不甘。
如今龍族的真龍們常常拿祂們幾個和縹緲長恒做比較，這也讓祂們意識到祂們也應該做一些事了。
這才有了今日的聚會。
祂們商議著如何進入人族，站穩腳跟。畢竟諸世隻剩下十二萬年了，這對於祂們不算秘密，祂們也要為自己早做打算才行。
不然未來仰仗縹緲長恒的鼻息？
“我們不是正在做準備工作嘛！”趙淵淡淡的說道。
“三十三重天如今是深淵閣下的身體，你們如今這麽改造三十三重天，不是畫蛇添足嗎？”見趙淵沒有正麵回答問題，祖龍繼續問道。
玩家改造三十三重天的動靜，諸世的存在都看在眼中，祂們想不通這是為何，而且對於玩家的改造，說實在的，祂們看不上眼。
趙淵笑笑不說話。
“三十三重天對於深淵遊戲意誌終究是遊戲賦予的枷鎖！”看著祖龍繼續盯著自己，趙淵說了一句毫無關聯的話。
深淵遊戲意誌看了趙淵一眼，沒有說話，祖龍反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現在說說吧，你想讓我怎麽做？”祖龍繼續問道。
“我想讓你將整個龍域融合進入三十三重天，加快玩家打造的速度，並且你要讓龍族存在幫助玩家一起完成改造工程！”趙淵說道。
祖龍笑了，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而是繼續看著趙淵。
老實說，如今金依萌做的就是這件事，不過現在更多是資源扶持，龍族存在主動幫忙卻並沒有，不是龍族不願意，而是人族不允許，身家性命的事，交給外族，他們放心不了，萬一出點事，責任誰來擔？
“十二萬年後，這你龍域也會化為虛無，與其全部被抹去，不如全部融合進入三十三重天！”趙淵繼續說道。
“你們人族高層，最多也就隻要一點資源，沒有想到你開口就要我整個龍域！”祖龍笑了起來，祂並沒有生氣，因為趙淵說的對，十二萬年後，一切都沒了，剩下作甚？
祂並不在意趙淵貪，但是趙淵空手就想拿走整個龍域，也顯然是行不通的。
龍域如此龐大，在最後關頭，整個龍域都是祂補充的能量，祂若是戰到力竭，龍域也能為祂補充上一口的！
“到時候，我會在三十三重天為你們留下一片地方的，我們逃出去的時候，會帶上你們的！”趙淵說道。
祖龍站了起來，沉思了起來。
“我能得到什麽？”許久之後，祖龍看向了趙淵。
這才是重點，巨頭又怎麽會太在意自己的族群呢？整個龍族都是從祂身體中發源出去的，龍族存在，祂死了，意義何在？
“我會讓你成為人族圖騰，從此你將為我守護人族，離開諸世時，我會帶上你的！”趙淵說道。
成為人族圖騰，也就是人族的一部分，從此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就這麽相信我？”祖龍看著趙淵。
“我們的誓言會在瀾的見證下成立！”趙淵說道。
吸納一個巨頭，對於人族而言未必是好事，祖龍畢竟不是星靈，一旦出現問題，對於人族就是滅頂之災，所以在瀾的見證下的誓言，是不可缺少的，否則趙淵也不敢讓祖龍進入人族。
“瀾見證下的誓言？”祖龍喃喃自語道。
誓言對於巨頭這種存在，約束力沒有多少，但是在瀾的見證下，就不一樣了！
瀾見證下的誓言，那是誰也無法違背的。
除非你有硬抗瀾的實力！
玩家也罷，諸世的巨頭老古董也罷，要是能硬抗瀾，祂們還需要麵臨如今這個境況嗎？
“祖龍閣下你可以再想想！”見祖龍沒有說話，趙淵站了起來說道。
“不知，我可否在龍域之中轉轉？諸世頂級大族的風土人情，既然來了，不看看還是挺讓人惋惜的！”
“群星閣下有此雅興，自無不可！”祖龍說道。
“那我先走了！祖龍閣下想好了，招呼我一聲即可！”
“請便！”
趙淵離開了龍庭，祖龍看著趙淵消失的背影，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
“玩家找到了出路了嗎？”祖龍自言自語。
祂當然知道玩家的主線任務是什麽。
從剛才趙淵的行為，祂絲毫看不出趙淵對於未來的擔心。
天龍大陸，這裏是天龍王的地盤，整個龍域是由數個龍王的龍域聯合形成的，周圍還點綴著無數的真龍的世界，所以說龍域浩瀚的難以想象。
天龍王是龍族如今的族長，在祖龍消失或者閉關的時候，都是由天龍王管理龍域的事情的，所以天龍大陸是龍域龍族數量最多的地方，這裏聚集著來自各方的龍族。
就在趙淵踏足這方大陸的時候，一聲恐怖的龍吟聲響起，一條巨大的龍身衝天而起，帶著龍王威壓席卷了整個天龍大陸，隨即衝天而起，向著遠處而去。
與此同時，整個龍域的龍王都紛紛顯化出了龍身向著龍庭而去。
祖龍相召，龍王也不敢忤逆。
天龍城中，趙淵帶著深淵遊戲意誌踏了進去，龍族不愧是諸世頂級大族，整座城池並沒有守衛，各種生靈隨意出現，也沒有人鬧事。
畢竟這座城內可是有著天龍王的府邸，誰敢鬧事？
這裏已經是整個龍域的中心位置了，一般人也打不到這裏。
能打到這裏的人，也不是守衛能頂用的！
天龍城中，天龍族數量並不多，仙神級別的生靈也不可能一直都在四處溜達，閉關是仙神的常態。
而在這裏，各種龍屬的生靈才是最多的，祂們身上有著龍族的血脈，但並不是純正的龍族，放在外麵，最多也就被稱為雜龍，但在這裏，可沒有人敢這麽叫。
龍族的血脈很是霸道，即使身上龍血不純，有些龍屬也登臨了仙神，實力並不比龍族的真龍差多少。
但是即使這樣，化為真龍也是祂們的夢想，隻有真龍才能享受到龍族的氣運的垂青。
隻有真龍在外界，其他勢力的存在才會給龍族的麵子，你一條雜龍，對方給不給麵子，還要看對方的心情。
不然，也就是別人口中的食物。
諸世的王者未必敢動龍族，但是一條雜龍人家還是敢嚐嚐鮮的，在外界，龍屬是不算在龍族內的！
當然這裏，其他世界來這裏闖蕩的列仙和諸神也不少，龍域也沒有閉關鎖國，所以趙淵也看到了不少的諸神和列仙，普通仙神和絕世仙，驚世神都有。
趙淵的樣貌並沒有引起周圍的人注意。
趙淵和深淵遊戲意誌大大咧咧在城中瞎逛，這裏風土人情和人族差別很大，一些強者路過的時候，其他存在都要主動避讓，一些龍屬甚至直接跪了下來。
趙淵入鄉隨俗，隨意的和其他仙神一樣，站在旁邊看著一個天龍族的強者帶著一群人走了過去。
天龍族的強者離開後，一切恢複了正常，趙淵繼續前進，來到了一個交易市場，這裏到處都是擺攤的生靈，趙淵掃了一眼，都是很普通的東西，隻有一些龍屬和普通的仙神在交換著物資。
仙神的世界，以物易物才是正常的情況！
龍族並沒有統一的貨幣，當然人家也不需要！
相比較龍屬，真龍的數量在整個龍域占據不到萬分之一，仙神的通病，血脈傳承太過艱難！
就在趙淵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本能的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去，隻見一群龍屬向著趙淵兩人衝了過來，頃刻一位頭上長著三隻尖角的龍屬就擋在了趙淵的麵前。
“貴客，我家大人有請！”他的語氣生硬，大有趙淵不同意，就強行將趙淵帶走的態度。
而且其他龍屬也順勢封鎖了趙淵的去路。
都是普通仙神級別的龍屬，但是各個身上都散發著驚人的煞氣，看的出來，是久經戰場的存在。
由於趙淵隱藏著實力，讓趙淵看起來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仙神，所以這群龍屬是一點都不客氣！
趙淵扭頭向著一個方向看了一眼，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好帶路！”趙淵淡淡的說道，反正閑逛，正好找點樂子！
此時深淵遊戲意誌也沒有理會這幾隻螻蟻，甚至從始至終看都沒有看一眼。
趙淵被一群龍屬帶著走到了一處高樓，在路過第一層的時候，趙淵看見一層的一位身影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屠天王竟然藏在龍域？
祖龍是沒有發現還是默許了？
趙淵收回了目光，屠天王扭頭看了趙淵的方向一眼，祂感覺趙淵身上有著熟悉的感覺，但是並沒有認出趙淵來，如果沒有當初龍域星辰的異動，即使祖龍也未必知道趙淵的到來，更別說屠天王了。
如今的趙淵身上已經有了眾生相，一般人看到趙淵隻會當成一個普通的路人！
深淵遊戲意誌就更別說了，沒有上路，看到深淵遊戲意誌都會下意識的忽略，即使是屠天王也是一樣的。
在這座樓的頂部，龍屬走到了門口，就自動停了下來，示意趙淵自己進去。
趙淵也沒有猶豫，大大方方的踏了進去。
一進入，就有數道目光鎖定了兩人。
一位位龍王之子坐在一個圓形的桌子上，漠然的看著趙淵兩人，在祂們背後都站著至少兩位的絕世仙級別的真龍。
趙淵沒有在乎這些家夥的目光，自顧自的走到了圓桌麵前一個空餘的位置坐了下去，深淵遊戲意誌雙手環抱，站在了趙淵的背後。
“人族，玩家？”坐在主位的天龍子打破了最初的平靜。
天龍子雖然是問句，但是語氣卻很肯定。
“我去過三十三重天，你身上的人族玩家氣息很像！”還不等趙淵說話，天龍子繼續說道。
祂確實隻是瞟了一眼，感覺很像，就直接將趙淵請了上來、
“你這是寧錯殺不放過啊！”趙淵玩味的說了一句。
“看來你是承認了！”天龍子說道。
這裏是龍域，錯了又如何？難道還有人敢讓自己賠罪不成？
“身為人族又不是什麽值得丟臉的事情，我有什麽不好承認的？”趙淵反問道。
如今龍族和人族的關係很微妙，在大義上，雙方似乎是同盟，但是在下麵雙方都很戒備，絕大部分存在都在相互抵觸。
說句難聽的話，就是龍族的中高層，既看不上人族，但又需要人族，既想俯視人族，又不得不低頭。
“也是，如今的人族也算是諸世頂級大族！”一旁的青龍子說道。
“所以今日你們把我請上來，就是為了看看我？”趙淵在說請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我剛才從族中得到的信息之中，人族來訪的玩家裏麵沒有你的信息！說說吧，你是誰？在人族什麽身份？”天龍子沒有回答趙淵的問題，直接開始了詢問。
近些年進來龍域進修的人族玩家，基本上都是來自金依萌勢力的玩家。
對於人族玩家的信息，龍族都是有準確記錄的。
多出了一個完全沒有信息的人族玩家，祂們還是很好奇的。
顯然祂們認為趙淵不是通過正常途徑進來的！
“說出你們的目的吧！拐彎抹角的就沒有意思了！難道你們龍族害怕我一個人族玩家來嗎？”趙淵算是承認了自己非法進入的事情了。
“你很狂妄！”墨龍子冷眼看著趙淵。
一個普通人族玩家，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神靈存在，敢在祂們這一群龍王親子麵前這麽說話？
當然在不清楚趙淵的身份情況下，祂們是不會對趙淵動手的，一旦趙淵在這裏出現問題，萬一趙淵在人族之中有點背景，祂們的父王不會放過祂們的！
至少在如今的龍族的大戰略上，是不能和人族交惡的！
“今日請你上來，是看看我們是否是有合作的可能，你不說明身份，我們該如何談合作？”天龍子製止了墨龍子的態度。
今日祂們這群龍王親子可不是為了趙淵專門聚在這裏的，隻是巧合而已，正好是天龍子無意的一瞥，看到了閑逛的趙淵。
這些龍子今日聚在一起是為了縹緲長恒。
縹緲長恒作為清水龍王的親子，這些年在人族站穩了腳步，一躍進入了祖龍的眼睛，而祂們這些同為龍王親子的龍子，自然心中不甘。
如今龍族的真龍們常常拿祂們幾個和縹緲長恒做比較，這也讓祂們意識到祂們也應該做一些事了。
這才有了今日的聚會。
祂們商議著如何進入人族，站穩腳跟。畢竟諸世隻剩下十二萬年了，這對於祂們不算秘密，祂們也要為自己早做打算才行。
不然未來仰仗縹緲長恒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