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很有可能，可以往這個方向查查線索。
“多謝父親為兒子解惑。”
“嗯……這件事關乎你姑姑的聲譽，一定不能與外人提起，知道嗎？”
“兒子知道。”
“對了，你與珞珠的婚事，是不是該定下了？”秦忠沉聲道。
秦離聽起這件事，心生反感，道：“兒子已經和您說過，對何大姑娘無意。”
“我也和你說過，不會同意你娶許詩婉。”
“那就看您和兒子最後誰是贏家吧。”
“你！當真是被她迷了心竅，連生養你的父母都要違逆麽？”
“兒子從小到大什麽都聽您的，唯一一次例外，您就不能讓兒子做回主麽？”
“不行！我絕不會同意。”
“那就沒什麽好說的，兒子告退。”秦離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離兒！”秦忠生氣地喊他。
秦離並未止步，繼續往前走。
自己這個兒子一向乖巧懂事，可自從遇見許詩婉，他就變了，屢屢忤逆自己。
想到這裏，他對許詩婉更為不喜。
**********
醉月樓雅間內，許詩妍對褚玄璋道：“二皇子殿下，我想清楚了，我答應你。”
褚玄璋挑眉，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模樣，然而不等他的笑意爬上嘴角，便聽許詩妍道：“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
“我要當正妃。”
聞言，褚玄璋冷哼一聲，“你想得倒很美，一個庶女，讓你當側妃已經是抬舉，你還妄想當正妃？我不同意！”
許詩妍輕輕一笑，“我雖為庶女，卻是除許詩婉這個嫡女外，我父親唯一的女兒。我曾立誓，以後要嫁人，一定要做正房，不為人妾室，因為我不想再吃我娘吃過的苦。”
“你倒是誌向遠大。”褚玄璋挖苦道。
許詩妍渾不在意地開口：“殿下應當擺正自己的位置，你現在除了答應我，恐怕沒有別的選擇了吧？畢竟你來找我，就說明在我姐姐那裏已經吃了閉門羹。”
“你！”褚玄璋被她猜中，當下便有些惱羞成怒。
“殿下當然可以再考慮一下，不過還請殿下明白一事，我有很多種選擇，可殿下的選擇似乎隻有我一個了。”許詩妍悠悠地開口。
褚玄璋深吸一口氣，低頭仔細思忖，她說的不錯，自己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沉默半晌，他妥協道：“本殿答應你。”
許詩妍滿意地點點頭，“殿下先前所說，成婚後不會碰我，給我自由，可還算數？”
褚玄璋淡淡瞥她一眼，道：“當然算數，你又不是本殿喜歡的人，本殿不屑碰你。”
“如此，再好不過了。那殿下，以後共事，請多指教。”話畢，許詩妍朝他伸出手。
褚玄璋先是一愣，而後將手伸過去，握了握，“嗯。”
“殿下，眼下還有一件事比較重要，你打算用什麽理由讓陛下為你我二人指婚？”許詩妍問道。
“這件事不用你操心，我來處理，你隻要安心等著嫁給我就好。”
“好，那我便靜候殿下佳音。”
“嗯。”
過了兩天，褚玄璋去找了皇帝。
“父皇，兒臣有一心悅之人，請父皇賜婚於我二人。”
皇帝聽了，不可謂不震驚，她清楚地記得這個兒子在不久前還信誓旦旦地說喜歡林修遠來著，怎麽轉頭又有別的心悅之人了？
難道是男的？
這麽想著，他心裏咯噔一聲，猶豫著問：“你的心悅之人，是男子還是女子？”
要是他敢說是男子，讓自己給他賜婚，那自己絕對會剝掉他一層皮，讓他再長長記性。
“是女子。”
聞言，皇帝悄悄地舒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些欣慰，他這個兒子如今總算走到正道上來。
雖然還不知道褚玄璋心悅的女子是誰，但皇帝已對她心生好感，能讓他原本喜歡男子的兒子重新喜歡上女子，很厲害，讓人佩服。
他十分好奇那女子是誰，便問：“是哪家的姑娘？”
“回父皇，是許大將軍次女，許詩妍。”
聽到許正淳的女兒，皇帝麵前浮現的是許詩婉那張臉。
這許詩妍，他還真沒有注意過。
還有……為什麽偏偏是許正淳的女兒，莫不是自己這個兒子對皇位有什麽想法？
“你為什麽會心悅於她？”皇帝試探道。
“有次兒臣便衣出行……”
“你又亂往宮外跑，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
“繼續說。”
“是，兒臣在一書場中聽書之際，看到了妍兒，心生好感，但當時以為不過是比較合眼緣罷了，並未放在心上。
從書場出來的時候，兒臣被一夥流氓打劫……”
“我就說會遇到危險吧，活該……”
“……父皇能不能先聽兒臣把話說完……”
“嗯……你繼續……”
“是，兒臣被那群人圍堵之際，妍兒挺身而出，以已經讓婢女去報官為由，嚇退那群流氓。
雖然當時兒臣有清酒守護在側，不會有什麽危險。
然妍兒不顧自身安危，欲救兒臣於水火的心，讓兒臣感動。
此後兒臣又與妍兒見過幾次麵，被她的聰慧、善良所折服，傾心於她。
妍兒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但也鍾情於我。
所以兒臣想讓父皇為我二人賜婚，永結同心，白首偕老。”
聽完這番話，皇帝久久無言。
在褚玄璋講述的過程中，皇帝一直在仔細觀察他的表情，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深厚的情誼，做不得假，他覺得自己先前應該是多心了。
罷了，不過一個庶女，也沒聽說過許正淳有多寵愛她，既然璋兒喜歡，就成全了他吧。
“好，那朕就讓她做你的側妃。”
褚玄璋卻搖了搖頭，“父皇，兒臣心悅妍兒，不願委屈了她，所以請父皇讓她做兒臣的正妃。”
此話一出，皇帝又是一場震驚，若是先前他還懷疑褚玄璋想娶許詩妍的動機不純，此刻他的懷疑已經全部打消。
娶一個庶女做正妃，不是真心喜歡，斷不會如此。
“你真的想好了？”
“兒臣心意已決，不可更改。”
“好，朕答應了，明日便會下旨賜婚你們二人，令你們在朝會之後完婚。”
褚玄璋聽了，心中一喜，但他努力保持平靜，道：“兒臣謝父皇成全。”
“多謝父親為兒子解惑。”
“嗯……這件事關乎你姑姑的聲譽，一定不能與外人提起，知道嗎？”
“兒子知道。”
“對了，你與珞珠的婚事，是不是該定下了？”秦忠沉聲道。
秦離聽起這件事，心生反感，道：“兒子已經和您說過，對何大姑娘無意。”
“我也和你說過，不會同意你娶許詩婉。”
“那就看您和兒子最後誰是贏家吧。”
“你！當真是被她迷了心竅，連生養你的父母都要違逆麽？”
“兒子從小到大什麽都聽您的，唯一一次例外，您就不能讓兒子做回主麽？”
“不行！我絕不會同意。”
“那就沒什麽好說的，兒子告退。”秦離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離兒！”秦忠生氣地喊他。
秦離並未止步，繼續往前走。
自己這個兒子一向乖巧懂事，可自從遇見許詩婉，他就變了，屢屢忤逆自己。
想到這裏，他對許詩婉更為不喜。
**********
醉月樓雅間內，許詩妍對褚玄璋道：“二皇子殿下，我想清楚了，我答應你。”
褚玄璋挑眉，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模樣，然而不等他的笑意爬上嘴角，便聽許詩妍道：“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
“我要當正妃。”
聞言，褚玄璋冷哼一聲，“你想得倒很美，一個庶女，讓你當側妃已經是抬舉，你還妄想當正妃？我不同意！”
許詩妍輕輕一笑，“我雖為庶女，卻是除許詩婉這個嫡女外，我父親唯一的女兒。我曾立誓，以後要嫁人，一定要做正房，不為人妾室，因為我不想再吃我娘吃過的苦。”
“你倒是誌向遠大。”褚玄璋挖苦道。
許詩妍渾不在意地開口：“殿下應當擺正自己的位置，你現在除了答應我，恐怕沒有別的選擇了吧？畢竟你來找我，就說明在我姐姐那裏已經吃了閉門羹。”
“你！”褚玄璋被她猜中，當下便有些惱羞成怒。
“殿下當然可以再考慮一下，不過還請殿下明白一事，我有很多種選擇，可殿下的選擇似乎隻有我一個了。”許詩妍悠悠地開口。
褚玄璋深吸一口氣，低頭仔細思忖，她說的不錯，自己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沉默半晌，他妥協道：“本殿答應你。”
許詩妍滿意地點點頭，“殿下先前所說，成婚後不會碰我，給我自由，可還算數？”
褚玄璋淡淡瞥她一眼，道：“當然算數，你又不是本殿喜歡的人，本殿不屑碰你。”
“如此，再好不過了。那殿下，以後共事，請多指教。”話畢，許詩妍朝他伸出手。
褚玄璋先是一愣，而後將手伸過去，握了握，“嗯。”
“殿下，眼下還有一件事比較重要，你打算用什麽理由讓陛下為你我二人指婚？”許詩妍問道。
“這件事不用你操心，我來處理，你隻要安心等著嫁給我就好。”
“好，那我便靜候殿下佳音。”
“嗯。”
過了兩天，褚玄璋去找了皇帝。
“父皇，兒臣有一心悅之人，請父皇賜婚於我二人。”
皇帝聽了，不可謂不震驚，她清楚地記得這個兒子在不久前還信誓旦旦地說喜歡林修遠來著，怎麽轉頭又有別的心悅之人了？
難道是男的？
這麽想著，他心裏咯噔一聲，猶豫著問：“你的心悅之人，是男子還是女子？”
要是他敢說是男子，讓自己給他賜婚，那自己絕對會剝掉他一層皮，讓他再長長記性。
“是女子。”
聞言，皇帝悄悄地舒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些欣慰，他這個兒子如今總算走到正道上來。
雖然還不知道褚玄璋心悅的女子是誰，但皇帝已對她心生好感，能讓他原本喜歡男子的兒子重新喜歡上女子，很厲害，讓人佩服。
他十分好奇那女子是誰，便問：“是哪家的姑娘？”
“回父皇，是許大將軍次女，許詩妍。”
聽到許正淳的女兒，皇帝麵前浮現的是許詩婉那張臉。
這許詩妍，他還真沒有注意過。
還有……為什麽偏偏是許正淳的女兒，莫不是自己這個兒子對皇位有什麽想法？
“你為什麽會心悅於她？”皇帝試探道。
“有次兒臣便衣出行……”
“你又亂往宮外跑，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
“繼續說。”
“是，兒臣在一書場中聽書之際，看到了妍兒，心生好感，但當時以為不過是比較合眼緣罷了，並未放在心上。
從書場出來的時候，兒臣被一夥流氓打劫……”
“我就說會遇到危險吧，活該……”
“……父皇能不能先聽兒臣把話說完……”
“嗯……你繼續……”
“是，兒臣被那群人圍堵之際，妍兒挺身而出，以已經讓婢女去報官為由，嚇退那群流氓。
雖然當時兒臣有清酒守護在側，不會有什麽危險。
然妍兒不顧自身安危，欲救兒臣於水火的心，讓兒臣感動。
此後兒臣又與妍兒見過幾次麵，被她的聰慧、善良所折服，傾心於她。
妍兒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但也鍾情於我。
所以兒臣想讓父皇為我二人賜婚，永結同心，白首偕老。”
聽完這番話，皇帝久久無言。
在褚玄璋講述的過程中，皇帝一直在仔細觀察他的表情，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深厚的情誼，做不得假，他覺得自己先前應該是多心了。
罷了，不過一個庶女，也沒聽說過許正淳有多寵愛她，既然璋兒喜歡，就成全了他吧。
“好，那朕就讓她做你的側妃。”
褚玄璋卻搖了搖頭，“父皇，兒臣心悅妍兒，不願委屈了她，所以請父皇讓她做兒臣的正妃。”
此話一出，皇帝又是一場震驚，若是先前他還懷疑褚玄璋想娶許詩妍的動機不純，此刻他的懷疑已經全部打消。
娶一個庶女做正妃，不是真心喜歡，斷不會如此。
“你真的想好了？”
“兒臣心意已決，不可更改。”
“好，朕答應了，明日便會下旨賜婚你們二人，令你們在朝會之後完婚。”
褚玄璋聽了，心中一喜，但他努力保持平靜，道：“兒臣謝父皇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