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厚心急如焚,他不顧一切地趕到眾人與胡雪林對峙的地方。隻見蜀山眾人圍成一圈,強大的陣法將被封印在女媧血玉中的胡雪林困得死死的。馬厚雙眼通紅,怒吼道:“你們放了我父親!”說罷,他拔劍衝入人群,與蜀山的人搏鬥起來。


    馬厚的劍法雖然淩厲,但麵對蜀山眾多高手,他漸漸處於下風。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被巧妙地化解,而蜀山眾人的回擊卻讓他應接不暇。他身上很快就添了幾道傷口,鮮血染紅了衣衫,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透著不顧一切的決然。


    看著父親被困在血玉之中無法脫身,馬厚心急之下,將全身的靈力匯聚於劍上,朝著女媧血玉奮力砍去。“哐當”一聲,血玉並沒有如他所願被打破,隻是掉下了一塊碎片。那碎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掉落在地上。


    此時的馬厚已經精疲力竭,他知道憑借自己的力量無法救出父親。突然,趙虹如一道疾風般出現,她拉著馬厚的胳膊說:“馬厚,我們先離開這裏,再想辦法。”馬厚心中雖有不甘,但也知道此時隻能如此,便跟著趙虹迅速逃離。


    被封印在女媧血玉中的胡雪林看到這一切,眼神中充滿怨毒,他在血玉中暗暗發誓:“哼,今日你們如此對我,等我重新出頭之日,定不會讓害我的人好過。”


    溪寧看到馬厚和趙虹逃走,眉頭緊皺。他毫不猶豫地施展禦劍飛行術,緊緊追了上去。他在半空中喊道:“馬厚,趙虹,你們不要執迷不悟,快跟我回去!”


    趙虹一邊飛行,一邊大聲解釋:“溪寧師父,我們是通過回魂仙夢回到二十年前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然而溪寧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溪寧很快就追上了他們,他飛到馬厚和趙虹麵前,拔劍出鞘,冰冷的劍刃指著馬厚的脖子,語氣冰冷地說:“馬厚,你必須跟我走,不要逼我動手。”


    馬厚看著溪寧師父,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師父,我不能拋下我父親不管,你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溪寧冷哼一聲:“什麽真相?你們擾亂蜀山秩序,還妄圖破壞女媧血玉釋放罪人,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真相嗎?”


    趙虹著急地說道:“溪寧師父,您誤會了,胡雪林前輩是被冤枉的,我們隻是想查明真相。”溪寧卻不為所動:“不管如何,你們必須跟我回蜀山,接受處罰,再慢慢解釋。”


    此時,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馬厚和趙虹麵臨著兩難的抉擇,而溪寧也毫不退讓,一場新的風暴似乎即將在這半空之中爆發。


    情急之下,馬厚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他想起了溪廣的看家本領萬劍訣。隻見他深吸一口氣,手中寶劍一揮,口中念起複雜的咒語。刹那間,無數劍氣如同靈蛇一般從他的劍中湧出,在空中盤旋飛舞,向著溪寧攻去。溪寧見到這萬劍訣,心中一驚,急忙施展出防禦法術來抵擋。


    馬厚趁著溪寧忙於抵擋之時,大聲說道:“師父,您還記得海棠夫人嗎?您與她之間的情愛之事,您以為無人知曉嗎?海棠夫人在二十年後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我,我父親真的是被冤枉的。”


    溪寧聽到馬厚的話,心中一震,手上的動作也緩了下來。他皺著眉頭看著馬厚,腦海中回想起與海棠夫人的點點滴滴,心中的疑慮開始慢慢滋生。他收起寶劍,看著馬厚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海棠夫人當真告訴你這些?”馬厚堅定地點了點頭:“師父,弟子絕無虛言。”溪寧長歎了一口氣,終於相信了馬厚的話。


    解決了與溪寧的衝突後,馬厚和趙虹繼續前行。突然,趙虹眼睛一亮,她看到前方有一條手帕。那手帕的樣式和她自己的手帕一模一樣。趙虹心中充滿好奇,她對馬厚說:“馬厚,你看,這手帕和我的手帕好像啊,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關聯。”馬厚也覺得蹊蹺,說道:“我們沿著這條手帕的方向去看看吧。”


    於是,他們二人追隨著那條手帕,一路前行,最終來到了元天教的地牢。地牢中彌漫著腐臭的氣息,陰暗潮濕。四周的牆壁上掛著燃燒的火把,閃爍的火光在風中搖曳,讓整個地牢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趙虹緊緊地拉住馬厚的衣角,有些害怕地說:“馬厚,這裏好陰森啊,我有點害怕。”馬厚握緊了手中的劍,安慰道:“別怕,有我在呢。我們小心一點,看看這手帕為什麽會把我們引到這裏來。”


    他們小心翼翼地在地牢中走著,時不時傳來幾聲囚犯的慘叫和鐵鏈拖動的聲音。突然,一個黑影從角落裏竄了出來,朝著他們撲來。馬厚反應迅速,揮劍砍去,黑影一閃,消失在黑暗之中。趙虹心有餘悸地說:“這是什麽東西?”馬厚搖搖頭,警惕地注視著四周,他們繼續深入地牢,想要探尋這一切背後的秘密。


    在那神秘的法術空間裏,古麗丹正施展著強大而複雜的法術。她的雙手在空中飛快地舞動,口中念著晦澀難懂的咒語,周圍的空氣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攪動,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然而,這個法術對她的消耗實在太大了,她的額頭布滿了汗珠,臉色越來越蒼白。終於,隨著法術最後一道光芒的消逝,古麗丹體力不支,一下子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馬厚和趙虹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周圍的景象如同漩渦般扭曲起來。等他們再次站穩腳跟,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二十年後的現實世界。


    趙虹看著馬厚,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憂傷。她輕輕歎了口氣,對馬厚說:“馬厚,希望你當作什麽也不知道,不要再試圖救我了。這件事情太複雜太危險了,我不想你也陷入其中。”


    馬厚緊緊握住趙虹的手,目光堅定地看著她:“趙虹,我怎麽可能當作不知道呢?我不僅要救你,我還要救我的父親。無論有多麽困難,我都不會放棄的。”


    於是,馬厚轉身去找溪寧。他在溪寧的住所找到了正在打坐的師父,馬厚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恭敬地說:“師父,我想取上古神劍伏羲劍去救我的父親。”


    溪寧聽到馬厚的話,心中一驚,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愛徒。他的臉上露出心煩意亂的神情,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伏羲劍的意義非凡,而且取劍過程必定困難重重且充滿未知的危險。但是看著馬厚堅定的眼神,溪寧心中一陣疼愛。他知道如果直接拒絕,馬厚是不會放棄的。


    最終,溪寧愛徒心切,做出了決定。他帶著馬厚來到太武掌門的住所。溪寧向太武掌門詳細說明了馬厚的情況,希望太武掌門能夠讓馬厚取伏羲劍去救他的父親。


    太武掌門聽後,臉色一變,大怒道:“這怎麽可以?伏羲劍早已被封印,那是祖師爺留下來的規矩,豈能隨便被打破?想拿也拿不到,這件事情絕對不行。”


    就在氣氛陷入僵局的時候,?幽忽然站了出來。他清了清嗓子,緩緩地說:“掌門,蜀山有典籍記載,隻要能夠闖過七星降妖陣就有資格拿走伏羲劍。”


    太武掌門聽了?幽的話,皺起了眉頭,心中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祖師門規不可輕易違背,但是如果按照典籍記載,馬厚若真能闖過七星降妖陣,那也算是符合規定。


    在猶豫了許久之後,太武掌門看著馬厚說:“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同意讓你通過闖七星降妖陣的方式來取伏羲劍。但你要知道,這七星降妖陣凶險萬分,你如果失敗,後果自負。”


    馬厚聽到太武掌門的話,心中既充滿了希望又感到一絲緊張。他向著太武掌門行了一禮,堅定地說:“掌門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太武掌門答應讓馬厚通過闖七星降妖陣來獲取伏羲劍後,神色嚴肅地對在場的七聖說道:“這是一場榮耀之戰,關乎蜀山的規矩與傳承,你們都要全力以赴。”說到這裏,他的眼神尤其在溪寧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警告道:“溪寧,馬厚雖是你的徒弟,但你不要因為師徒之情就不忍心,必須公正對待。”溪寧心中一凜,立刻挺直身子,發誓道:“掌門放心,我一定不會手軟的。”


    蘭幽看著馬厚,心中湧起一股義氣。他深知馬厚如果直接闖這七星降妖陣,必定凶多吉少。於是,他站了出來,對大家說:“我決定代替馬厚去闖第一關,也就是林音那關。”馬厚一聽,急忙阻攔:“蘭幽,這怎麽可以?這是我的事情,不應讓你冒險。”蘭幽卻拍了拍他的肩膀:“馬厚,你我兄弟,不必多說,我自有把握。”


    眾人帶著蘭幽來到第一關的場地,這裏是一片幽靜的竹林,林音早已在此等候。林音看到來者是蘭幽,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周圍的人都以為,林音和蘭幽之間曾經有過交情,林音必定會對蘭幽網開一麵。


    決鬥開始了,林音手持長劍,身姿輕盈地朝著蘭幽攻來。她的劍法淩厲,每一招都帶著隱隱的怒氣。蘭幽沒有想到林音會如此認真對待這場決鬥,他全力應對,但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原來,林音心中一直怨恨蘭幽曾經戲弄自己的真心。她覺得蘭幽把她的感情當作兒戲,這份怨恨在此時全部化作了攻擊的力量。隻見她一個箭步向前,長劍直直地刺向蘭幽。蘭幽躲避不及,被長劍狠狠地刺中腹部,頓時鮮血直流。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幾乎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馬厚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心猛地一揪。他奔到蘭幽身邊,抱起他,焦急地喊道:“蘭幽,蘭幽,你怎麽樣了?”蘭幽無力地看著他,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馬厚……我沒事……你……”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馬厚看著受傷昏迷的蘭幽,心中充滿了愧疚。他開始質疑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他喃喃自語道:“我為了救父親和趙虹,卻害得蘭幽差點丟了性命。這一切真的值得嗎?如果我的追求要以犧牲朋友為代價,那我還有什麽資格去談拯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痛苦,周圍的人看到馬厚這樣,也都不禁為他感到難過。但七星降妖陣的挑戰還在繼續,馬厚必須要做出抉擇,是繼續前進,還是放棄?這個問題在他心中如同沉重的巨石,讓他難以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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