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花明白江柔的意思,視線滑向香秀姐妹二人:“對不起!”


    “好了,李小花已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現在可以給她拔出木簽了吧。”


    孫管教說著。


    江柔走上前,抬起李小花的手腕,舉手在腕口處輕輕一抹,再按了一下腕脈旁,算是結束,另一隻手腕,也是如法炮製。


    整個取針的過程中,李小花沒有發出一聲痛喊,連呲一下牙的動作也沒有。


    “好了!”江柔放下她的手腕,退回原位。


    “咦,木簽沒有了,胳膊也能動了!”


    李小花臉露驚喜,把手腕抬起來翻找,又垂下來甩動幾下胳膊。


    兩名管教收回視線,心有靈犀地再次對視,從彼此的瞳仁中都讀懂了不可思議,心中皆是暗暗稱奇。


    別人拔木簽,李小花就會喊痛,那可是鑽心的真痛,可不是裝的。


    江柔不著力的一抹,就輕輕鬆鬆地拔了出來,真是高人呐!


    接下來,孫管教對幾人進行批評教育,讓她們反省自我錯誤。


    警察先把李小花押了出去,被關禁閉一周,完後調去其它監房,與江柔等人分開關押。


    江柔三人被警察帶出辦公室時,孫管教在背後喊住了她:


    “江柔!”


    停下前邁的腳步,江柔疑惑地轉身回頭,放眼望著兩名管教。


    “我想說。”孫管教猶豫了半秒,


    “你能讓癱瘓幾月的老婦,施針後立即下床走路,還開口罵人的這事,我相信是真的。”


    江柔十分感激地看了孫管教一眼,淡淡說道:“我也沒殺人。”


    說完,轉身跟在香秀姐妹身後,走向監房。


    三人回到監房,警察關上鐵門後腳步聲走遠,所有女人便朝三人圍攏過來。


    關心起對李小花的處罰。


    香秀大致說了一下。


    “哎呀,真是太感謝你了,你都不知道,李小花是誰不服就打誰,我們幾個也是被她給打怕了。”


    之前動手的幾名婦人,麵露尷尬之色,極證自己是被迫。


    “沒事,我不怪你們,大家來到這裏,就已是不幸,同為女人,更該具有同情心,和平相處。”


    江柔平平淡淡地一番話,打消了幾人的心結。


    簡單地聊了一會兒,眾人也就各自散去。


    監房裏恢複了平靜,似之前的鬧劇從未發生過。


    又過了幾天,江柔旁邊的兩個女人,被警察帶走,再也沒回來,香秀姐妹就搬過來,睡在江柔旁邊。


    江柔找管教要來藥膏,又幫香秀按摩穴位,她臉上的浮腫與淤青逐漸消減,露出年輕俏麗的一張臉,看樣子也就二十來歲。


    閑暇時,女人們便會坐在床上,聊天打發時間。


    “李小花的命比黃蓮還苦。”


    聊著聊著,話題就到了李小花身上,有人主動提起了她。


    “她是三婚帶著兩個女兒,跟了這個殺豬匠,也沒正式工作,平時就照顧豬肉攤上的生意,後來,她與殺豬匠又生了一個兒子,一家人頭幾年還好,日子也過得去。”


    說話的這個婦人,曾是李小花的跟班,關係要好,知道得多一些。


    “這殺豬匠不是人,總愛對李小花的大女兒動手動腳,初始李小花並不在意,認為那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愛,有回出攤後,李小花發現備來找零的現金忘帶了,將攤位托給旁人照看,急匆匆地趕回家取,結果怎麽照,撞見殺豬匠在床上欺負大女兒。”


    婦人稍作停頓,穩了穩情緒,才接著說:


    “沒有哪個女人,看到這樣的場景不會氣憤的,撲上去跟殺豬匠撕打起來,李小花的身材看起來雖然壯實,但又哪裏是一個男人的對手,將她好是一頓胖揍,打得鼻青臉腫,一個多月都沒能下床。”


    聽到這裏,有人就問了,


    “她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二進宮嗎?又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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