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別人想來跟我一樣聞所未有,你確定做出來的東西,能夠被大眾所接受?”


    顧安然沒有立即拍板,而是跟她細細分析其中的利害。


    “普通百姓,可能所賺的隻夠平日吃喝,讓他們另外去消費這些所謂的小吃恐怕很難,有身份地位的,府裏什麽廚子沒有,有時也就是去大酒樓吃,像那些小鋪子,他們會覺得有礙身份。”


    “再者,你想出的這些東西實在是太多,很難一下子都推出,就算那些東西成功讓大眾接受,剛開始它確實是獨一無二,但時間久了若生意不錯,必定會有人效仿,到時候你可能就不是獨一無二的了。”


    “所以我認為你一口氣買下那些鋪子打造小吃街有點太冒險了。”


    “你的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問題很多,但可以慢慢解決。”林婉婉一手托著下巴,主打一個聽勸,畢竟現在顧安然是她金主爸爸,她秀眉微微皺起,似是在思考。


    隨後她想到什麽,有些激動猛的一拍桌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不如這樣吧!最近我在府裏也沒事,一樣一樣做出來,給你們嚐嚐?”


    “當然可以,你就在我院子裏的小廚房搗鼓吧!需要什麽可以問喜兒要,現在廚房歸她管。”


    林婉婉立即擼起袖子,就朝外走去,嘴裏念叨著,“先搞個奶茶試試。”


    她走後,顧安然覺得呆在屋裏也很是無聊,便帶著綺羅和青音,在王府裏閑逛。


    比起顧安然的悠閑,蕭元祁這邊的情況就緊張多了。


    早朝的大殿之上,大半的大臣參他假死欺君,更有幾位大人將朱大人的死一起潑到了蕭元祁身上。


    皇上半眯著眼眸,他坐上方,將下麵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聲音懶散,“永安王你可有話要說?”


    “當然。”蕭元祁絲毫不懼,“臣著實冤枉,還請皇上為臣做主!”


    “臣去潁州卻遭遇刺殺,醒來卻聽聞臣已死,這才帶著傷趕回來,誰知有有歹人竟然在王府門前行凶,朱大人就是死於他們之手,王妃也險些遇刺。”


    蕭元祁的聲音聽著有些中氣不足,但卻鏗鏘有力,一副要據理力爭的樣子。


    “皇上,臣也要參,臣要參城防營陳都尉玩忽職守,並未將上京城的安危放在心中,竟然讓賊子這樣隨意在上京放箭殺人,事後更沒有立即出現捉拿歹徒,可見是個酒囊飯袋!”


    陳都尉是衛明遠的人,在場不少人心知杜明,蕭元祁對陳都尉發難,無非就是在警告衛明遠,自然有官員跳出來辯駁,城防營這個位置很重要,若是陳都尉被換,相當於他們就失去了城防營的主動權。


    “皇上,微臣認為永安王此言略帶偏見,事發突然,城防營根本來不及反應,況且陳都尉一向恪盡職守,從未出過大差錯。”


    “從未出過大差錯?”蕭元祁麵帶嘲諷,“不知楚大人嘴裏的大差錯是什麽?莫非是等朝中官員無聲無息被這些不法之徒殺了,才算是大差錯?”


    他一向溫潤的眼神裏也透著犀利,“既然身處城防一職,就要將上京將皇上安危時時刻刻掛在心中,不是每日簡單操練一下兵將,然後穿著一身衣服在城裏走來走去便算是恪盡職守了。”


    “皇上,永安王所言甚是,城防營所職,不可有一點懈怠,即便是昨日沒抓到賊人,那昨夜受傷的百姓也不少,他們也沒出麵協助安置,好在王爺出現及時,妥善的安撫好百姓。”在朝中一向很少說話的顧玉堂這時也站出來。


    現在他是永安王的老丈人,自然是要幫他說話。


    接著不少皇權派成員,也跟著站出來力挺蕭元祁,對於蕭元祁還活著,他們簡直要喜極而泣,自然要幫上一把。


    衛明遠站那一言不發,此時他深知他們這邊處於劣勢,蕭元祁的出現,相當於絕處逢生,將他原本布好的局都打亂。


    他眸光陰沉,落在蕭元祁身上.......


    “眾卿家言之有理,這城防營都尉該換,否則百姓心中難安!”皇上一錘定音。


    這時,章大人站出,“皇上,微臣有事要揍,關於鬼火一事,經刑部查證,確是人為。”


    “王爺已經回來,那些說是王爺的厲鬼索命,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可見是有心人放出的消息,微臣認為做這件事的人必定跟刺殺王爺的人,脫不了幹係!微臣懇求皇上準許刑部深查!”


    “準了!永安王是先永安王、老永安王留下來的唯一血脈,對他動手,就是想撼動我朝根基,無論官職大小,朕絕不姑息!”皇上語氣冰冷,這也是他第一次表態,要給蕭元祁討回公道。


    眾大臣倒吸一口涼氣,原以為皇上不待見永安王,畢竟過去他對他的態度都不冷不熱的。


    世家權臣派的大臣要坐不住了,深查二字,這就像一道口子,是皇上要撕開世家擺弄朝政的口子,往後的上京怕是要更加不平靜了。


    “皇上,即便有人心懷不軌要刺殺永安王,但他一個王爺,並無調令竟然去了潁州,眾所周知,潁州地處西南,再往上就是王爺封地,王爺怕不是生了不軌之心!”


    威遠將軍此話一出,殿內頓時一片嘩然,原本他們因為蕭元祁被刺殺一事還有鬼火一事轉移了注意力,這才想起,蕭元祁出現在潁州確實是於理不合。


    世家大臣頓時開始咄咄逼人,“永安王,你解釋解釋吧!你去潁州到底意欲何為?”


    對於他們蕭元祁並未多做理會,反而扭頭望向身旁的衛明遠從容一笑,“侯爺你猜猜,本王去西南是做什麽?”


    衛明遠隻覺他笑的刺眼,眼皮不自覺跳動兩下,心底升起不好的預感,佯裝鎮定冷哼道:“王爺去做什麽,下官又如何得知?”


    感覺到他明顯的心虛,蕭元祁但笑不語,朝皇上道:“皇上,臣此次遭遇刺殺,正是臣去潁州的原因!”


    “永安王的意思是,你去潁州就是等著別人來殺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有大臣出來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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