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的聲音傳來,“夏夏,你們不是夫妻嗎,怎麽你還和文隊分房睡,你看他那尷尬的表情,笑死我了。”


    “小可愛,注意你的話語,我和他可不是夫妻,我們既沒有領證,也沒有拜堂,所以還是分開比較好,避免大家尷尬。”


    “夏夏……,”給小可愛都整無語了,唉,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才能在一起。


    幫夏清秋將所有沉重的行李搬進屋裏後,文林城擦了擦額頭微微滲出的汗水,目光落在那一堆雜亂無章的行李上,心中湧起一股想要幫助她整理的衝動。於是,他微笑著對夏清秋說道:“讓我留下來幫你一起整理這些東西吧。”


    然而,夏清秋卻急忙擺了擺手,一臉關切地看著文林城,輕聲說道:“林城哥,我知道你這次受傷還沒有完全康複呢,你可不能太累著自己呀。你還是趕緊進屋休息去吧,好好照顧自己要緊。這些小事我一個人能夠處理好的,真的不用麻煩你啦。而且啊,裏麵房間的床鋪我都已經提前鋪好了哦。”


    聽到夏清秋這番體貼入微的話語,文林城張了張嘴,本想反駁說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麽,但當他看到夏清秋正全神貫注地整理著物品,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甚至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時,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點點頭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先進屋去看看,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記得一定要喊我哦。”


    說完,文林城轉身朝著裏屋走去。而此時的夏清秋依舊低著頭,默默地整理著自己的衣物,眼眶早已濕潤,淚水在其中打轉。她努力克製著不讓眼淚流下來,生怕被文林城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的脆弱。直到聽到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音,她才輕輕地抬起手,快速地抹去眼角滑落的淚珠。


    夏清秋心裏暗暗想著,也許文林城還沒有真正做好和自己成為夫妻、共同生活的心理準備吧。想到這裏,她不由得感到一陣失落和難過,但同時也告訴自己要堅強一些,給彼此多一點時間去適應這段新的關係。


    大家好不容易將所有的物品都整理完畢,每個人都感到身心俱疲。然而,文峰和林花心中卻有著許多疑問亟待解答,這些問題如同一團亂麻纏繞著他們的心弦。盡管身體已經十分疲倦,但對兒子文林城的關切讓他們無法安心入眠。於是,夫妻倆相互攙扶著,一同朝著夏清秋和文林城的房間走去。


    來到房門前,文峰輕輕敲響了房門。不多時,門被緩緩打開,出現在門口的正是夏清秋。她看著門外站著的公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爹娘,這都已經是半夜時分了,咱們一路奔波勞累了整整一宿,為何不好好歇息呢?”


    林花眼眶泛紅,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閨女啊,我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見到林城那個臭小子了。縱使此刻我們已是筋疲力盡,但心裏頭著實攢了一籮筐的話要問問他。你們小兩口應該還沒睡下吧?”


    夏清秋自然明白有些事情終究是隱瞞不住的,她微微歎了口氣,側身讓開一條通道,輕聲說道:“爹娘,請進屋裏來吧。”


    文峰和林花邁步走進屋內,環顧四周,卻並沒有看到文林城的身影。正當他們疑惑之際,過了一小會兒,隻見一道側門被推開,文林城這才從裏麵走了出來。文峰見狀,滿心好奇地問道:“臭小子,難道說你們倆晚上沒有住在一塊兒嗎?”


    “爹……,”文林城喊了一聲,避免夏清秋尷尬,主動說,“我上次出任務不是說離婚了嗎?現在住在一起算怎麽回事,總要給大家一個緩衝的時間。”


    “住在一起算怎麽回事!”林花滿臉怒容地快步走上前去,揚起拳頭狠狠地捶在了文林城的胸口處,嘴裏憤憤不平地嚷嚷著:“文林城,你有種就把剛剛說的那些混賬話再給老娘重複一遍!哼,行啊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啊!連這種沒心沒肺、喪盡天良的話都能從你那張嘴裏吐出來!既然如此,那今晚你也甭想繼續賴在這兒了!省得壞了我家閨女的清譽!反正如今咱們來到了市裏,我非得給我的寶貝閨女尋覓個稱心如意的好夫婿不可,絕對不會再找你這麽個一無是處的臭當兵的!跟著你,啥好處都撈不著!”


    文林城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他娘親揮過來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後,可憐巴巴地望著她說道:“娘誒,您這是想要謀害親兒子呀?”林花定睛一看,隻見文林城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此刻更是蒼白如紙,心中不由得一軟,這才鬆開了緊握著文林城的手。


    “又是出任務的時候受的傷吧?瞧瞧你這樣子,都傷成這樣了,還整日裏逞強耍威風呢,真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似的!你說說看,你到底哪一點兒能配得上咱家閨女喲!”林花一邊嗔怪著文林城,一邊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額頭。


    “爹娘,坐下說吧!顛簸了一晚上,大家也辛苦,”夏清秋的話,解救了文林城。


    文峰挺直了背脊,一臉嚴肅地看著文林城,那目光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一般。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說吧,孩子,把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講出來。你的眼睛究竟是何時恢複視力的?又是怎樣的任務迫使你與家人斷絕聯係?另外,關於你和咱家閨女之間的感情問題,你日後又有何打算?”


    文林城不敢有絲毫怠慢,趕忙坐直身子,腰杆挺得筆直,如同接受檢閱的士兵一樣。他深吸一口氣後說道:“爹,其實我的眼睛早在執行那次任務之前就已經治好了。但由於任務的特殊性以及保密性要求,組織安排我對外宣稱自己既看不見也聽不見。至於具體的任務內容嘛……實在抱歉,爹,這屬於高度機密信息,恕我不能透露。不過請您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國家、對不起組織的事情!”


    說到這裏,文林城頓了頓,接著語氣堅定地繼續道:“至於我們之間的事兒,請爹娘放心,我一定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複,給全家人一個交代。我文林城絕非那種始亂終棄的負心之人!”


    聽到這話,一旁的林花忍不住插話道:“哼,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既然如此,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怎麽彌補這些日子對咱閨女造成的傷害。可別以為隨便幾句話就能蒙混過關!”說著,她狠狠地瞪了文林城一眼,但眼神裏卻分明流露出一絲關切和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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