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城看著夏清秋如此可憐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一想到袁天彪之前對她所做的一切,他又覺得不能讓夏清秋再次陷入危險之中。但是又奈不活她的祈求,“好,隻能見一麵,但是我必須陪你一起去。”


    “嗯!”先去了再說,夏清秋早就做好了準備,無論他同不同意,都要必須去見袁天彪最後一麵,也算是對自己兩輩的人生做一個了結。


    兩人互相攙扶著緩緩走出了院子,隻見院外一輛吉普車靜靜地停靠在門口。他們連夜乘坐著這輛吉普車,一路疾馳,最終抵達了關押所。


    下車後,夏清秋轉頭對著文林城說道:“你們就先在這裏等著吧,想必他現在還被手銬拷著呢,我想獨自一人進去。”看著她堅定的眼神,文林城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和尊重。


    夏清秋輕輕地邁動腳步,穿上那雙布鞋,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起來。她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毫無聲響。就這樣,她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進關押袁天彪的房間。


    一進入房間,夏清秋的目光立刻落在了袁天彪身上。此時的袁天彪正戴著手銬,蹲坐在冰冷的地麵上,一臉沮喪。看到這一幕,夏清秋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在上輩子,這個人曾經是如此的囂張跋扈,三天兩頭地對她拳腳相加。而現在,他卻淪落到這般田地,真是令人感慨萬千。


    突然,一雙布鞋出現在袁天彪的視線裏。他驚恐地抬起頭,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人。當他看清來人時,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咬牙切齒道:“怎麽會是你?臭娘們兒!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變成這樣!你為什麽還不去死啊!”


    “死,可能你會死在我的前麵,”夏清秋不屑地看著他,眼中滿是鄙夷和厭惡:“你明明可以跟著夏大美過好日子,為什麽總是逮著我不放?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你?難道就是因為我拒絕了你,所以你就看不得我好嗎?”


    她的聲音帶著嘲諷和憤怒,像是一把利劍,直刺向袁天彪的心窩。而袁天彪聽到這些話後,更是氣得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


    “我呸!”他怒目圓睜,咬牙切齒道:“你是瞎了哪隻狗眼,竟然看上一個殘疾人也看不上我?我到底哪一點不好?夏大美那個賤人,死皮賴臉地都想跟著我,可我卻看不上她。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我願意收留你,是給足了你麵子。沒想到你居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他的語氣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出來。而夏清秋則毫不示弱地回敬道:“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愛錢如命?在我眼裏,你什麽都不是!你不過是個自私自利、心胸狹隘的小人罷了!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有什麽資格要求別人看得起你?從頭到尾,我就沒有看上過你,好嗎?我是眼睛瞎了,才會覺得你比文林城好!”


    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仿佛在告訴袁天彪,自己永遠不會屈服於他的威脅和利誘。而袁天彪則被她的話語徹底激怒,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臭女人,別給臉不要臉!等老子出去,老子再把你弄到手,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一頓!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說完,他便向夏清秋撲了上去,還好夏清秋有準備,沒想到都淪落到這步田地袁天彪都不老實,隻是他還沒靠近夏清秋,便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袁天彪瞪大雙眼,滿臉驚恐地望著夏清秋,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剛才夏清秋並未出手,難道自己真的見鬼了不成?他一邊向後退去,一邊結結巴巴地說:“鬼啊!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你你......”


    然而,夏清秋卻並未理會他的驚慌失措,而是冷冷地說道:“我是鬼,來自地獄的鬼,說你命的鬼,無論遇到何事,你總是喜歡用暴力來解決問題。你是不是覺得隻要能打過別人,就可以隨意出手?”說著,她緊緊握住了拳頭,回想起上輩子所經曆的痛苦與折磨,沒有人能夠真正理解那種感受。


    夏清秋在心中默默問道:“小可愛,我打他可不可以讓他看不見外傷呢?”


    “當然可以啦,夏夏,你要是想報仇就盡管去吧,反正他這輩子都別想從這裏出去了。”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夏清秋露出一絲冷笑,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她一步步向袁天彪逼近,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壓迫感。袁天彪見狀,臉色越發蒼白,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雙腿不停地顫抖著。


    夏清秋緊緊地握著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憤怒地注視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她猛地向前邁一步,雙手用力抓住袁天彪的手臂和大腿,然後狠狠地掐住他的肉,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裏。袁天彪發出一聲慘叫,但這並沒有阻止夏清秋繼續發泄心中的怒火。她加大了力度,拚命地擠壓他的四肢,仿佛要將他的骨頭都捏碎。


    隨著她不斷用力,袁天彪的四肢開始發出清脆的響聲,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夏清秋鬆開了手,看著袁天彪像一攤爛泥一樣倒在地上。她的眼神充滿了冷漠,仿佛麵前的人不過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接著,她走到袁天彪身邊,抬起腳,毫不留情地踩在了他的肋骨上。袁天彪疼得無法出聲,隻能痛苦地扭動身體。


    \"你不是經常罵文林城是殘廢嗎?那麽今天我也讓你嚐試一下,有生之年成為殘廢的日子,好好享受你剩下的生活吧!從此你就在地獄苟延殘喘吧!\" 夏清秋惡狠狠地說道。說完,她彎下腰,用手死死地按在他的喉嚨處,那裏的肥肉掩蓋了他的喉結。她用力地按壓著,讓他無法呼吸。袁天彪的臉色變得蒼白,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隨後,夏清秋又握緊拳頭,狠狠地砸向他的後腦勺。袁天彪的腦袋遭受重擊,眼前一片漆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就在這時,小可愛的聲音傳入了夏清秋的腦海:“好了,夏夏,他現在已經變成一個盲人和一個啞巴,四肢的筋骨已經斷裂,就連肋骨也斷了幾根,他現在隻剩下一口氣苟延殘喘,殺了他隻會髒你的手。”聽到這句話,夏清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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