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種子社區遭遇透水事件之前,大家就發現了一個新的藏身地。


    這個藏身地在一個神秘的地下洞裏,就連之前住在洞附近的幸存者,都不知道他們腳底下竟然藏著這麽一個迷宮一般的地下世界。


    這洞穴是啥時候挖的,現在還是個謎。


    洞穴有三層,每層都有大大小小的洞,裏麵空間挺大的,能裝下好多人。


    洞裏的通風處理得特別好,空氣流通,呼吸起來和地麵上沒啥兩樣。


    最令人欣慰的是,在洞穴的最底層,眾人發現了一口清澈的水井。


    發現如此廣闊的地下洞穴已屬難得,而在這之中又意外地發現了水井且存有水源,更是增添了一份驚喜。


    經過檢測,水質完全符合飲用標準。


    對於在末日環境下掙紮求生的幸存者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福音。


    他們立即開始規劃如何利用這個地下洞穴,將其打造成一個安全的避難所。


    他們對洞穴進行了加固,防止了可能的塌陷風險。


    又利用洞穴的自然結構,劃分出居住區、儲存區和工作區。


    居住區被布置得盡可能舒適,以提升幸存者的生活質量。


    儲存區則用來存放食物、藥品和其他必需品。


    工作區則包括了種植區和手工作坊,以實現自給自足。


    在種植區,幸存者們利用有限的資源,嚐試種植一些耐陰植物,如蘑菇和某些蔬菜。他們還利用水井的水源,建立了一個簡單的灌溉係統。


    手工作坊則成為了幸存者們製作工具、衣物和修理設備的地方。


    他們行動力驚人,從發現洞穴直到搬走,這麽複雜龐大的過程,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當劉偉業帶著雲笛駕車趕到廢棄的種子社區時。


    劉偉業隻看到了空無一人的社區。


    劉偉業和雲笛下車,他們走到地下種子社區,幾乎找遍了每一個地方,直到手中的照明工具提示電量不足,他們這才離開。


    在離開前,雲笛注意到了一間他們之前未曾探索的房間。房間的門上掛著一幅被撕毀的畫作,盡管僅存一角,雲笛卻細心地辨認出這是一幅專為幼兒設計的啟蒙圖畫。


    雲笛衝到門前,輕輕揭下圖畫剩餘的一角,她用手電照了又照,確定是啟蒙圖畫。


    那麽這間屋子,是小孩子住過的無疑了。


    明知人去屋空,雲笛還是滿懷希望推開了房間的門。


    這房間比其他的房間更整潔些,雖然房間裏的家具幾乎搬空,但牆角的玩具箱和床頭的卡通貼紙依然透露出孩子在這裏生活過的,曾經的溫馨。


    雲笛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她想象著丹丹在這裏生活的場景。


    她輕輕撫摸著牆壁,仿佛能感受到那些快樂的回聲。


    劉偉業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雲笛,他很冷靜,也許這隻是另一個孩子生活過的痕跡呢?


    隻要不是親眼看見丹丹,他不會像雲笛這樣動情。


    不過他還是走進屋裏,試圖尋找到一些關於丹丹的痕跡。


    他在架子上發現幾張白紙,他將紙翻過來,看到一些蠟筆塗抹過的痕跡。


    畫的似乎是個小房子,房子歪歪扭扭,小孩子的畫都是這樣,畫中有一扇窗戶,窗戶裏畫著一個微笑的太陽和一個紮著兩個長馬尾辮的女孩,


    劉偉業本來挺淡定的,可一看見那畫,心裏咯噔一下,他直覺這畫裏的人可能是他女兒丹丹。


    這感覺當然沒啥真憑實據,但就是有種父女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係,哪怕見不著麵,這聯係還是在的。這畫就像是個信號,讓他一看就知道是女兒畫的。


    “偉業,你看,丹丹是不是畫的她自己啊?這裏麵的小姑娘,就是丹丹她自己吧?”雲笛淚眼汪汪地緊緊捏著那張畫,左看右看,然後問劉偉業。


    “嗯,應該是吧,那兩條小辮子,頭發那麽長。”劉偉業也跟著說。


    “不知道誰天天給她紮小辮子呢。”雲笛手裏緊緊抓著畫,眼裏含著淚,卻還笑著。


    劉偉業沒接雲笛的話,他有點怕,怕自己剛才的感覺是錯的,萬一這畫不是丹丹畫的呢?也許是另一個跟丹丹差不多大的孩子畫的呢?


    如果不是,他和雲笛又要承受一次打擊,他倒還好,雲笛可經不起。


    劉偉業輕輕把雲笛摟在身邊,一開始雲笛沒反抗,靠在他旁邊,但突然間,她反應過來,本能地跟他拉開了距離。


    她瘋狂地思念著丹丹,對阿豪以及與阿豪共度的往昔時光,同樣懷有無法抑製的懷念。


    “咱們回去,我會打聽他們搬到了哪裏,隻要有了消息,咱們立即去找丹丹。”


    劉偉業輕輕地拍了拍雲笛的肩膀,又輕聲安慰道。


    這個動作,不會引起雲笛的抵觸。


    果然,雲笛點點頭,她跟在劉偉業身後,出門時,她又一次回頭,她似乎聞到了孩子身上特有的奶香氣。


    這種氣息勾起她的思念,她的眼睛一熱,眼淚又流了出來。


    劉偉業和雲笛離開廢棄的種子社區,返回的路上,劉偉業一直沉默不語,而雲笛則不停地翻看著那張畫,仿佛能從中找到女兒的線索。


    回到基地之後,劉偉業開始四處打聽,試圖找到丹丹和阿豪的下落。他利用一切可能的資源和人脈,甚至不惜冒險進入一些危險區域,隻為了得到一點關於女兒的消息。


    當雲笛離開種子社區的舊址時,丹丹正坐在栗子樹下,用小周給她新找來的蠟筆描繪著頭頂的栗子樹。


    她用兩條粗線條勾勒出樹幹,又用幾個小圓圈代表樹葉,接著,她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圓圈代表了太陽。


    小周坐在丹丹旁邊,欣賞著丹丹的畫,讚歎道:“小栗畫得真不錯!這棵樹畫得真棒,結滿了香甜的果實,小栗要不要嚐嚐呢?”


    琪琪一邊整理房間,一邊帶著微笑觀察著小周和小栗的互動。


    小栗又長高了一些,因為長期生活在地下,導致她的皮膚顯得蒼白,缺乏血色。


    不過琪和小周經常帶小栗到地麵上曬太陽和活動,試圖改善這一狀況。


    小栗的頭發柔軟而蓬鬆,琪琪為她紮了兩個可愛的馬尾辮。


    有時,琪琪會將小栗的兩條辮子合並成一束,紮成一根馬尾辮的小栗,看起來宛如一個精靈。


    而去過種子社區棄址的雲笛,當晚做夢夢見了丹丹,紮著兩根馬尾辮的丹丹,她正坐在樹下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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