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陽光熾熱而刺眼,柳雨萌開著那輛銀灰色的小轎車,飛速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她緊握著方向盤,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柳雨萌心裏想,到了派出所可不要出什麽岔子啊,千萬不要有什麽變化。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薑猛,臉色蒼白,目光時不時地瞟向車窗外,似乎在期待著什麽,又似乎在害怕著什麽。


    車子終於在轄區派出所門口戛然而止,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還沒等車完全停穩,薑猛便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如一陣旋風般朝著派出所內衝了進去。柳雨萌也迅速解開安全帶,一邊在後麵喊著薑猛的名字,一邊緊跟其後。


    走進派出所大廳,薑猛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徑直奔向了辦戶籍的窗口。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眼神中滿是急切與不安。柳雨萌氣喘籲籲地跟進來,她的心跳得很快,心裏默默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什麽岔子啊,老天保佑。”


    戶籍員是一位年輕的女警,留著利落的短發,此時正專注地整理著桌上的文件。薑猛突如其來的出現打亂了她的節奏,她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


    薑猛雙手顫抖著,將那張薄薄的身份證遞到戶籍員麵前,聲音略帶顫抖地說:“同誌,麻煩您給看看我這身份證有什麽問題?”


    戶籍員疑惑地接過身份證,目光在證件上停留了片刻。隻一眼,她的瞳孔驟然收縮,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她抬起頭,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薑猛,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身份證,隨後像是觸電一般,將身份證還給了薑猛。


    薑猛滿臉疑惑地看著戶籍員,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所措。此刻,他的心裏像揣了一隻小兔子,怦怦直跳:“難道我的身份證真的出了大問題?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不用查了,你這張身份證我印象十分深刻,你這身份證被凍結了。”戶籍員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寂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慮。


    “凍結?凍結是什麽概念?”薑猛瞪大了眼睛,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他的額頭上青筋暴起,心中的焦慮瞬間達到了頂點。


    “我打個電話問問。”戶籍員皺了皺眉頭,她也覺得這件事情透著古怪。想到這裏,她重新拿過薑猛的身份證,然後起身走進裏間的辦公室。


    薑猛站在窗口前,眼睛緊緊地盯著戶籍員離去的方向,雙腳不停地來回移動。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手心裏全是汗水:“到底為什麽會這樣?我的生活一直都很正常,為什麽會突然凍結我的身份證?”


    裏間的辦公室內,戶籍員撥通了電話:“喂,吳科長,我是官邸派出所的小蔣。”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小蔣啊,你有什麽事?”


    “我這裏來了一個年輕人,我有印象,就是身份證被凍結的那個人,他今天過來詢問是怎麽回事,我應該怎麽回答他?”戶籍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和不確定。


    “哦,是這事。你就告訴他,他的身份證被凍結了,並且下達命令的級別有點高,讓他等著吧,如果有什麽變化,我們會通知他。”吳科長的聲音不緊不慢。


    “哦,這樣····我明白了。”戶籍員掛斷電話,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拿著身份證走出了辦公室。


    戶籍員將身份證交還給薑猛,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我打電話問了,你這身份證確實是被凍結了,並且下達凍結命令的級別非常高,我們也無法明確凍結的原因。你回去等著吧,如果有什麽變化,我會通知你,你留個電話吧。”


    薑猛聽了這話,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心中滿是憤怒和不解:“什麽叫級別比較高?難道是國家機密不成?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把我打發了,這算怎麽回事!”


    柳雨萌見薑猛的情緒有些激動,趕忙走上前,輕輕拉了拉他的胳膊,柔聲說道:“薑猛,我們回去吧,你看人家警察同誌挺負責的打電話給你問了,就這樣吧,我們回去吧。”


    薑猛像是丟了魂一般,機械地拿回身份證,任由柳雨萌拉著自己往外走去。陽光灑在身上,他卻絲毫感覺不到溫暖,心情已經跌落到了穀底。


    走到派出所門口,一陣微風吹過,薑猛的思緒突然清醒了一些。他猛地甩開柳雨萌的手,轉身朝著辦戶籍的窗口飛奔而去。戶籍員看到薑猛去而複返,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柳雨萌也被薑猛的舉動嚇了一跳,她顧不上多想,連忙跟著跑了回去,心中忐忑不安:“薑猛該不會衝動之下做出什麽傻事吧。”


    薑猛跑到戶籍員麵前,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同誌,我還沒有留電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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