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趁機拿走他手上的木倉,又給他來了幾拳,把雙腿都折斷,確定醒來也不會逃跑,把他拖到一邊,拿著手裏的木倉就往小屋那裏走去。


    溫禾的動作很快,屋裏的人也許是受傷的原因,聽見外麵的聲音,以為是自己的同伴弄出來的。


    溫禾解決完沒受傷的那一個,受傷的那個更不在話下,那人正閉著眼睛粗喘著氣,聽見腳步聲還以為同伴回來了。


    剛開口:“這麽快就回來了,附近沒人。。。。。”


    話還沒說,就被溫禾用木倉脫打暈過去了。


    溫禾把外麵的那個人扔進來,脫下他們外麵的衣服,把兩個人綁在一起,想了想把他們的胳膊又卸掉,這樣沒有力氣逃脫。


    她又把兩個人的下巴給卸了,上輩子她看了不少諜戰劇,想著他們嘴裏說不定有什麽東西一咬破就斃命的那種,她覺得還是仔細一些比較好,就算沒有,到時候也可以再按回去。


    溫禾把他們兩個人扔在小破屋裏,接著搜刮來一下他們身上的東西,她仔細的把這兩個人身上的帶的東西都翻了出來,幾十塊錢還有一些隨身帶的票,鋼筆,還有一張圖紙,零零碎碎的溫禾也沒看,直接揣著,等找到付北,一並交給他。


    溫禾想著他們兩個人還說要逃走,身上肯定不止這些東西吧,算了,她先找付北吧,這兩個人交給他然後再把自己聽見的給他講一遍,他肯定清楚是怎麽回事。


    溫禾把這兩個人關在小屋子裏,就開始往四周尋找付北。


    溫禾在山上忙的顧不上看時間,顧奕惟回到家後,發現家裏沒人,他以為溫禾去了老宅找幾個寶,他就在家裏等了一會兒,看著天色都暗了下來,也沒見他們回來。


    他嘿了一聲,想著他們在老宅吃飯,是不是忘了叫自己。他起身就往老宅那裏走去,可是過去後,他隻看見幾個寶和哥哥家的孩子們在一起看小人書,沒看見溫禾。


    顧奕惟問顧婆子,“我媳婦兒沒過來啊?”


    顧婆子正在做飯抬頭聽見顧奕惟的聲音,就搖搖頭說:“沒有來啊,孩子們下午一直在看書,我還想著等下去喊你們過來吃飯呢。”


    顧奕惟納了悶了,溫禾不會上山了吧,可是天都黑了她也該回來了,可是又想著她說今天在家躺著啊,家裏屋簷下還放著她的躺椅呢。


    顧奕惟想著就跟顧婆子說:“那估計她有事,讓孩子們晚上在你們這裏吃,說不定她現在已經回家了,我們等晚上再來接幾個寶。”


    顧婆子點點頭,也沒說什麽。


    顧奕惟轉身又回了家,每個房間都找了一遍,發現溫禾真的不在,那就說明,溫禾估計真上山了。


    這天氣不好,她上山幹嘛啊?


    他想著心裏有點著急,雖然了解溫禾的實力,但是她一般沒這麽晚下山啊,難道又獵到了什麽獵物,不知道為什麽他還是有點不安。


    今天天氣也不好,他就怕溫禾要是不小心踩中陷阱怎麽辦?


    他想著又去廚房給溫禾做了飯,等她回來就能吃。接著又燒了一大鍋水,他在院子裏焦急的踱步,他想去山上找找她,但是又怕自己前腳離開,後腳她就回來了。


    溫禾這會兒還在尋找付北,她精神高度集中著,現在山上已經全黑了,找人更是他有點困難,她沒點火主要是她還擔心屋裏的那兩人會不會有同夥,她心裏也不免有點著急,她也不清楚付北的傷勢有多重,會不會倒在哪個陷阱裏麵了。


    溫禾一路走一路給自己留個記號,生怕晚上迷路了,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終於聽見聲音,很輕,她頓時鬆了一口氣。


    她快步往前走了幾步,模模糊糊就看見前麵樹下半躺著一個身影,溫禾趕緊上前查看,她剛蹲下身就被那人摁住,忽然就有東西頂住了她的頭,“你是什麽人!”


    溫禾生怕付北不省人事,一個不防還真被他摁住了,她聽出來是付北的聲音,連忙說道:“是我!我是溫禾!”


    背後這人身體一僵,他怎麽都沒想到是溫禾,他沒鬆手用另一手打開手電筒看了一下發現還真是,他猛的鬆口氣,身子也一下子鬆懈下來,把她放開粗喘著氣說:“你怎麽在這裏?”


    溫禾被他摁的那一下胳膊還挺疼,她邊揉邊說,“我家就在這裏啊,我聽見那兩個人的對話了,知道你在追他們,也知道你受傷了,我把那兩個人打暈在前麵的一個小破屋裏麵了,就過來找你了,剛才我看見這裏有個身影,覺得是你,一個不防就被你摁倒了。”


    付北沒想到她是來找自己的,他想到剛才的情況,說了一聲,“對不起,弄疼你了吧。”


    溫禾搖搖頭說:“沒事,我先帶你離開,你哪裏傷到了?”她聞見付北身上血腥味非常濃鬱,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堅持的。


    她拿過來付北手上的手電筒就要查看,被他製止了,“沒什麽大事,我還能堅持,你剛才不是說那兩個人被你抓到了,他們在哪裏?”


    溫禾見狀也隻好扶起來他,帶著他往前麵走去,溫禾想著背著他走得快,沒想到他拒絕隻讓自己扶著,“我這個大男人,你背不動,咱們走著就行。”


    溫禾歎了口氣,“行吧,其實你這樣的我能背十個。”


    付北沒忍住笑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很好奇溫禾怎麽會來山上,想著他就問出來了,“大晚上的你怎麽會來山上。”


    溫禾扶著他按照自己剛才的方向走著,“不瞞你說,我是下午來的,我之前在那個小破屋裏放了些板栗,我是過來拿那個的,沒想到就遇見了那兩個人,我本來還想走就聽見讓他們說你在追他們,就這麽一耽擱到現在了。”


    說著趁著手電筒的燈光看了看手表,一下上麵的時間她一下就有點慌,“天,竟然快八點了,晚了顧奕惟肯定著急死了。”


    說著不顧付北的反對,直接背起來他說道:“我背著你走快一點,那兩個人被我卸了胳膊腿,我想著他們要是醒了想自殺下巴也一塊卸了,還綁起來了,你不用擔心他們會逃走。”


    “我先帶你去小屋裏看一下,他們身上的東西我大概都搜了一下,我先帶你下山,等下我在上來把那兩個人帶下來。”


    付北被溫禾背在身上一點也不敢動,他閉了下眼睛,聲音有些嘶啞:“我。。。。”


    “別我了,我看你這傷勢也挺重的,你隻需要回答我,他們兩個人不會有同夥吧?”


    付北搖頭,“今天就他們兩個人。”


    溫禾嗯了一聲,就帶著付北下山。


    此時的顧奕惟馬上就要著急死了,都這個點了,溫禾還沒回來,一個信兒也沒給他留,他剛才又去了一趟老宅,讓幾個寶晚上在老宅睡覺。


    幾個寶爹娘想過二人世界,就答應了,顧婆子倒是問了句,溫禾回來了沒,顧奕惟也點點頭說回來了。


    從老宅出來,他拿著手電筒就往溫禾經常上山的方向走去,他剛走到山腳下,就看見有手電筒的光,他試探的喊道:“媳婦兒?”


    溫禾也聽見顧奕惟的聲音了,她嗯了一聲。


    顧奕惟頓時鬆口氣,他都快擔心死了,他站在原地臉上帶著擔憂:“你上山怎麽沒給我說一聲啊,我都快擔心死了。”


    說著又發現不對,他看見溫禾還背著一個人,連忙走過去,“媳婦兒,你這是背的誰啊?”


    溫禾放下付北,“我上山發現付北受傷了,耽誤了一點時間。”說著就讓顧奕惟扶著付北回去,“你先帶他回咱們家,幾個寶在家嗎?”


    顧奕惟拿手電筒照了照,發現付北此時虛弱的很,這會兒已經暈過去了,他連忙扶著,“我剛才出來找你,讓幾個寶晚上在老宅那裏睡覺了。”


    溫禾點頭說:“正好,你先帶著付北回去,小屋裏還有兩個人,我過去帶過來。”


    顧奕惟知道看這架勢就知道這事情不簡單,雖然心裏諸多疑惑,不過還是按照溫禾說的扶著付北離開。


    他走之前擔心的說道:“媳婦兒,你小心點啊。”


    溫禾說了聲好,就快速往小屋的方向走去。顧奕惟這邊背著付北離開,幸好他們家住的偏一點,不然他們這樣肯定被人發現。


    他背著付北去了大寶的房間,打開燈看見他身上的傷,衣服都被鮮血浸透了,腿上還發現了槍傷,他看著不由的吸了一口氣。


    他端來一盆熱水,準備給他擦一擦,家裏沒有包紮的東西,他想了想關上門,快速的跑到赤腳大夫那裏買了一下消炎藥,還有紗布,謊稱自己家裏有人掉進陷阱裏麵了。大夫又給他拿了一些藥,想著跟他一起過去看看,顧奕惟連忙拒絕了,就說一點小傷他包紮就好。


    大夫以為傷勢不重,給他拿了些藥,告訴他一下注意事項,顧奕惟聽完說了一些感謝就離開了。


    他回去先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先擦了擦他的傷口,按照大夫說的簡單的給他處理了一下,這一套下來顧奕惟身上都出汗了,他站在床邊,看著他受傷的腿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又想到溫禾還沒回來,早知道自己應該跟著溫禾一起的,她一個人怎麽帶兩個人下來啊。


    他懊惱的拍了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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