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放開我!我是李承澤的人,你敢動我,李承澤不會放過你的!”


    許大茂臉色漲紅,像一隻被掐住脖子的公雞,聲音嘶啞地叫囂著。


    他扭動著身體,卻絲毫掙脫不開何雨柱的鉗製,驚恐如同跗骨之蛆般啃噬著他的內心。


    褲襠處傳來的濕熱感讓他羞憤欲死,卻又無可奈何。


    何雨柱冷哼了一聲,手中的勁道不僅沒有減弱半分,反而愈發加重起來。


    隻見他那原本就冷峻的麵龐此刻更是猶如罩上了一層寒霜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李承澤?哼,我可從未將他這種貨色放在眼中過!”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鄙夷與不屑的弧線。


    與此同時,他的雙眼之中閃爍著寒光,仿若兩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對麵之人。


    此時,站在一旁的婁曉娥眼見著何雨柱如此暴怒的模樣,不禁嚇得聲音都開始微微發顫:“柱子哥,您先消消氣兒,千萬要冷靜一些啊!”


    她滿臉驚恐地望著何雨柱,心中著實感到有些惶恐不安。


    雖說她對那個惹人厭惡的許大茂毫無半點好感可言,但不得不承認,李承澤背後的勢力的確強大到讓人難以輕視。


    於是,婁曉娥壯起膽子走上前去,輕手輕腳地來到何雨柱身旁,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小心翼翼地勸解道:“許大茂固然可恨至極,但那李承澤可不是好招惹的主兒呀!萬一要是因此給咱們招來什麽禍端,那可如何是好哇……”


    婁曉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柱的眼神打斷。


    那眼神冰冷得如同九幽寒潭之水,毫無半分情感波動,就好似一頭隱藏於黑暗之中、伺機而動的凶猛野獸,正張開血盆大口,準備擇人而噬。


    僅是被這道眼神輕輕一瞥,她便如遭雷擊一般,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一小步,心跳也驟然加速起來。


    此刻,屋內的氣氛異常凝重,壓抑得讓人幾乎無法喘息。


    四周一片死寂,就連那原本應該輕盈流動的空氣,在此刻也仿佛被凍結成冰,沉重得好似鉛塊一般。


    許大茂拚盡全力地掙紮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遲緩無力,每一次的扭動和反抗都顯得如此徒勞無功。


    漸漸地,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死死扼住了自己的咽喉,令他的呼吸愈發艱難,每一口氣都像是要耗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吸入那麽一點點。


    與此同時,他的視線開始模糊不清,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起來,仿佛隔著一層厚厚的霧氣。


    就在這時,一直緊盯著許大茂的何雨柱緩緩將目光移開,轉而落在了一旁的婁曉娥臉上。隻見他的神情逐漸由冷峻轉為柔和,原本緊繃的肌肉也慢慢鬆弛下來。


    當他終於張口說話時,聲音雖然低沉,卻清晰可聞:“曉娥……”


    然而,盡管他的語氣聽起來還算平靜,但其中卻暗藏著一縷難以察覺的寒意,猶如冬日裏刺骨的寒風,悄然穿透人的骨髓。


    緊接著,何雨柱微微扭過頭,麵對著婁曉娥展顏一笑。


    那笑容宛如春日裏和煦的微風,輕柔地吹拂過冰封已久的大地;又似清晨第一縷溫暖的陽光,灑落在皚皚白雪之上,瞬間將其融化。


    僅僅隻是這一抹微笑,就讓婁曉娥心頭的憂慮與不安在頃刻間煙消雲散。


    “曉娥,別擔心,不就是一個二代嘛,我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裏。”


    他語氣輕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如果他敢跑到人民的頭上拉屎,我連他爹一起宰了。


    他猛地轉頭,目光如刀鋒般刺向許大茂,語氣冰冷如霜:“說!為什麽要去婁家?是不是李承澤指使的?”


    許大茂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他驚恐地看著何雨柱,褲襠處傳來的濕熱感讓他羞憤欲死,卻更加劇了他的恐懼。


    何雨柱冷笑一聲,左手如同鐵鉗般捏住許大茂的手臂,猛然發力。


    一陣骨骼摩擦的“哢哢”聲傳來,許大茂感覺自己的手臂仿佛要被捏碎,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啊!”他拚命掙紮,卻如同困獸猶鬥,絲毫掙脫不開何雨柱的鉗製。


    “我說!我說!是我自己要去的,和李承澤沒關係!”許大茂痛得眼淚鼻涕橫流,聲音嘶啞地求饒道,“傻柱,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何雨柱仿佛沒有聽見許大茂的求饒一樣,手上的力量不斷加強,許大茂感覺自己都要痛暈過去了。


    手臂上傳來的劇痛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神經,眼前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耳邊嗡嗡作響,仿佛有無數隻蜜蜂在飛舞。


    他感覺自己的骨頭快要被捏碎了,冷汗順著額頭不斷地往下流,浸濕了他的頭發,也模糊了他的視線。


    突然,手臂上的力道驟然消失,許大茂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猛地吸了一口空氣,貪婪地呼吸著。


    他恐懼地看向何雨柱,他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生怕再次激怒何雨柱。


    何雨柱俯瞰著許大茂,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癱軟在地上的許大茂,如同看著一隻螻蟻,隨時可以將其碾死。


    屋內氣氛凝重,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許大茂此刻已經沒有任何懷疑,如果自己再敢反抗,何雨柱絕對會殺了自己。


    他原本以為攀上了李承澤這顆大樹,何雨柱就不敢再輕易招惹自己了。


    在他看來,何雨柱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慫貨,隻要搬出李承澤的名號,何雨柱必然會乖乖就範。


    沒想到何雨柱的頭這麽鐵,如果何雨柱不知道李承澤的背景就算了,但現在何雨柱知道了李承澤的背景還敢這麽囂張,要麽是頭鐵,要麽就是有所依仗。


    許大茂的大腦飛速運轉,努力思考著何雨柱如此有恃無恐的原因。


    難道……


    難道何雨柱也找到了更大的靠山?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又陷入沉默,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


    他不再廢話,揚起右手,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許大茂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


    這一巴掌,力道十足,直接將許大茂打懵了。


    他隻覺得臉頰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響,眼前金星亂冒,大腦一片空白。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怎麽也想不通何雨柱為何會突然間下如此狠辣的重手。


    那股子戾氣仿佛從地獄深處噴湧而出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剛剛,他不過是稍稍發了一下愣神而已,何雨柱竟然連半分猶豫都沒有,直接就揮拳相向!


    這一刻,無數種複雜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先是無盡的委屈,自己明明什麽都沒做啊,憑什麽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緊接著便是熊熊燃燒的怒火,何雨柱怎麽可以這般蠻不講理、肆意妄為!


    然而,伴隨著委屈與憤怒一同襲來的,還有深深的恐懼。


    畢竟眼前這個何雨柱看起來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誰知道接下來還會做出怎樣可怕的事情來呢?


    這些情緒相互糾纏、交織在一起,最終徹底衝垮了他內心最後的防線。


    許大茂再也無法抑製住自己洶湧澎湃的情感,如同一個被遺棄的孩童一般,


    “哇……哇……”地放聲大哭起來。


    淚水像是決堤的洪水,源源不斷地從眼眶中奔湧而出。


    鼻涕則順著鼻孔緩緩流淌而下,很快便糊滿了整張臉。


    由於哭得太過傷心用力,他的聲音變得異常嘶啞難聽,在這間空蕩蕩的房間裏不斷回響著,聽起來竟是那般的淒慘可憐。


    可是,對於許大茂的哭泣,何雨柱卻視若無睹。


    他那雙眼睛裏看不到絲毫的憐憫之意。


    有的隻是一片冰冷徹骨的寒意,宛如寒冬臘月裏呼嘯而過的凜冽寒風,無情地刮過每一寸空間。


    他一把揪住許大茂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將他提了起來。


    然後,左右開弓,連續扇了十多個耳光。


    “啪!啪!啪!”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房間,每一下都打得許大茂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模糊。


    許大茂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原本白皙的皮膚變得通紅,甚至有些發紫。


    他的嘴角滲出了鮮血,牙齒也有些鬆動,說話都變得含糊不清。


    他感覺自己的臉已經失去了知覺,隻剩下火辣辣的疼痛,仿佛有無數根針在紮一樣。


    打完之後,何雨柱一把將許大茂扔在地上,如同丟棄一件垃圾一般。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癱軟在地上的許大茂,眼神冰冷如刀。


    \"說!究竟為何要前往婁家?\"


    他的嗓音猶如悶雷一般低沉且沙啞,其中蘊含著一抹不容絲毫質疑的威嚴,好似能穿透人的靈魂。


    此刻,許大茂正狼狽不堪地躺在冰冷的地麵之上,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宛如狂風中的一片落葉般無助。


    他那雙充滿恐懼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何雨柱,仿佛對方是來自地獄的惡鬼。


    隻見許大茂那張原本還算白淨的麵龐此時已變得紅腫不堪,尤其是嘴巴,更是腫成了兩根臘腸,讓人難以想象他之前到底遭遇了怎樣的折磨。


    他艱難地張開口,試圖向何雨柱解釋清楚事情的原委,但從那已經腫脹到變形的嘴裏發出的聲音卻是含糊不清、斷斷續續的。


    \"我……我……我……去……婁家……我……我……\"


    許大茂結結巴巴地說著,每一個字都像是被硬生生擠出來似的,顯得異常吃力。


    然而,盡管他如此努力,可那微弱至極的聲音還是幾近於無,根本無法讓旁人聽清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而且看他這副模樣,似乎心中有著莫大的苦衷和難言之隱,以至於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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