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如刀鋒般落在許大茂身上,“我知道你一直想進軋鋼廠當電影放映員,做夢都想那種清閑的活兒,是不是?”


    許大茂聽到這話,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沒錯,他真的是日思夜想能夠成為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啊!


    那可是一份令人夢寐以求的工作呢。


    想象一下,每天手裏捧著珍貴的電影膠片,然後悠然自得地操作著放映設備,將精彩絕倫的影片呈現在人們眼前,這種感覺簡直太美妙了!


    而且這份工作不僅清閑自在,社會地位頗高,就連收入也是相當可觀的。


    更讓人羨慕不已的是,據說有時候還有機會前往鄉下的大隊和村社,專門給那些樸實憨厚的農民放映電影。


    每次下鄉放映結束後,總會收獲滿滿一籃子新鮮的雞蛋以及各種各樣美味可口的副食品。


    不過即便沒有這些額外的好處,僅僅隻是那份輕鬆悠閑就已經足夠吸引人啦!


    畢竟不需要像其他普通工人那樣整天忙得暈頭轉向,累得氣喘籲籲,最後弄得渾身都是難聞的臭汗。


    這個願望一直深埋在他內心的最深處,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過,可奇怪的是,何雨柱究竟是怎麽知曉這件事情的呢?


    難道說他有什麽特殊的渠道或者敏銳的洞察力不成?


    這著實讓人感到十分費解。


    “你……你怎麽知道?”許大茂的聲音顫抖著,


    何雨柱輕蔑地一笑,語氣冰冷如霜:“我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隻要我在軋鋼廠一天,你就別想進!你死了這條心吧!”


    每個字都像尖刀一樣刺入許大茂的心髒,他的夢想,他的一切希望,在這一刻都化為了泡影。


    他瘋狂地掙紮,想要衝向何雨柱,卻被兩名幹警死死地按住。


    “啊!我不信!我不信!”


    許大茂嘶吼著,拚命地扭動身體,劇烈的疼痛從雙臂傳來,但他已經感覺不到了,他的心中隻有絕望和憤怒。


    “哢嚓!”兩聲脆響,許大茂雙臂的骨頭竟然活生生地被擰斷了。


    他慘叫一聲,癱軟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空,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


    何雨柱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他看著癱軟在地,涕泗橫流的許大茂,那張扭曲的臉龐上寫滿了不甘和絕望,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搖了搖頭,輕蔑地說道:“傻茂啊傻茂,但凡腦子正常一點,就應該明白自己的處境,不會說出這麽低級的話。”


    許大茂像是被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怒火,他猛地抬起頭,雙眼赤紅,布滿了血絲,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嘶吼道:“何雨柱,你個王八蛋!你他媽算什麽東西!你敢這麽對我!老子要殺了你!殺了你!”


    他的聲音尖銳刺耳,像指甲刮在鐵板上,讓人頭皮發麻。


    掙紮的動作也更加劇烈,手腕上被幹警扭斷的疼痛似乎都被他拋到了腦後,隻想撲上去撕咬何雨柱。


    他一邊叫罵,一邊吐著唾沫星子,口水滴落在地上,顯得十分狼狽。


    何雨柱皺起了眉頭,他不喜歡看到這種失控的場麵。


    在他看來,許大茂這種瘋狂的叫罵不僅毫無意義,還顯得十分愚蠢。


    這個曾經在他眼中還算有點威脅的家夥,現在看來,就像一隻跳梁小醜,上躥下跳,徒增笑料。


    一旁的黎大海,一直密切關注著何雨柱的表情。


    當他看到何雨柱眉間微微皺起的那一刻,心中一凜,暗道一聲“機會來了”。


    他知道,是時候該自己出場了。


    何雨柱這種人物,最不喜歡的就是麻煩。


    而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幫他解決掉這個麻煩。


    他要讓何雨柱知道,自己是多麽的得力,多麽的值得信任。


    想到這裏,黎大海嘴角露出了一抹獰笑,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緩緩地從腰間取出一根黑色的警棍,右手握著,隨意地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發出“呼呼”的破風聲。


    警棍的橡膠頭在月光下反射出一絲冷光,讓人不寒而栗。


    他邁著大步,快速地走向許大茂。


    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威懾的力量,讓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許大茂被這突然的動靜嚇得一哆嗦,他下意識地停止了叫罵,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要幹什麽?”


    .他看著黎大海手中那根閃著寒光的警棍,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那猙獰的笑容,讓他感到恐懼。


    他原本瘋狂的眼神裏,開始出現了一絲驚慌。


    黎大海全然不顧許大茂的反應,走到許大茂的麵前。


    隻見他高高地舉起警棍,橡膠棍頭在空中劃出一道黑色的弧線,帶著凜冽的風聲,直奔許大茂的天靈蓋。


    “砰!”一聲悶響,像西瓜被砸爛,許大茂隻覺腦袋嗡的一聲,眼前瞬間一片空白,仿佛靈魂都被震出了身體。


    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被高速行駛的火車猛烈地撞擊了一下,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意識模糊不清。


    他能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頭頂流淌下來,粘稠而腥氣,染紅了他的頭發,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下意識地抬手去摸,但雙手卻被人死死的摁住了。


    他隻感覺到黏糊糊的,一股鐵鏽味直衝鼻腔,是血。


    許大茂的身體軟了下來,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雙眼無神地望著天空,


    黎大海看著許大茂終於閉嘴了,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他轉頭看向何雨柱,邀功似地報告道:“何顧問,這個犯罪嫌疑人許大茂負隅頑抗,拒不配合調查,我已經對他實施了必要的懲戒。請您放心,我保證他不會再胡言亂語了!”


    何雨柱看著地上像死狗一樣的許大茂,心中冷笑,這個黎大海,下手是真的黑啊。


    不過,這樣才更好,越是心狠手辣的人,用起來才越順手。


    他表麵上依然風平浪靜地點點頭,然後語氣嚴肅地對黎大海說道:“黎所長,這個以許大茂為首的犯罪團夥,長期盤踞在南鑼鼓巷周邊,欺壓群眾、為害一方,嚴重破壞社會經濟和治安秩序。


    涉嫌尋釁滋事、強迫交易、敲詐勒索、非法拘禁、故意傷害等多項違法犯罪行為。我希望黎所長您能從嚴從重從快進行查處,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黎大海聽到何雨柱的話,頓時精神一震,他知道這是何雨柱在給自己機會。


    他立刻挺直了腰板,大聲保證道:“何顧問,您放心!我黎大海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我會立刻組織人手,將他們一網打盡,讓他們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價!”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正義感,仿佛自己就是一個為民除害的大英雄。


    何雨柱滿意地點點頭,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誰才是這個四合院的主宰。


    “把人帶走吧,好好審問,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漏網之魚。”


    何雨柱的聲音很平靜,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黎大海立刻領命,揮手示意手下將許大茂和那幾個被抓的人帶走。


    何雨柱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最終定格在黎大海身上,語氣嚴肅而鏗鏘又補充了一句。


    “黎所長,這次事件暴露出的問題,值得我們深刻反思。在掃黑除惡工作中,我們的壓力傳導是否到位?摸排打擊是否精準?重點人員管控是否嚴謹?發動群眾是否廣泛?這些都是我們需要認真審視的短板弱項。”


    黎大海聽得冷汗直流他連忙挺直腰板,點頭哈腰道:“何顧問,您說得對,是我們工作沒做好,我一定深刻反思,並立即整改!”


    何雨柱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道:“掃黑除惡,任重道遠,必須狠抓長效機製,堅決打好這場硬仗!我們要認清形勢,提高政治站位,動員廣大幹部群眾繼極提供許大茂團夥犯罪案件線索。要強化打擊手段,以‘六清’為目標,務必做到‘逃犯清零、線索清倉、案件清結、傘網清除、黑財清底、行業清源’。我們要以案促改,求實求效!”


    何雨柱的話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


    黎大海站在原地,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心髒如同擂鼓一般瘋狂跳動,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著他的胸膛。


    此刻的他,隻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唯有那不斷傳來的話語聲異常清晰且震耳欲聾,仿佛是一道道驚雷在耳邊炸響。


    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嚨幹澀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一種深深的恐懼從心底湧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黎大海一邊在心裏暗暗叫苦不迭,一邊偷眼打量著眼前的何雨柱。


    這個人究竟是什麽來頭?


    怎麽說起那些空洞無物的大道理時如此滔滔不絕、頭頭是道呢?


    而且那副架勢,簡直比自己這個堂堂的派出所所長還要更具威嚴和領導力。


    想到這裏,黎大海不禁暗自感歎,自己還是有些低估了何雨柱。


    於是,他不敢再有絲毫怠慢,連忙小雞啄米似地點著頭,表示對何雨柱所言的認同。


    同時,他努力調整著自己的語氣,使其聽起來越發恭敬謙卑:“何顧問,您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銘記在心,絕對不會忘記!


    請您放心,這次的任務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去完成,保證不辱使命,絕不讓您失望!”


    說話間,黎大海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它們匯聚在一起,順著臉頰緩緩流淌下來,很快便浸濕了衣領。


    而在一旁,被兩名幹警牢牢架住的許大茂,則完全傻了眼。


    在此之前,他一直認為何雨柱不過是靠著背後有人撐腰才敢肆意妄為地欺負自己。


    然而此時此刻,當聽到何雨柱口中說出的那一番番犀利言辭後,他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事情遠沒有那麽簡單。


    許大茂呆呆地張大嘴巴,想要開口反駁或者為自己辯解幾句,但不知為何,喉嚨裏卻好似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何雨柱繼續口若懸河地說著,而自己則毫無還手之力,隻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般任人擺布。


    他看著何雨柱,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和不甘,仿佛在看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


    何雨柱輕蔑一笑,突然提高音量,厲聲說道:“黎所長,記住,要以法律為準繩,以事實為依據,絕對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任何犯罪分子都逃不過法律的製裁,但我們也不能為了完成任務而製造冤假錯案。”


    許大茂聽到這句話,心中頓時燃起了一絲希望。


    他以為何雨柱終於要放過自己了,開始拚命掙紮,想要大喊冤枉。


    他張開嘴,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感覺喉嚨裏湧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他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噴灑在地上,觸目驚心。


    他的身體也因為劇烈的刺激而顫抖不已,眼神黯淡無光,徹底失去了生機。


    他的聲音像一個破舊的風箱,發出嘶啞的哀嚎:“何雨柱……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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