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我居然成了棒梗的爹?”何雨柱脫口而出的話讓秦淮如一頭霧水。


    她疑惑地望著何雨柱,不解地問道:“棒梗是誰?怎麽就成你兒子了?”


    何雨柱暗叫一聲糟糕,連忙打哈哈道:“啊……哈哈……沒事兒,口誤,口誤!我一個發小叫棒梗,我倆從小就開玩笑,說誰先生孩子就用對方的名字給兒子起名。”


    秦淮如聽了這話,嗔怪地拍了他一下,“你呀,真是不正經!”


    臉上卻帶著一絲笑意。


    氣氛緩和下來,秦淮如又憂心忡忡地問道:“柱子,要是……要是我真的有了孩子,該怎麽辦啊?”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摟緊她,堅定地說道:“生下來!淮如,別怕,有我在!孩子我養,你和孩子我一起養!”


    秦淮如感動地依偎在他懷裏,眼淚卻止不住地流,“可是……我一個寡婦,要是肚子大了,街坊鄰居會怎麽看我?還有賈張氏那個老虔婆……”


    何雨柱明白秦淮如的擔憂,這年頭未婚先孕可不是小事,更何況秦淮如還是個寡婦。


    賈張氏那張嘴,更是能把人活活噴死。


    他輕輕撫摸著秦淮如的頭發,眉頭緊鎖,心中思緒萬千。


    秦淮如說的這些問題,的確是擺在他們麵前的難題。


    “淮如,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


    何雨柱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不過……”


    何雨柱輕輕摩挲著秦淮如的後背,眼神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不過,孩子一定要生下來!”他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秦淮如聞言,淚眼婆娑地望著他,哽咽道:“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何雨柱打斷了她的話,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淮如,你聽我說,我有辦法。”


    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就說這孩子是東旭的遺腹子。”


    秦淮如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一般,愣愣地站在那裏,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此刻滿是疑惑與迷茫,像是迷失在了一片濃霧之中找不到出路。


    \"遺腹子?可是......\"


    她喃喃自語著,聲音顫抖而微弱,似乎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那原本嬌美的麵容因為極度的震驚和不安而變得有些扭曲,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緊緊握住秦淮如那微微發涼的手,試圖傳遞給她一些溫暖和力量。


    他的目光堅定且深邃,直直地望進秦淮如的眼眸深處。


    何雨柱緩緩解釋道,\"就說......就說這是你們結婚前幾天......懷上的。雖然這個說法可能不太好聽,但目前看來,隻有這樣才能保證孩子能夠順利出生,不至於被那些流言蜚語所淹沒。\"


    秦淮如聽到這話,心中一陣酸楚,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再次洶湧而出。


    她哽咽著,話語斷斷續續,幾乎難以成句:\"我......我真是命苦啊!我的孩子......怎麽也這麽命苦,還未出世就要背負如此沉重的秘密,甚至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敢光明正大地相認......\"


    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傷心欲絕的秦淮如,何雨柱隻覺得自己的心像被千萬根針紮一樣疼痛難忍。


    他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臂,將秦淮如輕輕地摟入懷中,用寬厚的胸膛給予她最堅實的依靠。


    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另一隻手則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口中不斷柔聲安慰道:\"別怕,淮如,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我,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守護著你和我們的孩子。“


    “以後......等時機成熟了,我一定會想辦法帶你離開這裏,去港島也好,去國外也罷。到那時,我會風風光光地正式迎娶你進門,讓咱們的孩子堂堂正正地認祖歸宗!\"


    秦淮如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他,像是在沙漠中看到了綠洲一般,充滿了希冀。


    “真的嗎?柱子,為什麽那些地方去了那些地方就可以娶我?”


    “真的!”何雨柱堅定地點了點頭,“等我掙到錢,就帶你出去。到時候,我給你一個名分,風風光光地娶你!至於為什麽,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淮如破涕為笑,嬌嗔地捶打著他的胸口,“你呀!真是……想得美!還想三妻四妾,跟舊社會的地主老財一樣!”


    何雨柱感受著秦淮如的情緒變化,心中稍稍安定。


    他知道,秦淮如已經接受了他的提議。


    他輕輕地撫摸著秦淮如的頭發,柔聲問道:“對了,淮如,賈張氏那邊……”


    秦淮如臉色一變,長歎一聲……


    “賈張氏……哎……”秦淮如深深歎了口氣,愁容爬上眉梢,像一片烏雲遮住了她原本姣好的麵容。


    “自從東旭死了以後,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不是哭天喊地地找東旭,就是一坐一整天,一句話也不說,眼神空洞洞的,怪嚇人的。”


    秦淮如說著,身子微微顫抖,像是回憶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何雨柱心疼地摟緊了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慰道:“苦了你了,淮如。你就當她是個孩子,能照顧就照顧,實在不行也別太勉強自己。你還有我呢。”


    秦淮如點點頭,眼眶又紅了,“我知道,柱子。可她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我總不能真的不管她。”


    何雨柱理解秦淮如的難處,也不再多說什麽,隻是更加用力地摟緊了她。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秦淮如起身穿衣,“我該回去了,不然一會兒賈張氏又要鬧了。”


    何雨柱也跟著起身,走到衣櫃旁,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厚厚一遝大團結,塞到秦淮如手裏。


    “拿著,給自己買點好吃的,別舍不得花錢。還有肚子裏的孩子,也要注意營養。”


    這些錢是他從峨眉酒家結算的工資,加上軍委會發放的津貼,足足有幾百塊。


    秦淮如看著手裏的一遝錢,感動得熱淚盈眶。


    她猛地撲進何雨柱懷裏,緊緊地抱著他,許久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何雨柱早早起床,洗漱完畢,換上嶄新的工作服。


    今天是他正式到軋鋼廠上班的第一天,他可不想遲到,平白落人口實。


    剛走出中院,就看到二大爺劉海中也穿戴整齊地站在門口,似乎在等人。


    “喲,二大爺,早啊!”何雨柱笑著打招呼。


    劉海中看了他一眼,十分熱情地地應了一聲,“早啊,柱子。”


    兩人並肩朝著軋鋼廠走去。


    一路上,劉海中不停地旁敲側擊,打聽著昨晚何雨柱被郭主任叫去的事情。


    “傻柱啊,聽說昨晚郭主任把你叫去了?什麽事兒啊?神神秘秘的。”


    何雨柱知道劉海中心裏的小九九,這老小子是個官迷,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背後有人撐腰,以後也能少些麻煩。


    於是他故作輕鬆地笑了笑,“嗨,也沒啥大事兒,就是楊廠長和幾個副廠長請我吃了個飯,聊了聊天。幾個車間主任也都在。”


    劉海中一聽,臉色頓時變了,他上下打量著何雨柱,心中暗自嘀咕:這傻柱,什麽時候攀上廠長了?


    一個廚子出身的小工人,廠長能請他吃飯?


    吹牛吧!


    但他轉念一想,何雨柱說得有鼻子有眼,還提到楊廠長和幾個副廠長,甚至幾個車間主任都在場,不像是在說謊。


    “哦?是嗎?那……都聊了些什麽啊?”


    劉海中的心髒像是被一隻調皮的小貓不停地抓撓著,那種急切想要知曉更多細節的心情簡直無法抑製。


    他緊緊盯著何雨柱,眼睛裏閃爍著好奇與渴望的光芒。


    何雨柱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故作神秘的笑容。


    隻見他輕咳一聲,不緊不慢地說道:“也沒啥,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啦,當然嘍,還有......一些私事嘛。”


    說到“私事”這兩個字時,他特意加重了語氣,仿佛這兩個字背後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


    劉海中聽到這裏,心中的好奇心瞬間被點燃,如同燎原之火一般熊熊燃燒起來。


    他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的場景和情節。


    難道是關於廠裏某個領導的秘聞?還是說何雨柱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任務?


    越想越是心癢難耐,恨不能立刻將何雨柱的肚子剖開,好一探究竟,弄清楚裏麵究竟藏著怎樣驚天動地的大秘密。


    劉海中勉強擠出兩聲幹笑,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急切,“嗬嗬,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然而,他那略顯僵硬的笑容卻怎麽也掩蓋不住眼底的期待和焦急。


    就這樣,兩人懷著各自的心思,一路上誰也沒有再多說話,隻是默默地朝著軋鋼廠走去。


    沒一會兒功夫,他們便來到了一車間門口。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滿臉笑容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了上來。


    此人正是一車間的主任——劉成。


    “小何兄弟,你小子可算來了!安總工一早上都問了你三次了,趕緊去他辦公室一趟!”劉成說著,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不由分說地把他往辦公樓的方向拽。


    “哎哎哎,劉主任,我這還沒換工作服呢!”何雨柱被劉成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懵。


    “換什麽工作服啊!安總工等著呢,趕緊的!”劉成根本不理會何雨柱的抗議,拉著他就走。


    這一幕落在劉海中眼裏,更是讓他驚掉了下巴。


    安總工?


    那可是軋鋼廠的總工程師,技術大拿!


    他居然親自過問何雨柱?


    這小子到底走了什麽狗屎運!


    劉海中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湧上心頭。


    他看著何雨柱遠去的背影,暗暗下定決心:看來,以後得跟這個傻柱多走動走動,說不定能撈點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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