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軍眼珠一轉,皮笑肉不笑地說:“盧海宇,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咱們都是為了廠子好,競爭也是良性的嘛。你有什麽秘密盡管說,我李滿軍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


    盧海宇冷笑一聲:“是嗎?嗬嗬,是嗎?那我正想問問你,這個先天性心髒病怎麽治療呢。”


    李滿軍臉色微變,強作鎮定:“心髒病?什麽心髒病?!你少在這裏信口開河,你得心髒病和我有什麽關係!”


    “李滿軍,你以為就憑你三言兩語,組織上就會相信了?真當大家是傻子嗎?要不要和你說道說道,到底是誰的了心髒病?”盧海宇步步緊逼。


    李滿軍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沒想到盧海宇竟然查到了這種程度。


    看樣子,自己在外麵有私生子的事情應該是瞞不住了。


    正當兩人劍拔弩張之時,何雨柱敲門走了進來。


    盧海宇本來下意識的想和何雨柱打招呼,但又想起這時候還假裝和何雨柱是對頭呢。


    於是,盧海宇對著李滿軍冷笑一聲,然後轉過身對著何雨柱冷哼一聲,昂著走了出去。


    “小雞仔似的,神奇什麽呀。”何雨柱看著盧海宇的背影,故意在李滿軍麵前罵了一聲。


    何雨柱轉過身,看著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李滿軍,故意問道:“軍哥,這小子找你幹嘛,是不是想找茬?要不要兄弟我幫你再把他修理一頓,這次保證他一個月下不了床。”


    李滿軍訕笑兩聲,他可不敢把和盧海宇的談話內容告訴何雨柱,隻好岔開話題。


    “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柱子你也別再動手了,別到時候又背一個處分。”


    李滿軍故作關心的說道,然後繼續問:“對了,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兒嗎?”


    “哎,你快看看我,軍哥,差點把正事忘記了。您要我找的心髒病專家,我已經聯係好了,這位專家可是協和醫院的權威,保證藥到病除!”


    何雨柱熱情洋溢地說道,仿佛根本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緊張的氣氛。


    李滿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轉移話題:“哦,柱子啊,你來得正好,快進來坐。”


    他感激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心中暗道:這小子真是我的福星!


    何雨柱的出現,讓李滿軍暫時擺脫了盧海宇的糾纏。


    他熱情地招待何雨柱,又是倒茶又是遞煙,仿佛把他當成了救命恩人。


    “柱子,這次多虧了你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李滿軍拍著何雨柱的肩膀,激動地說道。


    何雨柱謙虛地笑了笑:“軍哥,您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軍哥你有啥就直接吩咐,兄弟我在所不辭。”


    李滿軍拉著何雨柱坐下,壓低聲音說道:“兄弟,我還真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何雨柱故作疑惑:“什麽事?軍哥盡管吩咐。”


    李滿軍從口袋裏掏出一遝厚厚的鈔票,塞到何雨柱手裏:“兄弟,我知道你路子廣,幫我打聽一下最近廠裏新部件研究的絕密消息,事成之後,還有重謝!”


    何雨柱故作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沫:“這……這不太好吧?萬一被發現了……”


    “柱子,做大事哪能這麽畏首畏尾的,再說了,我又不是要泄密,就是提前掌握一點情況,到時候這個副主任的位置,才是手拿把掐啊。”


    說完,李滿軍從兜裏掏出一卷鈔票,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一看,好家夥,估摸得有一兩百。


    不過這個李滿軍也太小看自己了,一兩百就想讓自己去偷絕密資料?


    看不起誰呢。


    得加錢!


    李滿軍自然不知道何雨柱的心思,以為何雨柱還在猶豫,趕緊繼續鼓動一番。


    “放心,兄弟,我不會虧待你的!隻要你幫我這個忙,以後你就是我的心腹!”李滿軍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何雨柱裝作猶豫了片刻,然後咬了咬牙:“好吧,軍哥,我就豁出去了!誰讓咱們是兄弟呢!”


    他一把抓過鈔票,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李滿軍見狀,心中大喜,他覺得何雨柱已經完全上鉤了。


    “軍哥,你說的這個新部件,我可能不太熟悉,但是最近保衛處確實有點反常。”


    “哦?柱子,最近保衛處有什麽動靜?”李滿軍試探性地問道。


    何雨柱裝作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最近保衛處正在製定計劃,安排什麽保密運輸線路。我也聽說,要進一步加強對三車間的巡查,我估計看來三車間最近有大動作啊!會不會就是軍哥你說的新部件?”


    李滿軍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三車間?難道……”


    李滿軍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拿到新部件的圖紙!


    “柱子,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以後有什麽事盡管來找我!”李滿軍興奮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何雨柱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卻冷笑一聲:李滿軍,你上鉤了!


    “對了,軍哥,我聽說……”何雨柱突然停頓了一下,神秘兮兮地說道,“林總工最近……”


    何雨柱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我聽說林總工最近和盧工走得很近啊……”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李滿軍一眼。


    李滿軍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他知道林詩雅和盧海宇的關係不錯,如果林正南也支持盧海宇,那他恐怕就真的沒機會了。


    “柱子,你放心,我不會讓盧海宇得逞的!”李滿軍咬著牙說道。


    離開李滿軍的辦公室後,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二天,林詩雅出差回來,路過三車間時,順手從工具書架上取了一本機械製圖方麵的書籍。


    這本書是盧海宇的,平時兩人都在使用,所以一般就直接放在書架上。


    誰需要,誰就拿著看。


    但她並沒有注意到,書的封皮裏夾著一張折疊的圖紙。


    齊德隆是保衛科的老幹事,經驗豐富,目光銳利。


    他例行檢查時,注意到林詩雅手裏拿著的書有些異樣。


    書頁之間似乎夾著什麽東西,厚度不太自然。


    “詩雅,能把你的書給老頭子我看看嗎?”齊德隆禮貌地問道。


    林詩雅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將書遞給了齊德隆。


    齊德隆接過書,發現封皮鼓鼓囔囔的。


    他也顧不得李詩雅的感受,直接將封皮用力一撕,果然發現了一張折疊的圖紙。


    他展開圖紙,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林工,這張圖紙你是從哪裏得到的?”齊德隆沉聲問道,這時候的稱呼都已經悄然改變。


    林詩雅一頭霧水:“這張圖紙?我不知道啊,我是從三車間的工具書架上拿的這本書……”


    這時,何雨柱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立刻明白了怎麽回事。


    “林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何雨柱語氣平靜地說道,“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調查。”


    林詩雅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跟著何雨柱來到了保衛科。


    何雨柱關上辦公室的門,對林詩雅說道:“林工,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這張圖紙是李滿軍故意放在那裏的,目的是陷害盧海宇。”


    林詩雅聞言,頓時大驚,連忙詢問為什麽?


    何雨柱沒有告訴林詩雅內情,隻是叮囑她保護好自己。


    “柱子,謝謝你!”林詩雅感激地說道。


    何雨柱笑了笑:“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頓了頓,又說道,“詩雅,接下來,我們還需要你配合演一出戲……”


    何雨柱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神色匆匆的李滿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雷厲應該已經到位了吧?”


    得知自己的女兒被保衛處帶走,林正南有些慌張,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一向小心謹慎的女兒會帶走一張圖紙。


    雖然那隻是一張普通的加工圖,但考慮到三車間保密車間的性質,整個事情就玄妙起來了。


    可大可小,全看上麵的人怎麽定性了。


    林正南匆匆走進陳先明廠長的辦公室,臉色凝重。


    “陳廠長,詩雅她……”


    陳先明放下手中的文件,示意林正南坐下。


    “林總工,別著急,事情我都聽保衛處說了。詩雅是清白的,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證明這是李滿軍設下的圈套。”


    林正南緊皺的眉頭略微舒展,但眼中依舊充滿了擔憂。


    “那現在怎麽辦?詩雅的名譽……”


    “放心吧,林總工,”陳先明拍了拍林正南的肩膀,“我們會盡快查清真相,還詩雅一個公道。不過,現在還需要你配合我們演一出戲,徹底揭露李滿軍的真麵目。”


    陳先明將雷厲的計劃詳細地告訴了林正南。


    第二天,保密生產會議在414廠的三車間召開。


    李滿軍和林正南被安排在一起核對新部件的圖紙。


    李滿軍表麵上不動聲色,內心卻激動萬分。


    這時候安排他,而不是盧海宇來配合林正南,風向已經很明顯了。


    就在這時,林正南突然捂住胸口,臉色蒼白,痛苦地呻吟起來。


    “哎喲…我的…心髒……”他艱難地喘息著,身體慢慢地滑倒在椅子上。


    周圍的人頓時亂作一團,有人急忙去叫醫生,有人則手忙腳亂地試圖幫忙林正南。


    李滿軍看到這一幕,心中暗喜。


    機會來了!


    “林總工,您怎麽樣?要不要緊?”


    “圖…圖紙……”林正南虛弱地伸出手,指著桌上的圖紙,聲音斷斷續續。


    李滿軍心頭一緊,難道他發現了什麽?


    “圖紙…重…重要……”林正南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終失去了意識。


    李滿軍額頭上滲出了冷汗,他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的人都在關注著林正南,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他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地對眾人說道:“大家不要慌,我已經叫了醫生,林總工應該沒事的。”


    李滿軍眼看林正南“昏迷”,周圍人亂作一團,心中大喜,正要動手,卻發現人太多,不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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