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帶著何雨柱在迷宮似的胡同裏穿梭,兩邊的灰磚牆越發逼仄,空氣中彌漫著潮濕和黴味。


    何雨柱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心中暗自警惕。


    這地方偏僻得邪乎,說是“黑虎堂”的老巢,倒更像個老鼠洞。


    他表麵上依舊吊兒郎當,嘴裏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仿佛對一切都不在意。


    終於,他們來到一個破舊的四合院前。


    門口站著幾個看似普通的人,眼神卻銳利得像鷹隼,不動聲色地掃視著來往行人。


    吳忠跟他們低聲說了幾句,那些人才讓開一條路。


    一進院子,何雨柱就感覺到十幾道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自己身上,像刀子一樣刮過他的皮膚。


    他沒理會這些探究的目光,大大咧咧地走到院子中央的石凳上,一屁股坐下,翹起二郎腿,一副地痞流氓的做派。


    他斜著眼打量著四周,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這院子裏的氣氛詭異得很,空氣中仿佛凝結著一股看不見的緊張。


    吳忠走到他身邊,低聲說道:“許兄,稍等片刻,我們老大馬上就來。”


    何雨柱輕蔑地“哼”了一聲,吐出一口唾沫在地上,用腳尖碾了碾,說道:“你們老大架子還挺大。”


    他的挑釁並沒有引起周圍人的反應,那些人隻是冷冷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敵意。


    何雨柱心裏明白,這是在試探他的膽量和底細。


    他毫不畏懼地跟他們對視著,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突然,一個身材精瘦,眼神陰鷙的特務,慢慢地朝何雨柱走了過來……


    他停在何雨柱麵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小子,挺囂張啊……新來的,一點規矩都不懂。”


    何雨柱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笑著說:“規矩?在這四九城,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他故意抖了抖腿,腳尖在地上碾出一個淺坑,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宮飛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周圍的一種小弟都露出不善的表情,握緊了拳頭,發出“哢哢”的聲響,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


    這時吳忠出來打圓場,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各位兄弟,都消消火,許兄是個人才,脾氣難免有點衝,大家不要為難他。”


    何雨柱卻不領情,一把推開吳忠,輕蔑地說:“我還用不著你幫忙,我今天來就是想看看你們‘黑虎堂’有什麽本事能讓我入夥。”


    他故意加重了“黑虎堂”三個字的語氣,帶著一絲嘲諷。


    眾人都被他的態度驚到,一時間竟沒人敢上前。


    吳忠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他沒想到何雨柱會如此不給他麵子。


    宮飛臉色鐵青,咬著牙說道:“小子,別太狂妄,這裏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何雨柱哈哈大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撒野?我看誰敢在我麵前撒野!”


    突然,一個膀大腰圓的特務,像是頭蠻牛般,怒吼一聲朝著何雨柱衝了過來,砂鍋大的拳頭直奔何雨柱麵門。


    何雨柱冷笑一聲,身形一閃,輕巧地躲過了這一擊。


    蠻牛特務收不住勢,差點一頭撞在牆上,引來周圍一陣哄笑。


    何雨柱趁機一個掃堂腿,將蠻牛撂倒在地。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周圍的特務們一擁而上,將何雨柱團團圍住。


    院子裏的空間本就不大,現在更是顯得逼仄壓抑,何雨柱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狼群,隨時可能被撕成碎片。


    但他臉上卻沒有絲毫懼色,反而露出一抹興奮的笑容。


    “喲,幾位爺這是要一起上啊?小的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啊!”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靈活地閃躲著特務們的攻擊,時不時還出其不意地反擊一下,打得幾個特務鼻青臉腫。


    “江湖規矩,單挑不行就群毆,算什麽英雄好漢?”何雨柱一邊打一邊用言語擠兌他們,“你們黑虎堂就這點本事?也敢在四九城混?”


    他這番話,夾槍帶棒,說得幾個特務麵紅耳赤。


    他們本想給何雨柱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反被他羞辱了一番。


    有些特務甚至開始懷疑,這家夥真的是個地痞流氓嗎?


    這身手應該早就在四九城混出了名頭了吧?


    吳忠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他沒想到何雨柱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他趕緊大聲喊道:“都住手!都住手!許兄是貴客,大家不要誤會!”


    特務們雖然停了手,但依舊虎視眈眈地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著對吳忠說:“吳兄,你這手下不太懂規矩啊,以後還得好好調教調教。”


    吳忠尷尬地笑了笑,正要說話,突然,一個陰冷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是嗎?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麽不懂規矩。”


    院門口,一個穿著考究中山裝的男人緩緩走來,手裏盤著兩顆黑不溜秋的石頭,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身材不高,卻氣場十足,一雙鷹隼般的眼睛掃視著眾人,最後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我就是黑虎堂的二堂主,宮飛。”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位想必就是吳忠介紹來的許大茂兄弟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身手不凡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說道:“宮老大過獎了,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宮飛走到何雨柱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突然說道:“許兄弟,想加入我們黑虎堂,光有身手可不夠,還得有忠心。我需要你交一份投名狀。”


    何雨柱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投名狀?宮老大,你是不是腦殘……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玩這套老掉牙的玩意兒?”


    眾人麵麵相覷,不明白何雨柱口中的“腦殘”是什麽意思。


    宮飛的臉色也沉了下來,語氣冰冷地問道:“許兄弟,你這是什麽意思?”


    何雨柱輕蔑地掃了眾人一眼,說道:“我什麽意思?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我來這裏就是為了掙錢,要什麽忠誠?你問問在場的各位,這年頭,忠誠值幾個錢?”


    “你給錢,我辦事。事成之後,錢貨兩清,互不相欠。就這麽簡單。別搞得我許大茂是來賣身的一樣,我又不像你們窯姐兒。”


    這番話如同石破天驚,震得眾人啞口無言。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囂張跋扈的新人,竟然敢當著老大的麵質疑忠誠的價值。


    宮飛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手中的核桃被他捏得咯咯作響。


    他盯著何雨柱,一字一句地說道:“許大茂,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說什麽。挑戰黑虎堂的規矩,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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