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夜,賈詡屁滾尿流的跑回宛城城中,連夜把張繡從被窩裏抓出來。


    “賈叔父,為何如此匆忙?”張繡看賈詡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從未見他如此失禮,連忙問:“可是曹德不願?”


    賈詡提起張繡客廳的茶壺猛喝一通,然後把到曹營之事全說了出來。


    張繡大驚失色:“賈叔父說那曹德早已料到我等要投曹,且知我嬸嬸姓甚名誰?”這可是昨天他才和賈詡還有鄒氏商議決定的啊,難道曹德是天神不成。


    “絕不可能,叔父是不是怕我反悔,用話誆我?”張繡說。


    誰知賈詡又問:“將軍一身武藝非凡,尤其是槍法絕倫,世人皆不曉得將軍師從何人,將軍也不曾告知旁人,對否?”


    張繡點了點頭,下山之時,恩師多有叮囑不得告知他人姓甚名誰。


    賈詡湊到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張繡瞬間麵色蒼白。


    半刻後,張繡才恢複正常,他認命道:“不瞞賈叔父,我原確實想將曹德賺進城來,現在看來,隻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那曹德有何吩咐,叔父盡管說來,侄兒無有不辦。”


    賈詡忙將曹德的要求說了出來,張繡聽後說:“此事還需問我嬸嬸,畢竟曹德納的是她,我不能為她做主。”


    賈詡又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來遞給張繡。


    張繡打開錦囊後大叫:“我張繡今生今世願以叔父之禮服侍鄄侯,絕不會有二心,若違此誓,人神共滅!”說罷一口吞了錦囊中的紙條。


    次日,張繡敲鑼打鼓把鄒氏送到曹營。


    “哈哈,可是繡兒在前?果然英武不凡、氣宇軒昂,好一個少年將軍!”曹德站在寨門看到賈詡旁邊馬上的少年郎笑道。


    張繡慌得連忙跑下馬來:“叔父在上,請受侄兒一拜。”說完恭恭敬敬拜了三拜。


    曹德越看越喜歡,這是個實誠人啊,比旁邊那兩個小王八蛋好多了。


    曹德雙手用力扶起張繡道:“自家人不講虛禮,你喚我一聲叔父,從今以後老子罩著你。”說完叫過來辦昂:“把那東西拿出來。”


    曹昂雙手遞過一把短劍,曹德拿過來說:“凡是我老曹、夏侯家的子侄,能被我曹德看上的人,我都會送他一柄短劍,意思是讓他們莫忘先輩艱苦,早日學成報效大漢。今日,我也送你一劍,望繡兒莫負叔父一片苦心。”


    張繡接過短劍,看見與曹昂腰間的一樣,隻見劍柄處刻著八個字:“生則無畏,死則無懼。”旁邊寫道,叔父曹德建安元年製。


    曹昂從腰間解下短劍說:“兄長且看,你我寶劍相同,隻是劍柄裝飾不一而已。”


    張繡接過,果然兩者皆同,連忙跪拜感謝曹德。大呼:“繡兒今日當著黃天厚土起誓發願,永生永世絕不背叛叔父和曹家。”


    曹德大笑不止,扶他起來說:“走,快為我引薦你嬸嬸。”說完後悔得要死,不會被張繡捅一刀吧?


    哪知張繡高興不已,曹昂手中的劍和他一般,曹德這是真把他當親侄兒看啊,他現在還沉浸在興奮之中,卻不曾多想其他的事。


    曹德在張繡的帶領下,來到花車旁,曹德說:“夫人大義,世所罕見。曹德代南陽數萬百姓謝夫人避免戰亂之恩。”


    花車內鄒氏嬌滴滴的說:“君侯謬讚妾身了,隻求君侯他日莫忘了我那侄兒一片善心,好心待我侄兒。至於妾身,妾身……”卻是羞恥難言。


    不待曹德回話,張繡嚷嚷著:“嬸嬸放心,曹叔父待我極好。侄兒祝嬸嬸和叔父百年好合!”


    曹德大笑,果然是我好侄兒啊。“夫人盡管放心,今後我一定好生待你和繡兒。”說完就要上車,聽著這嬌滴滴的美人聲氣,他哪還忍得住。


    “叔父,叔父。莫急!禮不可廢啊!”曹昂和張繡連忙拉住他。


    曹德大叫:“那還不趕緊的,在這嘰嘰歪歪浪費老子時間。”


    鄒氏在車內嚇得花容失色,這人不會又是張濟那種粗魯不堪的武夫吧?


    眾人伴著花車來到大營,曹德三下五除二的搞了一個簡單納妾禮儀,然後就急不可耐的跑帳中而去,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兄長,來。你我兄弟幹杯。”曹昂連忙拉著張繡喝酒,以免他心生不快。


    張繡謙虛道:“公子客氣了,繡敬公子。”


    曹昂佯怒道:“哎呀,兄長既然認了二叔作叔父,豈能在與我如此見外,叫我子修即可。”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子修,為兄敬你。”


    “好!幹了!”


    “幹了!”


    外邊眾人喝得天昏地暗,大帳裏麵曹德卻急火攻心難受死了。


    原來他急衝衝的跑了進來,掀開蓋頭發現鄒氏果然是國色天香,怪不得曆史上大曹和她整日成夜的取樂,不想歸期。


    曹德正要提槍上馬,哪知鄒氏就是不讓,哭哭啼啼半天才說天葵剛到。


    賊老天,不帶你這樣玩人的。


    “君侯,妾身無用。還望君侯息怒!”鄒氏看曹德臉色怒容,急忙下床跪地求饒。


    曹德扶起她笑道:“夫人這話說的,女人月事本是天道有輪回,豈事你能左右的。況且你我來日方長,不必急於一時。”說完吩咐士兵端來熱水,親自伺候鄒氏喝下。


    鄒氏感動不已,在心中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似的,接著趴在曹德耳邊對曹德說:“君侯,妾身前番在一古書上看到,女人可以……”越說聲音越小。


    曹德邊聽眼睛邊睜的鼓鼓的,大呼:“夫人,這書可在,讓為夫觀摩觀摩。”


    鄒氏羞道:“那書不在了,可是書中內容妾身全記著了。”


    “哎呀,夫人果然冰雪聰明,不過為夫可要試試,檢驗一下夫人是否欺騙我。”曹德笑道,接著對帳外的典韋喊:“典韋,帶人守好大帳,一百步不許外人進來。”


    “喏。”


    曹德也怕死,所以叫典韋不許喝酒,帶了幾百弓手以防意外。


    後麵大帳紅被翻滾,前院曹昂拉著同樣喝醉的張繡說:“哥哥啊,我命真苦!本想建功贖罪,跑了半月發現虧大了,好處全被那曹賊占了。”


    眾人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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