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趙桓和李綱在王府內談論賑災的事情,這邊先按下不表。


    今日開封府有個副排軍,名叫王慶,此時正美滋滋地坐在樊樓裏喝酒呢!為啥?因為昨天晚上,他私會了一個極品美婦,那滋味兒,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啊!試過的都說好,而最有發言權的當屬咱們的魏武帝曹公啦!


    這王慶長得英俊瀟灑,身材更是沒得說,強壯得很呐!


    王慶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心裏卻還想著昨晚的美婦人。這時,旁邊一桌的客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隻見那幾人穿著奇特,言行舉止間透露出不凡的氣質。


    其中一個道士模樣的人看向王慶,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低聲對同伴說道:“此人相貌堂堂,器宇軒昂,絕非等閑之輩。”另一人笑道:“道長慧眼識珠,此人我也曾見過,乃是開封府的副排軍。”


    聽到這裏,王慶心中一動。他放下酒杯,走向那桌客人,拱手道:“幾位兄台,小弟王慶,可否與諸位同飲?”


    那道長微笑著站起身,回禮道:“在下李助,這位是杜壆,這是酆泰。兄台若不嫌棄,不妨過來一起坐。”


    王慶大喜,連忙入座。眾人推杯換盞,相談甚歡。言談間,王慶得知李助等人都是江湖豪傑,武藝高強。他心中暗歎,自己若是能結交如此英雄,日後定有一番作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慶便將心中所想告知眾人。他本就心高氣傲,此時更是躊躇滿誌,渴望幹出一番大事業。


    李助微微一笑,捋須道:“我觀兄台相貌不凡,將來必有一番大作為,但此刻卻還沒到時間,不僅如此,兄台不久後還會有牢獄之災!”


    王慶聽了,心中一驚,難道是自己東窗事發?,但又想到那少婦嬌豔欲滴的模樣忍不住熱血沸騰。


    杜壆和酆泰見狀麵麵相覷,不明白這道長賣的是什麽藥。


    他們三人算是萍水相逢罷了,之所以來到京城完全是想見識見識大名鼎鼎的大皇子。


    酆泰認識王慶的原因也簡單,他之前見過王慶進入賭場,正好王慶的夥伴叫王慶。


    “道長這話如何說?可有辦法破解?”王慶擔憂的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兄台放心,此次隻是有驚無險,不僅僅如此,兄台還會因為這事獲得貴人相助,將來飛黃騰達。”李助笑道。


    “哦?”王慶大喜,連忙舉杯和幾人同飲。


    喝得差不多後,王慶付了錢搖搖晃晃的往家走去。


    李助三人望著王慶離去的背影,杜壆皺著眉頭問道:“道長,此人以後真的會有作為嗎?在下怎麽覺得有些不靠譜呢?”


    李助微微一笑,臉上露出神秘的表情,“成功的秘訣有很多種,有時候並不是單靠個人就能成功。比如他的家人、他的妻子,這些因素都可能對他的未來產生影響。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說完,他又看向杜壆和酆泰兩人,接著問道:“二位將要何往啊?依我看,二位並非庸俗之人,必定不會甘心碌碌無為一生。”


    酆泰長歎一聲,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我在老家時聽說定王殿下大敗遼國第一勇士,心中十分欽佩,於是特地趕來想一睹定王殿下的風采。隻可惜,我等平民百姓又怎能輕易見到殿下呢?”


    “真是巧了,在下也是如此。”杜壆附和道。


    李助眼睛一亮,笑著說:“哦?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不過,恕我直言,就算你們見到了殿下,恐怕也難以有所收獲。倒是你們以後大放異彩的地方,應該在淮西。”


    “道長說的對,定王殿下身邊人才濟濟,我等去了也不見得受到重用,不如回淮西去,如果道長的話靈驗,那某必定在淮西闖出一番事業。”酆泰說道。


    李助滿意的點點頭。


    杜壆沒有說話,他自幼習武,練就了一身好武藝,對強者充滿了敬仰之情。他一直以來都非常自信,從未遇到過真正的對手。這次,無論如何他都想見識一下那位被譽為大宋第一勇士的人物。


    \"杜兄弟,你有何看法?\" 李助問道。


    \"哦,抱歉。\" 杜壆道歉後說道:\"我並無太大野心,隻是單純地想見見定王殿下。至於未來的事情,以後再考慮吧。我現在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先告辭了。\"


    說完,杜壆站起身來,離開了酒桌。


    \"哼,還真以為想見王爺就能見到啊?\" 酆泰看著杜壆離去的背影,不屑地說道。


    李助搖了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誌向和追求,我們不能勉強別人。酆兄,我們去淮西怎麽樣?\"


    \"嗯,走吧,我跟道長一起去。\"


    兩人隨即起身離開。


    夜色已深,王慶喝得酩酊大醉,搖搖晃晃地回到家中。王父見兒子這副模樣,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擼起袖子就要教訓王慶一頓,但立刻被王母攔住了。


    從小到大,王母一直寵溺著王慶,導致他嬌縱任性,對父母毫無敬畏之心。王慶根本不理會二老,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快中午了王慶才懶羊羊的起床,待他洗漱一番後才去上值,可當他才到地方就被兩個人抓住,直接帶到了開封府大堂。


    王慶一臉懵的被押跪在大堂裏。


    開封府府尹猛的一拍驚堂木,“大膽王慶,昨日為何擅離職守,今日又為何姍姍來遲?”


    “啊?”王慶才反應過來是這事啊,也怪自己,才爽了一番就有點得意忘形了,連自己還在值班的事都忘了,不過以前這麽幹也沒事啊,怎麽今天府尹大人這麽發火。


    “啊什麽啊?我看你是不想幹了,來人呐,扒了他那身官衣,給我狠狠的打一頓。”


    府尹令箭一丟下,立馬有幾個衙役衝上去脫掉他的衣服按在地上打起板子。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屬下犯了什麽錯大人要這麽對屬下。”


    王慶一邊掙紮一邊問,然而他哪裏掙脫得開,幾棒殺威棒下去,王慶疼得冷汗直流。


    開封府府尹冷冷的望著王慶一句話都沒說。


    而後堂,童貫府上官家正坐在那裏聽著堂上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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