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和對芷蕙表明了心跡,芷蕙也對陳和有意,她害羞地說,“你救了我,是我的大恩人,四夫人又救了你如今我是四夫人的人,一切憑四夫人做主就是了。”


    陳和明白了芷蕙的心意,安安心心的下江南去了,從此,他與芷蕙對四夫人死心塌地,以後成了陸冉冉得力的左膀右臂。


    這是後話,且說江景睿答應了石鬆,做他幕後的合夥人,專門給他出主意。


    江景睿最先改的就是群芳閣,直接讓石鬆歇業整頓。


    從裝潢風格到姑娘的培訓都重新來過。


    石鬆有些不解的問,“三哥,這些都是風塵女子,你讓他們穿那麽多,連個手腕子都看不到,那些恩客能願意嗎。


    她們學學禮儀形態吹拉彈唱我是明白的,讓她們讀書幹什麽,男人是到這裏找快活的,誰管她們會不會詩詞歌賦呢?”


    江景睿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循循善誘道,“之前你手底下的姑娘,那是最末等的風塵女子,那有個什麽趣。你且等著看,等這些姑娘學成了,咱們的客人檔次都得提升不少,你就等著賺錢吧。”


    石鬆的目的,本就是為了拖江景睿下水,他說那些都是為了彰顯江景睿的本事,好讓他安心留下來。


    聽完江景睿的話,他表現出一副無比崇拜的樣子看說,“三哥既然這麽說,那我心裏就有底了,也隻有你才能想到這種主意,小弟我就等著跟三哥發財了,但也不能讓你白幹活,這些東西你先收著,算是這個月的辛苦費。”


    江景睿看著麵前堆得整整齊齊的銀子,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石兄,這裏少說也有一千兩吧,使不得,使不得啊。”


    見江景睿不收,石鬆冷了臉,“三哥不收錢,是嫌少還是有別的心思,我可是跟你交了底的,你這種奇思妙想,要是去幫對手的忙,那我可得賠的褲衩都不剩了。”


    江景睿直言不諱,“石兄,你誤會了,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這太多了。”


    石鬆不由分說,非要江景睿收了錢,“這才是開始,隻要咱們生意做得好,小弟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江景睿推辭不過,又實在想在家人麵前揚眉吐氣,便收下了,心裏盤算著,還要多想想主意,讓石鬆別的生意也好起來,不辜負他的信任。


    有了錢,江景睿直接去藥房買了人參,還去金樓買了首飾,意氣風發的回到了家。


    因為澆涼水受了寒,陸月柔病得不輕,江景睿卻連續幾天不在家。


    剛開始那幾天怕江景睿發現她身上的痕跡,她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讓江景睿多和之前的兄弟敘敘舊。


    誰曾想江景睿竟樂不思蜀了,陸月柔心裏憋著一股子氣,見江景睿回來也沒個好臉色。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江景睿心裏高興,也不與他計較,直接將那些東西都擺了上來。


    陸月柔眼睛都直了,連生氣都給忘了,好奇的問,“這不是今年最時興的金簪嗎,重不重的分量?不便宜吧,你哪裏來的錢?”


    “也沒幾個錢,娘子你花容月貌,這金簪最襯你。”江景睿說著就將金簪戴到陸一柔的頭上。


    “三郎,這是給我的,你對我也太好了吧。”陸月柔看著鏡中的自己,優越感油然而生,陸冉冉這輩子都不會有這種待遇。


    江景睿打開旁邊的盒子,得意洋洋的說,“還有這些人參都是給你的,我江景睿的妻子絕不能白白的受委屈。”


    “三郎……”陸月柔伏在江景睿肩上,嬌嗔的說,“你對我可真好,我就知道自己沒選錯人。”


    最後,他才想起來問問這錢的來路。江景睿倒也不避諱著她,將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說了。


    知道江景瑞在為青樓做事,陸月柔並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反而很高興,“三郎,我就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不過是動動嘴皮子就能得那麽多錢,你可要把握好這個機會,等你出息了,我看誰還敢看不起你。”


    “月柔,你不怪我?”江景睿心裏的石頭落了地。


    陸月柔摩挲著江景睿的胸膛,滿臉崇拜的說,“你是靠本事吃飯,我替你高興都來不及呢,怎麽會怪你。隻是那種地方到處都是鶯鶯燕燕的,你可不要見異思遷、喜新厭舊才好。”


    “你放心,我心裏隻有你。你今日可大好了,這些天可憋死我了。”被陸月柔這麽一勾,江景睿魂都沒了,直接欺身上去,又是滿室旖旎。


    ——


    聽雨軒內,江景珩麵色凝重,手裏的信從他手中滑落,一向從容不迫的他此時卻亂了方寸。


    他急切的問,“琉璃,四夫人是何時出門的?”


    “今日晌午便走了,新來那個叫芷蕙的丫鬟派人送了信來,說夫人那個莊子上好像出了什麽問題,夫人就急匆匆的去了。”


    見江景珩著急,琉璃還說,“除了伺候的丫鬟,爺您之前安排的那十幾個侍從也跟著去了。”


    可這絲毫沒有安慰到江景珩,他疾步出來屋子,對著平安道,“平安,備馬。再帶上一隊親衛。”


    知道主子有急事,平安也不囉嗦,利落的召來了親衛,還牽來了江景珩的馬。


    “我先走一步,你帶著親衛去蘆花鄉的蘆花山莊接應我們。”


    江景珩說完,便飛身上馬,這一次,依舊是直接從府裏疾馳而去。


    江景睿正哼著小曲從外頭走來,差點撞到了江景珩的馬上。


    他抬頭就數落道,“老四,你也太過分了,怎麽能在府裏騎馬。”


    江景珩見並沒有傷到他,一秒都不帶猶豫的直覺從他身旁掠過,正眼都不曾給他一個。


    “簡直豈有此理,再府內縱馬已經是大逆不道了,還那麽趾高氣揚,爹娘的心都偏到胳肢窩去了。”江景睿罵罵咧咧的走著。


    平安又帶著一群人急匆匆的跟了出來。


    “擺什麽官家的派頭,以後老子用銀子砸死你。”想到今日到手的銀子,江景睿莫名的覺得有底氣。


    江景珩半點顧不上這些,陸冉冉有危險,但是想想讓他心慌意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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