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視著夏幽的背影:“你做的任何事,都是以你的自由為意誌。”


    他聲音微微停頓了一下,“記住,你是自由的。沒有任何人能夠勉強你。”


    說完這句話後,陸司澈才換了副口吻,笑道:“下次給老爺子複診的時候我再來接你。”


    夏幽微攏了下眉心,見陸司澈說完了才抬腳繼續往大門裏走了進去。


    陸司澈唇角噙著一抹笑意看著夏幽進了家門。


    直到看不到她這個人了自己才轉身走向了他停在不遠處的轎車。


    而他嘴角的弧度也漸漸的斂了起來,容色也變得沉冷。


    在他打開車門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眉眼清涼,銳利的眼裏也泛上了一絲冷冽。


    “想找人,去找警察,找我幹嘛。”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目光再次看向了夏幽別墅所在的方向,停留了幾秒後才繼續上了駕駛位。


    有沒有這個本事收攏她,那是他們的事情。


    至於能不能找到她,也是他們的事情。


    想通過他來找到她,沒門。


    夏幽回到家的時候,雪娜還一頭紮在實驗室裏沒出來。


    最近她在忙著寫論文投期刊,所以夏幽也沒打擾她。


    拿了一聽冰可樂就直接上樓了。


    腦海裏浮現出剛剛陸司澈說的話,眉心也輕輕攏了攏。


    “怎麽莫名其妙的……”


    她莫名其妙的是陸司澈為什麽忽然會這樣說。


    但她也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


    因為,這幾天她察覺到以自己為圓心的附近,多了一些徘徊的生人麵孔。


    她的位置應該暴露了。


    就是不知道這一批找上她的人不知道是黑道還是白道了。


    隻是估計對方還不知道她的具體位置,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夏幽倒是不著急,也不擔心。


    前世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挺多的,她都已經習慣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麽。


    看著陽台的落地窗外,目光也輕凜了凜。


    陸司澈的話,莫非和這些人有關係?


    至於陸老爺子的病,還沒完全康複。


    她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例行複診。


    之所以還沒完全康複,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現在本身的身體還不足以支撐她的完全治療。


    而且……老爺子的這種罕見病,死氣很重。


    說明這種病來勢很凶,而且有不少人都死在了這種病因裏,且“殺死”的都不是普普通通的人。才會汲取到這樣的死氣。


    在他們醫門的古籍裏,有一種說法,世上任何物質之間都儲存在一種交換和平衡。


    比如生和死。


    行醫者救人的過程中也必將損失一部分“能量”,所以這部分能量需要對方付出代價來平衡。


    而疾病這種東西也是會蔓延和進化的,當它奪去一個個生病的同時,自己也會變得強大。


    並且,這個生命越強大,那麽這個病也成長的越來越強。


    就如醫學界常說的,“病毒在傳播中進化了”,是一個道理。


    而他們行醫者隻要見到這種病,就能看出,這個病到底“進化”到什麽程度了。


    越是\"死氣\"重的病,對他們行醫者來說,精神力就虧損越重。


    如果換做是前世的自己,治好陸老爺子的病倒不需要這麽久,現在,倒是要費一段時間。


    因為她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恢複元氣。


    所以她才開始打探起了源石。


    不過最近黑市上,好像暫時還沒有相關的消息


    就在這個時候,吳秘書打進來一個電話。


    是上次夏幽讓吳秘書查的關於小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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