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萌萌確實是被葉小山給嚇壞了,他一個大男人把自己堵在女洗手間裏,估計還看了不該看的事情。


    萬一這個家夥獸性大發把自己在這裏給哢嚓了,那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嗎?


    有了這樣的柳萌萌就越加心生膽寒了,不過轉念一想,那兩個絕世高手保鏢應該就在外麵,就算是葉小山想怎麽樣,自己喊一嗓子,他們倆就能第一時間衝進來把他給幹掉。


    “你想怎麽樣?”


    “很簡單,把我們公司的資料都給我,並且告訴我你們之間的第三股勢力是誰,誰是主謀?”葉小山覺得這個效果還算不錯。


    他確實是早就躲在了旁邊的隔斷裏,但沒有猥瑣的偷看什麽,確定柳萌萌上完了廁所穿好了衣服之後,這才跳過來的。


    “你想用此威脅我啊?想的美。”柳萌萌驕傲的揚著頭,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有那兩個人在,她就不擔心葉小山會把自己給怎麽樣。


    “不是威脅,是行動。”葉小山說完之後,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小包銀針。


    這種吃飯的家夥,他總是喜歡隨身攜帶,關鍵時候還有能單做武器,保自己的性命。


    看到葉小山打開小包露出裏邊銀針的時候,柳萌萌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計生用品呢。


    葉小山就在她微微一愣的空當,手裏的銀針直接刺進了她的咽喉處,接連三針,快如閃電。


    等柳萌萌反應過來的時候,張嘴就要喊,結果發現自己用盡了全力,但聲帶就是發不出來一點聲音。


    如今門口被葉小山擋著,就算是自己現在想出去,也闖不出去了。她一個柔弱的女子哪裏能跟武功高強的葉小山相提並論呢。


    “你看,現在你喊也喊不出來,逃也逃不掉了。”葉小山壞壞一笑,微微揚起手放在了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摸了摸,笑容滿麵:“現在你就是我的人,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柳萌萌張著嘴,還是沒辦法發出任何的聲音,隻能眼巴巴都看著葉小山,眼神中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現在她躲也躲不掉,聲音也發不出來,要是葉小山在這個時候動手,她也隻有被動的份了。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葉小山的手順著她的臉頰輕輕下滑,落在了她的肩甲上,用手背輕輕的蹭了蹭,笑著說道:“看你這樣,好像挺希望我繼續下去的。”


    柳萌萌抬起手猛然的朝著葉小山的臉扇了過來,但根本就無濟於事,人家手一揚,抓著她的手腕,身子前傾,直接把她頂在了後麵的牆上。


    柳萌萌搖頭,不斷的喘息,胸口在不斷的顫抖。而某人正在用一種很邪惡的目光盯著自己胸口。


    “這麽說你是不希望我繼續下去了。”葉小山抿抿嘴:“那這樣吧,我問你什麽你說什麽,別指望叫人,否則我保證十個月後你一準當娘,我就是這麽尿性,妥妥的百步穿楊。”


    柳萌萌茫然地點點頭,此時她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可笑自己堂堂的柳家大小姐,居然被一個如此齷齪的男人堵在了廁所裏欲行不軌之事。


    葉小山笑著又用銀針紮了幾針,然後看著她。


    “我們確實是三方勢力。”柳萌萌說道:“不過你得去問鄒雨,我能說的也就這些了。”


    “又是鄒雨。”葉小山挑了一下眉頭,衝著她伸出了手:“把公司的資料和文件給我。”


    “不在我手裏。”柳萌萌一臉委屈地說道:“現在可以讓我出去了吧?”


    “還有很多事情沒弄清楚呢。”


    “葉小山你要是這麽搞就沒意思了,你是個男人,用這種方式來威脅我,不覺得很不光彩嗎?”柳萌萌看上去很纖弱害怕地說道。


    “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不客氣了。好長時間都沒在這種場合劇烈的運動過了。”


    “就算是你真的劇烈運動了,我也不知道。我們今天晚上是打配合,隻負責打配合。”柳萌萌的笑臉委屈的不要不要的,就差沒梨花帶雨的哭起來了。


    她要是跟自己來硬的話,葉小山有一百種方法讓她生不如死,可現在她那楚楚動人的委屈樣,還真就讓自己不忍心再嚇唬她了。


    葉小山點點頭,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在一群女孩的驚呼中帶著柳萌萌從裏邊走了出來。


    門口的年輕人正靠在牆上抽煙,看著葉小山一起從裏邊出來,嚇的手一抖,煙灰落了一地,隨後瞪大了眼睛。


    “別這麽看著我,都完事兒了。”葉小山故意提提褲子,笑著說道:“雖然不是很滿意,不過總體來說還是可以的。”


    年輕人想要出手,同樣被老者攔了下來搖搖頭。如果他們倆真的發生了什麽的話,柳家大小姐早就張羅著把他大卸八塊碎屍萬段了,等不到現在。


    要不怎麽說,薑還是老的辣呢,一眼洞穿事情始末。


    眾人出了洗手間之後,葉小山去找林青衣。


    柳萌萌則是帶著三個人出了酒吧上車,然後臉色一沉的坐在後排座上。


    “大小姐,剛才你真應該讓我好好地教訓一下那個小子。”年輕人上車之後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贏不了他。”柳萌萌雖然不懂武功,但從兩個人對拳之後的表情就看得出來,葉小山絲毫不落下風,甚至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小姐說得沒錯,跟你對拳的時候葉小山沒完全用盡全力,不然的話,他略勝一籌。”始終都沒說話的老頭開了口:“除非我出手,不然的話,你討不到任何好處。”


    “難道就任由那個人小子在咱們麵前調戲大小姐?”就算是占不到任何的便宜,劉小奇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葉小山調戲大小姐,否則的話,他們保鏢就沒什麽用了。


    “他是故意這麽做的,一旦把我們都激怒打起來的話,葉小山會渾水摸魚,我告訴你,到時候咱們不但占不到好處,還有可能會吃大虧。”肖老頭搖搖頭:“小不忍則亂大謀。”


    “肖老頭說的對,咱們費了那麽大的力氣才算是給葉小山一擊,不能掉以輕心讓翻盤。”柳萌萌的身體重重的靠在後排座上,腦子裏都是倆人在洗手間裏的場麵。


    當時在那麽危險的情況下,她什麽都沒說,繼而裝出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樣子,才騙的葉小山躲過了一劫。


    “要不是那個該死的葉小山冒出來的話,估計咱們現在都已經抓走了林青衣。”劉小奇不甘心的握了握自己的拳頭。


    就算是輸,他也很想跟葉小山酣暢淋漓的打一場,讓他知道調戲大小姐的下場。


    “反正咱們現在手裏有葉小山的把柄,今天晚上也不算白忙活。”柳萌萌微微地眯起了眼睛:“我會利用手裏的東西,讓葉小山生不如死。”


    “到時候把他交給我,我要親手宰了他。”


    “沒問題。”


    晚上葉小山在林青衣這邊住下,同樣是什麽都沒做,兩人和衣而眠。


    期間聊了很多,包括今天晚上的事情,葉小山毫無隱瞞的都告訴了她。


    這個晚上,他沒翻來覆去,但卻始終都沒怎麽睡覺,在想著鄒雨的事情。很顯然,想要把事情弄清楚,就得去找不知道如何麵對的鄒雨。


    臨近天明的時候,葉小山才眯了一會,早上陪著林青衣吃了一點東西後,給劉海濤打了一個電話,沒找到偷走機密文件的人,而且對方好像一點動靜都沒有,很沉得住氣。


    葉小山交代了幾句,然後去了醫院。


    胡風很盡職盡責,輸了整整一夜,即便是早上宋城成從病房裏出來的時候,也跟在她的身邊,眼睛都沒眨,很盡忠職守。


    辦公室門口,葉小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讓胡風回去休息。


    屋子裏,宋程成簡單的洗漱之後,身體疲憊地靠在椅子上,這一晚上,兩台手術,都是病情複雜的心髒遭受外物重擊的手術。


    此刻正是最身心疲憊的時候。


    葉小山進來,看著她那副疲累的姿態,一時間有點小心疼,忍不住地說道:“昨天晚上忙了一個通宵?”


    “高速上連環車禍,傷者太多。”宋程成苦笑一下:“你有事?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睡半個小時。”


    “睡吧,我給你按按。”葉小山走過去,幫著宋程成脫掉了她身上的手術服,這樣的話能讓她舒服一些。


    脫了手術服後,宋程成隻剩下了身上那一件單薄的小衫,貼身的物件,又很單薄,顯得前凸後翹,讓宋程成那婀娜的身姿看上去更加完美。


    這種近距離的視覺感和之前隔著玻璃看她洗澡的感覺完全不同,距離近更有澎湃和激動感。


    “昨天晚上又有人過來抓我了,按照你的分析他們不是應該身居國外嗎?怎麽這麽快就來了?”宋程成閉著眼睛享受葉小山的按摩,他的指法還是那麽管用,輕柔而富有力量,讓人受用不已。


    “估計之前應該是我算錯了,他們在這裏本就有人。”葉小山沒辦法跟她說關於鄒雨的事情。


    想要把事情弄的清清楚楚,見鄒雨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了。


    “那我豈不是很危險嗎?”


    “有我在,你怎麽會有危險呢。”葉小山在給他捏肩膀的時候,故意把腦袋走到了她的耳邊,輕聲地說道:“要不然你搬我家去住吧,我還能貼身保護你。”


    “把你的嘴拿開。”宋程成感覺他在自己的耳邊呼吸,一股麻酥酥火辣辣的感覺從耳邊傳遍全身。


    他不光是在自己的耳邊說話,還衝著她的耳膜吹了連口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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