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塔斑打出一道白光,眼前閃過一陣炫目的白光過,眨眼之間我們又回到了我的公寓。我給每人泡了一杯花茶,納塔斑輕抿一口花茶,笑著看向公孫圖道:“公孫老弟,你是不是想起自己以前的事情了?”


    公孫圖苦澀的笑了笑,說道:“就在見到那人的一瞬間,我的確想起了一些前塵往事。沒有想到,我口口聲聲罵劉童是渣男,而我自己卻比劉童更渣!難怪卡修斯說我三界難容,連我自己都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隻是,愧對師父的栽培了,是我無能,讓師父也被我連累了。”


    “卡修斯可不能和你比,那個私生子,不過是見不得光的東西罷了!但是,他實力真的很強大,坦白來說,我不是他的對手。”納塔斑無可奈何的說道。


    “或許,我們可以和九幽關注夢魅藍合作。”我想了一下說道。


    “可是,夢魅藍到底是敵還是友,我們目前還看不清楚,可別引狼入室了。”林悅擔憂說道。


    高陽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雖然夢魅藍的立場不明,但如今我們形勢危急,多一個可能的助力總好過獨自麵對強大的卡修斯。或許我們可以先派人去試探一下,了解九幽公主的真實意圖,再決定是否深入合作。”


    蓮靈輕輕點頭,綢帶在腕間緩緩飄動,“高陽說得有道理。我曾經在九幽地府待過一段時間,在我印象裏,九幽公主一向特立獨行,雖然行事狠辣,但基本不會累及無辜。我們不能因為之前和九幽地府有齟齬,就因此因噎廢食,隻要謹慎行事,或許能從與夢魅藍的接觸中找到轉機。隻是這其中風險不得不防,需得製定周全的計劃。”


    齊教授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目光透著沉穩與睿智,“從戰略角度來看,與夢魅藍接觸確實是一步險棋,但在敵我力量懸殊的當下,值得一試。我們可以先讓對方看到我們的實力,以及我們能給她帶來什麽樣的好處,再伺機尋求合作的機會。”


    公孫圖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然,“不管怎樣,我都願意去試一試。畢竟這禍事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我而起,當年我無意撞破二人奸情,不想卻連累了師父。這些年若不是師父苦苦支撐著,恐怕我早就被三界追殺了。如今,我也想出份力,為師父,也為自己討回公道。”


    納塔斑微微皺眉,“公孫圖,你切莫要衝動。何況,卡修斯也並不是針對你,他性格一向陰晴不定,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若貿然前去,一旦落入陷阱,隻會讓我們更加被動。更何況,眼下,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看著眾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大家說得都對。我們先不急於行動,仔細謀劃一番。在這期間,大家也抓緊時間提升自身實力,以備不時之需。”


    納塔斑放下茶杯,站起身來,緩緩踱步,“我這邊也會聯係一些舊友,看能否得到更多關於卡修斯的情報,或者找到克製他的方法。同時,我們也需留意卡修斯的動向,防止他突然來襲。”


    我從空間商場拿出一枚治療內傷的丹藥,交到納塔斑手上,“納塔斑,這次多虧你出手相助,不然,我們就性命難保了。這枚丹藥,對你的傷勢有好處。”


    納塔斑有些別扭的接過丹藥,臉微紅著說:“美麗,你突然對我這麽好,我還有些不習慣呢!”


    “這話說的,好歹你也當過我一段時間兒子,為娘當然會心疼你啊!”我好笑的看著納塔斑說道。


    納塔斑無奈地撇撇嘴,“哼,你就會拿這事兒打趣我。不過這丹藥我收下了,等我恢複元氣,定要讓卡修斯那家夥好看。”


    公孫圖在一旁輕咳一聲,“好了,你們就別在這母慈子孝了,還是趕緊商量正事吧。”


    我白了公孫圖一眼,“公孫圖,讀書少,可以少說話。”


    蓮靈掩嘴偷笑,“好了好了,大家別鬧了。納塔斑,你剛說要聯係舊友,你那些舊友靠譜嗎?會不會有什麽風險?”


    納塔斑神色一正,“放心,我所聯係之人皆是與我有過命交情的,雖身份各異,但在這等關鍵時刻,他們不會出賣我。隻是他們分散各地,消息傳遞可能需要些時間。”


    高陽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那在等待消息的這段時間,我們除了提升實力,還能做些什麽呢?比如研究一些陣法,增強我們的防禦能力,或者尋找一些可利用的地形,萬一與卡修斯再次交鋒,也能有更多的應對手段。”


    齊教授點頭讚同,“高陽的想法不錯。我們可以結合大家的能力特點,設計一些獨特的陣法。我對古代陣法略有研究,可提供一些思路,再由大家共同完善。”


    我也來了精神,“好啊,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納塔斑你先去療傷,有什麽情況及時告知我們。”


    納塔斑應了一聲,轉身走向一旁的房間準備閉關療傷。我看了看眾人,說道:“你們也好好調養一下,我和林悅去都城大學圖書館查找點資料。”


    齊教授看了看我說道:“美麗,你和林悅有需要,可以聯係王書記,他可以為你們提供幫助。”


    我微微點頭,“多謝齊教授提醒,若有需要,我們會聯係王書記的。林悅,我們這就出發吧。”


    林悅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好,那我們趕緊行動。”


    路上,林悅有些擔憂地說:“你說這都城大學圖書館裏真的會有對我們有用的資料嗎?畢竟我們麵對的是如此強大且查無可查的卡修斯。”


    我眼神堅定地看著前方,“不管有沒有,我們都不能放過任何可能找到線索的機會。哪怕隻有一絲希望,也值得我們去嚐試。我們可以嚐試著找到與月神娘娘交流的機會,或許,她有辦法可以製服卡修斯。”


    “可是,就算月神娘娘有辦法,她也未必會幫我們啊!何況,卡修斯可是她的……”林悅欲言又止。


    “事在人為。林悅,現在想那麽多也沒有用。何以解憂?唯有奶茶!”我和林悅把車停在都城大學附近一家奶茶店前麵不遠處,我下車笑著問林悅:“林悅,你今天想喝什麽口味的奶茶?抹茶味?還是珍珠奶茶?”


    林悅打開車門下來,笑著看我拿著我說:“珍珠的吧!你去買奶茶,我去旁邊店買一份章魚丸子。”


    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朝著奶茶店走去,奶茶店生意火爆,我點了兩杯珍珠奶茶,拿到排隊號後,就安靜的開始排隊,十幾分鍾後,我終於拿到了自己的奶茶,回到車前一看,林悅還沒有回來。我把奶茶放到車上,朝著林悅去的那家店走去,老遠,就聽到一陣吵鬧聲,一個女人尖利刺耳的聲音傳來:“這是我兒媳婦,放著不滿一歲的兒子在家不管,和野男人私奔了,我今天好不容易逮到她,當然不能讓她再跑了。”


    接著我聽見林悅的聲音:“阿姨,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都說了,自己不認識你。”


    人群裏有一個穿方格子大衣的大媽義憤填膺的罵道:“這個騷貨,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和野男人私奔,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呸,真不要臉!”


    有這個大媽帶節奏,很快,人群裏傳來一片對林悅的謾罵聲,不明真相的眾人紛紛譴責林悅的不守婦道與對家庭的不負責任。


    看到事情發展對自己如此有利,拉著林悅手臂的男人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然後,又假裝用袖子擦眼淚掩蓋自己的笑容。隨後,男人忙趁機大聲哭訴道:“老婆,你就和我回去吧,隻要你願意回家,看在孩子的份上,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我也不計較了,隻要我們能夠好好過日子!”


    “這個男人也是可憐,都戴綠帽子了,還願意不計前嫌,繼續和這個女人在一起。這個女人也真是下賤,有這麽好的老公不要,還要作死!”我朝著那個男人看過去,男人一張國字臉,給人一種很正派的感覺,難怪人群都幫著這對所謂的母子說話。我看到男人身上籠罩著淡淡的黑氣,看來,缺德的事情是沒有少做。不遠處路邊的白色麵包車上又下來一個十五六歲圓臉的小姑娘,她下車後跑過去,一把拉住林悅的手,哭著說道:“嫂子,你就和我哥哥回家吧,侄兒還在家等著你呢!”


    小姑娘的出現,讓林悅的處境更加艱難,人群更是一邊倒的相信那對所謂母子的話,都紛紛勸林悅回歸家庭,還有很多罵林悅下賤不要臉,罵拋夫棄子,我從人群裏,給林悅使了一個眼神,林悅便假裝體力不支,被幾人推搡到了麵包車上。


    一上車,男人就眼神陰狠的警告林悅:“賤人,你給老子老實點,不然,老子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說著,一踩油門,車緩緩開走。


    那個圓臉的小姑娘給林悅注射了一針什麽,林悅很快就陷入了昏迷,車上的老女人一臉得意:“這個,長的還可以,應該可以賣上好價錢。等賣了這個,就給你買上次你看上的那款包包!”


    圓臉小姑娘眯著眼睛笑了,挽著老女人的胳膊撒嬌說道:“謝謝媽,我就知道,媽最疼我了!”


    “今天要不是小米機靈,事情還不會這麽順利,給小米買個包,也是應該的!”男人大笑著說道。


    那個叫小米的圓臉小姑娘頓時眉開眼笑,天真無邪的皮囊裏卻包裹著醜陋的靈魂。


    這些該死的人販子,還真是明目張膽啊!我調集戒指的靈氣,掐了個訣,很快,男人就發現自己的車完全不受自己控製的自己開往一條偏僻的土路,且越來越偏僻,車上的母女二人也意識到不好,可車門卻怎麽都打不開。


    終於,車停在一片亂草叢上的墳地旁邊,車上三人瘋狂搖著車門,可門窗卻都紋絲不動,無論三人如何用力也打不開。這時,車內溫度驟然降低,從麵包車的後備箱,緩緩伸出幾節白森森的隻有骨頭的手臂,手臂緩緩伸向車上的三人,三人頓時發出尖銳的爆鳴聲。男人的脖子被一雙陰冷的大手死死掐住,就在男人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死去時,車門猛的被他打開了。


    男人連滾帶爬的下車,車上母女二人也緊跟著從麵包車上連滾帶爬的下來,三人狼狽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慶幸自己的劫後餘生。就在此時,路邊的大樹,突然伸出觸須,三人猛然被藤蔓捆住,倒吊在了一棵大樹上。三人驚叫連連,可還沒來得及叫出救命,從樹幹上猛的長出一個骷髏頭,骷髏頭張開大嘴,一口咬在老女人的一條胳膊上,老女人的胳膊就被生生扯了下來,骷髏頭一邊咀嚼著老女人的胳膊,一邊發出陰冷的笑聲。


    男人和那個叫小米的小姑娘,一瞬間,都被嚇得尿了,可此時二人是倒吊著的,腥臊的液體就這樣順著流到了臉上。我慢慢從小路上走過來,看著叫聲淒厲的幾人,我淡笑著問:“你們叫夠了嗎?不夠的話,再多叫一會兒唄!”


    說著,我打開麵包車的車門,看到林悅正含笑看著我。“林悅,你沒事吧?”


    “沒事,這幾個渣渣,還傷不到我!美麗,你來的速度很快啊!”林悅一邊從車上下來,一邊說道。


    男人哭喊道:“兩位姑奶奶,我知道錯了,我就和你們開個玩笑的,你們就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不幹什麽?不敢繼續販賣人口嗎?宋小寶,你一個無業遊民,從七年前就開始買賣女人和小孩,這七年間,你手上經手的不下五十人了吧?這兩年,你更是帶上自己的家人一起做起了這無本的生意!還真是好本事啊!”我冷冷的說道。


    宋小寶哭著說:“我也是被逼的,對,是坤哥,是他給我的任務,我要是完不成任務,會被他的人打死的。”


    “坤哥?是你的上線?你那麽聽他話,他是你爹啊?”我漫不經心的問道。


    宋小寶哀嚎連連,大喊著:“我錯了,你們放過我吧!是我媽,她是主謀,我隻是聽我媽的話做事而已。”


    宋小寶的媽聽到自己好大兒的話,氣得七竅生煙,忍痛大罵道:“宋小寶,你住嘴!我是你媽,你為了自己活命,不管我的死活了嗎?”


    宋小寶可不管這些,他一個勁哭喊著。我笑了笑,“宋小寶,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是一個關於狗咬狗的笑話,對了,你怎麽不笑啊?是我的故事不好笑呢,還是你天生就不愛笑啊?我記得你挺愛笑的呀!你怎麽不笑了啊?”


    宋小寶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就在此時,那個骷髏頭已經吃完了他媽媽的一個胳膊,那張開的大嘴已經對著他的大腿來了,一陣鑽心的刺痛,宋小寶的大腿被狠狠撕下一塊血肉,宋小寶頓時痛得撕心裂肺,哭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宋小寶,你不想死的話,就給你的上線坤哥打電話,他們來了,你就安全了。機會給你了,你要不要?”我溫和的笑著說道。


    “好好好,我這就打電話!”宋小寶大聲哭喊道。我一揮手,藤蔓忽然鬆開,宋小寶猛地被摔到地上,顧不上滿身的疼痛,宋小寶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裏翻出手機。


    不到一個小時,三輛麵包車緩緩開了過來,領頭的被叫做坤哥的男人,他罵罵咧咧的下車來,一邊朝這邊走來一邊高聲喝罵道:“宋小寶,你他媽的有病吧?跑到這墳地來交易,你他媽的是不是活膩了?老子看看,今天的貨有多好!”


    跟在坤哥身後二十幾個小弟,個個流裏流氣,一個個嘴裏不幹不淨的叫罵著。宋小寶有苦難言,此刻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嘴巴好像被502粘住了一樣,根本張不開嘴。急的宋小寶隻能瘋狂眨眼睛,可坤哥哪裏看得懂,隻以為宋小寶是在挑釁他,二話不說,上前就是幾個大逼兜,打的宋小寶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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