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坦布爾的夜晚繁星點點,街道卻暗藏殺機。唐僧與法海一前一後,走在這座城市的一條主幹道上。兩人肩負天庭警察的職責,一邊巡邏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


    “師兄,這座城雖地處東西交界,但惡業橫生,罪孽深重。我們若不能肅清這些惡人,隻怕佛光難以普照。”法海語氣冷峻,手中的禪杖反射著微弱的月光。


    唐僧微微一笑,搖頭道:“師弟,普度眾生非一朝一夕之事。惡人有惡因,也有善根,若能以慈悲心感化他們,勝過千般刑罰。”


    兩人邊走邊談,不覺間走到一處寬闊的空地。忽然,一陣刺耳的大笑聲從前方傳來。


    “哈哈哈哈!法海大師,唐僧法師,我們可是久仰大名啊!”


    幾道粗狂的聲音回蕩在空地上。唐僧與法海抬眼望去,隻見前方站著一群土匪,個個手持大刀,神色桀驁。為首的一名壯漢穿著破爛盔甲,眼神中滿是嘲弄。


    “孽障,深夜攔路,不是找死便是作亂!”法海眉頭緊鎖,聲音如洪鍾,禪杖重重一敲地麵,震得灰塵四起。


    “哈哈哈!大師,別生氣嘛,我們是來比試的。”那名壯漢隨手揮舞大刀,刀鋒劃過空氣,帶起一陣寒光,“聽說法海大師和唐僧法師本事不凡,不如讓我等開開眼界!”


    唐僧上前一步,目光平靜,雙手合十道:“施主,揮刀向人,本已造業。若再妄動刀兵,隻會加深惡果。還請收手。”


    然而,那壯漢卻哈哈大笑,譏諷道:“收手?我們手中的刀,可不光是用來砍人的!它還可以證明我們才是這片土地的主人!”


    土匪們開始圍成一個圈,高舉大刀,輪流展示刀法。一個個刀光劍影劃破夜空,他們大呼小叫,仿佛正在舉行某種狂歡儀式。


    “法海大師,看好了!這是我們兄弟的刀法,沒人能擋得住!”那壯漢高聲喊道,手中的大刀一揮而下,直劈麵前的一塊石頭,竟將石頭劈成兩半。


    另一名土匪接過大刀,在空中舞出一道刀影,動作迅猛而淩厲。其餘土匪則高聲呐喊助威,氣勢駭人。


    唐僧站在一旁,眉頭微蹙,卻沒有出聲。他心中已然明白,這群土匪並非尋常之輩。他們的刀法或許源自某個沒落的武術流派,但卻被他們用作不法之途。


    法海卻是按捺不住怒火,喝道:“一群孽障,不過是雜耍刀技,便敢妄稱天下無敵!看貧僧如何破你們這套把戲!”


    法海猛地跨前一步,禪杖橫掃,帶起一陣勁風。最近的一名土匪手中的大刀被他震得脫手而飛,刀身插入地麵,顫動不已。


    “大師好功夫!”那壯漢似乎並未懼怕,反而露出一絲狂妄的笑容,“但你打得過一人,能打得過我們所有人嗎?”


    一群土匪高聲呼喊,揮舞大刀一齊衝向法海。刀光交織成網,氣勢洶洶地撲來。


    “孽障!”法海低喝一聲,雙手緊握禪杖,原地一轉,禪杖的金屬頭猛然揮出,將刀網瞬間擊散。數名土匪被震得連連後退,摔倒在地。


    眼見法海一人獨鬥數十土匪,唐僧卻沒有直接出手。他站在一旁,雙手合十,口中念誦佛經。佛音嫋嫋,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了整個空地。


    “佛祖有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諸位施主,何必執迷不悟?”唐僧的聲音如春風拂麵,帶著難以抗拒的力量,逐漸讓一些土匪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那壯漢卻咬牙怒吼:“少裝神弄鬼!你們兩個和尚,還不是要靠武力鎮壓我們?”


    唐僧搖頭輕歎:“貧僧非為爭鬥而來,若你等願悔過,貧僧自當為你們求情。”


    法海聽到這番話,冷哼一聲,手中禪杖再次揮動,直接打斷了壯漢的大刀,將其震飛數米之外。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師兄慈悲,我卻不能留情!你等若不伏法,今日便是你們的末日!”


    壯漢跌坐在地,捂著胸口,眼中終於流露出一絲懼意。他咬牙切齒地看了看唐僧與法海,最終跪地求饒:“大師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法海冷冷地看著他,禪杖直指其胸口:“今日放你,是看在師兄的麵子上。若再犯,我必斬草除根!”


    事後,唐僧與法海站在街道上,望著遠去的土匪,二人心中皆有感觸。


    “師兄,為惡者當受懲戒,你卻總是心存慈悲,是否太過寬容?”法海沉聲問道。


    唐僧微微一笑:“師弟,寬容不是軟弱,而是給人悔改的機會。正義的力量不在於懲罰,而在於改變人心。”


    法海低頭沉思片刻,雖未答話,但對唐僧的慈悲心卻有了新的體悟。


    夜色深沉,二人繼續前行,巡邏的身影消失在伊斯坦布爾的街道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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