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八神太二,並沒有浪費任何時間。他像一隻敏捷的獵豹,在倒下的自衛隊員身上迅速搜尋,最終找到了幾顆珍貴的手雷。他緊緊握著這些“寶貝”,帶著它們靈活地翻過圍牆,與高城百合子一同向著安全的方向狂奔。


    背後,自衛隊的槍聲如同狂暴的風暴,橫掃著一切。八神太二雖然對手雷的使用並不熟悉,但高城百合子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武器大師。她迅速拉動拉環,將那些手雷如同扔出的魔法球一樣,分別投向了鐵絲網下、圍牆下以及門口的關卡處。


    “轟!”一聲巨響,火光衝天而起,強大的爆炸力將圍牆炸得四分五裂。八神太二和高城百合子趁著混亂向外狂奔,迎麵而來的喪屍們在他們眼中不過是移動的靶子。八神太二手中的逆拂如同死神之鐮,每一次揮動都帶走一個喪屍的生命。而背後的槍聲卻愈發密集起來,那些喪屍仿佛被某種力量驅使著,瘋狂地湧向紫藤家的宅院。


    “快!快去通知裏麵的紫藤少爺!告訴他這裏的情況!”高城百合子在奔跑中大聲喊道。她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著,帶著一絲急切和堅定。而八神太二則緊緊跟在她的身後,他們的身影在黑暗中漸行漸遠,隻留下了一片狼藉和無盡的混亂。


    圍牆在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中轟然倒塌,仿佛末日的閘門被猛然推開,喪屍大軍如同破堤的洪水,洶湧澎湃,勢不可擋。自衛隊的機槍怒吼著,噴射出致命的火舌,但這些喪屍並非凡胎俗骨,他們的大腦是唯一的燈塔,指引著死寂的身體前行。每一顆子彈,若是偏離了那象征著生命餘暉的頭部,便如同石沉大海,無法撼動這些不死生物的腳步。他們的身體仿佛沒有痛覺,沒有恐懼,隻有一股源自本能的、對活人的無盡渴望。


    自衛隊員們在這片死寂與喧囂交織的戰場上,且戰且退,每一步都充滿了沉重與絕望。最前線的勇士們,即便是英勇如獅,也難以抵擋喪屍那無休止的進攻。有幾個不幸的隊員,在混戰中被喪屍的利齒撕開了防禦,轉瞬之間,他們也從獵人變成了獵物,眼神空洞,動作僵硬,加入到那無盡的屍潮之中,向著大廳,那個曾經的安全港,發起最後的衝鋒。


    “不能再猶豫了!我們必須找到出路,否則,我們都會成為這末日畫卷上的一抹暗淡!”一名自衛隊員,汗水與血水交織在他的臉頰上,他聲嘶力竭地向大廳內的紫藤浩一呼喊。紫藤浩一,這位曾經的少爺,如今已自封為紫藤大佐,他的眼中閃爍著與年齡不符的狡黠與冷酷。不久前,他剛從首相手中接過自衛隊在床主市的指揮權,那是他權力的象征,也是他野心的起點。


    “別叫我少爺,叫我紫藤大佐!”紫藤浩一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轉過身,那雙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自衛隊員聞言,連忙低頭,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心中暗自揣測這位新主子的心思。


    紫藤浩一站在大廳的門檻上,望著外麵那片絕望的海洋,心中暗自盤算。他知道,如果此時啟用那個秘密武器,這些喪屍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但時機未到,他不能輕舉妄動。於是,他緩緩吐出一個字:“撤。”


    車輛啟動,轟鳴聲響徹雲霄,紫藤浩一坐在豪華的轎車中,眼神中既有不甘也有決絕。隨著大門緩緩關閉,他們仿佛逃離了地獄的入口,但誰知,這不過是另一場噩夢的開始。


    喪屍們瘋狂地撲向那輛疾馳而去的汽車,但自衛隊的火力網如同銅牆鐵壁,將它們一次次擊退。八神太二等人藏在暗處,目睹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切都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紫藤的宅邸外,唯一一條通向自由的道路被高城百合子嚴陣以待。她手持長槍,眼神堅定,如同守護這片土地的女神。當紫藤浩一的車隊終於露出頭角,她扣動了扳機,為這場逃亡之旅畫上了暫時的句號。


    然而,剛離狼窩,又入虎口。紫藤浩一和他的隊員們,能否在這場無盡的逃亡中找到真正的避難所?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在那個命懸一線的瞬間,高城百合子如同暗夜中的寒星,驟然向八神太二所在的座駕灑下了死亡的預告。她的指尖輕扣扳機,槍聲如雷鳴般響起,卻隻在防彈車的堅固壁壘前激起一串串無力的回響。子彈仿佛遇到了不可逾越的屏障,隻在擋風玻璃上勾勒出幾道猙獰的裂痕,宛如冬日湖麵上的薄冰,顫顫巍巍,卻始終未能穿透那層保護生命的堅固。


    見直接攻擊無果,高城百合子的眼神迅速冷冽如霜,她的瞄準鏡悄然下移,鎖定了車輛的“雙腿”——輪胎。然而,從她藏身的紫藤家宅院對麵大樓向下俯瞰,猶如在高空走鋼絲,每一步都需謹慎。迎麵駛來的轎車如同流水線上的產品,轉瞬即逝,輪胎更是難以捕捉的獵物。加之她深知,一旦在某個位置停留過久,那些地麵上的自衛隊精英便會如獵犬般嗅出她的藏身之處,反戈一擊。


    於是,她的每一次扣動扳機都如同舞蹈中的輕盈一躍,既迅猛又充滿變數。但即便如此,也僅有兩輛車不幸中招,輪胎爆裂,如同失去雙腿的巨人,踉蹌著撞上了路邊的障礙物,其餘車輛則幸運地逃脫了這場突如其來的厄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八神太二從自衛隊士兵身上“借”來的兩個手雷派上了用場。他仿佛一位即將施展絕技的魔術師,手指輕彈,手雷便如同被賦予了生命的精靈,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直逼最前方的車輛。


    “轟!”一聲巨響,手雷在車頂上方綻放,如同盛夏午夜的煙花,絢爛而致命。那一刻,火光衝天,空氣仿佛被撕裂,強大的衝擊波直接將那輛車撕成了碎片。緊隨其後的車輛也未能幸免,前擋風玻璃在爆炸的衝擊下化為漫天飛沫,司機瞬間失去了生命的體征,車輛失控,一頭栽進了那片由火焰編織的地獄。


    緊接著,二次爆炸如同地獄之門被猛然推開,油箱中的燃油如同憤怒的火龍,在狹小的空間內肆虐,火舌舔舐著每一寸金屬與橡膠,最終引爆了整個油箱,發出了更為震耳欲聾的轟鳴。


    兩輛車的殘骸如同巨石般堵住了前方的道路,紫藤浩一的車隊不得不緊急刹車,隨後在煙塵與火光中艱難掉頭,向另一個方向駛去。車內,紫藤浩一的臉色白如紙,身體因恐懼而不自覺地顫抖。外麵的世界,喪屍如潮水般湧動,火光映紅了半邊天,即便是自衛隊的鋼鐵防線,也無法完全驅散他心中的恐懼與絕望。


    他,紫藤浩一,這個以陰謀與殺戮為代價,換來了“大佐”稱號的男人,此刻卻如同被遺棄的孤兒,蜷縮在安全的殼中,顫抖著。他的雙手沾滿了親人的鮮血,從父親那裏奪來的不僅是能夠顛覆世界的秘密武器,還有那把開啟未知大門的鑰匙。但在這無盡的黑暗中,他是否真正明白,自己所追求的一切,是否值得付出如此沉重的代價? 在那片被末日陰霾籠罩的廢墟之中,有兩件奇物,猶如夜空中最亮的雙星,賦予了紫藤浩一與國家首相並肩對話的非凡資格。這兩樣寶貝,雖能讓他在權力的棋盤上落下一枚重重的棋子,卻無法在死神的鐮刀下為他多買一秒的喘息。


    “轟隆!”一聲巨響,如同地獄之門被猛然推開,又一枚手雷在不遠處綻放,火焰與硝煙交織成死神的嘲諷。這一次,爆炸的地點不偏不倚,正好位於紫藤座駕的後方。假如命運的天平再傾斜一絲,或是車輛的速度稍減半分,那麽,今日之局,便將是他的終章。


    “加速!立刻!我們必須馬上撤離這片死亡之地!”紫藤浩一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急促,他仿佛能聽見死神在耳邊低語,每一秒的停留都是對生命的褻瀆。


    然而,司機卻麵露難色,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可是,大佐,如果我們這樣獨自離去,就會與後續的部隊失去聯係,置身於更加危險的境地啊!”他分析著局勢,判斷來襲的敵人不過是烏合之眾,數量有限,若是冷靜應對,完全有能力清掃障礙,全隊安全撤離。


    “混賬!”紫藤浩一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汽油,他一巴掌甩在司機的臉上,聲音中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威嚴,“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權威嗎?執行命令,立刻離開這裏!我們的目標是活著,而不是在這裏做無畏的犧牲!”


    司機挨了這一巴掌,雖有不甘,卻也隻能咬緊牙關,驅動車輛駛向未知的遠方。而身後,那些原本緊隨其後的車輛,如同被遺棄的孩子,一個個停在了原地,兩聲手雷的爆炸成為了它們永恒的告別。喪屍如潮水般湧來,自衛隊的戰士們在絕望中奮力抵抗,每一聲槍響都是對生存的渴望。


    “可惡,又讓紫藤那個混蛋給逃了!”宮本麗一拳砸在窗欞上,眼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下麵的自衛隊中並無紫藤的身影,他肯定在那輛逃走的車裏!”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仿佛要將紫藤浩一碎屍萬段才能平息內心的怒火。


    相比之下,八神太二則顯得異常冷靜。他望向窗外,自衛隊的困境盡收眼底,心中盤算著更遠的布局。“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他沉穩地說,“自衛隊若敗退,很可能有人會上樓避難,到時候我們就麻煩了。畢竟,那些精良的武器在喪屍麵前,或許隻是延緩死亡的號角。”


    在這樣的末日之下,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生存而戰,而紫藤浩一,憑借著那兩件奇物,雖然暫時逃脫了死神的追捕,但在這場無盡的逃亡遊戲中,誰又能保證,下一次的爆炸,不會成為他生命樂章中的最後一個音符呢? 但在那片混亂的人群中,戰鬥仿佛變成了秋日裏農夫揮舞鐮刀收割稻草的殘酷景象,每一擊都帶走一個生命,毫不留情。這支曾經堅不可摧的隊伍,在喪屍潮的猛攻下,就如同風中的燭火,搖曳幾下,便熄滅了希望之火。


    女生們在八神太二的帶領下,如同受驚的小鹿,乖乖地沿著既定的路線撤離,她們的眼神中既有恐懼也有對未知的茫然。而那些正與喪屍進行殊死搏鬥的自衛隊士兵,他們的注意力被戰場上的混亂完全吸引,完全沒察覺到,在戰場的某個不起眼角落,有幾個身影趁著混亂,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溜之大吉。即便是有所察覺,他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雙手早已被戰鬥緊緊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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