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絕望的末日邊緣,一道璀璨如流星般的刀光劃破死寂,優雅地回旋,最終悄然歸入沉默的刀鞘之中,這一連串動作宛如古典舞蹈,既殘酷又美麗,引得高城百合子輕聲呢喃:“是終於決定向命運低頭了嗎?”


    八神太二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意,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恰恰相反,我打算帶你一起飛翔!”


    言罷,他大步流星上前,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緊緊擁住了高城百合子纖細的腰肢,仿佛要將所有的勇氣與力量都傳遞給她。“睜大眼睛,接下來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隨著他輕快的步伐小跑起來,兩人的身影在錯落有致的喪屍屍體堆前掠過,宛如踏浪而行。八神太二猛然一躍,借助這股力量,他們如同飛鳥般騰空而起,而他另一隻腳則精準無誤地踩在了下方一隻正張牙舞爪、聲嘶力竭的喪屍頭頂,那一刻,喪屍的頭顱如同破碎的西瓜,四濺的腦漿與血漿宣告著它的終結。


    借助這一蹬之力,八神太二與高城百合子仿佛被無形的翅膀托舉,再次攀升。高城百合子的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對生的渴望,對自由的向往。她看見,那原本遙不可及、高高懸掛的電線此刻正觸手可及,宛如希望之橋。


    八神太二早有準備,他外套的一角早已巧妙係在了電線上,輕輕一拉,兩人便如秋千般蕩入了半空,穩穩懸停。“我們得救了!”高城百合子難掩激動,歡聲雀躍。


    “不然呢?”八神太二笑得更歡了,“你以為我是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地闖入喪屍重圍的?”


    高城百合子恍然大悟,原來,八神太二正是利用這些廢棄的電線,如同蜘蛛俠般從天而降,隻是當時她未曾留意。回想起那一幕,她不禁有些後怕又驚歎。


    “我就是順著這天然的滑梯,從天而降的英雄。”八神太二自豪地說。


    他們所在的十字路口,恰好位於一個斜坡上,電線斜斜向上延伸,emp的爆炸讓現代科技成了擺設,但這些古老而堅韌的電線卻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八神太二的智慧與勇氣,在此刻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展現。


    下方,喪屍們的怒吼匯成一片,它們雖然聚集成群,卻隻能無助地望著空中的兩人,徒留憤怒與絕望的回響。它們跳躍、撕扯,卻始終無法觸及那片屬於生者的天空。


    “好了,我的小勇士,”八神太二溫柔地說,“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去尋找更廣闊的天地吧。”


    這一刻,他們不再是孤獨的幸存者,而是彼此的救贖,是末日中最耀眼的希望之光。 “嘿,咱們得找個更安全的地兒聊聊人生。”高城百合子像隻靈敏的小貓,緊緊纏住了八神太二,她那雙溫潤的手毫不猶豫地環繞住他的脖頸,之前的“腰纏式”擁抱顯然不夠穩妥,唯有這般親密接觸,才能讓她心安。半坡上,兩人像一串搖搖欲墜的糖葫蘆,全靠八神太二那雙有力的大手穩住陣腳。稍有不慎,他們就可能順坡而下,雖說有電線杆這個天然屏障暫時擋著喪屍大軍,但也得快點行動才行。


    “哎呀,看來我得先討個親親當路費咯。”八神太二故作風趣,一開口,鼻子竟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悄然變長。這番舉動看似在逗弄這位溫柔的人妻,實則他心裏那股子得意勁兒,都快溢出來了。


    高城百合子對這突如其來的“變裝秀”略感詫異,卻也忍俊不禁。她蜻蜓點水般在八神太二臉頰上烙下一吻,那輕盈的動作宛如夏日微風:“好了,駕駛員先生,現在該加速前進了。”


    八神太二借機稍稍放鬆緊握的力度,兩人如同一葉扁舟,順勢滑向自由的彼岸。下方的喪屍們盡管嘶吼連連,卻對這對璧人束手無策。唯獨在電線杆區,他們才需要稍作停留,施展點“蛇皮走位”。沒過多久,兩人便成功脫離了喪屍的包圍圈,宛如魚入大海,鳥歸林。


    “匹諾曹君,到站下車咯。”高城百合子附在八神太二耳邊,輕啟朱唇,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你的‘說謊鼻’可不比藤美學園那位小朋友差哦,我記得沙耶提過,班上有這麽一位同學,一說謊,鼻子就像吃了生長素。嘿嘿,想不到真的是你呀,八神太二同學。”


    這一路上,高城百合子腦海裏如同電影回放,想起了女兒高城沙耶無意中提起的校園趣事。再結合剛才八神太二鼻子的“奇異表現”,她幾乎可以確定這個“匹諾曹”的身份了。


    “哇,被美女看穿了,好羞澀呢。”八神太二故作嬌羞,言語間仍是滿口的俏皮話,“不過話說回來,這一路,咱倆就像連體嬰兒似的,我得說,你抱得我可比誰都緊。現在,你該不會是想要我單方麵‘鬆手’吧……”


    高城百合子掩嘴輕笑,手中的衝鋒槍不經意間挪了個位置,那黑洞洞的槍口仿佛有千言萬語,對準了八神太二的小腹:“別忘了,我這兒還剩最後一顆子彈哦,八神同學。如果不乖乖聽話……”她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玩味,讓人捉摸不透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涉及低俗、不良信息的內容不符合社會道德和法律法規,因此我無法提供。在創作小說時,應關注更加積極、正麵的主題和內容。


    在末日廢墟的餘暉下,平野耕太緊急召集起一支臨時自救小隊的故事,如同風中殘燭般,向高城百合子緩緩鋪陳開來。他嗓音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講述著他們如何在斷橋彼岸,因一名隊員不慎受傷而被迫滯留,直到夜色深沉,星辰指引他們踏入這座孤寂之城。提及紫藤浩一的背叛與平野耕太的悲壯犧牲,八神太二成了這支隊伍中僅剩的鋼鐵長城,孤獨而堅定地守護著前行的希望。


    高城百合子,那位在絕望中仍不失優雅的女士,嘴角勾勒出一抹微妙的笑意,仿佛春日裏最不易察覺的溫暖。她輕盈地靠近八神太二,手指輕巧如蝶,從他衣領間拈起一根鮮豔如火的紅色發絲,眼神中閃爍著玩味與審視:“既然隊伍裏隻剩你這一位勇士,是否意味著,作為唯一的守護者,你便可以無禮地占據我女兒的心房,乃至她的發絲?”


    那根紅發,無疑是高城沙耶的印記,與母親同色的秀發,在末日的世界裏,成了一種微妙的血緣鏈接。就在不久前,八神太二與高城沙耶在廢墟的掩護下,共享了一段短暫而激烈的溫情,那根紅發,便是那段時光的見證者,不經意間,遺落在了八神太二的衣襟。


    “其實……”八神太二撓了撓頭,眼神閃爍,試圖用最真誠的語氣掩飾心中的算計,“我和您的女兒,情投意合。”話音未落,空氣中似乎彌漫起一股奇異的魔法氣息,八神太二的鼻尖竟不可思議地伸長,仿佛童話中的匹諾曹,直挺挺地向高城百合子“質問”。而高城百合子,早已看穿一切,她的笑容在夕陽下顯得尤為狡黠。


    就在八神太二的“長鼻”即將觸碰到她時,高城百合子身形一轉,宛如舞蹈家般優雅後仰,同時,一條腿以雷霆萬鈞之勢掃出,直擊要害。在華爾街的自衛課堂上,她學會的第一件事,便是如何精準地利用男性的弱點。然而,八神太二並非等閑之輩,他單手擒住高城百合子的攻勢,反手一揮,鋒利的逆拂(假設為一種武器)便將手槍一分為二,子彈清脆落地,如同命運的回響。


    失去武器的高城百合子,一隻腳被牢牢控製,局勢瞬間逆轉。八神太二的眼神裏既有戲謔也有嚴肅:“現在,我們可以坦誠相待了嗎,高城夫人?”他的一隻手,依舊“禮貌”地保持著對高城百合子裙底的“探索”,那是一種無聲的威脅,也是實力的證明。


    “夠了,八神先生。”高城百合子的聲音裏多了幾分妥協,但更多的是不屈,“讓我們用智慧而非暴力,解決眼前的困境吧。”在這廢墟之上,兩個智者與強者之間的較量,才剛剛開始,而真正的較量,往往不在武力,而在心計與策略。 “好吧,我投降。”八神太二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帶著一絲無奈與不甘。高城百合子輕輕拽著裙擺,聲音細若蚊蚋:“或許,你該帶我去見見沙耶了……她的世界,如今也隻剩下我們這些零星的溫暖。”


    隨著八神太二緩緩鬆開緊握的雙手,百合子靈巧地收回了懸在半空的腳,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如同金色的紗幔,溫柔地覆蓋在這片即將陷入深淵的土地上,但夜幕的觸手已悄然伸展,預示著黑暗的降臨。


    床主市,這座曾經燈火輝煌的城市,此刻卻如被遺棄的夢境,電力的缺失讓一切回歸原始。火光與月光,成了夜晚僅有的燈塔,它們交織在一起,為這片死寂之地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八神太二與高城百合子踏上了前往高城沙耶避難所的路途,每一步都沉重而堅定。剛剛那場由百合子無意間引發的喪屍狂潮,讓他們心中充滿了憂慮——那些怪物是否也向毒島冴子他們的方向湧去了?畢竟,僅憑毒島冴子一人之力,麵對數量龐大的喪屍,無疑是杯水車薪。


    “啪!嘭!”橡木刀劃破空氣的聲音,清脆而果決,伴隨著兩聲沉悶的倒地聲,兩個喪屍被毒島冴子幹淨利落地解決。然而,這短暫的勝利卻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激起了更多的波瀾。周圍的喪屍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紛紛向這棟民宅靠攏,它們麵目全非,四肢僵硬,卻以一種近乎扭曲的姿態,展現著對生命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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