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麗,你這波操作簡直逆天了!”井永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對宮本麗的壯舉讚不絕口。想象一下,如果那是一根長杆,上麵有個穩固的支點,即便是大力士挑起大漢也不足為奇。但宮本麗,一個看似柔弱的女生,竟然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僅憑雙臂之力,就將一個魁梧大漢像挑擔子一樣挑了起來!這簡直就像是從漫畫裏走出來的女超人嘛!


    如果按照杠杆原理來分析,宮本麗握棍的地方作為支點,那麽她另一隻用力的手到支點的距離就是動力臂,而握棍的手到大漢之間的距離則是阻力臂。正常情況下,動力臂越長,阻力臂越短,挑起重物才會越省力。可宮本麗呢?她的動力臂短得可憐,阻力臂卻長得驚人,按說挑起這個將近兩百斤的大漢應該比登天還難。


    但宮本麗不僅跳了起來,而且在跳的同時還能從容地開口說話,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難道說,宮本麗身體裏藏著的是超人的基因?八神太二躲在樓層間的陰影裏,目睹了這一幕,心裏不禁吐槽起來:這家夥,簡直就是個力大無窮的神奇少女嘛!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宮本麗剛剛挑起的可不是什麽普通的大漢,而是一個喪屍!要知道,喪屍的心髒被貫穿可不會致命,它們的弱點隻在於頭部。就算身體被戳得千瘡百孔,胳膊大腿都被砍斷,隻要頭顱還在,它們就能繼續張嘴咬人,隻是無法移動而已。


    此刻,宮本麗槍頭挑著的喪屍開始瘋狂地掙紮起來,雙手向前撲騰,任由長棍貫穿心髒,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宮本麗被這一幕嚇得花容失色,連忙鬆開了長棍。但喪屍卻像發了瘋一樣繼續向前撲動,宮本麗一個踉蹌,蹲坐在了地上,雙手勉強支撐著身體,雙腿叉開,連胖次都露了出來。但在這生死關頭,宮本麗哪裏還顧得上這些啊!


    看到女友身處險境,井永豪作為空手道黑帶的高手,立刻挺身而出。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直接鎖住了喪屍的頭顱,用盡全身力氣控製住它,不讓它移動分毫,為宮本麗爭取逃脫的時間。


    “吼吼!”喪屍發出低沉的咆哮聲,拚盡全力向後掙脫。但很快井永豪就發現,自己的力量竟然漸漸被喪屍給壓製住了。這喪屍的力量簡直超乎想象!看來,他們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啊! 但接下來的場景,簡直讓井永豪內心崩潰,直呼“這劇情太狗血”!那喪屍的頭顱竟如同被安裝了某種超扭力馬達,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華麗轉身,直接與井永豪來了個“靈魂對視”,仿佛在說:“驚喜嗎?”緊接著,它的利齒便無情地嵌入了井永豪的胳膊,留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


    宮本麗的聲音尖銳而急促,如同夜空中劃破寂靜的流星,她向不遠處的小室孝求救,但小室孝此刻仿佛被時間定格,愣在原地,動彈不得。樓上的八神太二目睹了這一切,心急如焚,可他距離地麵還隔著三層樓的高度,猶如被困於高塔之巔的勇士,隻能眼睜睜看著悲劇發生。他心裏盤算著:二樓一躍或許還能安然無恙,但這三樓……一想到可能的骨折後果,八神太二不禁打了個寒顫,畢竟,在這喪屍橫行的末日,任何一點小傷都可能成為致命的累贅,他可不想親自驗證“不作就不會死”的真理。


    而那喪屍頭部的詭異旋轉,其實並不完全違背常理,在古老的傳說中,這被稱為“狼顧之相”,象征著如狼般敏銳的警覺與不凡的潛能。三國時期的司馬懿便是這樣的奇人,隻是,這位喪屍生前的輝煌與夢想,在末日降臨的那一刻,統統化為了泡影,隻留下一副嗜血的軀殼。


    終於,小室孝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手中的木棒如同複仇的閃電,精準無誤地擊中了喪屍的腦袋,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響動,喪屍應聲倒下,徹底歸於沉寂。“原來,它們的弱點在這裏……”小室孝心中默念,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宮本麗見狀,立刻衝到井永豪身邊,滿臉擔憂地檢查著他的傷口。井永豪強作鎮定,笑道:“沒事,不過是掉了點肉,小意思。”然而,八神太二的聲音如警鍾般響起,他從僅剩兩層樓的高度一躍而下,穩穩落地,直指樓下的喪屍大軍:“不,你這是在拿生命開玩笑。看看它們,哪個不是因為一點點傷口就變成了這樣?”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嚴肅,提醒著每一個人:他們麵對的是不折不扣的死亡威脅,每一個細節都關乎生死。


    此刻,井永豪、小室孝和宮本麗都深刻意識到,他們正置身於一場與死亡賽跑的遊戲中,而這場遊戲的規則,就是——絕不能有絲毫的僥幸與大意。 創意改寫版


    “不可能!你在撒謊,對吧?”宮本麗的尖叫聲中夾雜著絕望,她猛地轉頭看向井永豪,隻見他臉色白如紙,嘴角卻還掛著那抹努力維持的苦笑,就像一朵在暴風雨中搖曳的殘花。


    “我說的句句屬實!”八神太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那神情仿佛是在說:“看看,我可是匹諾曹,說謊鼻子會變長的。”


    這時,宮本麗才恍然記起,八神太二是個不能說謊的“特殊存在”。在這個末日般的校園裏,他的誠實就像是一抹不該存在的陽光,刺眼而真實。


    “啊——!”樓下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像是夜風中飄零的落葉,預示著不祥。八神太二、宮本麗等人紛紛扭頭望去,隻見一名女生正被喪屍瘋狂撕咬,不過片刻,她竟踉蹌著站了起來,雙眼無神,嘴角掛著涎水,成了那些怪物中的一員。


    “我……你們殺了我吧……”井永豪的聲音顫抖著,他似乎已經看清了周圍同學的命運,也預感到了自己的結局。他寧願作為一個有尊嚴的人死去,也不願變成那些喪失人性的怪物。


    刀光一閃,八神太二緩緩向井永豪走去,他的步伐堅定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宮本麗的心上。他準備成全井永豪,讓他以一個戰士的姿態倒下。


    “不!你在撒謊!”宮本麗雙手撐開,擋在井永豪麵前,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卻仍堅持著:“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八神……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能對井下手……他隻是受了一點小傷而已……我們去找校醫,對,去找校醫!”


    小室孝在一旁猶豫了片刻,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把永豪被咬的胳膊砍掉,能不能阻止屍毒的蔓延?”


    這個大膽的想法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黑暗,讓八神太二和井永豪都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生命的曙光。


    刻不容緩!八神太二猛地推開宮本麗,全神貫注地盯著井永豪。他的動作有些粗魯,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的手不經意間觸碰到了宮本麗敏感的胸前。而另一邊的小室孝和井永豪也都沉浸在緊張的氛圍中,沒有察覺到這微妙的一刻。唯有宮本麗,臉色微微泛紅,用手輕輕捂住胸口,站在一旁,眼神複雜。


    井永豪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將胳膊伸了出來:“來吧……砍下去……”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他的胳膊已經無力地掉落在地上,就像一片凋零的樹葉,宣告著一個生命的落幕。 刀刃在空中劃過一抹冷冽的銀光,卻未沾半滴猩紅。緊接著,一股仿佛能撕裂靈魂的劇痛,如火山爆發般從井永豪的肩頭洶湧而出,令他瞬間單手緊握傷處,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在塵土飛揚的地麵上痛苦地翻滾。鮮血,如同被解開封印的洪流,肆無忌憚地從他指尖縫隙中噴薄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襟,也浸濕了腳下的土地。井永豪另一隻手徒勞無功地試圖按壓住那仿佛永無止境的流血,卻隻是讓鮮紅更加肆意地流淌。


    不遠處,小室孝與宮本麗目睹這一幕,雙眼瞪得滾圓,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他們根本未曾料到,八神太二的動作會如此迅疾如雷,連給他們一絲心理準備的時間都不曾留下,井永豪的臂膀就已淒慘地離體而去,隻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斷口。


    “嘶啦——”八神太二身形一閃,瞬間拉近與小室孝的距離,毫不客氣地從他衣衫上撕下一大塊布料,手法粗暴卻高效,仿佛在進行一場緊急的戰地救護。他將這塊布隨意地纏繞在井永豪的傷口上,動作雖顯笨拙,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快走!我們必須立刻找到校醫鞠川靜香,井永豪的命就係在她手上了!學校裏,隻有她那裏有能救命的藥,也隻有她能處理這種重傷!”


    八神太二的話語如同冷水澆頭,讓小室孝從驚愕中猛然驚醒。他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將井永豪背在背上,每一步都踏著堅定的決心。宮本麗見狀,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她緊握手中的長棍,緊隨其後,三人仿佛一支無畏的小隊,朝著校醫室的方向疾馳而去。


    “那些喪屍的弱點在於……”小室孝背著井永豪,喘息間試圖提醒前方的八神太二,然而話未說完,隻見八神太二身形如風,長劍所向披靡,一連串的喪屍頭顱在劍光下綻放出血腥之花,話到嘴邊的小室孝隻能將未盡之言咽回肚裏。原來,他所知的那些,對八神太二而言,早已是了然於胸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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