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鈺二人進去軍營,看到一群軍士正在集合,不過卻是分成兩隊,其中一隊貌似是夏人長相。朱鈺武鬆二人對視一眼,有些懵逼。


    就在此時,一個軍官走了過來,他是之前與吉圖林前往石頭村之人,隻見他走到朱鈺麵前說到:“朱堡長,別來無恙。”


    朱鈺也認出了他,之前是與吉圖林在一起吃飯的心腹之人,隨即趕快磕頭行禮。


    那人待二人行禮完畢,才假惺惺的讓朱鈺二人起身。


    那人對朱鈺說到:“我是哈裏高。是吉圖林大人的副官,擔任百戶之職,你二人既然前來。定是奉了大人的命令,你二人且隨我來速速入隊。”


    隨後朱鈺武鬆二人皆是彎腰回應,待那人轉身便跟著一起走了過去。


    朱鈺二人待進了隊伍,站在最後一排。朱鈺彎腰向旁邊一人打聽為何隊伍要分成兩派。


    那人斜睨了朱鈺一眼,隨後不耐煩的的說到:“那邊那些丘八是縣令的人。”隨即轉頭,不再理會朱鈺。


    朱鈺也沒有自討沒趣,隨後轉身與武鬆對視了一眼。隨後二人就安靜的站著,也沒有說話


    待眾人站好,兩隊人麵前都站著兩個軍官。說了一些大同小異且沒有營養的廢話,隨即便讓眾人出征。


    每一隊約有二十來人均騎著馬,其餘人步行,朱鈺二人也是想騎馬行進,隻是還沒等二人上馬,馬便被搶了去。


    二人都是有點憋屈,卻又無可奈何。隻能跟著步卒一起走著。


    朱鈺二人一路走著,一路看著這些流民,心中感慨萬千,卻是什麽都做不了。隻能是徒增傷悲。


    一行人走著走著又進去一片山嶺之間,這個地方朱鈺沒有來過,也是好奇的四處打量。


    隨後武鬆輕聲對朱鈺說道:“吳家崖子之前我去過,是一個建立在半山腰的村子,房屋都是依山而建,村莊寨門入口處有一五十於步的大斜坡,站在寨牆上就可以向下丟雷石滾木或者是拋射弓箭。隻要有雷石滾木之類的防禦物品,很難攻入進去。而且村莊後麵就是良田山泉,我等除了攻破村莊,怕是沒有其他辦法可以剿滅土匪。這個村子進出都隻一條大路。想來之前那群土匪應該是村莊之中有內應,不然不可能一夜之間便攻破了村子,現在土匪占了村子,我等恐怕是不好從正麵進攻,不過村中上麵的石壁上有一條可供一人行走的小路,這條路藏在雜草小樹之中,這是之前我在村子中與一古稀老人交談時那老人無意之中說漏嘴告訴我的。我也去老人所說之地看過,確實有一條小路,我曾順著走了一小段,但是路上碎石嶙峋,草木繁茂,一個不注意就是滾落山崖,粉身碎骨。特別是走到山峰拐角處時,更是恐怖,拐角處小路是斷的,需要抓住石壁上方的小樹木一步跨過去,如果跨不過去,或者是跨過去沒站穩,便也是落下懸崖,怕也是屍骨無存。隻是我身材高大,實在是不方便在接著行走,便就回去了。”


    朱鈺聽武鬆這麽說沉思了一會兒輕聲對武鬆說到:“我二人一會盡量藏拙,可不能暴露我等實力,隻是讓那些人記住我二人隻是人高馬大,沒有什麽實際戰力。等他們攻不上去,我就去你說的路走上一走。”武鬆眼中的擔憂之色,剛想說什麽,想起自己剛才所救的兩個小孩與之前救回去的老弱婦孺,也就沒有開口。隻是眼中閃過一種叫做敬佩的神色。


    又走了一個半時辰。此時太陽當中,朱鈺估計應該是午時了。此時已經看得到那個修建在半山腰的村莊。


    此時走到一處小溪旁,兩個隊伍的百戶下令眾人在此吃飯休息。休息一個時辰,直接上去攻打村寨。


    隨後一眾士兵都是拿出了帶著的軍糧,朱鈺武鬆二人因出門較急,沒帶幹糧,也沒有想到會來剿匪。此時二人就這樣坐著,也沒有人給他們食物,二人便隻是喝了個水飽。隨後也就躺著等著時間了。


    不知不覺中時間也到了,兩隊軍官下令繼續前行,待到了寨門下方一個雷石滾木攻擊不到的地方,全軍休整。


    隻是發生了一件讓朱鈺武鬆感到目瞪口呆事情,卻是雙方首領都不願意作為第一波攻擊之人,此時雙方十餘人正爭吵得麵紅耳赤。朱鈺武鬆二人對視一眼。眼中盡是無奈。


    朱鈺心中想到,就這樣一群烏合之眾,哪裏有官兵的樣子。


    眾人爭吵一陣,最後雙方達成和解,兩方人分出一樣多的人數,一起進攻。


    隨後便是開始分隊,朱鈺武鬆二人不幸的被分到第一波,哈裏高看著二人高大的身形,特別是武鬆,隨即給了二人一人一麵半人高的盾牌。意思是讓二人頂在前方。


    朱鈺武鬆二人便拿盾牌站在隊伍前方,等哈裏高一聲令下,他們便開始前行。


    當一群人走到斜坡中間時,寨門上麵丟下了密密麻麻的雷石滾木之物。朱鈺武鬆立即將盾牌放於地上,使盾牌微微斜傾,身體側蹲,一手抓住盾牌握把處,一手頂住盾牌上方,擋住了雷石滾木的攻擊,隻是雖然是頂住了盾牌,但是雷石滾木擊打在盾牌上產生的巨力,還是讓朱鈺感到雙手一陣的疼痛。但是也是借助二人的大力,卻也是頂住了這一波攻擊。


    隻是除去二人,其餘人卻沒有那麽大的力氣,有些人躲避不及,被雷石滾木滾斷雙腿,跌倒在地,再被之後的雷石滾木砸到身體,一命嗚呼。


    眼看著寨門都沒摸到,就死傷二十餘人,兩個百戶立即鳴金收兵。


    朱鈺二人聽到撤退的號令,也是提著盾牌小心翼翼的退後,撤退途中見到一人沒死,朱鈺還順便將那人給拖了下來。


    待第一波人撤退下來,兩個百夫長下令讓他們休整,隨後又組織了幾波攻擊,都是又被打退。


    隨即戰局便進入了白熱化。眼看著官兵連寨門都碰不到就被打退,引得寨牆上的土匪一陣的哄堂大笑。


    朱鈺武鬆二人找了一個僻靜之處正坐著休息,此時哈裏高陰沉著臉走了過來。二人立即跪地行禮。


    哈裏高看著二人,也不知是發瘋還是攻打不下一個村子,心中有氣,過來給了朱鈺武鬆一人一腳。


    朱鈺倒是還好,這幾個月他也學會了隱忍,然武鬆何許人也,乃是堂堂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屈膝給他下跪已是他的極限了,此時居然被作為出氣筒使用,當即就要起身將此人撕成兩半,但是看到一旁的朱鈺,想到朱鈺的所作所為,又是安靜了下去。


    朱鈺自然是知道武鬆的脾氣秉性,知道他這麽忍氣吞聲,都是為了自己。心中不由得一陣愧疚之意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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