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恒泰爺仨在小院裏正練著拳腳,就聽到外麵有人喊。


    “冷老弟、冷老弟,冷老弟你起了嗎?”


    冷恒泰聽出這是易中海的聲音,他心裏暗道奇怪,他來找自己幹什麽?


    大過年的,人都到門上了,也不好不見。於是冷恒泰穿好衣裳,從耳房裏走出來。


    “老易來了,快屋裏請。”冷恒泰用手往東廂房裏讓。


    易中海也不客氣,走上台階進了屋。


    冷恒泰招呼著坐下,然後問易中海的來意,“老易,不知道今天過來有什麽事情?”


    “冷老弟,我跟你就不客氣了,有話我直說。”


    “請講。”


    “是這樣,你們家冬子現在是幹部了,不知道能不能想想辦法,把棒梗給招到部隊裏。”易中海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棒梗現在在哪兒?”冷恒泰當然知道,隻不過是給自己拒絕的理由在做鋪墊。


    “在西北。”


    “老易,不是我駁你麵兒。這事恐怕是辦不到。你想想,冬子在東北,棒梗在西北,中間隔著半個中國呢。再有一個,冬子是提幹了,可他也就是一個小小的排長,能管好手下那二三十號人就不錯了,他哪有那麽大的本事去招兵。你說是不是。”


    冷恒泰對於易中海的異想天開很無語,不過他也沒有嘲諷,而是耐下心來解釋著。


    “再說了,現在的大環境就是這樣,誰也不敢輕易改變。別說冬子了。就拿我們單位的大領導來說吧,他可是正軍級幹部,他都沒有權力到西北私自招兵。老易,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聽了冷恒泰的話,易中海這才意識到自己唐突了。自己夜裏想來想去,隻是覺得當兵對棒梗來說是條出路,就是沒想到冬子的官太小。


    “老冷,是我把事情想簡單了。實在對不住。那我回去了,你忙吧。”


    易中海明知事不可為,抬腿走人。省得留下來繼續丟人。


    冷恒泰看著易中海的背影,搖了搖頭,什麽都沒說。回小院,繼續跟兒子學陰損的招數去。


    ————


    轉眼到了年三十兒,家家戶戶都準備著過年的聚餐大菜。一時四九城四處飄香。


    冷恒泰把何家四口人叫到家裏一起過年。自己的閨女和女婿就更不用說了,年年一起過,今天更不例外。


    冷涵秋則把陳純叫到了裏屋。


    “姐,你叫我過來什麽事兒?”


    “小純,你現在有了身子,不用在外麵操持。我就是叫你進來躲會兒懶。”冷涵秋笑盈盈地看著兄弟媳婦。


    “姐,媽都在幹活呢,我這樣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不還有我嘛。你在屋裏躺著就好。對了,你床頭的包袱,裏麵是我給孩子做的一些小衣裳、小鞋子,你看看喜不喜歡。要是覺得哪兒不合適,回頭我重做。”


    冷涵秋出門前,指了指兩個人的床頭。


    ……


    陳純把大姐做的東西,擺了整整一床,她看著每一樣都喜歡,一時愛不釋手,也就忘了要出門幫婆婆幹活。


    ————


    夜幕降臨,這才是全華夏最熱鬧時刻的開始。四九城裏家家關門閉戶,喝著酒吃著菜聊著天,展望著未來。


    易中海坐在賈家的正座上,像一家之主一樣。


    秦淮茹今年準備了兩種酒,兩瓶李懷德給她的紅葡萄酒,一瓶高度的汾酒。


    “易叔,這是李主任獎勵我的洋酒,上麵全是洋字碼子。今天過年,我把這酒拿出來孝敬您和我婆婆。”秦淮茹邊說,邊晃了晃紅酒瓶。


    “呦,這可是稀罕物。是不是留著,等以後棒梗回來再喝。”易中海滿眼的渴望,不過他把心裏的渴望往下壓了壓。


    “不留了。他一個小孩喝什麽酒。今天咱們好好喝上一會子。媽,我也給您倒上一碗?”秦淮茹照著李懷德教的方法,把木塞子起開了。


    “這可是洋玩意兒,我也嚐嚐新鮮。不瞞淮茹你說,解放前你爸在的時候,天天都是我陪著他喝酒。也就是你進了賈家之後,我再沒嚐過酒味兒。”賈張氏哪會放過高檔的洋玩意兒。


    “淮茹,當初嫂子是能喝酒的。老賈哥在的時候,我見過嫂子喝酒。這樣的大白碗,她一仰脖就幹了下去。”易中海看到酒已開,他摩拳擦掌頗有點興奮。


    “是嘛,我還真不知道我媽是能喝的。今兒過年,咱們好好樂嗬樂嗬。我給你們倒上。”秦淮茹殷勤地給二位長輩倒上了酒。


    大白碗,倒上殷紅的葡萄酒,滿屋生香,顏色也好看。


    小當、槐花看著如此誘人的顏色,她們的小嘴也饞。


    “媽,我也想嚐嚐。”小當開口道。


    “媽,我想喝葡萄。”槐花扯了扯母親的衣袖。


    秦淮茹今天很大度,看著女兒們喜歡,她也給兩個小孩一人倒了小半碗。


    “小當、槐花,你們年紀小,就隻能喝這麽多。這可是酒,別喝醉嘍。”


    “謝謝媽。”兩個小丫頭如願以償,高興地連連點頭。


    ……


    易中海喝著葡萄酒,雖然感覺不如一直喝的老白幹舒服,但是想想挺貴的洋玩意兒,他也不舍得放下手中的酒碗。


    賈張氏更是不分好壞,端起碗就喝,咂摸著嘴嫌酒淡。然後繼續喝。


    一時賈家屋裏其樂融融。


    很快兩瓶葡萄酒下了肚,易中海已經喝麻了嘴,但總感覺沒盡興。


    “淮茹,這洋玩意到底還是不如咱們家的酒。再給我倒些汾酒,今天過年,要喝盡興。”


    “對,淮茹,再給媽倒些白酒。這葡萄酒是不如白酒好喝。”賈張氏也來了興致。


    秦淮茹高興地把汾酒啟開,給兩位長輩倒上。


    這時候兩個小孩已經不勝酒力,人搖晃著想睡覺。


    “易叔,兩個孩子想睡覺。咱們在這裏喝酒聊天,她們在裏屋也睡不實在。我能不能先把兩個孩子送你那邊睡一會兒,等回頭你休息的時候,再把她們抱回來。”


    “去吧。”易中海正啃著豬蹄,大方地揮了揮手。他腦子已經木了,哪會去想應該不應該。


    秦淮茹把兩個孩子安置好,突然感覺有點內急。她急匆匆地朝大門外走去。


    秦淮茹為了實施自己的計劃,她也喝了不少的酒。外麵的冷風一吹,酒上頭了。她搖搖晃晃地上完廁所,回到大門裏,就天旋地轉分不清了東西。


    她也不知道朝哪兒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兒,看到門和自家的很像,她就拍打著門。


    ————


    闔家歡樂的時候,當然也有孤身一人喝寡酒的,比如住在倒座房的李寶財。


    今年他三十五了,就比傻柱小一歲。也在軋鋼廠裏上班,隻是工種累一些,是個爐前工。


    不過他工資可不低,每個月標準是63.7,再加上高溫補貼什麽的,領到手就有七十多塊錢。


    就這工資水平,放在四合院裏也算是頭溝裏的角兒。


    他人也不多醜,四方臉,重眉毛,看著挺方正。


    就隻是人矮了一點兒,差一點兒就到一米六了。人也黑了點兒,夜裏不張嘴,都看不到麵前站個人。


    李寶財收入不少,工作穩定,所以自打住進了四合院,他就想找個漂亮點的媳婦兒過日子。


    因為抱著這個念頭,所以相親時,他挑剔的目光總看不上一般的姑娘,而漂亮的姑娘又看不上他。一來二去,就拖到了現在,還是老哥兒一個。


    今天又是年三十兒,他自己糊弄了兩個菜,一個人喝著酒,也算是過個年。


    為了不顯得孤冷,李寶財把煤球爐拎到了屋子裏,還買了不少的木炭,點了一個紅紅火火的火盆兒。一時他的小屋裏,溫暖如春。


    寡酒難咽,李寶財歎著氣,硬往肚裏咽。正一個人享受著孤獨,就聽到有人拍打自家的門。


    李寶財心裏奇怪,大過年的誰會找上門來。結果一開門,就看到了秦淮茹。


    夜沉睡不著的時候,李寶財不止一次想著這個漂亮的女人。也正因為她,李寶財相親時的眼光才高。


    現在這個漂亮的寡婦居然找上門來,李寶財很是意外。


    “秦姐,你來有什麽事兒?”


    “……”秦淮茹早就沒了意識,她隻是順著自己的感覺,走到了床邊,然後倒在了床上。


    李寶財看著這個快四十歲的女人,依舊白嫩的臉蛋兒,臉上還有些紅暈,很是誘人。再看看她那挺拔誘人的胸脯,李寶財直咽口水。


    酒裝慫人膽。李寶財一個人就喝了大半瓶酒,現在看到床上躺著自己的心心念念,他一時色膽包住了最後一點理智。插好門之後,直接動手給秦淮茹脫衣服。


    秦淮茹一動不動,由著李寶財忙活。很快一身白肉出現在了李寶財麵前。他急不可耐地把自己身上的衣裳扯下,直接騎了上去。


    秦淮茹雖然酒醉不醒,但本能讓她呻吟,讓她配合著李寶財發泄。


    李寶財人生的第一次,就這樣瘋狂地給了秦淮茹。


    ……


    一次又一次,很快到了深夜。


    秦淮茹有些醒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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