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坐著半夜的火車回到保城,回到家裏先鑽進白寡婦的被窩裏裏快活了一番。


    白寡婦被何大清折騰醒,先是順從地擺好姿勢,由著何大清折騰,等結束了,她才摟著何大清的脖子,撒起嬌來。


    “大清哥,我真怕這是在做夢,我怕你不要我了。”


    “我哪能舍得不要你。你看我這緊趕慢趕不是回來了嘛。”


    “大清哥,你可真好。”


    “小白,你也真好。”


    ……


    何大清被白寡婦三言兩語又給逗上了火,於是不管不顧,兩人又繼續折騰。


    ————


    易中海被送進了醫院,一大媽接到公安的通知之後,又拿著東西在醫院裏侍候自家男人。


    她很想哭,可偏偏就沒有眼淚。


    這次易中海比前兩次受的傷還要重,兩條腿斷成了兩幾截,胳膊也斷了三四處,連醫生都數不清他的肋骨斷了幾根兒。


    他的頭隻受了一悶棍出了點血,其它地方倒沒有傷。所以公安還是能問話的。


    “老易同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這是第三次了。”公安看著全身繃帶的易中海很想笑,可是自己的職業決定了他隻能強忍著。


    “嗯。公安同誌,你們一定要……一定要找到打我的人。”易中海忍著疼痛,努力把話說完整。


    “你說一下你有哪些仇人,或者說最近都和誰鬧了矛盾。”


    “我……”易中海的老好人的人設,決定了他不敢張嘴胡說。


    “這位女同誌,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有些事情我們得仔細問一下你丈夫。”公安感覺這裏麵一定有事兒,於是就讓一大媽先出去一下。


    一大媽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輕歎了一聲,走出了病房。


    “現在你可以說了。”公安的表情很嚴肅。


    “我在院裏和工廠裏沒有什麽仇人。也就是最近院子裏回來了一個人。”


    “哦?他和你有矛盾?”


    “也沒有什麽矛盾,就是這幾天……”易中海很委婉地把他和何大清這段時間裏的交集說了一遍。


    公安聽了之後,稍微沉思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也就是說,昨天下午何大清離開的四九城,半夜你就被打了。所以你懷疑很可能是何大清沒走,就是裝裝樣子,他是為了報複你。”


    “對,我也隻能這麽猜的。”易中海也不敢確定,說起話來很含糊。


    “那好,我們會到保城調查一下。”


    ————


    易中海被打的第三天,何大清正上著班,單位領導就把他叫進了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兩個白褂子藍褲子坐在裏麵。


    何大清很規矩地給大家鞠了躬,然後老老實實地站在門旁,等著問話。加上他一張沒有多少表情的臉,讓人看著第一感覺就是老實、木訥。


    “老何,你走近些,這兩位是四九城的公安,說是要找你了解一些情況。”領導招呼著何大清往前站站。


    何大清很聽話地往前走了兩步。


    “你是叫何大清對呀。”公安開始問話。


    “對,我叫何大清。”


    “你前一段時間是不是回了一趟四九城?”


    “對,我回了一趟,我兒子寫信告訴我給我添了個大孫子,就回去了一趟。”


    “那你是什麽時候回保城的?”


    “前天吧……不對,是大前天吧。領導,我是哪天回來上班的?”


    “大前天一早就來我這裏銷假了。”領導幫著做證明。


    “那我就是頭天下午的火車回來的。”何大清回答得中規中矩。


    “有什麽人能給你證明?”公安立馬追問。


    “路上的人都不認識,誰能給我證明?車票行嗎?”


    “車票?”


    “對,一路上我又沒碰到熟人,隻能拿車票證明我幾點回來的。”


    何大清心裏有數得很,自己做的就算是滴水不漏,應該找不出什麽證據。


    “你不是和你媳婦一起回來的嗎?你為什麽不讓她給你做證明?”一位公安心裏起了疑,一般人肯定會這麽做的。


    “公安同誌,前一段時間我們單位裏也出了一件事兒,當時辦案的公安說過,夫妻不能做證明。是這樣的吧領導?”


    “是有這麽一回事兒。這件事還比較大,我們全體人員都接受了調查,當時公安的領導就強調過,夫妻之間不能直接證明人員去向。”真是一個好領導。


    何大清掏了掏自己的兜兒,還真找到了兩張火車票,都是檢票員打過孔的,遞到公安的麵前。


    公安仔細看了一下車票,沒發現什麽毛病,他們把車票收了起來。


    “何大清同誌,你不介意我們把車票帶回去吧。”


    “那是自然,你們有用的話盡管拿去。反正我也沒地方去報銷。”何大清連忙表示同意。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公安專門又去問了一下白寡婦。早就商量好的,白寡婦當然得向著自己的男人,她一口咬定兩個人一起回來的。


    又問了一下四鄰,有人聽到白寡婦那天後半夜的聲音很大,而且他們倆人經常後半夜不消停,四鄰的怨氣大了去了。


    這個情況也如實地給公安反映了一下。


    這樣一來,四九城的公安就沒了思路。


    ————


    易中海看著床邊站著的兩個公安,他急切地問道:“公安同誌,是不是何大清幹的?你們是不是把他抓起來了?”


    “易中海同誌,我們專門去了一趟保城,對何大清進行了調查。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做案的時間。也就是說,他離開四合院後,就直接去了火車站,買好票之後就坐火車離開了。有人證也有物證。這件事不是何大清幹的。”


    聽到公安的陳述,易中海很失望。


    他本來算計著,如果這次把何大清搞進局子裏,何家的名聲就臭了,以後傻柱事事都得求到自己。等自己的傷好之後,想怎麽拿捏傻柱都成。


    “易中海同誌,你再好好想想,你是不是還得罪了其他什麽人?或者說,……”


    又是好一通忙活,最後公安很失望地離開了醫院。


    這又是一個懸案,後麵的日子可不太好過嘍。


    這兩年來,光在易中海身上就是三件懸案,他怎麽就這麽事兒的呢。


    ————


    易中海再次被打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南鑼鼓胡同和軋鋼廠。大家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易中海。


    “老易又被打了,你聽說了嗎?”


    “這麽大的事能不知道嘛。”


    “你說他怎麽就這麽招災氣呢。”


    “你可拉倒吧,一次是災兩次是災,這三次還是災?這絕對是人禍。誰知道他背後幹了什麽缺德的事兒。”


    “你說的有道理,你還記得前一段時間有個女的來廠門口找他吧。”


    “你要是不提我還真給忘了,別再是他勾搭了別人的老婆……”


    各種流言很快就傳遍了全廠。一時易中海的風評下降了很多個等級。


    易中海萬萬沒想到,自己什麽都沒做,隻是三次被打,自己的老好人形象差點全給毀嘍。


    車間裏的領導也很無奈,本來安排好的任務,一下少了個高級技工。隻得想盡辦法把任務安排給其他人。這樣一來,易中海的爹娘又被不少人問候了好多遍,甚至幾十遍。


    ————


    易中海在家裏養傷,從夏天一直養到深秋,他還是坐躺的時間長,站著的時間短。


    醫生早就說明,連續三次受到重傷害,能恢複起來就很不錯了,隻留點小殘疾就已經謝天謝地。


    所以這一次易中海養傷更仔細,他可不希望自己落下大毛病,更不希望自己失去八級工的身份。


    什麽都是假的,八級工才是他養老的最後保障。


    隨著秋天的到來,四合院裏的普通老百姓們,越來越感覺到生活不易。


    現在糧食越來越難買,往往需要天不亮就得去排隊,要不然就買不到糧食。


    菜市場供應的菜也越來越少,晚一步就得回家啃鹹菜。


    於是院裏人開始慌亂了起來。一幫老娘們閑聊天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他嬸子,你說這是怎麽了?都買不夠吃的了。”


    “可不是咋的。我聽鄉下的親戚說,今年大旱,莊戶人家都不夠吃的。”


    ……


    一時有天災的傳聞,散布在四九城的各個角落。


    其實去年全國多地就開始大旱了,隻是四九城的人民沒有感覺太多。而今年河北大旱,人民才意識到,災荒離自己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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