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玄藏,施主不必介懷,貧僧也是看不過那富家公子,光天化日,當即調戲夫人罷了。”


    “誒!大師不在意,林衝卻不能不報大師之恩,不然豈不被天下人所嗤笑?我觀大師初來開封,想必還沒有落腳之處,不如就到林衝家裏暫時安頓下來,如何?”


    見林衝語氣誠懇,玄藏沉思片刻,答應了下來,就算他帶著記憶轉世,可又怎會知曉未來之事。


    “夫人,你先回去,為大師準備些齋飯。”林衝轉頭對著夫人開口。


    林夫人盈盈一禮,帶著丫鬟和仆人快步離去。


    “林施主,莫非還有事?”玄藏見林衝並沒有帶著自己跟林夫人一起走,不由開口問道。


    “大師,林衝帶大師去見一個人,這人也是一出家之人,乃是林衝的至交好友,不如邀請他一同前去,想必大師與定會一見如故。”


    玄藏聽見林衝所說,點點頭,“好,一切全憑林施主做主便是。”


    “哈哈哈,好,大師果然是個爽快人。”


    當二人路過一處院落時,透過低矮的圍牆,剛好看見一群穿著樸素的漢子圍著一個和尚在那裏敬酒。


    而那和尚對麵則是坐著一個年輕俊美的青年,微笑著,端起碗中的酒,正欲放入嘴邊。


    青年這時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停下端著的酒碗停在嘴邊,目光看向了院牆外的林衝和玄藏。


    “哥哥,喝啊!灑家今天還就不信,喝不過你。”對麵的和尚似乎察覺到了青年停下的動作,渾厚的聲音響起。


    青年笑了笑,伸手指了指院牆外麵。


    和尚見狀順著青年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頓時大笑:“哈哈哈,林衝哥哥,快來,今日定當不醉不歸。”


    見和尚已經發現了自己,林衝含笑,推開院門走了進來,看向和尚對身旁的玄藏介紹道:“玄藏大師,這位便是林某向你提起的好友。”


    玄藏聽見林衝的介紹,對和尚施了一禮,“貧僧玄藏,見過師兄。”


    玄藏施完禮,目光卻是看向那名青年,林衝這時也看向青年,向和尚詢問:“這位是?”


    “這位是李淩,李兄弟,哥哥,這位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哥哥。”


    林衝聽見和尚的介紹一怔,眼前這位他是知道的,能被其稱為哥哥,那眼前這名叫李淩的青年想必定有過人之處,想到這裏,林衝不敢怠慢,拱手對李淩道:“林某見過李兄弟。”


    “林教頭不必客氣。”李淩笑著開口,隨即又看向玄藏道:“好久不見!”


    玄藏同樣微笑說道:“是啊!上次一別,又是許多年過去。”


    那和尚見二人認識,當即大笑著開口:“哈哈哈哈,既然大家都認識,那不如今日痛飲一番。”說著又一指身後的一名漢子,“你去再備些酒菜來。”


    “魯大哥,我......我們沒錢了啊!”那個漢子麵露苦澀的說道。


    和尚聞言當即眉頭一皺,這時,李淩隨手扔出去一枚金錠,向著那漢子方向拋去。


    那漢子隻見一個金燦燦的東西向自己飛來,當即慌忙接住,一看之下,竟然是一枚金錠,臉色頓時露出欣喜。


    “多謝李爺,多謝李爺。”


    “去吧!買最後的酒和菜,對了,再為玄藏大師準備些齋菜,剩下的賞你們了。”


    那漢子聽見李淩的話,當即帶著一幫人急匆匆離去。


    魯智深此時有些不好意思,“哥哥,這......這豈能讓你如此破費?”


    “無妨,不過些黃白之物罷了,今日難得見林教頭和玄藏二位英雄,豈能怠慢。”


    四人又客套一番,這才在院內坐下。


    交談之際,魯智深忍不住對林衝說道:“哥哥,我這位哥哥乃是一奇人,不但武藝了得,而且還精通道術占卜,實乃我生平僅見。”


    林衝這時也好奇起來,目光看向李淩,打量一番開口:“沒想到李兄弟看上去像個書生,竟然有能讓智深兄弟都甘拜下風?”


    “林教頭過譽了,我也隻是粗通武藝罷了,倒是玄藏大師武藝非凡,難道林教頭沒有聽過其名?”


    林衝聞言一愣,魯智深此時也看向玄藏,眼前這和尚同樣俊秀白淨,絲毫看不出有任何武藝的樣子。


    李淩見狀微笑著開口:“不知二位可聽過玉麵佛?”


    “什麽?”魯智深聽見李淩的話瞬間站了起來,林衝這時也一臉驚愕的看向玄藏。


    二人眼神中皆是露出不可置信,玄藏見狀含笑開口:“那不過是一些虛名罷了。”


    “玄藏大師的境界讓灑家佩服,灑家素聞玉麵佛除暴安良,沒想到竟然就在眼前,受灑家一拜。”


    “師兄快快請起!”玄藏連忙虛扶。


    “玄藏大師,不知此次前來東京所為何事?”林衝這時問道。


    “實不相瞞,貧僧欲向當今聖上請命,前往西天求取真經。”


    玄藏的話,再次讓林衝和魯智深愣住。


    “大師,西天路途遙遠,依灑家看,如今寺廟的佛經也夠用了,大師又何必非要去西天呢?”


    玄藏搖搖頭:“如今東土隻有小乘經文,卻無大乘經文,貧僧立誌,要將大乘經文帶回東土。”


    聽見玄藏的話,魯智深和林衝皆是深感佩服,想了想,林衝開口:“大師放心,麵聖的事情交給林衝。”


    “如此,多謝林教頭了。”玄藏也未推辭。


    大宋東京,一處占地極廣的府邸,一處房間內傳來歇斯底裏的哭鬧聲:“我不吃,不吃,都給我滾。”


    “衙內,你就吃一口吧!這餓壞了,小的們無法向太尉交代。”一名下人哀求道。


    “砰砰砰!”


    房間內響起一連串的打砸聲,這些下人全都站在門口,不敢吭聲。


    這時,一個中年長須的男人走了過來,下人見狀,連忙躬身低頭。


    “太尉,衙內還是不肯吃東西。”


    中年男人揮了揮手,那些下人立馬識趣的離開。


    推開房門,看著淩亂的房間,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頭。


    “爹,爹,你可要為孩兒做主啊!”胖子見中年男人進來,立馬哭訴著爬到中年男人腳邊,抱住中年男人的小腿,一把鼻涕,一把淚。


    中年男人俯身將胖子扶起,看著他微怒:“你說你看上誰不好,非要看上那林衝的娘子,那林衝可是八十萬禁軍教頭。”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那小娘子,不然我就不吃東西,餓死算了。”


    看著胖子這個樣子,中年男人終究是不忍,歎了一聲:“罷了,事情我會處理的。”


    胖子聽見中年男人的話,頓時露出笑容:“謝謝爹,謝謝爹!”


    看著胖子這開心的樣子,中年男人也露出笑容,“餓了吧?爹這就讓人給你送吃的。”


    “好,我要吃燒雞。”胖子開口說道,隨即似乎又想到了什麽,看向中年男人,“爹,還有那個在街上恐嚇孩兒的和尚,我要你把他抓來,孩兒要親自調教他。”胖子眼神中露出一絲陰狠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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