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雲承霄說道:“阿寶,我和你一起去。


    雲承昊和雲承西也說,“阿寶,我們和你一起去。”


    雲承影也說:“阿寶,我和你一起去。”


    雲家其他兄弟也說要陪著雲卿卿一起去。


    雲卿卿連忙擺手:“哥哥們,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人多反而容易暴露目標。我一個人行動更加靈活自如,能夠更好地隱蔽自己,你們別跟著我去,我會平安歸來的。”


    雲家兄弟聽著雲卿卿這話,張口想說些什麽,雲老元帥就發話了,“都聽阿寶的,你們別跟著阿寶去涼州城,影響阿寶。”


    阿寶說得沒錯,人多反而容易暴露目標,她一個人去行動更加靈活自如。


    阿寶獨自一人把顧武從涼州城救出來,又獨自一人進入落魂穀,還獨自一人把五郎他們從漠關城救出來,阿寶的本事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許多。


    雲家兄弟們見雲老元帥都發話了,便不再堅持跟著她去涼州城。


    雲卿卿和家裏人告別後,不等他們作出反應,就迅速離開帳篷,找到了顧武,“顧武,你去幫我找匹馬吧。”


    “九小姐,你要馬做什麽?”顧武好奇問。


    雲卿卿道:“我要去涼州城打探情況。”


    顧武知道雲卿卿本事大,不會有事,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很爽快點了點頭,“好,九小姐,你在軍營外麵等我吧。”


    雲卿卿點了點頭,離開了軍營,在軍營外麵等顧武。


    不多時,顧武就牽著一匹毛色油亮的駿馬而來,他牽著馬走到雲卿卿麵前,將韁繩遞給她,一臉嚴肅地叮囑道:“九小姐,此去涼州城,務必小心。雖說你實力高強,但那些人詭計多端,城裏肯定設有很多陷阱。”


    雲卿卿接過韁繩,自信地笑道:“顧武,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定不會讓自己陷入險境。”說罷,她翻身上馬,朝顧武揮了揮手,策馬迅速離去。


    雲卿卿一路疾馳,馬不停蹄地趕了一天路,終於在傍晚時分抵達了涼州城。


    此時的涼州城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城門緊閉,城牆上的士兵神色緊張地巡邏著。


    她在距離城門不遠處的樹林中停下,讓馬兒離開,隨後進了空間讓小白幫助她隱身。


    隱去身形後,雲卿卿徑直朝著城門走去,靠近城門後,她施展異能,飛過城牆進入城內。


    進入城內,到處是巡邏的士兵,戒備十分森嚴,雲卿卿光明正大走在大街上,那些巡邏士兵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了。


    雲卿卿抓了一個落單的士兵,將他拉到一個隱蔽的角落,低聲威脅道:“別出聲,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有你好受的。”


    那士兵眼睛瞪得極大,滿臉驚恐地左顧右盼,卻發現沒有任何人存在,他嚇得臉色瞬時失去了顏色,聲音顫抖地說:“你……你是人是鬼?”他的身體如篩糠般抖動,試圖掙脫雲卿卿的束縛,卻發現根本無法動彈。


    “我是吃人鬼。”雲卿卿嚇唬他,“你不老實聽我的話,就吃了你。”


    士兵聞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驚恐地求饒:“鬼大人饒命,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千萬別吃我。”他身體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雲卿卿見士兵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便也不再嚇唬他,壓低聲音問道:“涼州城的百姓被關押在什麽地方?”


    士兵顫抖著聲音,結結巴巴地回答:“在……在天牢裏。”說完他不等雲卿卿說話,又道:“鬼大人,求求你別殺我,我是好人,我沒有幫著幹壞事。”


    雲卿卿冷聲道:“少廢話,現在帶我去天牢。”


    士兵聞言不敢說話了,哆哆嗦嗦地在前麵帶路,一路上,士兵都表現得很老實。


    穿過幾條狹窄昏暗的街道,士兵停了下來。


    “姑娘,前麵不遠處就是天牢入口了。”士兵手指微微顫抖地指著天牢方向。


    雲卿卿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到一扇沉重的鐵門,周圍守衛森嚴,雲卿卿眼神一凜,手上微微用力,將挾持的士兵打暈在地,然後徑直朝著天牢方向而去。


    雲卿卿隱了身,那些守衛看不見她,雲卿卿直接暢通無阻進入了天牢,一進入天牢就看見一間間鐵柵欄內,關滿了人。


    那些人頭發淩亂,眼神瘋狂,他們有的在拚命地搖晃著柵欄,嘴裏發出含混不清像野獸一般的嚎叫,有的相互撕扯著,有的跟木頭樁子似的坐在地上像是被人給奪了魂,有的用手瘋狂地抓撓著地麵,指甲都已翻折,鮮血淋漓卻好似毫無知覺。


    雲卿卿眉頭緊皺臉上布滿了陰雲,這些狗東西竟然如此殘害百姓!


    雲卿卿強壓下心中想要殺人的怒火,現在當務之急是弄清楚百姓變成這樣的原因,讓百姓變回正常,她走過一間一間鐵柵欄,想找個人相對少的鐵柵欄裏進去看看百姓情況。


    突然,她眼睛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雲卿卿連忙停下腳步,快步來到牢房前。


    隻見她派來涼州城打探情況的衛冬也被關押在牢房裏,衛冬原本明亮有神的雙眼此時眼此時變得猩紅,裏麵布滿了血絲,已經失去神智,眼裏滿是瘋狂。


    他的衣衫破敗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傷痕,有些是新傷,正往外滲著血,有些則是舊傷,已經結痂,但看上去依舊觸目驚心。


    此時他正不停砸打牢房的牆壁,嘴裏發出類似野獸一般低沉的咆哮,完全沒了往日的沉穩。


    雲卿卿心中一緊,連忙進入了牢房,然後從空間拿出迷藥噴霧朝著空氣中噴了幾下,迷藥粉末在空氣中迅速擴散。


    那些發狂的人們安靜下來,一個接一個地倒在地上,衛冬也沒能抵抗這迷藥的藥力,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雲卿卿趕忙走到衛冬身邊,蹲下身子用異能檢查他身上的傷勢,她的異能在衛冬身體上遊走。


    所過之處,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清晰地呈現在她的感知中,刀傷、鞭傷,身上遍體鱗傷幾乎看不到完整的皮膚,一看衛冬身上的傷就知道衛冬遭受了多少非人折磨。


    她繼續探查,發現衛冬體內的氣血紊亂不堪,有幾處經脈甚至出現了細微的斷裂,這應該是遭受重擊所致。


    雲卿卿眼神愈發冰冷,心中的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燒,她要讓陳遠那個狗東西也嚐嚐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雲卿卿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將全部精力都放在救治衛冬上,她集中精神調動體內異能,掌心貼在衛冬的額頭。


    異能如潺潺溪流般在衛冬體內遊走,修複著衛冬斷裂的經脈,和紊亂的氣血,治愈著他身上的傷口。


    等把他身上的傷治療好後,雲卿卿從空間拿出藥水在衛冬鼻下輕輕晃了晃。


    不一會兒,衛冬的眼皮開始微微顫動,隨後緩慢睜開了眼睛,那原本猩紅的雙眸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清澈,隻是眼神中還殘留著迷茫。


    看見衛冬醒來,雲卿卿開口問他:“衛冬發生什麽事了?你怎麽會在這裏?”


    衛冬正在疑惑發生什麽事的時候,冷不丁身旁響起雲卿卿的聲音,衛冬先是一喜,猛的從地上坐了起來,朝著身旁看去,卻沒有看到雲卿卿的身影。


    他又朝著其他地方看了看,也沒有看到雲卿卿的身影,衛冬緊皺眉頭,他這是被折磨久了,出現幻聽了麽?


    就在衛冬滿心疑惑,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之時,雲卿卿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衛冬渾身一震,下意識地就要反手攻擊,雲卿卿趕忙低聲道:“是我,衛冬。”


    衛冬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這才身子放鬆下來,試探性問道:“九小姐,是你嗎?”


    雲卿卿點了點頭,“是我。”


    衛冬聞言眼中滿是吃驚之色,“九小姐,屬下怎麽隻能聽到你的聲音看不見你的人?”


    雲卿卿輕聲解釋道:“我吃了一種可以暫時隱去身形的藥丸。”


    衛冬聞言心中暗暗感歎道:九小姐真是本領大啊,竟然有吃了可以隱去身形的藥丸。


    雲卿卿說完,問他:“衛冬,你怎麽會被關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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