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老實交代,別想在我麵前耍花招,不然沒你好果子吃。”雲卿卿停下動作警告他。


    三當家聞言忙說道:“姑娘,賣給我們福壽膏的人是北漠國人。”


    雲卿卿眼神一凜,心中暗道:她猜對了,果然和北漠國脫不了幹係。


    她緊盯著三當家,問道:“那些北漠國人現在在哪裏?還有你們血狼寨和他們還有沒有其他交易?”


    三當家連連搖頭,說道:“姑娘,我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裏。他們很神秘,都是他們主動來找我們,而且都是我大哥在和北漠國交易,我不知道這些北漠國人的下落。至於其他交易,我也不知道,都是我大哥在和這些北漠國的人在交易。”


    雲卿卿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著三當家,“那你大哥現在在哪裏?”


    三當家老實回答道:“姑娘,我大哥去北漠國了。”


    雲卿卿聞言,眉頭緊鎖,繼續追問:“那你二哥現在在哪裏?”


    三當家道:“姑娘,我二哥也去北漠國找我大哥去了。姑娘,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了你了,求你放過我吧。”


    三當家心想,先和這丫頭服軟,等這丫頭放過他後,以後他定要把這個丫頭給千刀萬剮,來報今日在這丫頭這裏受得屈辱。


    雲卿卿冷哼一聲,“放過你?你想的美。”


    雲卿卿的眼神中滿是殺意,這三當家不是個好東西,不能讓他活著!


    三當家滿臉驚恐,“你……”


    “你去死吧。”雲卿卿懶得和他廢話了,直接揚起手中的刀把三當家腦袋給砍了。


    劍光閃過,三當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相信自己就這麽快死了。


    雲卿卿把滴血的刀丟在地上,走向角落裏被五花大綁的衛安主仆身邊,幫他們解開了繩子。


    衛安一獲得自由,立刻把嘴裏的麻布拿了下來,他看向雲卿卿,眼中閃爍著敬佩的光芒,激動地說道:“阿寶姑娘,你真是太厲害了!”


    “怎麽隻有你們倆?你另一個侍衛呢?”雲卿卿問衛安。


    衛安一聽這話,頓時緊鎖眉頭,“阿木,糟糕,他被土匪用下三流手段偷襲了,受了重傷,也不知道被他們丟到了哪裏。”


    說著衛安臉滿臉氣憤,“這群該死的土匪,要是阿木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把他們的屍體給砍成八段!”


    “先別說這些氣話,快找阿木吧。”


    店主和夥計們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一聽雲卿卿這話,有個店夥計鼓起勇氣跟雲卿卿說道:“姑娘,小人看到這些土匪把那個公子丟到了客棧後麵林子裏去了。”


    衛安和石頭一聽這話,心急如焚跑出客棧去找阿木。


    雲卿卿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跟店家和店夥計道:“各位幫個忙,把這些屍體堆放在一起。”


    店家和店夥計們雖然心中害怕,但畏懼雲卿卿的凶殘不敢違抗他們的命令,也隻能硬著頭皮行動起來。


    他們戰戰兢兢地大著膽子將橫七豎八的屍體,堆放在一處。


    雲卿卿看著那堆屍體,從空間中拿出一瓶化屍水。


    她將化屍水倒在屍體上,隻見那些屍體迅速冒起一陣刺鼻的煙霧。


    隨後以驚人的速度消融,不一會兒便化為一灘血水。


    店家和店夥計們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這一幕,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生怕雲卿卿也把他們給殺了。


    雲卿卿看著他們害怕的模樣,輕聲安慰道:“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這些土匪作惡多端,死有餘辜,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把我們殺了的。”


    店家和店夥計們聽了她的話,這才放下心來。


    雲卿卿又從空間拿出一些銀兩,遞給店家。


    “這些銀子算是對你們小店損失的補償,今日之事,你們千萬不要聲張出去,不然到時候會給你們惹來殺身之禍。”


    店家顫抖著雙手接過銀兩,連連點頭,“多謝姑娘,姑娘放心,我們定不會多嘴。”


    這個姑娘看著凶殘,但心地挺好的。


    雲卿卿又道:“今晚我們要在你店裏住宿一晚,準備四間空房。”


    店家連忙應道:“好嘞,姑娘,小的這就去準備。”說罷,店家趕緊吩咐店夥計們去收拾房間。


    雲卿卿轉身走出小店,朝著客棧後麵的林子走去,準備去尋找衛安他們。


    此時林子裏,衛安和石頭正焦急地四處尋找著阿木。


    石頭焦急呼喊著阿木的名字,“阿木!你在哪裏?快回答我們!”


    衛安也呼喊著阿木的名字,他一邊呼喊著,一邊仔細地查看周圍的痕跡。


    就在他們心急如焚的時候,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微弱的呻吟。


    衛安和石頭聞言,立刻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隻見阿木躺在一棵大樹下,臉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看樣子是受了非常嚴重的傷。


    衛安急忙衝上前去,扶起阿木。“阿木,你怎麽樣了?堅持住,我們馬上帶你去找大夫。”


    石頭也在一旁焦急地說道:“阿木,你一定要挺住啊,可千萬不能有事,我和公子不能沒有你。”


    這時,雲卿卿也來到了林子裏,看到阿木的情況,她快步走上前去,檢查了一下阿木的傷勢,說道:“他傷勢很重還中了毒,把他抬回客棧,我幫他治療下。”


    衛安和石頭聞言兩人忙小心翼翼抬起阿木,回到了客棧。


    店家已準備好了房間,他們進來的時候,衛安和石頭將阿木安置在其中一間房裏,雲卿卿道:“你們兩個出去,我治療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在旁邊。”


    衛安和石頭聽話出去了,石頭出屋後還很貼心把門給關上。


    等他們出去後,雲卿卿坐在床榻邊看著昏迷不醒的阿木,將手放在阿木的額頭上,用異能幫助他解了毒,止了血,為了不引起懷疑,沒有幫他傷口愈合。


    做好這一切後,雲卿卿收回手,她站起身來,打開房門,對守在外麵焦急等待的衛安和石頭說道:“阿木的毒已經解了,血也止住了,沒有生命危險了。”


    衛安滿臉感激,“阿寶姑娘,謝謝你,你的這份恩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以後你若是有困難來益州衛王府找我。”


    說著,衛安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遞到雲卿卿麵前,“阿寶姑娘,這塊玉佩你拿著,日後若到衛王府,憑此玉佩,自會有人帶你見我。”


    雲卿卿微微頷首道:“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收下了。”


    這個衛王府她不熟悉,不過聽起來就不一般,以後沒準能用著上。


    雲卿卿收下玉佩後,跟他說,“時間不早了,你們好好休息吧。”


    說罷,雲卿卿便回到了自己房間。


    衛安站在原地目送著她的身影遠去,“阿寶姑娘真是個特別的姑娘啊。”


    石頭一聽這話,瞬時心中敲響了警鍾,少爺這樣說阿寶姑娘,不會是看上了她吧?


    他抬頭望著自家少爺那張雌雄難辨的臉,說起來,少爺今年將滿十六歲,也到了懂男女之事年紀,心中對女子產生想法無可厚非。


    隻不過這個阿寶姑娘容貌瞧著普普通通的,見慣了美人的少爺應該看不上啊。


    可能是少爺被阿寶姑娘的凶殘吸引了,並沒對她產生男女之情。


    嗯……一定是這樣的。


    石頭心中胡亂想著,然後腦袋被人敲了下。


    “石頭,你在胡思亂想什麽?叫你幾遍都不出聲。”


    “石頭,你傻愣愣杵在原地做什麽,還不趕快進去照顧阿木。”


    石頭摸了摸被敲的腦袋,連忙應道:“是,公子。”說罷,便趕緊進了阿木的房間。


    回到房間的雲卿卿坐在桌前,想著三當家說的話,怒火蹭蹭蹭往上冒,重重拍了下桌子,罵道:“北漠國這個賤人國!”


    “砰。”由於沒有控製好力道,桌子頓時四分五裂,雲卿卿看著那破碎的桌子,心中的怒火依舊難以平息。


    北漠國用下三流手段害他們護國公府,現在又想用阿芙容在大周國興風作浪,她一定要讓北漠國付出慘重的代價!


    正想著,小白從空間裏出來了。


    看著出來的小白,雲卿卿眉眼柔和了下來,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小白的後背,說道:“小白,等找到祖父他們,確定他們平安後,我們就去北漠國搬空北漠國皇宮。”


    小白“哼哼”應了一聲,回應了她的話。


    雲卿卿想到小白這些日子經常呆在空間,不由關心問道:“小白,你是不是身體有什麽不舒服?”


    小白不喜歡呆在空間,這些日子卻呆在空間,很奇怪。


    小白搖了搖頭,發出一聲輕鳴,仿佛在告訴雲卿卿自己並無大礙。


    雲卿卿微微鬆了口氣,但心中仍有但心中仍有些擔憂,她看著小白,說道:“小白,若身體有不舒服一定要用動作告訴我你哪裏不舒服。”


    她的異能無法檢查小白身體情況,小白哪裏不舒服,她也不知道。


    小白再次“哼哼”兩聲,似乎在讓雲卿卿放心。


    雲卿卿沒有說話了,在心中想著以後怎麽收拾北漠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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