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阿秋手下一隊十餘人的搜索隊,奔著北郊方向而去。


    雖然沒有在北郊冷庫找到多少物資,但周圍畢竟還有村莊,所以這兩天阿秋的搜索隊,仍在北郊附近尋找物資。


    冷庫的喪屍已經被蕭強清理過一遍,後來阿秋又帶人去清理了一遍,所以這次前往北郊,阿秋三人都沒有跟去。


    北郊,李家村。


    十幾名身強力壯的漢子,剛從農戶家出來,一個個臉上都充滿了笑容。


    因為他們從這家農戶家裏找到五百斤大米,以及兩百多斤熏肉,足夠百十號人吃上半個月了。


    砰!


    一群人正談論著今天的收獲,隨著一聲槍響,走在最前麵的李光正,胸口處突然多了一個洞,人也隨之倒地。


    砰!


    槍聲繼續響起,不過這一槍貌似打偏了,子彈在大門上留下一個彈孔。


    阿秋的手下正被恐懼所籠罩之際,侯三和彪子卻一人舉著一支手槍,從拐角處緩緩走出。


    砰砰砰砰!


    又是幾發子彈射出。


    同時,兩支弩箭開始向那群人射去。


    十幾人的搜索隊,瞬間就死傷大半,剩下的也都被嚇懵了。


    侯三揮了揮手,身後的小弟立刻揮著斧頭和砍刀衝了過去。


    不到十分鍾,僅消耗了幾顆子彈,阿秋派到北郊的搜索隊,已然全軍覆沒。


    吃過晚飯,聽說秋姐派去北郊的搜索隊沒有回來,陳雄心中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他立即告訴了阿秋。


    聽完陳雄的匯報,阿秋眉頭緊鎖道:“會不會是路上遇到了麻煩?”


    “秋姐,要不我帶人過去看看?”陳雄急忙問道。


    阿秋搖頭道:“晚上不能遠行,隨便衝出一隻喪屍都足以致命,李光正是個穩重的人,他帶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十有八九是出事了,為了穩妥起見,明早天一亮你就帶人去北郊查看,不過一定要小心。”


    阿秋看似大大咧咧,但陳雄卻知道,其實秋姐心思細膩。


    既然秋姐都說去北郊的人出事了,那多半真的出事了,此刻帶人過去,的確不太安全。


    陳雄應了一聲,便去安排夜間值守的事了。


    陳雄走後,阿秋的表情越發凝重。


    北郊那一片,她是去過的,路上的喪屍少之又少,地形也比較開闊,偶爾遭遇一兩隻喪屍並不奇怪,但絕不會被大批喪屍圍住。


    十幾人的搜索隊,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回來,隻能說明李光正帶領的搜索隊遇到了大麻煩,甚至可能已經全軍覆沒。


    一夜過去。


    嗅到一絲陰謀氣息的阿秋,天色微亮便帶著陳雄和兩名手下出發。


    到達北郊後,四人立刻展開了搜索。


    一個小時後,陳雄發現了李光正等人出事的地方,但除了地上的血跡和門上的彈孔,再無別的線索。


    阿秋沒有半分遲疑,當即帶人回到溪河府。


    守在門口的阿寬,見二人返回,立刻上前詢問:“陳雄,找到搜索隊了嗎?”


    陳雄搖頭道:“沒有見到人,但從現場的情況看,應該是出事了。”


    阿寬看向阿秋:“沒有見到人,怎麽知道他們出事了?”


    “現場有彈孔,有血跡,我還找到了李光正的刮胡刀,但就是不見人。”陳雄解釋道。


    阿秋獨自走向客廳。


    落在身後的阿寬,小聲問道:“陳雄,你說會不會是蔣偉橋的人幹的?”


    陳雄一臉沮喪道:“誰幹的不重要,人家手裏有槍,這個啞巴虧,我們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你們兩個在那裏磨嘰什麽,進來,我有話要說!”


    二人快速走進客廳,隻見阿秋正坐在沙發上,手裏卻不斷撥弄著陳雄的打火機。


    聽到腳步聲,阿秋抬頭看向陳雄:“有煙麽?”


    陳雄愣了愣,隨即趕緊掏出半包白沙,抽出一支遞給阿秋。


    點燃煙,狠狠的吸了一口,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這破葉子,到底有什麽好的,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


    被嗆出淚花的大姐頭,狠狠的掐滅煙頭,順帶還罵了兩句。


    神情稍稍恢複,阿秋說道:“從今天開始,加派人手,給我死死盯住蔣偉橋那幫人。另外,我們的搜索隊不能在安溪河東岸搜集物資了,隻能坐船去西岸。如果真是蔣偉橋幹的,他們想伏擊我們的人,就隻能繞路去西岸。”


    陳雄滿臉愁容道:“秋姐,常言道,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阿秋往沙發上一躺,問道:“那你說,我們該怎麽辦?”


    陳雄幾次想開口,卻不知說什麽好。


    “大姐頭,要不我們再去101別墅碰碰運氣?”


    “西岸警局裏的槍,就算不是他拿的,可他多半知道那批槍的下落。”


    “而且那個家夥的確有些奇怪,蔣偉橋的人暗中挑唆一群老頭去他門口鬧事,結果他二話不說就把帶頭的人殺了。”


    “就憑一支槍和一把弩,人家兩三百號人,堆也能把他堆死,但他偏偏無事人一般,每天該喝茶喝茶,該擼貓擼貓,你們說,他憑什麽?”


    阿寬不緊不慢的對二人分析道。


    阿秋的眼珠突然轉動了幾下,然後坐直了身子,用一副揶揄的語氣道:“你們對他不是不好奇嗎?怎麽,現在才發現他不太對勁?”


    抓了抓腦袋,阿寬一臉憨厚的說道:“大姐頭,你是美貌與智慧並重,又是正義與俠義的化身,我和陳雄當然比不了,嘿嘿!”


    阿秋白了他一眼,而後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那人我看不透,除了身手好,或許還有別的依仗,但我們有什麽?我們隻會拿刀砍人。沒有對等的籌碼,別說邀他入夥,就算我們肯跪在他麵前,人家也不見得會多看我們一眼。”


    一時間,客廳裏的氣氛有些沉重。


    過了一陣,收整好心情的阿秋突然說道:“你們兩個也不用氣餒,難道忘了,我們在東南亞打拚的時候,遇到的困難小嗎,哪一次不是在刀尖上跳舞?但我們不是照樣闖過來了?”


    阿寬和陳雄對視一眼,二人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隻要大姐頭的鬥誌未消,他們二人隻需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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