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君駕駛著拖拉機在鄉間探索,最終停靠在一條江邊。由於長期幹旱導致降水量減少,江水位明顯下降,但這一情況並未影響到城市居民的日常用水需求。到達時,她發現冰麵上聚集了許多滑冰娛樂的人群。


    經過一番討論後,沈婉君與她的兄弟們決定等到夜幕降臨後再嚐試破冰捕魚。在此之前,他們先加入到了冰上的樂趣中,同時利用這個機會熟悉周圍的環境。


    當夜晚到來,江邊變得異常寂靜,隻有冷冽的風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兄弟們帶著特製的大錘來到江邊開始作業,而沈婉君則負責準備竹筐和混合好的麵粉,計劃稍後將其撒入水中作為誘餌。


    這次使用的工具是由村裏的隊長提供的,並且之前已經得到了他的許可。對於能否成功捕獲魚類,大家都沒有太高的期望;如果能有收獲自然是好事,沒有的話也不會感到失望。


    考慮到當前缺水的情況,可能已經有其他人嚐試過類似的方法來捕魚了,因此他們對結果持開放態度。


    隨著冰層被敲開形成大洞,沈如林小心地將裝有繩索的竹筐放入水中,緊接著沈婉君快速撒下一把麵粉。因冰下氧氣含量低,加上食物的吸引,很快就有魚兒遊向竹筐。


    幾位兄長迅速用漁網撈起這些魚並拋向岸邊,在寒冷的夜晚裏,魚一旦離開水麵便立即凍結起來。


    沈婉君戴著保暖手套,逐一收集起這些魚放進木桶,然後搬回拖拉機上。在此過程中,她悄悄保留了一些魚作為自己的報酬,而兄弟們並不清楚總共捕獲了多少條。


    為了村裏人的利益辛勤勞作的同時,給自己留一點獎勵也是合情合理的。


    每當麵粉用盡時,沈婉君就會再添一些進去,這樣連續工作了好幾個小時,直到拖拉機滿載而歸。她還細心地根據魚的大小進行了分類,最大的留給家庭使用,其餘的則平均分給了村民,每戶大約可以得到五條魚,總重量大概在十幾至二十斤之間。


    沈婉君和她的兄弟們捕獲了大量魚,因此無人質疑他們的動機。若沒有他們的辛勤付出,村民們“年年有餘”的願景恐怕難以實現。


    夜色中,沈婉君駕駛著拖拉機載著哥哥們及滿載的魚,在寒冷的夜晚快速行駛。盡管大家都包裹得嚴實,但依舊抵擋不住刺骨的寒風,鼻尖凍得通紅。


    在將一部分魚送回家後,沈婉君直接把拖拉機開到了大隊長家,接下來的分配工作則交由生產隊處理。回到家中,為了抵禦寒冷,他們趕緊燒熱炕床,打開爐子通風口,並迅速準備了紅糖薑茶來暖身。由於時間太晚來不及做飯,於是決定煮餃子吃,一碗碗熱騰騰的餃子下肚後,每個人都感到溫暖了許多。


    當天晚上,所有人因疲憊而早早休息。


    次日早上,通過廣播得知需要在一小時內前往曬穀場開會的通知。會議內容並未提前透露,主要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或誤解。


    對於想要享用鮮魚的人而言,自行捕魚是更好的選擇,畢竟這些魚是沈婉君一家人在艱苦條件下努力捕撈來的成果。


    用完早餐後,沈婉君一行人在山腳遇到了姬燕妮與具妙音,隨後四人一起前往曬穀場。麵對具妙音關於會議目的的好奇詢問,沈婉君解釋說這並不是冬獵隊伍歸來後的歡迎會,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通常會先讓隊員們休息而非立即召開大會。同時,她也提醒大家不要對此次捕魚活動產生誤會,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到達曬穀場時,會議即將開始,他們便找了個位置站著等待。


    當大隊長宣布今天將分配魚時,大家一片歡騰。他們不在乎魚是從哪裏來的,也不關心是誰捕的,隻想著過年能有魚吃。


    現在每戶可以分到五條魚,這讓大家非常高興。雖然單條魚隻有兩斤重,但加起來也有十斤,足夠讓一家人好好享用幾頓了。實際上,每家分得的是兩條三斤、兩條四斤和一條五斤的魚,總計至少二十斤。而那些超過五斤的大魚,沈婉君自己留下了。


    外出打獵的男知青還沒有回來,他們的那份魚暫時存放在大隊長家中,等他們回來後再領取。因為外麵天氣寒冷,就像天然冰箱一樣,魚放在院子裏也不會壞掉。


    姬阮年一個人住,不需要與他人分享,所以由姬燕妮代領,並打算送到沈婉君家一起處理,先嚐鮮後剩下的製成臘魚寄回家中。


    李海泉住在雙人間宿舍,宿舍裏的魚需要兩人平分,但由於兩人都不在,具妙音無法決定如何處理,因此魚也暫時存放於大隊長處,等待冬獵結束後再做安排。


    沈婉君提議:“燕妮、妙音姐,我們把所有的魚頭集中起來做魚頭燉豆腐和魚雜火鍋怎麽樣?”


    姬燕妮和具妙音共擁有五條魚,加上姬阮年的五條以及沈婉君兄妹三人共有的十五條魚,這樣就有十五個魚頭和十五份魚內髒,正好可以做出好幾鍋美味佳肴。姬燕妮聽後興奮地答應了。


    沈婉君接著說:“你們先回宿舍拿些飯盒或鍋來,到時候給你們留一些,這樣接下來幾天就不用費心做飯了。”


    於是姬燕妮和具妙音把魚交給沈婉君等人去準備,自己則前往知青點取鍋。這樣一來,未來兩天她們隻需要簡單加熱一下菜和煮點主食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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