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凱爾·塞壬
來自獵魔人世界的虛空開拓者 作者：捧哏的高老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本章推薦背景音樂：《the trail》來源：巫師3狂獵原聲。）
凱爾塞壬腳下的土地是一片魔力富集地，最早精靈發現了其價值並且樹立起石碑，這塊石碑之後也一直留在庭院中。之後到來的法師建立起了城堡，凱爾塞壬正式誕生。
阿爾祖創造獵魔人的過程中，凱爾塞壬是眾多實驗場中的一座，然而成功並沒有降臨，殘酷的實驗讓這裏成為一座死城。
法師們選擇拋棄了這塊場地，隻留下眾多失敗試驗品的屍體堆積在大堂中，還有他們的鬼魂和死亡招來的詛咒。
獵魔人教團分裂後，第一批獵魔人中，拉爾維克的埃蘭和13個誌同道合的好友循著阿爾祖的軌跡來到了這片不毛之地。
獵魔人將死者安葬，清理了城堡，將凱爾塞壬當作自己的新家，並建立了獅鷲學派。注1
……
馬文提著裝書的包袱走過城堡大門前的長橋。
城門頂女牆後冒出一個人喊：“你是誰？來幹什麽？”
“維吉瑪的阿馬維特，我來找喬治！”馬文在城門下大聲回答。
“喬治不在，快離開！”
“那你告訴埃蘭導師，阿馬維特來找他了。他應該知道我。”
城門上的人躊躇了一下回答：“稍等……”
5分鍾後，城門上方又出現2個人向下看了一眼。
嘎吱嘎吱……
厚實的包鐵大門打開，一個留著漂亮胡子的帥大叔迎了出來，他身後是狼派獵魔人維瑟米爾。
“日安，阿馬維特殿下。我是拉爾維克的埃蘭。”
“日安，埃蘭導師。你也可以稱呼我馬文，維吉瑪的馬文。維瑟米爾，我以為你已經回去了呢。”
狼派獵魔人攤攤手，表示進去再說。
“好吧，您可真不像一個王子，馬文。”埃蘭導師說。
注意到埃蘭在看自己手裏拎的包袱，馬文用魔力之手把包袱托起來，說：“我找到了阿爾祖的實驗室，這裏麵是一些和獵魔人有關的藏書。我想你們可能會有興趣。”
“不得不說，你很了不起。”埃蘭給了年輕人一個讚許的眼神。
“我一般不謙虛，但這次是真的運氣好……”
……
似乎獵魔人的家都差不多，凱爾塞壬的主廳也被改得像酒館一樣。
粗獷的長桌子和各式各樣的椅子、凳子。和凱爾莫罕不同的是這裏的牆上掛著不少陳舊的油畫……
已經入秋了，城堡裏有幾個馬文不認識的獵魔人。埃蘭向馬文一一介紹，可惜他沒咋記住。
埃蘭問：“喝點什麽？維吉瑪冠軍？”
“不了，我不喝酒。導師埃蘭，略過沒必要的寒暄吧，我來就是想問一下你的決定。如果你們打算反擊，算我一份。”
“你的風格還真是少見。另外，你似乎對獵魔人過於關心了，這很難讓我不起疑心。”騎士信條讓埃蘭習慣實話實說。
“我和維瑟米爾說過，我隻關心狼和獅鷲，其他的我並沒有什麽好感。也許是小時候看了太多關於你們的故事吧。我的身份讓我做事情沒那麽多顧忌。我不想你們出事，也看不慣那些法師，這兩個原因對我來說足夠了。至於你的疑心，我不在乎。”
兩位老獵魔人麵麵相覷。
“哦，對了，這東西你們看看。”
馬文把從神殿島秘密實驗室裏拿到的實驗記錄推給對方。
兩人各自挑了一本看，開始翻得很快，後來兩位獵魔人神色越來越難看。
十幾分鍾後，還是埃蘭先開口：“你從哪得到的？”
“諾維格瑞，神殿島山崖下的一個秘密實驗室。”馬文掏出水壺給自己倒了杯蘋果汁，接著說：“我這段時間找到類似的實驗室不止這一個。你們有沒有想過……那些外出獵魔未歸的弟子們到底是被怪物殺了還是被抓去做實驗了？”
埃蘭和維瑟米爾都沉思不語。
馬文繼續加碼：“總會有法師覬覦獵魔人，無論是獵魔人本身還是你們掌握的知識和秘密。難道你就打算看著事情一步步向最壞的方向發展而無所作為？這可不是一個大導師該幹的。”
埃蘭一臉糾結……
“我們的信條不允許我們隨便殺人。”
維瑟米爾斜眼看著埃蘭，一臉嫌棄。
“你這什麽見鬼的信條？憐憫、慷慨、智慧、榮譽、英勇，騎士五德裏有哪一條說不允許複仇了？有哪一條允許你隨便放棄你的生命、你的同伴、你的家園了？”
順了口氣，馬文繼續：“你無非是看到貓派的路子走歪了，所以弄了這麽個似是而非的信條。你有沒有想過貓派的路並不是歪在殺人上的？”
埃蘭用莫名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他自認是長輩，矜持地沒開口……
維瑟米爾也好奇這個小年輕還能說出什麽來。
“貓派的路歪了是因為他們當殺手、間諜、竊賊，是因為他們不獵魔了。
獵魔人很強，強到當殺手也很厲害，所有人都害怕他們。
他們帶不來任何好處，雇傭結束後雇主也恨不得他們都死掉。所有人都想貓派完蛋，所以他們完蛋了。
因為複仇殺人誰會在意？我父親18年前剿滅叛亂殺了幾萬人，大家都說他是個好國王。這有問題麽？”
馬文把後麵罵人的話咽了回去，畢竟對麵是幾百歲的老人家。
結果他等了半天，發現埃蘭還是一臉糾結的沉默，他不耐煩了，站起身就走。
“你慢慢想吧，再會。”
他打算收拾東西滾蛋，受夠了這個優柔寡斷的老人家。
馬文最終沒走成……
埃蘭還是很禮貌地請王子殿下暫住幾日，並答應教授學派法印知識交換阿爾祖的藏書。
……
凱爾塞壬，晚飯後，入夜時，馬文正在城堡客房中看法印知識，敲門聲響起。
馬文開門，是維瑟米爾，他讓開門讓老獵魔人進來。
“你肯定不是來找我喝酒的。”
維瑟米爾沒有理會馬文的廢話，坐下說：“馬文，你是個聰明的小子。我想你給點建議。”
“沒問題。”馬文在床角坐下說：“如果獅鷲派反擊，你們最好來幫一把。如果獅鷲派沒行動，那你們就回去自己準備。不過我估計，這裏沒完蛋前，法師們還不會找你們麻煩。”
“那你呢？”維瑟米爾又問。
“如果他們沒行動……”馬文指指門外，說：“我就自己幹。”
“為什麽？這跟你沒關係吧？”
“這是我答應自己要做的，做不到我會不高興。這和獅鷲派也沒關係。”
“你這會兒才像個王子。”
“我本來就是王子。所以，你該去勸勸埃蘭，畢竟你們認識很多年了。”
“行吧。我再去試試。阿爾祖的那些書……”
“沒問題，送你一份，我會盡快送去凱爾莫罕。元素之環的事我欠你們一次。”
“並沒有，小子。那好吧，凱爾莫罕的藏書室，你隨便看。”
……
馬文在凱爾塞壬住了半個多月，在埃蘭和維瑟米爾兩位導師的教導下，不但法印技術突飛猛進，刀術也進步很大。
阿爾德法印-刺骨：施放阿爾德法印時，會向前方扇形區域內施放念力衝擊，扇形區域大小可控，最大可環繞周圍360度，同時可附加刺骨冰霜，能有效造成行動遲緩，並有幾率凍結命中的敵人。扇形區域越大，攻擊距離越短。
伊格尼法印-火舞：向四周無死角施放有衝擊力的火焰。此外，無論是普通的伊格尼，還是火舞，都增強了點燃的概率。甚至有機會點燃不可燃物，比如石頭。有點抗拒火環的意思。
隻是馬文在火焰魔法上的天賦確實有限，伊格尼法印的強度一般，觸發點燃的概率也有點低。
不過他按照伊格尼法印-火舞的原理，調整了火球術、炎爆術和火焰吐息的術式，提升了點燃能力和爆炸威力。
亞登法印-巨化：施放亞登法印時，可在地麵形成一個直徑12米的巨大法陣，壓製除馬文之外所有生物的速度、虛化能力和空間能力。
另外，他鑽研了一種獨屬於自己的可遠距離施放的亞登法印。通過特殊冰箭，馬文可以在冰箭落點地麵施放一個直徑4米的小號亞登法陣。
亞克西法印沒有質的改善，依舊不如正統魔法術式心靈蠱惑，被放棄。
昆恩法印：到目前為止，2年前從熊派得來的昆恩法印技巧還是最強的。
可以抵抗魔法的赫利歐特洛普法印很早就失傳了，連艾蘭對此都隻是一知半解。
刀術方麵，學習機的反饋更直觀，刀術從7級漲到了8級。
【能力】界麵中：
【刀術（融合）：8 +（使用刀劍類武器時，體力消耗-8%，更容易攻擊到敵人的要害）】
目前馬文還存有6點能力點。
他好奇點了加號後會有什麽效果，於是把刀術加了2點。
【刀術（融合）：10 +（使用刀劍類武器時，體力消耗-10%，更容易攻擊到敵人的要害。下次升級需2能力點。）】
沒了。沒有什麽大量刀術知識湧入腦中，也沒有冥冥之中老爺爺教導刀術布拉布拉……
而且，下次升級費用還漲了。要不再點一下？
【刀術（融合）：11+（使用刀劍類武器時，攻擊力增加5%，體力消耗-11%，更容易攻擊到敵人的要害。下次升級需2能力點。）】
這就有點意思了啊。
馬文很好奇這增加的5%攻擊力是咋表現的，興衝衝下去試驗了……
試驗結果，對比前幾天砍木樁的效果，在身體屬性沒有任何變化的前提下，差不多的出力，就是比以前砍的深一點，就一點。
他隨意練了練刀，好像比以前發力更流暢，動作更協調了。想不明白原因，也就不多想，總之變強總是讓人高興的。
翻看學習機各個界麵，似乎沒什麽需要升級的能力。魔法方麵加一點點也不會有太多提升。
更鍾情於玩刀的馬文還是沒忍住。
【刀術（融合）：12+（使用刀劍類武器時，攻擊力增加10%，體力消耗-12%，更容易攻擊到敵人的要害。下次升級需2能力點。）】
【能力點：0】
這一天，馬文玩了一天的刀。
……
凱爾塞壬腳下的土地是一片魔力富集地，最早精靈發現了其價值並且樹立起石碑，這塊石碑之後也一直留在庭院中。之後到來的法師建立起了城堡，凱爾塞壬正式誕生。
阿爾祖創造獵魔人的過程中，凱爾塞壬是眾多實驗場中的一座，然而成功並沒有降臨，殘酷的實驗讓這裏成為一座死城。
法師們選擇拋棄了這塊場地，隻留下眾多失敗試驗品的屍體堆積在大堂中，還有他們的鬼魂和死亡招來的詛咒。
獵魔人教團分裂後，第一批獵魔人中，拉爾維克的埃蘭和13個誌同道合的好友循著阿爾祖的軌跡來到了這片不毛之地。
獵魔人將死者安葬，清理了城堡，將凱爾塞壬當作自己的新家，並建立了獅鷲學派。注1
……
馬文提著裝書的包袱走過城堡大門前的長橋。
城門頂女牆後冒出一個人喊：“你是誰？來幹什麽？”
“維吉瑪的阿馬維特，我來找喬治！”馬文在城門下大聲回答。
“喬治不在，快離開！”
“那你告訴埃蘭導師，阿馬維特來找他了。他應該知道我。”
城門上的人躊躇了一下回答：“稍等……”
5分鍾後，城門上方又出現2個人向下看了一眼。
嘎吱嘎吱……
厚實的包鐵大門打開，一個留著漂亮胡子的帥大叔迎了出來，他身後是狼派獵魔人維瑟米爾。
“日安，阿馬維特殿下。我是拉爾維克的埃蘭。”
“日安，埃蘭導師。你也可以稱呼我馬文，維吉瑪的馬文。維瑟米爾，我以為你已經回去了呢。”
狼派獵魔人攤攤手，表示進去再說。
“好吧，您可真不像一個王子，馬文。”埃蘭導師說。
注意到埃蘭在看自己手裏拎的包袱，馬文用魔力之手把包袱托起來，說：“我找到了阿爾祖的實驗室，這裏麵是一些和獵魔人有關的藏書。我想你們可能會有興趣。”
“不得不說，你很了不起。”埃蘭給了年輕人一個讚許的眼神。
“我一般不謙虛，但這次是真的運氣好……”
……
似乎獵魔人的家都差不多，凱爾塞壬的主廳也被改得像酒館一樣。
粗獷的長桌子和各式各樣的椅子、凳子。和凱爾莫罕不同的是這裏的牆上掛著不少陳舊的油畫……
已經入秋了，城堡裏有幾個馬文不認識的獵魔人。埃蘭向馬文一一介紹，可惜他沒咋記住。
埃蘭問：“喝點什麽？維吉瑪冠軍？”
“不了，我不喝酒。導師埃蘭，略過沒必要的寒暄吧，我來就是想問一下你的決定。如果你們打算反擊，算我一份。”
“你的風格還真是少見。另外，你似乎對獵魔人過於關心了，這很難讓我不起疑心。”騎士信條讓埃蘭習慣實話實說。
“我和維瑟米爾說過，我隻關心狼和獅鷲，其他的我並沒有什麽好感。也許是小時候看了太多關於你們的故事吧。我的身份讓我做事情沒那麽多顧忌。我不想你們出事，也看不慣那些法師，這兩個原因對我來說足夠了。至於你的疑心，我不在乎。”
兩位老獵魔人麵麵相覷。
“哦，對了，這東西你們看看。”
馬文把從神殿島秘密實驗室裏拿到的實驗記錄推給對方。
兩人各自挑了一本看，開始翻得很快，後來兩位獵魔人神色越來越難看。
十幾分鍾後，還是埃蘭先開口：“你從哪得到的？”
“諾維格瑞，神殿島山崖下的一個秘密實驗室。”馬文掏出水壺給自己倒了杯蘋果汁，接著說：“我這段時間找到類似的實驗室不止這一個。你們有沒有想過……那些外出獵魔未歸的弟子們到底是被怪物殺了還是被抓去做實驗了？”
埃蘭和維瑟米爾都沉思不語。
馬文繼續加碼：“總會有法師覬覦獵魔人，無論是獵魔人本身還是你們掌握的知識和秘密。難道你就打算看著事情一步步向最壞的方向發展而無所作為？這可不是一個大導師該幹的。”
埃蘭一臉糾結……
“我們的信條不允許我們隨便殺人。”
維瑟米爾斜眼看著埃蘭，一臉嫌棄。
“你這什麽見鬼的信條？憐憫、慷慨、智慧、榮譽、英勇，騎士五德裏有哪一條說不允許複仇了？有哪一條允許你隨便放棄你的生命、你的同伴、你的家園了？”
順了口氣，馬文繼續：“你無非是看到貓派的路子走歪了，所以弄了這麽個似是而非的信條。你有沒有想過貓派的路並不是歪在殺人上的？”
埃蘭用莫名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他自認是長輩，矜持地沒開口……
維瑟米爾也好奇這個小年輕還能說出什麽來。
“貓派的路歪了是因為他們當殺手、間諜、竊賊，是因為他們不獵魔了。
獵魔人很強，強到當殺手也很厲害，所有人都害怕他們。
他們帶不來任何好處，雇傭結束後雇主也恨不得他們都死掉。所有人都想貓派完蛋，所以他們完蛋了。
因為複仇殺人誰會在意？我父親18年前剿滅叛亂殺了幾萬人，大家都說他是個好國王。這有問題麽？”
馬文把後麵罵人的話咽了回去，畢竟對麵是幾百歲的老人家。
結果他等了半天，發現埃蘭還是一臉糾結的沉默，他不耐煩了，站起身就走。
“你慢慢想吧，再會。”
他打算收拾東西滾蛋，受夠了這個優柔寡斷的老人家。
馬文最終沒走成……
埃蘭還是很禮貌地請王子殿下暫住幾日，並答應教授學派法印知識交換阿爾祖的藏書。
……
凱爾塞壬，晚飯後，入夜時，馬文正在城堡客房中看法印知識，敲門聲響起。
馬文開門，是維瑟米爾，他讓開門讓老獵魔人進來。
“你肯定不是來找我喝酒的。”
維瑟米爾沒有理會馬文的廢話，坐下說：“馬文，你是個聰明的小子。我想你給點建議。”
“沒問題。”馬文在床角坐下說：“如果獅鷲派反擊，你們最好來幫一把。如果獅鷲派沒行動，那你們就回去自己準備。不過我估計，這裏沒完蛋前，法師們還不會找你們麻煩。”
“那你呢？”維瑟米爾又問。
“如果他們沒行動……”馬文指指門外，說：“我就自己幹。”
“為什麽？這跟你沒關係吧？”
“這是我答應自己要做的，做不到我會不高興。這和獅鷲派也沒關係。”
“你這會兒才像個王子。”
“我本來就是王子。所以，你該去勸勸埃蘭，畢竟你們認識很多年了。”
“行吧。我再去試試。阿爾祖的那些書……”
“沒問題，送你一份，我會盡快送去凱爾莫罕。元素之環的事我欠你們一次。”
“並沒有，小子。那好吧，凱爾莫罕的藏書室，你隨便看。”
……
馬文在凱爾塞壬住了半個多月，在埃蘭和維瑟米爾兩位導師的教導下，不但法印技術突飛猛進，刀術也進步很大。
阿爾德法印-刺骨：施放阿爾德法印時，會向前方扇形區域內施放念力衝擊，扇形區域大小可控，最大可環繞周圍360度，同時可附加刺骨冰霜，能有效造成行動遲緩，並有幾率凍結命中的敵人。扇形區域越大，攻擊距離越短。
伊格尼法印-火舞：向四周無死角施放有衝擊力的火焰。此外，無論是普通的伊格尼，還是火舞，都增強了點燃的概率。甚至有機會點燃不可燃物，比如石頭。有點抗拒火環的意思。
隻是馬文在火焰魔法上的天賦確實有限，伊格尼法印的強度一般，觸發點燃的概率也有點低。
不過他按照伊格尼法印-火舞的原理，調整了火球術、炎爆術和火焰吐息的術式，提升了點燃能力和爆炸威力。
亞登法印-巨化：施放亞登法印時，可在地麵形成一個直徑12米的巨大法陣，壓製除馬文之外所有生物的速度、虛化能力和空間能力。
另外，他鑽研了一種獨屬於自己的可遠距離施放的亞登法印。通過特殊冰箭，馬文可以在冰箭落點地麵施放一個直徑4米的小號亞登法陣。
亞克西法印沒有質的改善，依舊不如正統魔法術式心靈蠱惑，被放棄。
昆恩法印：到目前為止，2年前從熊派得來的昆恩法印技巧還是最強的。
可以抵抗魔法的赫利歐特洛普法印很早就失傳了，連艾蘭對此都隻是一知半解。
刀術方麵，學習機的反饋更直觀，刀術從7級漲到了8級。
【能力】界麵中：
【刀術（融合）：8 +（使用刀劍類武器時，體力消耗-8%，更容易攻擊到敵人的要害）】
目前馬文還存有6點能力點。
他好奇點了加號後會有什麽效果，於是把刀術加了2點。
【刀術（融合）：10 +（使用刀劍類武器時，體力消耗-10%，更容易攻擊到敵人的要害。下次升級需2能力點。）】
沒了。沒有什麽大量刀術知識湧入腦中，也沒有冥冥之中老爺爺教導刀術布拉布拉……
而且，下次升級費用還漲了。要不再點一下？
【刀術（融合）：11+（使用刀劍類武器時，攻擊力增加5%，體力消耗-11%，更容易攻擊到敵人的要害。下次升級需2能力點。）】
這就有點意思了啊。
馬文很好奇這增加的5%攻擊力是咋表現的，興衝衝下去試驗了……
試驗結果，對比前幾天砍木樁的效果，在身體屬性沒有任何變化的前提下，差不多的出力，就是比以前砍的深一點，就一點。
他隨意練了練刀，好像比以前發力更流暢，動作更協調了。想不明白原因，也就不多想，總之變強總是讓人高興的。
翻看學習機各個界麵，似乎沒什麽需要升級的能力。魔法方麵加一點點也不會有太多提升。
更鍾情於玩刀的馬文還是沒忍住。
【刀術（融合）：12+（使用刀劍類武器時，攻擊力增加10%，體力消耗-12%，更容易攻擊到敵人的要害。下次升級需2能力點。）】
【能力點：0】
這一天，馬文玩了一天的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