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入威倫
來自獵魔人世界的虛空開拓者 作者：捧哏的高老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注：本章推薦背景音樂《the hunter''s path》來源：巫師3狂獵原聲。）
次日從貓鼬和馬酒館出來時，太陽已經挺高了。
今天天黑前必須到達更西邊的瓦特霍爾鎮，進行一次休整。這會兒出發已經有點晚了，要抓緊時間趕路。
離開瓦特霍爾後，眾人就得在威倫那個爛泥潭打滾幾天。威倫東南部的駝背泥沼這次不能去，那有3個老巫婆目前還惹不起。
今天的午飯是在路邊用幹糧對付過去的，所以沒碰見什麽鄉村詭異事件或者鄉村另類愛情故事。
一行6騎成功在太陽落下前進入了瓦特霍爾城，住進了當地酒館。一整天沒下馬的少年王子疲累交加，匆匆吃過晚飯布置好魔法陷阱後，就睡下了。
……
威倫西邊臨海，由3條河分割成4塊大小不等的陸地。
潮濕、陰鬱的威倫，天氣永遠是陰的，空氣永遠一股黴爛味，衣服永遠是潮的，腳下永遠是爛泥。
威倫是一整塊貴族領地。一百多年後的南北戰爭期間，就是巫師三遊戲劇情中，原領主維瑟拉德因害怕尼弗迦德黑衣軍，丟下領地逃跑了。
泰莫利亞低級軍官菲利普·斯特倫格占據了位於烏鴉窩的領主城堡，自封血腥男爵，控製了威倫。這位血腥男爵在遊戲中有很多劇情。
實際上從很久之前開始，威倫的實際統治者就不是貴族了，而是林中夫人，它們是可祈禱的神靈，也是奪人性命的妖邪。是的，它們。
從阿馬維特出生起算很久之前，具體時間不可考，有人說林中夫人來自天球交匯的異世界，她們殺死了越來越瘋癲的“仙母”；也有人說林中夫人是強大德魯伊“仙母”的女兒，反正林中夫人來了，“仙母”消失了。
林中夫人吸納了仙母和威倫土地內的魔力，擁有了強大的實力，威倫的一切都是它們的耳目，包括樹木、花草、蟲鳥、野獸，它們用鮑爾德山上的魔法橡樹種子製作的魔藥讓莊稼豐收、讓病痛痊愈，它們向人們索要孩子煮熟吃掉。
它們幻化成穿著清涼的美麗少女獎勵虔誠的男性，也會用醜陋強大的本體殺死犯錯的人吃掉。
林中夫人的野神統治要求完完全全的服從，直到傑洛特和希裏終結了它們醜陋的生命，幫助血腥男爵一家走出困境。注1
……
第二天，給所有武器、甲胄細細上了一遍油避免潮濕侵蝕。讓4侍衛去收拾馬匹，采辦物資並自由活動。阿馬維特拉著德裏納研究進入威倫該怎麽走。
正常時間線中，威倫並沒有多危險，但這是非正常時間線的一百多年前，鬼知道裏麵會碰見什麽妖魔鬼怪。
德裏納同樣討厭威倫，來的少，所以並沒有多熟悉。他對王子殿下的謹慎態度非常欣慰。
這趟威倫之行預估需要4至6天。
確定路線後，兩人出了酒館，在鎮子上閑逛曬太陽。
午飯後，侍衛們自由活動，阿馬維特在酒館房間裏做些額外準備。
平靜地度過了在瓦特霍爾鎮上的第二個夜晚後，一行人經過2個多小時的騎行，抵達了進入威倫的第一站，班寇漢村。
這裏沒有酒館，或者說專門的酒館。鐵匠鋪和酒鋪合用著一個大木屋。
阿馬維特沒想在這停留，這種鄉野鐵匠鋪頂多打個鋤頭或釘個馬掌，也做不了更多。他下馬在告示板上看了看，意外發現了有意思的委托。
我家不遠處廢棄房屋中的惡鬼，每晚發出可怕的聲音。它真的很可怕。我老婆和女兒快瘋了。請有本事的人趕走或者殺掉那個惡鬼。——村西頭的肯特。
嗯，看起來像某種妖靈。阿馬維特摩挲著下巴上的絨毛，有點興趣了，他隨手扯下這張委托。
將馬交給德裏納，阿馬維特向村西走，路上又拽住一個村民問過，才找到這位肯特的家。
哆哆哆……“有人麽？我找肯特。”阿馬維特敲著漏風的木板門問道。
木門吱呀一聲打開，門裏站著個標準的威倫農民。
上身是麻製長衣，外罩一件烏漆嘛黑的皮質坎肩，下身穿著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土布褲子，袖口和褲腳已經破爛成絮狀了，光腳沒穿鞋，頭上戴著一頂黃色遮耳皮帽，皺著的眉頭上方是深刻的抬頭紋。
他用一口純正的威倫方言問：“誰啊？啊，您，您好。您要幹嘛？”
“你是肯特？”
“是，我是。您是？”
“我是誰不重要，這個是你貼在告示牌的？”阿馬維特揚起那頁委托。
“啊，是的。可你不像是他們說的獵人，嗯，魔獵人。”
“對，我不是獵魔人。呼~，再說一遍，我是誰不重要，我幫你解決麻煩，你付給我錢，是或否？”
“好吧，是……”
“你是否親眼看到過那個鬼魂？還是隻聽到？”
“我，我親眼看到過。我嚇壞了，它太可怕了，它……”
“肯特，冷靜點。描述一下鬼魂的樣子，頭什麽樣？身上什麽樣？腳是什麽樣？”
“吸……呼……好的，先生。它，它沒有臉，沒有眼睛，頭上隻有兩個大窟窿，舌頭耷拉下來這麽長。身上，身上……哦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裙子。三夫人保佑……它沒有腳，它是在飄著的……”
“很好，肯特。我們繼續，那個鬼魂隻在晚上出現還是白天也會出現？”
“晚上，每天晚上都會發出嚇人的聲音。我婆娘和女娃都聽到了，她們也嚇得睡不著。”
“這樣有多長時間了？”
“半年多了吧，以前偶爾晚上會有聲音，最近十幾天每天晚上都這樣。”
嗯，夜間妖靈。狩獵怪物是危險的工作，確定怪物類型是重要的第一步。
“好，我明白了。下麵，我們來談一談我的報酬，解決麻煩後付費。”
“20奧倫。我能出20奧倫。”
“30奧倫。”
“去年收成不好，我……”
“30奧倫！”
“好，好吧，30奧倫。”
【任務提示：夜裏的鬼魂。班寇漢村的肯特一家每晚受到未知鬼魂的騷擾，希望有人能解決這個鬼魂，好讓全家人能好好休息。是否接取此任務？】【是】【否】
自然選【是】。夜間妖靈嘛，熟得很。
“成交。現在，出來，鬧鬼的房子在哪？指給我看。”
肯特躊躇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現在是白天。他走出門指著100多米外的一棟破房子說：“就是那間。”
“確定？就是那間？”
“是的，先生。”
“好的，回去吧。明早就沒有麻煩了。記得明早準備好我的報酬。再會，肯特。”
“再，再會，先生。”
阿馬維特走到侍衛跟前說：“確定了，是一種叫夜間妖靈的鬼魂類怪物，普通人碰到會很麻煩的種類。走，我們邊走邊說。你們也參與一下，說不得以後會碰到類似的怪物，多點見識也是好的。”
“好的，少爺。”x5
“夜間妖靈是一種隻在晚上出現的靈魂類怪物，移動速度很快，會隱身，它的攻擊可以用盔甲和盾牌格擋，但普通鋼製武器幾乎無法殺死它。魔法有用，獵魔人的法印和銀劍也能殺死它。一般情況下妖靈會有一個感情寄托物，是它生前的情感羈絆。需要找到這個寄托物以及妖靈的屍骨一起燒掉，再殺掉妖靈。這樣才能除掉它。單純殺死妖靈，它第二天就會複活。好了，我們到了，進去看看這房子裏有什麽問題。放心，現在這裏沒危險。留2個人看馬匹，剩下的人幫我進來找東西。”
阿馬維特率先走進這棟已經沒有門的破房子。
“找找看，屍骨、陳年血跡，以及一切可疑的物件。”
德裏納四處看看，小聲說：“殿下，您怎麽連這些都懂？”
“王宮藏書室裏有本書叫《大陸怪物圖鑒修訂本》，作者是……額，忘記了。”
這本《大陸怪物圖鑒修訂本》是存在的，王宮藏書室裏也有，但絕對沒有這麽詳細。
阿馬維特發現地麵似乎有什麽，隨手鼓起一陣清風，將地麵的浮土掃幹淨，又點亮了一顆照明術光球懸在頭頂。
確實有一抹黑色痕跡從腳下一直延伸到床底，丟下一個探查術後，阿馬維特說：“是人血，看樣子已經很久了。把床掀開。”
侍衛動手掀開了木床，床下是一具枯骨，懷中抱著個木盒子。木盒子已經打開了，裏麵有張寫了字的草紙。
阿馬維特接過侍衛遞過來的木盒，沒有用手碰紙張，而是輕輕的讓紙飄落在櫃子上，字跡朝上。
“…（看不清）…月23日。這一天終於……瑪的法庭提起訴訟……所做所為。像是喬漢僅僅因為脫帽致敬的時候動作不夠快就被殺……婚禮，聲稱要行使初夜權。……法官同情我們……對領主的一切責任與……自由人的生活了！
…（看不清）…還要美好。沃克……他還給了我一個手環，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媽媽說我們連犁和鋤頭都沒有，不該把錢花在……不行！我永遠都不會把手環摘下來，我要一直戴著，這樣……快樂。”
“那件寄托物應該是個手鐲，再找找看。”
“好的，少爺。”x3
4人把這間破房子搜遍了，既沒有手鐲，也沒有密室。
“看來不在這裏了，這可能是妖靈最初不在這裏的原因。”阿馬維特走到屍骨旁邊，問：“德裏納，你能看出這具屍骨是男是女？”
德裏納翻看了屍骨的顱骨、髖骨，回答：“是女屍，不到30歲。”
“明白了，看來這姑娘被人殺死在家裏，手鐲被什麽東西拿走了。可能是人，也可能是野狗。”
王子熄滅了照明術，向屍骨丟了個追蹤術。在他的視覺中，一道纖細的魔法絲線指向後窗外的樹林。
“跟上。”阿馬維特出房門快步繞向房後，侍衛們牽馬跟上。
順著魔法指引一直向村外的樹林裏深入了幾百米，魔法絲線在一塊大石頭後消失，附近可以看到散落的犬形生物屍骨。
大概率是野狗叼走了手鐲，野狗群又被妖靈殺掉了。
王子殿下用腳點了點地麵：“這裏，挖，不會太深。”
2個侍衛從馬包中取出小鏟子，兩三下就挖出個寬款的金屬手鐲。
手鐲是黃銅摻金的材質，當然，隻摻了一點點金子，沒有鑲任何東西，但花紋很漂亮。手鐲內壁刻著一行花體字“給克萊爾，沃克贈”。
“殿下，您怎麽找到的？”德裏納伸頭看手鐲問，其他侍衛也一臉的好奇。
阿馬維特把手鐲遞給侍衛官。
“裝好，晚上有用。沒關係，這東西現在沒危險。追蹤術，一種預言係魔法。可以追蹤兩個互相有聯係的物件。再詳細的估計你們也不會想聽。”
眾人往回走，阿馬維特邊走邊說：“太陽落山後，我會在那破房子門前燒掉屍骨和手鐲。妖靈隨即會出現。你們無法參與戰鬥，離我遠點，100米吧，嗯，足夠了。牽上馬，馬頭向逃跑的方向。萬一搞不定，咱們好逃跑。雖然大概率用不上，但萬一呢。”
4侍衛互相交錯了一下視線。德裏納一臉想吐槽又不敢的樣子，最後還是沒忍住：“少爺，您這麽說，不好吧？”
“嘿，德裏納！第一，我不是騎士，輪不到我保衛威倫；第二，我和這個妖靈沒仇，不是非要幹掉它；第三，我這麽識時務，你們應該謝謝我。足夠了麽？”
德裏納的表情更難言了，半晌後才說：“足夠了，謝謝少爺。”
“不客氣。”
……
次日從貓鼬和馬酒館出來時，太陽已經挺高了。
今天天黑前必須到達更西邊的瓦特霍爾鎮，進行一次休整。這會兒出發已經有點晚了，要抓緊時間趕路。
離開瓦特霍爾後，眾人就得在威倫那個爛泥潭打滾幾天。威倫東南部的駝背泥沼這次不能去，那有3個老巫婆目前還惹不起。
今天的午飯是在路邊用幹糧對付過去的，所以沒碰見什麽鄉村詭異事件或者鄉村另類愛情故事。
一行6騎成功在太陽落下前進入了瓦特霍爾城，住進了當地酒館。一整天沒下馬的少年王子疲累交加，匆匆吃過晚飯布置好魔法陷阱後，就睡下了。
……
威倫西邊臨海，由3條河分割成4塊大小不等的陸地。
潮濕、陰鬱的威倫，天氣永遠是陰的，空氣永遠一股黴爛味，衣服永遠是潮的，腳下永遠是爛泥。
威倫是一整塊貴族領地。一百多年後的南北戰爭期間，就是巫師三遊戲劇情中，原領主維瑟拉德因害怕尼弗迦德黑衣軍，丟下領地逃跑了。
泰莫利亞低級軍官菲利普·斯特倫格占據了位於烏鴉窩的領主城堡，自封血腥男爵，控製了威倫。這位血腥男爵在遊戲中有很多劇情。
實際上從很久之前開始，威倫的實際統治者就不是貴族了，而是林中夫人，它們是可祈禱的神靈，也是奪人性命的妖邪。是的，它們。
從阿馬維特出生起算很久之前，具體時間不可考，有人說林中夫人來自天球交匯的異世界，她們殺死了越來越瘋癲的“仙母”；也有人說林中夫人是強大德魯伊“仙母”的女兒，反正林中夫人來了，“仙母”消失了。
林中夫人吸納了仙母和威倫土地內的魔力，擁有了強大的實力，威倫的一切都是它們的耳目，包括樹木、花草、蟲鳥、野獸，它們用鮑爾德山上的魔法橡樹種子製作的魔藥讓莊稼豐收、讓病痛痊愈，它們向人們索要孩子煮熟吃掉。
它們幻化成穿著清涼的美麗少女獎勵虔誠的男性，也會用醜陋強大的本體殺死犯錯的人吃掉。
林中夫人的野神統治要求完完全全的服從，直到傑洛特和希裏終結了它們醜陋的生命，幫助血腥男爵一家走出困境。注1
……
第二天，給所有武器、甲胄細細上了一遍油避免潮濕侵蝕。讓4侍衛去收拾馬匹，采辦物資並自由活動。阿馬維特拉著德裏納研究進入威倫該怎麽走。
正常時間線中，威倫並沒有多危險，但這是非正常時間線的一百多年前，鬼知道裏麵會碰見什麽妖魔鬼怪。
德裏納同樣討厭威倫，來的少，所以並沒有多熟悉。他對王子殿下的謹慎態度非常欣慰。
這趟威倫之行預估需要4至6天。
確定路線後，兩人出了酒館，在鎮子上閑逛曬太陽。
午飯後，侍衛們自由活動，阿馬維特在酒館房間裏做些額外準備。
平靜地度過了在瓦特霍爾鎮上的第二個夜晚後，一行人經過2個多小時的騎行，抵達了進入威倫的第一站，班寇漢村。
這裏沒有酒館，或者說專門的酒館。鐵匠鋪和酒鋪合用著一個大木屋。
阿馬維特沒想在這停留，這種鄉野鐵匠鋪頂多打個鋤頭或釘個馬掌，也做不了更多。他下馬在告示板上看了看，意外發現了有意思的委托。
我家不遠處廢棄房屋中的惡鬼，每晚發出可怕的聲音。它真的很可怕。我老婆和女兒快瘋了。請有本事的人趕走或者殺掉那個惡鬼。——村西頭的肯特。
嗯，看起來像某種妖靈。阿馬維特摩挲著下巴上的絨毛，有點興趣了，他隨手扯下這張委托。
將馬交給德裏納，阿馬維特向村西走，路上又拽住一個村民問過，才找到這位肯特的家。
哆哆哆……“有人麽？我找肯特。”阿馬維特敲著漏風的木板門問道。
木門吱呀一聲打開，門裏站著個標準的威倫農民。
上身是麻製長衣，外罩一件烏漆嘛黑的皮質坎肩，下身穿著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土布褲子，袖口和褲腳已經破爛成絮狀了，光腳沒穿鞋，頭上戴著一頂黃色遮耳皮帽，皺著的眉頭上方是深刻的抬頭紋。
他用一口純正的威倫方言問：“誰啊？啊，您，您好。您要幹嘛？”
“你是肯特？”
“是，我是。您是？”
“我是誰不重要，這個是你貼在告示牌的？”阿馬維特揚起那頁委托。
“啊，是的。可你不像是他們說的獵人，嗯，魔獵人。”
“對，我不是獵魔人。呼~，再說一遍，我是誰不重要，我幫你解決麻煩，你付給我錢，是或否？”
“好吧，是……”
“你是否親眼看到過那個鬼魂？還是隻聽到？”
“我，我親眼看到過。我嚇壞了，它太可怕了，它……”
“肯特，冷靜點。描述一下鬼魂的樣子，頭什麽樣？身上什麽樣？腳是什麽樣？”
“吸……呼……好的，先生。它，它沒有臉，沒有眼睛，頭上隻有兩個大窟窿，舌頭耷拉下來這麽長。身上，身上……哦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裙子。三夫人保佑……它沒有腳，它是在飄著的……”
“很好，肯特。我們繼續，那個鬼魂隻在晚上出現還是白天也會出現？”
“晚上，每天晚上都會發出嚇人的聲音。我婆娘和女娃都聽到了，她們也嚇得睡不著。”
“這樣有多長時間了？”
“半年多了吧，以前偶爾晚上會有聲音，最近十幾天每天晚上都這樣。”
嗯，夜間妖靈。狩獵怪物是危險的工作，確定怪物類型是重要的第一步。
“好，我明白了。下麵，我們來談一談我的報酬，解決麻煩後付費。”
“20奧倫。我能出20奧倫。”
“30奧倫。”
“去年收成不好，我……”
“30奧倫！”
“好，好吧，30奧倫。”
【任務提示：夜裏的鬼魂。班寇漢村的肯特一家每晚受到未知鬼魂的騷擾，希望有人能解決這個鬼魂，好讓全家人能好好休息。是否接取此任務？】【是】【否】
自然選【是】。夜間妖靈嘛，熟得很。
“成交。現在，出來，鬧鬼的房子在哪？指給我看。”
肯特躊躇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現在是白天。他走出門指著100多米外的一棟破房子說：“就是那間。”
“確定？就是那間？”
“是的，先生。”
“好的，回去吧。明早就沒有麻煩了。記得明早準備好我的報酬。再會，肯特。”
“再，再會，先生。”
阿馬維特走到侍衛跟前說：“確定了，是一種叫夜間妖靈的鬼魂類怪物，普通人碰到會很麻煩的種類。走，我們邊走邊說。你們也參與一下，說不得以後會碰到類似的怪物，多點見識也是好的。”
“好的，少爺。”x5
“夜間妖靈是一種隻在晚上出現的靈魂類怪物，移動速度很快，會隱身，它的攻擊可以用盔甲和盾牌格擋，但普通鋼製武器幾乎無法殺死它。魔法有用，獵魔人的法印和銀劍也能殺死它。一般情況下妖靈會有一個感情寄托物，是它生前的情感羈絆。需要找到這個寄托物以及妖靈的屍骨一起燒掉，再殺掉妖靈。這樣才能除掉它。單純殺死妖靈，它第二天就會複活。好了，我們到了，進去看看這房子裏有什麽問題。放心，現在這裏沒危險。留2個人看馬匹，剩下的人幫我進來找東西。”
阿馬維特率先走進這棟已經沒有門的破房子。
“找找看，屍骨、陳年血跡，以及一切可疑的物件。”
德裏納四處看看，小聲說：“殿下，您怎麽連這些都懂？”
“王宮藏書室裏有本書叫《大陸怪物圖鑒修訂本》，作者是……額，忘記了。”
這本《大陸怪物圖鑒修訂本》是存在的，王宮藏書室裏也有，但絕對沒有這麽詳細。
阿馬維特發現地麵似乎有什麽，隨手鼓起一陣清風，將地麵的浮土掃幹淨，又點亮了一顆照明術光球懸在頭頂。
確實有一抹黑色痕跡從腳下一直延伸到床底，丟下一個探查術後，阿馬維特說：“是人血，看樣子已經很久了。把床掀開。”
侍衛動手掀開了木床，床下是一具枯骨，懷中抱著個木盒子。木盒子已經打開了，裏麵有張寫了字的草紙。
阿馬維特接過侍衛遞過來的木盒，沒有用手碰紙張，而是輕輕的讓紙飄落在櫃子上，字跡朝上。
“…（看不清）…月23日。這一天終於……瑪的法庭提起訴訟……所做所為。像是喬漢僅僅因為脫帽致敬的時候動作不夠快就被殺……婚禮，聲稱要行使初夜權。……法官同情我們……對領主的一切責任與……自由人的生活了！
…（看不清）…還要美好。沃克……他還給了我一個手環，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媽媽說我們連犁和鋤頭都沒有，不該把錢花在……不行！我永遠都不會把手環摘下來，我要一直戴著，這樣……快樂。”
“那件寄托物應該是個手鐲，再找找看。”
“好的，少爺。”x3
4人把這間破房子搜遍了，既沒有手鐲，也沒有密室。
“看來不在這裏了，這可能是妖靈最初不在這裏的原因。”阿馬維特走到屍骨旁邊，問：“德裏納，你能看出這具屍骨是男是女？”
德裏納翻看了屍骨的顱骨、髖骨，回答：“是女屍，不到30歲。”
“明白了，看來這姑娘被人殺死在家裏，手鐲被什麽東西拿走了。可能是人，也可能是野狗。”
王子熄滅了照明術，向屍骨丟了個追蹤術。在他的視覺中，一道纖細的魔法絲線指向後窗外的樹林。
“跟上。”阿馬維特出房門快步繞向房後，侍衛們牽馬跟上。
順著魔法指引一直向村外的樹林裏深入了幾百米，魔法絲線在一塊大石頭後消失，附近可以看到散落的犬形生物屍骨。
大概率是野狗叼走了手鐲，野狗群又被妖靈殺掉了。
王子殿下用腳點了點地麵：“這裏，挖，不會太深。”
2個侍衛從馬包中取出小鏟子，兩三下就挖出個寬款的金屬手鐲。
手鐲是黃銅摻金的材質，當然，隻摻了一點點金子，沒有鑲任何東西，但花紋很漂亮。手鐲內壁刻著一行花體字“給克萊爾，沃克贈”。
“殿下，您怎麽找到的？”德裏納伸頭看手鐲問，其他侍衛也一臉的好奇。
阿馬維特把手鐲遞給侍衛官。
“裝好，晚上有用。沒關係，這東西現在沒危險。追蹤術，一種預言係魔法。可以追蹤兩個互相有聯係的物件。再詳細的估計你們也不會想聽。”
眾人往回走，阿馬維特邊走邊說：“太陽落山後，我會在那破房子門前燒掉屍骨和手鐲。妖靈隨即會出現。你們無法參與戰鬥，離我遠點，100米吧，嗯，足夠了。牽上馬，馬頭向逃跑的方向。萬一搞不定，咱們好逃跑。雖然大概率用不上，但萬一呢。”
4侍衛互相交錯了一下視線。德裏納一臉想吐槽又不敢的樣子，最後還是沒忍住：“少爺，您這麽說，不好吧？”
“嘿，德裏納！第一，我不是騎士，輪不到我保衛威倫；第二，我和這個妖靈沒仇，不是非要幹掉它；第三，我這麽識時務，你們應該謝謝我。足夠了麽？”
德裏納的表情更難言了，半晌後才說：“足夠了，謝謝少爺。”
“不客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