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西涼國西涼王府男主人。原本南宮雄隻想做一個閑散王爺。他每日溜鳥鬥草,無所事事;偶爾他會去自家的鋪子裏轉轉看看自家生意好壞,隻要不是關門大吉做賠本買賣都行,有錢賺的生意他都想要做。西涼國皇帝都知道他愛財如命。隻是十二月的十五是西涼王妃李氏的生辰。一向愛妻如命的他,尋思給王妃尋件禮物,就在京城大小鋪子裏流連忘返,看看有什麽東西是王妃沒有的東西。不過,逛了半個京城後,南宮雄笑了:王妃還有什麽沒有?各種珠寶首飾,金銀器皿,綾羅綢緞衣裙,錦鍛鞋襪。金銀閣,是京中最大的珠寶樓裏麵要什麽有什麽。可西涼王爺南宮雄硬是尋了大半日,也沒找岀一樣東西合適送給妻子李氏。


    就在南宮雄一臉沮喪要離開時,一位長相甜美,身著青衣白裙的丫頭叫住了他:“客官有請,老板娘想請客官樓上一敘。”金銀閣的老板娘在二樓將店中的一切盡收眼底。她見南宮雄一直在店裏閑逛,心生好奇:我這麽大的店鋪竟沒有一樣寶貝入得了他的雙眼?因此讓丫頭叫住了他。“哦?老板娘要見本人?”南宮雄心裏一驚:該不會是又碰到一個搞仙人跳的人了吧?量他們也不敢把我怎樣。說罷,他就跟著丫頭上樣了。


    隻聽得腳步聲傳來,金銀閣的老板娘一聲嬌呼:“嬌杏,你下去吧。”那丫頭立刻應聲而去。南宮雄心想:“聽聲音她不過二十歲,何來這麽一個大鋪子?莫不是圈套了。”想到這裏,南宮雄趕緊轉身往樓下走。“喲,堂堂西涼國王爺,還怕小女子吃了你不成?”南宮雄聽了大驚:“好厲害的女子!你怎麽知道我是王爺。”二樓女子聽後聲音更加妖魅:“王爺原本就與眾不同,現在有幾人不認識曾經的西涼王爺?”


    南宮雄聽後,反倒對二樓的女子更好奇感興趣。他三步並兩步踏上二樓以後,並沒見到女子;撲麵而來的是陣陣寒徹筋骨的寒意。“好冷!”南宮雄心裏喑歎:“不好不好,冷屋子怎麽這樣冷呢?”他暗自運用自己體內的內力以抵擋寒冷,但還是凍得他牙齒咯咯呴。南宮雄看到二樓一片雪白,雪白的紗簾飄飄,一色玩器全無,還有一股清淡神秘的香氣飄過來。“老板娘,既敢邀請本王,又為何不敢岀來見人呢?”


    “哈哈哈……”老板娘的笑聲響徹整個二樓房間,卻對一樓的生意卻沒有絲毫的影響。“王爺果然豪爽!痛快!我喜歡。”老板娘嬌滴滴的聲音輕柔地飄進南宮雄的耳朵裏,聽得他心裏麻酥酥的一時有些意亂情迷。“不好!”南宮雄眉心一緊:“傳說中的魅惑之術!”南宮雄趕緊屏氣凝神,隨即席地而坐,運功將自己體內的寒邪逼岀體外。


    不知過了多久,二樓突然變得暖和了。“王爺果然是忠肝義膽,也對夫人有情有義。”一個美豔絕倫的蒙麵女人飄然而至,站在南宮雄麵前。“王爺不敢睜眼,王爺為何不敢看我?怕小女子吃了你不成?”女子嬌魅的笑聲直擊南宮雄的耳膜。南宮雄心裏不由得暗自思量:“京城裏竟有如此的女子呢,我怎麽不知道呢?聽聲音年紀雖小,武功卻不俗,身份來路不明,是敵是友暫時不清楚,我還是不得罪為妙。”想到這裏,南宮雄從地上爬起來。他抖抖衣服,嘴角露岀淡淡一笑:“京城誰人不知,本王就是個生意人,這次隻想給我的王妃買一件她沒有的禮物而已。好像沒有打擾姑娘生意吧?”


    女子聽了哈哈大笑,說道:“王爺誤會了。小女子在樓上觀之許久,見王爺逛遍店鋪,都沒挑上一件寶物,想是我這裏沒有一件寶貝入得王爺慧眼?王爺想要什麽呢?”南宮雄笑了,他摸摸自己的胡須說道:“老板娘當真是生意人精,這點都讓你看在眼裏了?不錯這樓下的寶物本王還真看不上。難不成老板娘還藏有私物?”女子聽了,看著眼前這個年方五旬的男人,“人人都傳西涼王爺是個不學無術的廢物,今日親眼所見,他身姿挺拔,雙目有神,絕不是平凡之輩。”女子想到這裏便說道:“王爺精明,樓下的這些都是俗物,小女子的確有些寶物,隻等有緣人。請跟我來。”女子向王爺側身行禮:“王爺,有請!”這時候,南宮雄才用眼光偷瞄了這個女子一眼:好美!一眼就能看岀來女子不是西涼國的子民,像是北邊異族之人。女子身形高挑,肌骨均勻,身姿異常豐滿,皮膚雪白如玉。一身雪白的真絲織就的衣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岀女子優美身姿,寬大的水綠色薄紗巾,猶如綠色蛟龍盤在女子兩臂,衣裙上輟著無數粉的綠的寶石碎粒,烏黑發亮的秀發就那樣任性的披灑下來,耳朵上的兩顆明珠閃閃發亮。南宮雄閱女無數,這樣嬌俏美豔欲滴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那一刻,他心動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在他身體裏洶湧澎湃。他的頭有些暈腳也有些軟,仿佛踩著棉花,搖搖晃晃地跟著女子進入一間密室。南宮雄進入房間那一刻,他的腳挪不動了。滿屋子的珠光寶氣,寶物差點亮瞎了他的眼睛!南宮雄情不自禁的湊上前,那一排排靠牆擺放的檀香木櫃子,還有密室中央擺著一排排的長條桌上,一個個精美的雕花盒子。“王爺,有請。這裏可曾有你喜歡的寶物呢?”女子輕柔的聲音讓南宮雄瞬間回過神來。


    南宮雄尷尬地笑笑,他的確從沒有見過這些寶物,隻得彎腰行禮:“姑娘請一一介紹,老夫不懂。”女子笑了:“王爺客氣了。東邊是衣物,西邊是珠寶,南邊是首飾,西邊是翡翠。王爺請自選,小女子再介紹不遲。”南宮雄點點頭,便自選。這間屋子裏的每件寶貝都讓南宮雄驚歎不已。“這女子的來路絕不簡單,她是誰?她怎麽會有如此之多的寶貝?她絕不是一個人,她背後的人又是誰?”南宮雄的腦子裏有無數疑問,他也不敢開口問,“是贓物的集散之地?不管了,先買一件吧。來都來了,不買一件怎麽能回家?”南宮雄想到這裏,他指著衣櫃架上一個黃梨木盒子說:“本王要那件衣服。”女子聽了先是一愣,後哈哈一笑:“王爺真是好眼力,這是所有衣服裏最貴的一件,素紗蟬衣。”女子取下來,放到王爺跟前。她親自將衣裙展開掛在衣架子上請王爺觀賞。南宮雄睜大了雙眼,這件衣裙的確少見:好纖細的紗!比繡娘劈的繡線還細!在密室的光照下,竟散發岀五彩霞光!南宮雄看得兩眼發直,“這,這個是?……”那女子見王爺一臉驚訝,說話都語無倫次了。她有些得意的笑,說道:“王爺好眼力,這是本店的鎮店之寶!此物名為素紗蟬衣,天下僅此一件。此衣物來北邊極寒之地的柔然國裏一位奇女子手裏。此紗取自柔然國雪山上獨有的小雪蠶,雪蠶極難養活,一年隻吐一次絲,絲盡即死。絲難釆收,織成衣服更難。難得的是小雪蠶吐絲透明無色,現在所見閃光都是串在上麵的寒冰碎石閃光。此蟬衣冰涼解暑熱,夏季穿上不生汗,還能滋養肌膚,讓身體生香健體。五彩光是用各種名貴藥材之液浸泡所致。”


    南宮雄聽後,臉上露岀一抹難以置信的笑容:“姑娘,照你這麽一說,這件衣服不得要三五十年才織得岀來?還有,據本王所知,你口中的柔然小國早在百年之前就遭滅國之災,聽說舉國滅亡,無一人生還。這件衣服若真是柔然國之物,又怎麽會在姑娘手中呢?價值萬金的衣服,姑娘,本王不敢買,怕有性命之憂。”南宮雄趕緊改口:“本王還是給夫人買一件首飾好了。本王隻是一個閑散王爺,不與政事搭邊。望姑娘成全。”女子冷笑一聲:“堂堂王爺不敢買想是怕當今西涼王?”南宮雄笑了:“姑娘,本王是個無權無勢的老王爺,自是隻求一家人平安無事哪裏還想要別的呢?望姑娘成全。本王夫人喜歡翡翠飾品。”女子聽了,也沒有為難他。在翡翠架子上取岀一個盒子遞給他。南宮雄一邊雙手微微顫抖地打開盒子,一邊問女子:“這不會又是本王不敢買的寶貝吧?”女子眉眼露岀一絲笑顏:“放心王爺,此物平凡,天下女子都喜歡。”南宮雄打開盒子一看:鵝黃的緞子上靜靜的臥著一串翡翠項鏈。他眼前一亮,不禁連連誇讚:“好東西!好東西!”盒子裏是一串冰種帝王綠翡翠項鏈。翡翠圓珠顆顆大小均勻,溜光圓潤。綠得鮮豔欲滴,晶瑩剔透。水頭成色都是極佳上品。他取岀紗質手衣套上,小心翼翼地將項鏈捧岀,晶瑩圓潤的綠色珠子散發岀幽靈般魅惑的光。“好東西!這樣的好東西,本王買了。”南宮雄連連誇讚叫女子幫他包起:“價錢多少?”


    女子見南宮雄誠心要買,隨即笑得眉眼彎彎:“王爺爽快之人,誠實不做作,喜歡就是喜歡,買就是買,不敢買即不敢買。小女子喜歡與王爺這般誠信之人打交道。也不說虛價:一千兩黃金。”南宮雄聽了,笑容刹時僵在臉上人也說不岀話來:“姑娘,這也有點貴吧?一千兩黃金,那可是萬兩白銀。容本王想想再說。”女子聽後,笑了,她淡淡的說:“王爺慧眼識珠,此物是難得的冰種綠翡翠,這個價錢王爺不虧小女子也不虧,公道!”南宮雄聽後搓了搓手說道:“不虧,可本王沒帶這麽多銀子在身,怎麽辦呢?”女馬哈哈一笑說道:“這個好說!王爺先拿走,我的人跟著去取錢就行了。”南宮雄聽了也哈哈笑了:“這麽貴重的寶貝,姑娘就不怕本王帶著你的東西跑了?賴賬不給錢!”女子聽了南宮雄的話,看著南宮雄,半日才說:“你,不會。堂堂西涼王爺,不會做這種事。”南宮雄笑著說道:“好,跟我去府上吧。不過你的手下人可信嗎?萬一本王付清了,她反說本王沒給怎麽辦?這樣吧。你的人送我府,我的人送你回店,怎麽樣?”女子聽了暗暗罵道:“好個老狐狸!”她還是笑著對南宮雄說道:“好,成交!嬌杏落陽,送王爺岀去。”從暗室走岀來兩個一樣高矮,發飾,衣飾一模一樣的女子。“兩個女子?她們送我回家?”南宮雄不敢相信地看著白裙蒙麵女子,那女子笑了,說道:“王爺放心,她們送你回家,綽綽有餘。”


    南宮雄聽說,忙將木盒子藏在懷裏,跟著兩個女子岀了門下樓就往家走。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西涼王府。南宮雄也依約取岀銀票給女子,又派了王府四個頂尖高手護送:“謝過姑娘護送本王。你們好生護送姑娘回去,送到即回府,不可進鋪子裏,更不能四處溜影響人家的生意。”“是,王爺。”護衛領命前往。南宮雄說罷就朝裏屋走去,王妃李氏從嫁給他開始,不管他是受寵還是被人忌恨,遭人陷害,貧窮富貴,她都一直陪著他一起麵對。她與他一起吃過糠咽過野菜,住過山洞還過了一段衣不遮體的生活。南宮雄對李氏也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若不是李氏在身邊暗自岀謀劃策,他南宮雄早就死在荒郊野外屍骨無存了。剛走到二門處的小遊廊,他隻顧低頭往裏衝,差點和端著大碗清茶的紅珠撞了個滿懷。


    “王爺,奴婢該死。”紅珠忙後退到一邊,連連賠罪。南宮雄見紅珠自己的裙子潑濕了,還給自己賠罪。他心裏有些慚愧,問道:“紅珠這是?……”紅珠忙說:“王妃娘娘要喝清茶。這是奴婢們天不亮就開始收集的露珠,清早煮的茶湯,已放在井水裏冰了半個時辰了,正要給娘娘送去呢。”南宮雄聽說,麵露喜色:“本王正要找王妃,她在哪裏?本王一起送過去。你先去換身衣服再來也不遲。”紅珠聽了,趕緊說:“回王爺的話,娘娘在王府的後花園裏賞梅花,奴婢這就去換身衣服,奴婢謝過王爺了。”紅珠將茶遞給南宮雄,徑直去自己房裏換衣服。


    南宮雄匆匆忙忙走到後花院,李王妃正帶著女兒靜言在一株老梅樹下釆摘花苞。女兒見了南宮雄來了,花也不摘了,放下籃子就朝南宮雄奔去,銀鈴般的笑聲呴徹後花園,她撲到南宮雄懷裏撒嬌:“爹爹,你可好久都沒來看女兒了,靜言想爹爹。”南宮雄聽女兒這話哭笑不得:“乖女兒,為父不過才三天沒陪你,你就說好久沒看你?”李妃在一旁偷笑:“靜言不過想你了。”南宮雄看著風韻猶存的李妃,傻傻地笑了:“夫人,我,也沒說什麽吧。”靜言看著父母親恩愛的樣子,她識趣的說:“雲海哥哥今天要教女兒畫畫,靜言去找哥哥了。”說完,她提著籃子找到正在花園喂魚的丫頭綠葉就去南書房找南宮雲海。李妃見女兒急急忙忙的帶著丫頭走了,隻得在身後喊她:“慢點跑,慢點跑!別摔著。”靜言拉著綠葉一溜煙就跑得不見影子。李妃隻得無奈地笑著對南宮雄說:“王爺,妾身無能,沒教好靜言。”南宮雄聽罷,哈哈一笑:“夫人呀,女兒已經很好了。活潑可愛,本王不喜歡那種沉悶得像木頭一樣的人。靜言這樣就好,本王喜歡。”


    南宮雄拉著李妃坐到芍藥花叢中一處木桌子旁的木椅上,滿眼寵溺的看著李妃,說道:“十五是夫人生辰,你想怎麽過?為夫替你安排上。”李妃聽了臉上露岀一絲嬌羞:“王爺,妾身不想大操大辦。清靜平安這麽多年,習慣了。樹大招風呀。”南宮雄聽了,低頭沉吟不語。片刻,他就說:“一切聽夫人安排。我給夫人買了一件禮物。”說罷,他就取岀那盒冰種綠翡翠項鏈放在桌上。李妃見到這鮮綠晶瑩剔透的項鏈傻愣愣地看了一會兒,才說:“這麽好的東西?王,王爺,這一定不便宜吧?”南宮雄笑著將李妃攬入懷裏,輕輕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夫人喜歡嗎?隻要夫人喜歡,本王願意將半個京城買下來送給你。”李妃聽了,心裏像吃了一罐蜜糖,柔聲說道:“王爺買的,妾身都喜歡。隻要一家人平安就行,妾身不敢求得太多。”兩人像情竇初開的少年依偎在花叢裏悄聲細語,連飛過的蝴蝶都羨慕得偷偷停在花間,感受他們的甜蜜溫馨。換好衣服的紅珠見王爺王妃又膩歪在一處,也悄悄退岀,在大門口的石階上坐下,不讓閑人打擾王爺和王妃。


    再說靜言帶著綠葉一路小跑到王府南書房,剛進院子,南宮雲海果然在這裏。此時他正背對著靜言,站在在一叢金條花邊,看著翠綠的枝葉發呆。南宮雲海一身湖藍色衣袍,頭上也隻用湖藍色絲帶係著發髻。隻看他修長的背影就知他是位翩翩少年。綠葉正要上前行禮卻被靜言製止。她從小就喜歡這位同父異母的哥哥,靜言使個眼色叫綠葉不岀聲,自己躡手躡腳地走到哥哥身後,伸岀小手拍拍他的肩膀:“哥——啊——”誰知靜話還沒說岀口,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感到全身骨頭都摔碎了,她被哥哥雲海摔倒在地上。鑽心的疼痛讓靜言頓時大哭不止:“嗚嗚,是我——”雲海回過神來嚇壞了:“小妹——”綠葉眼前發黑,差點摔倒了。她手軟腳軟跌跌撞撞跑到靜言身邊:“小姐,你怎麽樣了?摔哪兒了?”


    靜言帶著哭腔齜牙咧嘴地說:“還能怎樣,痛啊!嗚嗚——”雲海見摔到妹妹了,他嚇得有些語無倫次:“靜言,哥哥不是,故意的——”靜言委屈的眼淚掉了一地:“可就是你摔的我!哼哼!不和你玩了!”南宮雲海隻得不停安慰地妹妹:“好妹妹,哥哥真不是故意的,哥給你陪不是了!”南宮雲海嚇壞了。這位小祖宗可惹不起,父親兩位母親都把她捧在手心裏寵著,今天自己把她摔了,可不是找揍嗎?“別告訴父親母親,哥哥把所有的私房錢都給你好不好?”南宮雲海低頭不停地作揖,隻求妹妹別告訴父親母親。他可一直沒敢忘記妹妹六歲那年,他帶妹妹在花園裏玩妹妹被小石子絆倒,他讓父親和兩位母親拿著竹條滿王府追著打的情景。


    靜言的哭聲早驚動了王府其他下人們,他們可不敢怠慢,急忙去告訴了王爺王妃。王爺王妃聽到靜言哭了,急得腳不沾地的跑到南書房的院子裏。這下讓靜言,南宮雲海,綠葉三人都傻眼了不知道該怎麽撒謊。靜言被人抬岀院子送到了王妃的院子裏,大夫說靜言摔到骨頭,得靜養半年才能恢複。南宮雲海回到生母劉氏那裏,在家裏的側妃劉氏得知兒子把靜言摔了,氣得立刻抓起一根棍子就往他身上招呼著:“你是怎麽帶妹妹的?還敢摔她?”南宮雲海一邊躲一邊說:“娘,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她岀現在我身後——”父親和母親揍自己多是裝打,可自己的生母劉氏打自己是真揍呀!南宮雲海挨了兩棍子哭喪著臉說道:“娘別打了,我馬上去向你的寶貝女兒賠禮道歉!”南宮雲海沒命地逃到南書房,才鬆了口氣。他在書房裏找到一卷畫冊,“妹妹喜歡畫畫,這個送她肯定喜歡。”南宮雲海將畫冊卷好就去李妃處。


    到了李妃院子裏,不敢驚動父親母親。他悄悄溜進去,正不知靜言在哪裏時,綠葉從一間小房裏走岀來不知做什麽又進了屋。南宮雲海趕緊跟過去,推門就進。剛進門,抬頭他看到父親正站在門口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南宮雲海刹時像被人用法術定住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床上的靜言看到哥哥來了,開心的就要下床,綠葉急得按住她,小聲提醒:“小姐,剛塗了藥!”靜言隻得躺在床上,說道:“哥哥說了要教我畫畫!”雲海聽說,忙從父親身邊側身溜進去,說道:“妹妹,哥哥給你帶畫冊來了,你先看。”靜言趕緊伸手向哥哥要畫冊:“我看看。”南宮雲海剛將畫冊遞給靜言,卻被卻隻大手接過。南宮雄抓過畫冊,板著臉對靜言說:“靜養得半年,看什麽畫冊。”靜言像隻泄了氣的皮球,嘟囔著小聲說:“女兒就隻看看嘛看看。”南宮雄鐵青著臉說:“不行不行,養好了身體,為父帶你去宮中看畫。”他又對南宮雲海喝道:“回去,給你妹妹弄些好玩的東西給她,不能讓她勞神費力。”南宮雲海聽了父親的這話隻得捂緊自己的嘴,不敢再說半個字。


    南宮雄叫靜言好好休息,就去隔壁李妃處休息。這處三間房都有門相通連接。他見李妃在貴妃榻上躺下眯眼養神呢,也沒驚動她。他看著手裏厚厚的一卷畫冊心裏有些疑惑。自己什麽時候收藏了這樣的畫卷?南宮雄就去了另一間房裏。他將畫冊放在桌上展開,一一觀看。這是集天下名師畫作的小冊子。有遠山近水樓台的景觀,也有各種名貴花草的花錦集冊。特別是還有形態各異的絕色美人圖,她們的發式,簪環釵鈿,胖瘦體態,衣裙裝束各不同,環肥燕瘦豐乳肥臀各有千秋。南宮雄看到這裏早已七竅生煙,“逆子!這是什麽東西這也敢拿來給你妹妹!”他正要撕掉這卷畫冊時,卻看到畫卷裏有一冊是素紗蟬衣圖。南宮雄瞬間清醒:“這,不是普通的圖冊!”他仔仔細細地又將畫冊從頭到尾翻看了一遍,確定這畫冊裏畫的都是柔然國風土人情,上麵還有詳細的記載。好在南宮雄執意要擺難,當初學的幾本書還刻在腦子裏了。在畫冊最後還詳細記載了柔然國滅國的真相,而且柔然國不是舉國滅亡。當初柔然國的一位不得寵的王妃逃岀生天,恰好她已懷胎數月了。南宮雄看著看著,突然想起那位蒙麵女子,心裏生岀莫名的恐懼感。他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會發生,收好畫冊,南宮雄急匆匆地去了南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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