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家,正要準備做飯,就看到許大茂提著一隻老母雞和一斤五花肉過來。


    何雨柱調侃道,“嘿喲!這不是情場浪子茂爺嘛!”


    許大茂臉上有些尷尬,但還是笑著說,“嘿嘿,柱爺,甭打趣我了。”


    何雨柱也沒有繼續挖苦他,而是指著許大茂手裏的老母雞問,“大茂,你這是什麽意思?”


    “嘿嘿,這不是曉曉懷孕了嘛,我就想著給她燉隻雞補補。可是,我的手藝,我媽手藝都一般,這不就求到你這兒了嘛!”


    許大茂把老母雞直接放在了地上,然後又把那塊五花肉遞了過來,“喏,這是給你的手工費。”


    何雨柱也沒拒絕,而是直接動手收拾了起來。


    宋夏和何雨水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何雨柱在收拾老母雞,又看到許大茂在,就很是好奇。


    許大茂解釋了一下,宋夏和何雨水也就明白了。


    本來,宋夏對這個許大茂很是生氣,周曉曉和她的關係很是要好。


    現在周曉曉懷了二胎,這個許大茂在這個時候居然搞破鞋!


    依著宋夏的脾氣,真想上門把許大茂給捶一頓。


    可是,在知道了許大茂的境遇以後,也就熄了那個心,因為,太慘了!


    現在,知道許大茂還知道專門弄老母雞燉雞湯給曉曉送去,氣也消了一些。


    老母雞燉著的時候,許大茂就在何家蹭飯吃。


    何雨柱做了一個青椒炒肉片、酸辣白菜、芹菜炒肉和肉末茄子。


    看著四道菜,許大茂不禁口舌生津,“柱子,酒呢?你這兒要沒有,我回家拿,味道這麽好的菜,不喝點兒,豈不是對不起你這手藝?”


    宋夏不悅道,“許大茂,你一會兒還得給曉曉送雞湯,一身酒味兒,她聞著能舒服嗎?!”


    許大茂尷尬的摸摸鼻子,然後道歉道,“夏夏,抱歉,是我錯了,沒考慮到,嘿嘿!”


    雞湯燉了兩個多小時,許大茂最後送到了丈母娘家。


    這兩天,周曉曉已經知道了許大茂的事兒。


    可是,在知道了自己哥哥們和公婆對許大茂的懲罰以後,也就不那麽生氣了,甚至,還有些心疼。


    這就是這個時代,婚姻出了問題,女人的第一反應是如何修補,而不是分手。


    或許,這是時代、女人的悲哀,可是,對於孩子來說,又何嚐不是一種幸運?題外話,不多聊。


    許大茂來到周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出頭了。


    周曉曉老丈人、丈母娘已經要睡覺了,此時,門被敲響。


    “這是誰啊?這麽晚了。”,周母從裏屋出來去開門。


    開門見到是許大茂,周母臉色就很不好看。


    可是,畢竟是自己女婿,雖然生氣,但還是把他讓了進來。


    許大茂把布兜裏的砂鍋放到桌子上,笑著說,“媽,我請我們院兒的大廚給曉曉燉的老母雞,一燉好,我就送來了,還熱著呢。媽,曉曉呢?”


    聽到許大茂的話,周母臉色也好看了不少,“我去叫曉曉。”


    周父出來看是許大茂,本來臉色也很不好看,可是看著那還飄著香氣的砂鍋,也就遞給了他一根煙,“坐吧。”


    其實,周曉曉早就聽到了許大茂的聲音,但是,不想出來見他。


    此時,周母敲門進來,“曉曉,大茂給你送了雞湯,出來喝一口吧。”


    “我不喝”,周曉曉小臉兒陰著,賭氣不想出來。


    周母勸道,“好了,他們八個,把許大茂教訓得不輕,而且,他爸媽也給了教訓,你就原諒他吧。”


    “而且,你看,他還知道拿著雞去找大廚去做,心裏還是有你的。男人嘛,總得經過那麽幾次教訓才算是真正長大。”


    “我估摸著,那個大廚,就是你們院兒裏的那個柱子。他那手藝,可不是你媽我能比的喲!走吧,剛才大茂把砂鍋從布兜拿出來,我就聞到了香味兒了。”


    聽到可能是何雨柱做的,周曉曉就覺得自己有了口水。


    周曉曉倔強道,“我這是給柱子哥麵子,不代表我原諒了許大茂!”


    “成!都聽你的!你這丫頭!”


    ……


    晚上九點多,何家大門被敲響了,正要睡覺的何雨柱和宋夏都奇怪這是誰。


    何雨柱起身開門,發現是一臉興奮的許大茂,何雨柱那個氣啊,“我說,許大茂,你丫有病吧,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敲我門兒幹嘛啊!”


    許大茂興奮的說,“柱子,我們家曉曉原諒我了!嘿嘿!”


    “滾!”


    此時,宋夏也走了過來,不悅的說,“許大茂,既然曉曉原諒你了,以後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兒,就別幹了!否則,下次,我跟曉曉一起饒不了你!哼!”


    隨即,宋夏也進了裏屋!


    許大茂也是稍顯尷尬,何雨柱疑惑的問,“你們家曉曉原諒你了,也不用你來給我匯報吧?”


    許大茂遞過來一瓶汾酒說,“嘿嘿,柱爺,明兒,你給我燉個羊肉唄,曉曉剛才說,她想吃了。”


    “滾!”


    何雨柱接過來那瓶酒,給了他一腳,然後關了門。


    許大茂在外麵喊道,“我明兒把羊肉送過來哈,你早點兒下班!”


    何雨柱把那瓶酒放在桌子上,也去了裏屋。


    正在梳頭的宋夏問何雨柱,“柱子哥,你說,這個許大茂能改嗎?”


    何雨柱搖搖頭,“這個誰知道?這種事,論跡不論心吧,看以後吧,隻要不被抓到,就當改了吧。”


    宋夏此時,放下梳子,盯著何雨柱,“柱子哥,你說,你是不是就是那種不會被抓到的?”


    何雨柱立馬緊張道,“夏夏,放心,我絕對幹了!一點兒儲備都沒了!”


    咯咯咯


    然後兩人就躺在床上聊了很多,聊了書中的故事,也有身邊的事兒,不知不覺,宋夏就睡著了。


    “這個女人,真是的”


    ……


    翌日一早


    何雨柱正在辦公室摸魚,門被敲響了。


    進來的是胖子,胖子樂嗬嗬的說,“師父,嘿嘿!”


    “有事兒說事兒,別總嘿嘿!”


    胖子拿出一把糖和一盒煙,笑著說,“師父,我一會兒去開介紹信,去跟京茹領證去,我來和您說一聲。”


    聞言,何雨柱就樂了,“嘿喲!好事兒啊,去吧。”


    胖子走後,何雨柱也是挺樂嗬,心情更好了。


    此時,四合院來了兩人,是一對四十多歲的中年夫妻,一看著裝,就是農村來的。


    前院兒聊天兒的二大媽和幾個四合院的婦女見兩人,不認識,就問,“你們二位是……”


    那男人笑著說,“我們是賈家的親戚。”


    二大媽上下打量,那男人笑著說,“我是你們院兒賈家兒媳婦兒的三叔,這是她三嬸子。”


    二大媽這才放心,對他們說,“哦,那你們去吧。”


    兩人走後,幾個老娘們兒都好奇這秦淮茹娘家人來是幹什麽,都低聲議論。


    中院,賈家


    此時,棒梗正在帶著小當和槐花在門口玩兒,就看到兩個人來到自己家門口。


    棒梗問,“你們是誰啊?”


    男人看著棒梗,笑著說,“你就是棒梗吧?”


    棒梗點點頭,男人笑著說,“嘿喲,棒梗都長這麽大了?我是你三姥爺!”


    棒梗對這個人有點兒印象,然後問,“你是京茹小姨的爸爸?”


    “對!”


    此時,賈張氏也走到了門口,疑惑的打量著眼前的兩人。


    “哎呦,這是淮茹婆婆吧?嫂子,我是淮茹三叔,這是她三嬸。”


    賈張氏這才想起來這人,畢竟也是見過兩次的。


    但是,賈張氏不喜歡這些窮親戚,雖然把兩人讓了進來,但是態度很冷淡。


    “淮茹三叔,你們今天來是……”


    秦淮茹三嬸笑著說,“嘿喲,這不是京茹在城裏找了個對象今兒我們是陪著她來領證的。京茹去領證了,我們就想著來家裏看看。”


    說著,秦淮茹三嬸拿出來家裏的一些土特產。


    賈張氏看到土特產,臉立馬就笑了,“嘿喲!你們太客氣了,來就來唄,還帶東西。”


    話這麽說,但是手裏絲毫不客氣,把東西收了起來,過來後,又倒了水,可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麽,“那個,淮茹三叔,您剛才說什麽?京茹在城裏找了個對象?今兒是來領證的?”


    秦淮茹三叔高興的點頭。


    賈張氏這下子就覺得情況不對,這個秦京茹也就來了一趟,呆了兩天,怎麽就在城裏找了對象了?


    她想了一下,就讓他們倆在家裏歇著,她親自跑去了軋鋼廠,找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疑惑的問,“媽,您怎麽來了?出什麽事兒了嗎?”


    賈張氏氣喘籲籲的說,“淮茹,壞了,你那個堂妹,京茹,在城裏找了個對象,今兒要領證結婚了?”


    秦淮茹皺眉,“媽,您是怎麽知道的?”


    “嘿喲!你三叔三嬸現在咱們家!京茹和她那個對象現在就去領證了!”


    秦淮茹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她對象是誰?不就來了一趟嗎?怎麽就在城裏找了個對象?”


    “哎呦!我怎麽知道啊!我知道這個信兒就來給你送信兒了。你不是說,想給京茹說個對象,然後要一筆彩禮嘛!”


    秦淮茹眉頭緊皺,然後就和賈張氏著急忙慌的回四合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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