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著自行車來到中院,看著眼前的景象,有些發愣,隻見周曉曉的八個嫂嫂站在賈家門前,而賈家家門緊閉。


    賈張氏的肥頭扒拉開一角窗簾,偷偷看著外麵。


    周曉曉的這些個哥嫂是認識何雨柱的,於是,周曉曉的大堂嫂看到何雨柱進來,就笑著對何雨柱打招呼,“柱子!”


    “喲!嫂子,你們這是……”,何雨柱不解的問。


    而周曉曉的二堂嫂則是笑著對何雨柱說,“柱子,我們家曉曉受了氣,我們這些嫂嫂得過來撐腰,不然,都還以為我們家曉曉好欺負呢!”


    何雨柱眉頭一挑,然後笑著豎起大拇指,“諸位真乃巾幗,你們這個!”


    屋裏的賈張氏看到何雨柱不僅不幫著自己家把她們趕出去,竟然還給外麵這些個母夜叉豎大拇指,氣得牙癢癢,低聲罵道,“傻柱,你個王八蛋,不說幫忙,還給她們打氣!你個死絕戶!不得好死!早晚死全家!”


    原來,八位嫂嫂收到周老爺子的指令,來到四合院後,就氣勢洶洶地圍住了賈家門口,賈張氏嚇得趕緊把門關了起來!


    而四合院眾人也圍觀過來,一大媽就過來問怎麽回事兒。


    大堂嫂也沒藏著掖著,就把事情說了。


    四合院眾人都對著賈家啐了一口,然後就樂嗬嗬地看戲。


    所以,到現在,各家各戶,飯都沒做,都在這兒看著。


    何雨柱放好自行車,從屋裏拿出來八瓶北冰洋,遞給八美,“嫂子,潤潤嗓子,一會兒有力氣!”


    八美也不客氣,道了聲謝,就喝著北冰洋,繼續等著。


    而一大媽則是沒好氣地走到何雨柱身邊,低聲說,“柱子,你這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啊!”


    “嘿嘿,一大媽,這多好的戲啊,您啊,就瞧好兒吧。”


    一大媽扶額,何雨柱繼續說,“一大媽,對了,您去把老太太也接過來,這樣的好戲可不多見。”


    一大媽捶了何雨柱一下,但還是急急忙忙去了後院,把老太太接了過來。


    而何雨柱從家裏拉出來一把椅子,放在自家屋簷下,又給老太太倒了杯熱水,拿了兩塊兒雞蛋糕,“老太太,您喝著吃著,好戲馬上開演!”


    “好孫子!”


    一大媽在旁邊閉上眼,沒眼看。


    沒多大一會兒下學地孩子都回來了,棒梗看著自家門前的陣勢,拉著小當躲在了人群裏麵。


    沒多久,軋鋼廠上班的人,也陸陸續續回來了,看院子裏的這場陣仗,也都被自己家的女人拉著在一旁看戲,低聲說,“先看戲,我再做飯!”


    易中海和田大奎一起回來的,二大媽和一大媽看到兩人,一起走了過去,把事情一說,易中海則是直接和田大奎抱著手看戲。


    秦淮如白天在廠裏擔心了一下午,發現,沒人找自己的麻煩,長出了一口氣,還以為周曉曉也就那樣,得意的去市場買了半斤肉回來。


    回到四合院,就看到所有人都圍在自家門口,就好奇,“諸位,你們這是幹嘛呢?”


    聞言,眾人都看去,然後讓開了路,秦淮如看著自家門前的八個長得好看的女人,也是很好奇,走向前,“你們這是……”


    大堂嫂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淮如,“你就是秦寡婦?”


    秦淮如對周曉曉的嫂嫂們沒什麽印象,就問,“我是,你們……”


    秦淮如的話還沒說完,大堂嫂直接就是一個大逼兜,手裏的肉也掉了。


    眾人都在看戲,唯有閆埠貴偷偷把那塊肉給撿了起來,迅速送回家,然後繼續回來看戲。


    秦淮如被打的有點兒懵,還沒來得及問怎麽回事,其他七個嫂嫂,直接過來就是拳打腳踢的。


    這兒正打得熱鬧的時候,宋夏推著自行車下班了。


    放下自行車,宋夏快步走到何雨柱身邊,何雨柱正在呲牙咧嘴的看著八美暴打秦寡婦的戲碼,就好像感受到那種慘烈似的。


    來不及問是怎麽回事,宋夏看到慘狀,也是同款的呲牙咧嘴,可是臉上的興奮同樣是不言而喻。


    嘴裏還時不時發出“咦!哎呦!謔!媽呀!”之類的捧哏之聲。


    宋夏是認識周曉曉的嫂嫂們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打秦淮如,但是不耽誤看戲。


    隻見八人,抓頭發的抓頭發,扇嘴巴子的扇嘴巴子。


    還有用腳踹的,用拳頭打肚子的,甚至還有扒衣服的!


    現在還不到四月份,雖然沒那麽冷了,但是衣服穿的還是不少的。


    沒兩下,秦淮如的棉襖就被扒了下來,裏麵就是毛衣了。


    周曉曉的小嫂子,一把扯下毛衣和貼身衣服,裏麵就是露肉了!


    院裏的老娘們兒見狀,立馬看向自家的爺們兒,隻見一眾老爺們兒都是雙眼冒光,咽著口水,就連一大爺和二大爺是多看了兩眼,這才轉過頭去。


    而何雨柱第一時間,趕忙看了一眼,然後就用手捂住了眼睛,此時,宋夏正好看到這一幕,心裏還算滿意!


    低聲說,“想看就看吧,反正吃不到,不看白不看!你看,多白、多大啊!”


    何雨柱驚訝的看了宋夏一眼,但是沒聽宋夏的,萬一這是陷阱題,自己真的照做,就完了。


    描述出來,感覺很久,其實,從開始大嫂打第一巴掌到現在也就兩三分鍾。


    裏麵的賈張氏聽到聲音的時候,從窗戶看到自己兒媳婦兒被打,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開門,拿著刀衝了出來。


    “你們這些騷貨,欺負我們賈家,我跟你們拚了!”


    大堂嫂見秦淮如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好了,夠了!”


    此時的秦淮如的褲子都快被扒了下來,上麵,隻剩下一個肚兜,此時,秦淮如正雙臂環胸,護著最後的一片陣地!


    院裏那些個老爺們兒都心說可惜!


    八人停了手,秦淮如趕忙找衣服,可是衣服早就被二堂嫂扔得老遠了!


    這樣的春光,讓四合院的老爺們兒看的那是口水直流,心裏直呼,“白!真白!都看到半個球了,嘖嘖~,就是有點兒可惜。。。”


    賈張氏看向四合院的男人,“看什麽看,你們這些不要臉的!”


    然後,賈張氏把衣服拿給秦淮如,“還不快穿上,都被人免費看完了!”


    秦淮如鼻青臉腫的把衣服穿上。


    秦淮如哭著問,“你們誰啊!憑什麽打我!”


    大堂嫂冷笑一聲,“哼!我們是周曉曉的嫂子!”


    秦淮如聞言,就不再說話了。


    易中海見差不多了,就過來打圓場,“那個,諸位女同誌,打也打了,差不多了吧?”


    大堂嫂也很給易中海麵子,看向秦淮如,“秦寡婦!別再打許大茂的主意,這次是給你個教訓!下次,哼!就把你扒光了遊街!”


    四合院的男人聞言,就有些期盼的看向她。


    隨後,大堂嫂對著何雨柱點點頭,然後帶著人就走了。


    四合院的人都繼續看著秦淮如,雖然此刻的秦淮如已經穿上了棉襖,可是,她總覺得自己現在被扒光了!


    那些個老爺們兒,在秦淮如身上來回看,然後就都感覺耳朵疼,被拽回了家裏。


    秦淮如獲得自由,捂著臉,哭著跑回了家裏。


    賈張氏在院裏罵了幾句,然後拉著棒梗小當回了賈家。


    賈張氏回到家,什麽也沒問。


    其實,她對秦淮如的行為,早有察覺。同樣身為寡婦的她自然知道,自己家現在的條件,是靠什麽換來的!


    但是過去兩三年,沒什麽流言,她也就當什麽都不知道。


    可現在不一樣了,剛要張嘴,秦淮如流著淚解釋了一句,“媽,我和許大茂沒什麽,我就是哄他給我買幾頓飯菜!被周曉曉抓到了,這才有了這一幕!”


    賈張氏聞言,也就不再多問,去做飯了。


    何家


    何雨柱正在準備做飯,何雨水才回來。


    何雨柱做了熗鍋麵,飯桌上,何雨柱將剛才的事情的原因說了一遍。


    何雨水氣憤的說,“哼!我早就聽說了秦寡婦和許大茂的事情了!活該!”


    宋夏的關注點不一樣,“柱子哥,許大茂呢?”


    何雨柱眉頭一挑,嘴角邪笑,“嘿嘿,我把他忽悠到了曉曉娘家。嘿嘿~!”


    宋夏驚呼道,“柱子哥,你這是想要許大茂的命啊!不過,我喜歡!”


    何雨水也很讚同宋夏的觀點,“對啊哥,秦淮如這兒來了八美,那麽許大茂去曉曉姐家裏,那兒可是有十二條好漢呢!”


    “那就不是我能夠考慮的了。我早就提醒過許大茂,結果,這孫賊,下半身思考,不當回事兒!這下好了吧,活該!”


    “不過,應該也就被收拾一頓,沒啥大事兒!”


    隻是,後來,何雨柱從宋夏嘴裏得知,許大茂那天被他丈人家和自己爹媽怎麽收拾的,又是怎麽被警告的,何雨柱心裏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何雨柱心裏直呼,“我真不是故意的!”


    晚飯後,何雨水收拾好衛生,然後就回了耳房。


    現在,何雨柱對於何雨水談對象,也沒什麽大的反應了,隻是告訴她,注意尺度!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看書,而宋夏則是陪著何建軍玩兒了一會兒,八點多,何建軍就累了。


    宋夏把何建軍哄睡後,就和何雨柱一起泡腳。


    宋夏把何雨柱手裏書拿下來,就那麽睜著大眼睛看著何雨柱,也不說話。


    何雨柱被宋夏看得心裏發毛,小心地問,“那個,夏夏,你有什麽事兒嗎?”


    宋夏搖搖頭。


    “那麽,你這麽看著我,是什麽意思?”


    宋夏輕摸了摸自己的胸,然後輕飄飄一句話,讓何雨柱背後發寒,“秦淮如,還挺白,挺大的!”


    何雨柱立馬就站起來,“我不知道,我真沒看到!”


    宋夏被何雨柱逗得咯咯咯直樂,“德性!”


    “我說真的,柱子哥,你會不會覺得我有點兒小?我剛才可是看到了,秦淮如確實大!”


    “怪不得,總聽雨水說,你們廠很多男的都對秦淮如垂涎三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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