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點多,許大茂弄來了幾斤肉和一隻鴨子。


    病剛好的閻埠貴在門口看到許大茂,就兩眼冒光的跑了過去,似乎,上一刻還在為兒子跑路而難過的不是他閻埠貴一樣。


    “喲!大茂,這是有什麽事兒值得你弄來這麽多東西啊!”,閻埠貴搓著手,一直盯著許大茂手裏的東西。


    許大茂雖然知道閻埠貴什麽德性,但是,此刻的許大茂就是想得瑟,“閻老師,我媳婦兒又懷孕了,我老丈人家裏要來人,所以弄點兒東西!”


    “哎喲!大茂,恭喜恭喜!這又是添丁進口的喜事兒啊!”


    “謝謝,閻老師!”,許大茂得瑟完,就想走,可是已經打開口子的閻埠貴,怎麽會這麽輕易的放走許大茂。


    “大茂!大茂!別走,再聊兩句!”


    許大茂此刻倒是有些後悔和閻埠貴得瑟了,心說,自己找誰得瑟不行,非找這個算盤精,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後悔了。


    “那個,閻老師,還有什麽事兒嗎?”


    “大茂,你看你弄了這麽些東西,晚上就你一個人招待你老丈人家,這就有些慢待了!”


    “閻老師,不會的,我找了柱子!他掌勺,他們家還和我們一起吃,所以,不會。”


    閻埠貴嘴角一抽抽,心說,“我的意思是,你得找我一起去!”


    沒辦法的閻埠貴隻能厚著臉皮繼續說,“大茂,你看,院子裏,我是老師,算是最有文化的人了吧?”


    許大茂裝著不懂的說,“不對啊,閻老師,雨水和宋夏都是高中畢業啊,我記得,你高中還沒畢業吧?”


    閻埠貴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氣死。


    旁邊的李大媽則是笑得不行了,“閻老摳,別算計了,人家就是不想請你,一直給你留著麵兒,甭算計了!放大茂走吧!”


    閻埠貴臉一紅,“你!”


    許大茂則順勢說,“閻老師,人有臉樹有皮,我沒把話說透,希望您自重!”,說完,許大茂就提著東西走了。


    騷的滿臉通紅的閻埠貴,看著許大茂走了,最後隻能說出一句,“不當人子!不識好歹!”,然後一揮袖子回了自家。


    李大媽和二大媽笑得都不行了!


    “二大媽,您說,這都跑了倆兒子了,怎麽還沒改了這算計的毛病啊。”


    二大媽則是撇了撇嘴說,“切,這算盤精啊,恐怕就是跑了四個孩子都改不了這毛病!”


    而正從外麵回來的周桂花正好聽到這句話,則是氣呼呼的回了家!


    說人長短,正好被人聽到,二大媽和李大媽則吐了吐舌頭,然後各自回家做飯去了。


    此時,何雨柱正在許家逗弄何建軍和許娟,而宋夏和周曉曉則在臥室說著悄悄話。


    許大茂進來對何雨柱說,“何大廚,東西就這麽些東西,你多做些!我那些個舅哥都是大胃王!”


    “得嘞!您啊,就瞧好吧!”


    然後何雨柱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工作剛做好,四合院就來了烏泱泱十幾個人!


    許大茂聽到屋外的聲響,就出門查看,正是老丈人一家,還有周曉曉的兩個伯伯一家的爺們兒都來了!


    許大茂的父母也跟著來了。


    都是提著各種東西過來的,把院子裏的人羨慕壞了。


    閻埠貴看著那些東西,捂著心口,“那些東西是給我的多好!”


    賈張氏在屋裏看著一幫人手裏提著的東西,羨慕的都流口水!嘴裏罵罵咧咧的咒罵,“吃吃吃!吃死你們!懷孕!早晚一屍兩命!”


    但是,賈張氏也隻敢低聲咒罵,因為那十幾個男人,每人給她一腳,賈張氏都得去見老賈和小賈!


    今兒,許大茂弄了三張桌子拚了起來,何雨柱準備了十幾道菜!而且,每一份都是分量十足!


    何雨柱做菜的時候,許大茂就把饅頭蒸上了!


    六點半的時候,菜就上齊了!


    許大茂端起酒杯,“爸,媽!各位舅哥,曉曉又懷孕了,所以,今兒高興,就請柱子來做一桌!”


    許富貴也端起酒杯,“親家,親家母,列位,曉曉又懷孕了,給我們老許家添丁進口!我許富貴謝謝你們!謝謝曉曉!幹!”


    隨即,十幾個人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同在後院的聾老太太也在自己房裏吃著一大碗肉菜,是何雨柱讓宋夏和周曉曉一起送過來的。


    而劉海中家!


    自從知道許大茂媳婦兒又懷孕在家請客的消息,劉海中就打開一瓶酒,讓孫小鳳炒了兩個雞蛋,一直喝到現在!


    許大茂家才剛開始,劉海中已經喝了六分醉!


    孫小鳳躲在劉光天原來的房間,不敢出去!


    現在,隻要劉海中喝了酒,孫小鳳都不敢出去見劉海中。


    每次給劉海中準備好酒菜,孫小鳳就躲在劉光天劉光福的房間!因為,隻要出去,就會被打!


    現在的孫小鳳才真正體會到自己倆小兒子的日子,所以,時不時的就在房間裏流淚,“光天、光福,媽對不住你們啊!原來,這個劉海中打人這麽疼啊!”


    “你們兩個在哪兒啊!”


    “光齊啊,你也不來看看你媽!”


    “光天、光福,你們怎麽不來接媽走啊~”


    ……


    可是,不管孫小鳳此刻是多麽的後悔,她的三個兒子都聽不到了。


    六七分醉意的劉海中看著手裏的酒瓶空了,“小鳳!沒酒了!拿酒來!”


    孫小鳳聞言,就趕忙出來去櫥櫃又拿了一瓶酒放在了劉海中麵前,隨即又去了房間,躲了起來!


    劉海中顫抖著給自己倒酒,又聽到了許大茂家的熱鬧,劉海中一拍桌子,把房間裏的孫小鳳嚇得身子一抖!


    “哼!許大茂,你個狗東西!請客竟然都不叫我這個前二大爺!”


    “你個狗日的,你要知道,我可是七級工!高級工!”


    然後又喝了幾杯。


    於是,劉海中邊喝邊罵,沒一會兒,一瓶酒又下了三分之一。


    此時的劉海中腦子已經徹底糊塗了。


    聽到外麵的熱鬧,他晃晃悠悠的來到院子裏,對著許大茂家的方向,破口大罵,“許大茂!你個狗東西!老子現在不是二大爺了,你就不孝敬老子了?”


    “你忘了當初,你像個狗一樣孝敬老子了?”


    “媽了個巴子的!你個狗東西!”


    ……


    劉海中在院子裏罵罵咧咧的,許大茂家。


    周曉曉大哥坐在門口,聽到有人好像在罵自己妹夫,“大茂,是不是有人在罵你?”


    眾人聞言,就安靜下來聽,果然聽到,“許大茂,我草擬姥姥!媳婦兒懷孕?是你的嗎?你行嗎?!”


    “你個狗東西,敢不孝敬老子!狗眼看人低!老子遲早當官!”


    ……


    周曉曉的娘家人聞言,當即大怒!


    許富貴此時臉色鐵青,一拍桌子,大喝,“大茂,去,打!往死裏打!”


    許大茂剛要站起來,周曉曉大哥和大堂哥一拍桌子,“我去你馬勒戈壁的!敢丫挺的欺負我妹妹我妹夫!姥姥!老子弄死你!”


    然後其他六個堂哥一拍桌子齊齊衝了出去!周曉曉的父親和兩個伯伯雖然生氣,但是都沒動,而周曉曉的爺爺喝了一杯酒,淡淡的說了一句,“老大,別打死就成!”


    周曉曉的大堂哥聞言,就留下一句,“爺爺,放心吧!死不了!”


    周曉曉的三哥跑得最快,看到院子裏還在罵罵咧咧,晃晃悠悠的劉海中,直接飛踹一腳,“我去你馬勒戈壁的!”


    然後劉海中直接口吐白酒,倒飛一兩米。


    然後,周曉曉的其他七個堂哥開始圈踢。


    “老子叫你滿嘴噴糞!”


    “老子叫你罵我妹妹!”


    “你個狗日的,敢欺負我妹夫!姥姥!”


    ……


    劉海中或許是因為喝高了,竟然沒喊疼,但是身體本能的蜷縮起來。


    而許大茂這時才從家裏衝了出來,何雨柱也跟了出來,一看現場,“謔!這個場麵,如果拿個相機記錄下來,肯定能熱搜第一!”


    宋夏抱著何建軍一臉興奮的看著八大金剛圈踢劉胖子。


    而周曉曉出來,看到傻愣愣的許大茂,她直接上去就是一腳,“許大茂,你還是個男人嗎?這個死胖子這麽罵你媳婦兒,你都無動於衷!”


    剛剛被眼前一幕震撼發呆的許大茂這時才反應過來,“啊?啊!對!曉曉,你等著,看你男人給你出氣!”


    “劉海中,我日你姥姥!敢丫罵我媳婦兒!茂爺廢了你!”


    然後許大茂飛踹過去一腳,踹在了劉海中的肥肚子上,劉海中的酒一下子就吐出來一多半!


    撲哧!


    此時的劉海中也算是醒了一些,“哎呀!你們打我幹嘛啊!救命啊!”


    周曉曉大堂哥,“哎喲!狗日的,這會兒知道求饒了?剛才的狂勁兒呢!我讓你狂!我讓你罵!”,邊說,使勁踹了幾腳!


    然後,九個男人圈兒踢劉海中!


    兩分鍾後,易中海見打得差不多了,就趕忙過來說,“列位,大茂!別打了,再打就出事兒了!”


    周曉曉的大堂哥,見劉海中在地上直抽抽,就阻止眾人,“行了,別打了!”


    然後看向易中海說,“一大爺,您是體麵人。這個狗日的,剛才那麽罵我妹妹和我妹夫,我打他,沒問題吧?今兒,給您麵子,先就這麽著!您看成嗎?”


    易中海本來就是個愛麵子的人,現在這八大金剛給自己麵子,也覺得麵上有光,“行!這事兒,就這麽著!老劉嘴上無德,該打!”


    周曉曉大堂哥聞言,就一揮手帶著眾人重新回到許家落座。


    易中海這時對著劉家喊,“老劉家的,出來洗地,不對。出來看看你們家老劉!”


    一直躲在屋裏的孫小鳳看到劉海中被打的慘樣,就哭嚎道,“一大爺,這是怎麽了?”


    易中海歎息一聲,“哎,這也怪老劉,別說這麽多了,先帶老劉回家,擦擦藥吧!”


    易中海也徑直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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