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易中海和田大奎把劉海中給勸住了,眾人也都各自回家了。


    可是,人是回去了,話題也打開了。


    對於四合院第二波跑路西北的四合院第二代,整個四合院都炸了。


    “哎喲,這話兒說得,怎麽劉光天、劉光福也去了?”


    “哎,現在四九城不好找工作,去了西北立馬就有工作,而且,聽說,還有房子分配。對於很多人來說,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你說,咱們四合院其他家,那些找不到工作的,會不會也去啊。”


    “噓~~,他們願意去,他們父母老家兒願意嗎?”


    “怎麽說?”


    “你說,咱們兒子他長大了,你願意他跑到大西北?”


    “肯定不願意!好不容易長大了,咱們也老了,不得指望他養老啊,去了西北,怎麽養老?”


    “那不就得了,現在,那些人估計也著急了吧!”


    ……


    這類的話,在四合院各家各戶都在說,但是對於像閻埠貴這類的家庭,這會兒氣氛可就不太好了。


    比如,閻家。


    閻埠貴一開始是看劉家的笑話,可是知道了什麽事以後,就笑不出來了。


    回到家,他就開始抽煙,抽完第一根,就肉疼的又抽了一根!


    周桂花埋怨道,“老閻,別抽了,不花錢啊!你這是怎麽了?回來就悶頭抽煙!”


    閻埠貴沒有說,隻是在想事情,周桂花做好飯,閻埠貴分好飯,也不多說,整個吃飯的過程,閻埠貴一言不發。


    閻解放也沒說話,一直也在想著什麽。但是周桂花、閻解礦和閆解娣則是饒有興致的說著劉家的事情。


    飯後,閻解放則回了屋,而閻埠貴看了一眼閻解放,眉頭就深深地皺了起來。


    此時,周桂花邊忙邊閑聊說,“老閻,你說,劉光天兄弟倆去了西北,他們哪有錢啊,沒錢去了怎麽活啊?”


    閻埠貴眼睛一亮,心說,“錢!對,就是錢!”


    但是,他又想到了什麽,眼睛就眯了起來,臉上也有了笑容。


    翌日


    閻埠貴早早就去了街道,找到了王主任。


    王主任對於這個閻埠貴可沒什麽好感,語氣淡淡地說,“閻埠貴啊,有什麽事嗎?”


    閻埠貴諂笑著說,“那個,王主任,我想來問下,就是,家裏的孩子想去援建西北,需要得到家長同意嗎?”


    王主任眉頭一皺,然後就想到了他們家老大的事兒,但還是說,“隻要成年了,就不需要!”


    閻埠貴猜測就是這樣的,但還是笑笑說,“您看,我們家人如果要去援建,您不能以後通知下,或者拿到我的簽字再同意他們去啊?”


    王主任其實也猜到了閻埠貴的用意,想了一下,閻埠貴這也是正常訴求,於是也就點點頭。


    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的閻埠貴,立馬就年輕了好幾十歲,因為笑得就跟孫子似的,“謝謝,謝謝王主任!”


    閻埠貴走後,王主任搖搖頭,低聲說,“有這些心思,怎麽不好好想想,自己的兒子為什麽會跑呢?!”


    下午下班,閻埠貴得意的在家等著自己的兒子閻解放。


    閻解放一身疲憊的回到家,看到一臉笑意的閻埠貴,背後就是一涼,那是被人算計的味道!


    閻解放有些害怕的說,“爸,您,您這是幹什麽啊?”


    閻埠貴笑著說,“解放啊,來,坐,爸和你說幾句話。”


    閻解放害怕的說,“爸,有話您還是直接說吧,您這樣,我有點兒害怕~~”


    閻埠貴臉上的笑容一僵,但是隨即又繼續說,“坐吧!”


    閻解放坐下後,眉頭緊皺,心中隱隱不安。


    閻埠貴說,“解放啊,爸這麽多年把你們弟兄幾個拉扯大,那是真的難啊~”


    閻埠貴一張嘴,閻解放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地衣兜兒。


    閻埠貴繼續說,“哎,我一個月也就三十多塊的工資,把你們四個拉扯大,在很多人看來,那都是奇跡!”


    “不過,以前的事兒就不多說了,畢竟都過去了”


    閻解放稍微放鬆了一下,心說,“過去了?過去好啊”,可是閻埠貴的下一句,又讓他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可是!”


    閻解放咽了一下口水!


    “現在家裏的負擔還是很大!你大哥呢,沒良心,跑了。不過,幸好,你也大了……”


    閻解放先發製人,“爸,我可是每個月都上交了十三塊錢,我一個月也就最多能掙十五塊錢!”


    閻埠貴也是有些尷尬,雖然他貪財,可是別家的情況,他是知道的。


    別人家,如果孩子工資低,那都是象征性的上交一些工資,比如閻解放這樣的,也就上交個三五塊,可是自己卻是隻給留下兩三塊。


    他咳嗽一下說,“解放,你現在算是家裏的老大!老大要有老大的擔當啊!”


    閻解放不說話了,他要聽聽自己這個“親爹”到底要幹什麽!


    “解放啊,現在,家裏的日子不好過了,你看你,能不能每個月把所有的工資都上交了。如果你需要買什麽,你讓你媽給你買?”


    閻解放震驚的看著閻埠貴那張笑意盈盈的臉,可是閻解放卻覺得這張臉充滿了算計、貪婪!


    良久,閻解放有些結巴的說,“爸,您說什麽?您再說一遍,我剛才,我可能沒聽清!”


    閻埠貴自己也是覺得有些過分,但是,他為了解決那個隱患,還是堅持說,“解放,你能不能每個月把所有的工資都上交?”


    聞言,閻解放實在是憋不住了,“啪!”,一聲重重的拍桌子聲在閻家響起。


    隨之而來的,還有閻解放的怒吼,“爸!您瘋啦?!”


    屋裏做飯的周桂花是知道自己男人的目的的,就沒出來,她也覺得自己男人這次過分了!


    四合院的人則是被這聲怒吼吸引了過來。


    “喲!咱們四合院可真是熱鬧啊,三天兩頭有熱鬧看!”


    “哈哈,最近確實很熱鬧!”


    ……


    此時,閻解放的聲音再次傳來,“爸,我每個月累死累活也才不到十五塊!您原來從我這兒算計過去十三塊!我每個月隻有不到兩塊錢!現在呢,您還要把最後的不到兩塊錢也要全拿走!是不是過分了!”


    本來,閻埠貴有些尷尬,可是被自己兒子這麽吼,閻埠貴作為父親的麵子被打了,於是,也來了脾氣,“哼!閻解放,我是你爹!什麽你的我的!你都是我生的!你的工資都是我的,怎麽了!”


    聽到這些話的眾人,嘩,都熱鬧了!


    此時,易中海看不下去了,這種事情可不能在四合院激化!


    就在閻解放還要說什麽的時候,易中海的聲音響起,“老閻!夠了!”


    閻埠貴這才冷靜了下來,打開門一看,謔!四合院在自己家門口齊了!閻埠貴臉一下子就紅了,他知道,剛才父子倆的爭吵被全院的人都聽到了。


    此時,賈張氏說了一句話,“這還是老師呢,就這扒皮的程度,可比周扒皮厲害多了!”


    哈哈哈~


    一句話,整個院子的人都笑了!


    易中海冷著臉說,“老閻,你過分了,不到十五塊,你要了十三塊!現在還要把剩下的錢都拿走!”


    雖然知道易中海的話是對的,可是閻埠貴這次的目的是為了解決自己擔心的隱患,所以,不打算退步,所以,他堅持說,“這是我們家的事,我是家主!這事兒,必須聽我的!”


    閻解放直接說,“如果您這樣的話,那就分家吧!”


    閻埠貴腦袋一空,身子晃了晃,大怒道,“你這個逆子!你說什麽?!”


    “與其被壓迫,不如奮起反抗!辛辛苦苦一個月,一分錢沒落下,這種生活,還有什麽意思,不如單過!”,閻解放自嘲的說。


    易中海勸說道,“老閻,別太算計了,如果解放真的要求分家,我想鄰居們也是同意的!”


    “他去街道要求分家,我想,街道也是同意的吧!”


    閻埠貴暗歎一聲,無奈地說,“哎,那就當我今天放了個屁,啥都沒說,解放,這樣可以了吧!?”


    閻解放轉頭去了廚房,拿了自己的窩窩頭,又冷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這位母親,就去自己的房間了。


    易中海見事情解決了,就大聲對鄰居們說,“都散了吧,人家自己家人絆了句嘴,事情都解決了。都回家吃飯吧!”


    眾人走後,易中海歎了一口氣,對閻埠貴說,“老閻啊,算計過頭,也許都是空啊。言盡於此,自己思量吧~”,說完,易中海回家了。


    閻埠貴聞言,也是皺了皺眉,坐到了椅子上,低語道,“我這麽算計,還不都是為了活著嗎?!我有什麽錯呢?”


    閻解放回到屋裏後,內心中的失落、憤怒、無奈、恐懼,紛至遝來!


    吃完窩窩頭,他找出了自己的小金庫,發現裏麵有三十多塊,他重重歎了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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